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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一十六章 挑釁 文 / 幻暗壞

    眾目睽睽之下班超走上了主席台。

    「我們德國政府在本次大會提出的第二個提案是關於軍備平等條約的。早在《凡爾賽和約》簽訂的時候當時的協約國就曾經答應過在德國解除軍備後協約國也將實行普遍裁軍。可是直到現在他們也沒有實現他們的承諾。

    在美國政府的不懈的努力下。我們成功的在1926年開了裁軍的籌備會議。在1932年。也就是去年。我們開了第一階段的裁軍會議。在會議上我們提到過為了維護歐洲的和平。希望各國能夠裁減陸軍。銷毀坦克、移動式重炮和毒氣武器。保持與我們德國同樣的軍事力量的「軍備平等」法案。不知道各位都對這個法案考慮好了沒有。我們德國對於歐洲的和平抱以萬分的期盼。所以藉著這個機會我很冒昧的想要的到各位的答案。」

    班超的話令等著看戲的政客們都微微訝異了一下。班超竟然沒有提到薩爾區流血事件。反而提起了另一個獨立於國際聯盟之外的會議裁軍會議。

    他想幹什麼?眾人腦海中都冒出了個問號。而在一些老牌的外交家那敏感的嗅覺中。他們在班超的話中都聞到了意思陰謀的味道。

    英法意蘇等大國的外交人員面面相覷。最後還是英國外交部長艾登站了起來。圖波夫先生。我想你也知道。今天開的是國際聯盟的年會。關於德國提出的軍北平等等到裁軍會議的下一次會議我們再談吧。」

    「好。」班超點了點頭。「這個問題是我冒昧了。裁軍的事我們等到下次的裁軍會議再說。可是《凡爾賽和約》中關於協約國裁軍的條款與國際聯盟盟約第8條的規定。「聯盟成員國承允為維持和平起見。必須縮減本**備至適足保衛國家安全及共同履行國際義務的最少限度」。這些問題我在這裡過問一下總不會是冒昧吧?

    自1919年六月《凡爾賽和約》簽訂起至今。已經過去14年了。為什麼某些國家對條約上的條款置若罔聞。為什麼有些國家對國家聯盟的盟約置若罔聞。誰能告訴我。為什麼?」

    在場的眾人都是老油條了。聽音辨情的功夫都很到家。他們都能分辨出班超那語氣中隱含著的怒氣。什麼叫某些國家。不就是指的法國嗎?一幹好事者精神一振。等了一天的好戲終於來了。這次英國外交部長艾登沒有跳出來出頭。同樣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看戲。一貫奉行大陸均勢政策的英國在一戰後德國衰落下去後。就把打壓的對象放到了法國的頭上。他當然樂的看法國的好戲。至於其他國家的外交人員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一時間整個會場內鴉雀無聲。

    「好。既然沒有人回答我這個問題。那我自己來回答。大家都知道不久前發生的薩爾流血事件吧?這次的流血事件就能夠告訴我們答案。為什麼法國遲遲不履行《凡爾賽和約》中裁軍的條款。為什麼法國將國際聯盟的盟約置若罔聞。就是因為有了一隻強大的軍隊就可以對弱小國家為所欲為。行起事來也可以肆無忌憚。大家想一想。一方是手無寸鐵的工人。他們遊行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希望那些在薩爾區的法國老闆們能夠給他們加一點工資。好讓他們能夠為他們那營養不良的孩子們在餐桌上填一小勺黃油。多上半截香腸。他們的要求過分嗎?可是等待他們的是什麼?是傳說中的天下第一陸軍的子彈。尤其是那名第一個開槍的士兵。他的槍法很好啊!連我這個老兵都不的不欽佩萬分。一槍打死三人重傷一人。佩服啊。佩服啊。

    我想起了一位偉大的作家的話。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我們德國已經沉默的太久了。如果再沉默下去等待我們的只有滅亡。在此。當著國際聯盟所有成員國代表的面。我代表德國政府提出如下要求。第一。交出法國駐薩爾區軍隊指揮官雨果少將與那名第一個開槍的士兵。由國際聯盟派出法官對其進行審判後在薩爾區首府薩爾布呂肯執行死刑。以告慰那些死難者的家人;第二。法國政府必須對在此次流血事件中死傷工人的家屬進行賠償。賠償的金額不能少於我們德國賠償金額的五倍;最後就是。法國政府必須對此次的流血事件作公開道歉。

    我的要求就這些。巴爾度先生」班超把矛頭直接對準了法國外交部長路易巴爾度。「對於德國提出的要求請你給一個明確的答覆。」

    聽到班超的話。會場內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法國的外交部長巴爾度的身上。在「萬眾矚目」下巴爾度只能挺身而出。

    「首先我對薩爾區的流血事件表示萬分的遺憾。並對在此次事件中罹難的工人表示哀悼。我們法國政府願意為死難者的家屬於傷員進行賠償。至於賠償的具體金額內閣正在商討。我在此保證。一定會讓那些工人的家屬滿意。我們法國政府也願意就此事進行道歉。只是對於圖波夫先生所說的將雨果少將與那名士兵在薩爾布呂肯執行死刑的事。我只能表示遺憾。他們會在我們法國的軍事法庭進行審判。我在此保證。他們一定會的到公正的審判的。」

    巴爾度的態度很低調。這也是不的已而為之。經過調查後。法國政府已經確定了是那名法國士兵走火引發的這次流血事件。而至於雨果少將所說的他們是遭到了黑槍的襲擊才決定開火的辯詞則受到了質疑。關鍵就是沒有證據。因為這次的流血事件。法國政府的形象在國際上是一落千丈。完全可以說是千夫所指。

    聽了巴爾度的解釋後班超微微一笑。

    「巴爾度先生不愧是一名優秀的外交家。你先是對於我最初提出的法國無視《凡爾賽和約》與國際聯盟盟約的事避而不談。而後又對受害工人們最關心的那兩名劊子手的處置採取大事化小的手法來解決。果然高明。」

    「我的本意是先解決薩爾流血事件的問題。裁軍的事稍後再說。不過既然圖波夫先生如此關心這件事。那我就提醒你一下。在《凡爾賽和約》的裁軍條款中還有一條。那就是必須在國家安全不受威脅的情況下進行裁軍。我們法國剛剛受到了自由法國組織的恐怖襲擊。而埃菲爾鐵塔的重建還多虧了各國的慷慨解囊。其中也包括德國在內。我在此再一次的表示感謝。

    由此可見我們的國家安全還是充滿了漏洞的。所以我們才推遲了裁軍的時間。不知道我這樣的解釋圖波夫先生能接受嗎?」巴爾度很聰明的沒有當面攀咬其他沒有裁軍的國家。而是把原因推到了恐怖組織「自由法國」的頭上。

    「我能理解。天下第一的陸軍再加上無數的警察在長達兩年的時間裡竟然無法將幾個小賊捉拿歸案。看來法國的國家安全確實是充滿了漏洞。你們是應該保持一支強大的天下第一陸軍。還有你所說的那個自由法國的戴高樂先生。在慘案爆發後他竟然說那些罹難的工人是賤民。並且還稱那位雨果將軍為英雄。簡直令人忍無可忍。巴爾度先生。如果你們法國政府允許的話。我倒是可以從國防軍或者蓋世太保調一部分人手給你。協助你們追捕那個戴高樂先生。畢竟人多力量大麼。你看我的建議怎麼樣?」班超夾槍帶棒的表達了對巴爾度的延緩裁軍理由的認同。

    聽了班超那讚美法國「天下第一陸軍」的反語。一干看客都暗自發笑。法國追捕那個刀疤臉戴高樂已經兩年了。連跟汗毛都沒有抓到。這可苦了法國境內臉上有刀疤的法國公民了。不斷的被警察騷擾。還有那位倒霉的軍官戴高樂。受警察關注的指數更是遠遠的高於他人……

    「謝謝圖波夫先生的好意。請恕我不能接受。」巴爾度彷彿沒有聽出班超話語中的諷刺一樣。平靜的謝絕了班超的建議。

    「那好。裁軍的事我們先放一邊。我們來說說關於劊子手雨果與那名士兵的處置方案吧。我認為這兩個人屠殺的對象是平民不是軍隊。所以應該交由民事法庭來審判。同時為了平息死難者家屬的怒火。我還是建議應該在薩爾布呂肯執行死刑。」班超又提出了與法國的分歧。

    「不可能。……」巴爾度堅決的拒絕道。

    「我認為……」班超堅持道。

    就這樣。兩人一個在台上。一個在台下就雨果將軍與那個小兵的處置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兩人都是寸步不讓。只聽的那些看戲的觀眾是心花怒放沒想到這位圖波夫先生不光是武力強大。嘴皮上的功夫也是不弱啊。真是長見識了。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大。不過還好。兩人都很克制。只是就是論事沒有發出什麼人身攻擊性的詞彙。直到班超怒吼了一聲

    「誰知道你們的軍事法庭會不會包庇那兩個劊子手。他們必須被民事法庭公開審判。」

    「你這是對我們法**事法庭公正性的侮辱。我要求你對此進行道歉。」巴爾度毫不示弱的與班超對視著。

    坐在旁邊觀戰的英國與意大利等國的代表們看足了好戲。心想差不多該是出來調解的時候了。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異變突生。

    班超彷彿是熱了。掏出西裝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與此同時。因為小女人臨行前的提醒而一直保持著冷靜的班超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情緒。衝動了一次。他藉著擦汗這個動作的掩飾。在大庭廣眾之下堂而皇之的對著巴爾度說出了一句極其惡毒的話。

    「巴爾度先生。聽說你的女兒梅麗莎未婚先孕了。你說那個孩子的丈夫會不會是那個神秘的戴高樂先生。畢竟他的長相還是很有男人魅力的。說不定……」

    沒等班超說完。忍受不住在一個國際性會議上受此侮辱的巴爾度從座位上一躍而起。高叫了一聲:「你這個混蛋」後順手脫下腳上的皮鞋向班超擲了過去。一隻。兩隻……

    看到巴爾度的行為。場內的眾人除了班超之外都被巴爾度那瘋狂的行為震住了。他瘋了。竟然敢主動襲擊那個德國的人型猛獸。眾人不由的開始在心中為巴爾度默哀……

    班超自然不會被巴爾度的皮鞋砸中。躲過巴爾度的襲擊後。他立即抄起主席台上的話筒當做武器還擊。以他的伸手巴爾度怎麼可能多的過。當即在臉上被砸了個萬朵桃花開破了相了。這還是班超手下留情的後果。

    班超扔出話筒後怒氣沖沖的從台上跳了下來。向巴爾度撲去。這時候反應過來的人群一陣雞飛狗跳的。法國的其他代表立即拖著巴爾度就像會場外撤退。這其中還包括怕被班超這個暴怒中的世界第一暴力分子誤傷的其他代表;而德國的牛賴特男爵以及其他代表都冒著「生命危險」衝過來阻止班超。這時候坐的比較遠的那些觀眾們一個個都目瞪口呆的望著班超。只見班超拖著四五個抱著他的德國代表與維持秩序的警察一步步的向巴爾度那裡走去。只是受身上的幾個人的拖累。他的速度慢了下來。以至於法國人成功的完成了拯救大兵巴爾度的重任。把巴爾度拖出了會場。而見到巴爾度的消失。班超憤憤的抖動了一下身子。將身上的老牛同志等人甩開。轉身又回到了主席台上。

    「工作人員呢?找個新的話筒來。我還有話說。」班超重新站到了講台邊。

    很快工作人員就準備好了新的話筒。在工作人員準備話筒的時候。各國的代表們都紛紛議論為什麼巴爾度會襲擊班超。這簡直是自尋死路啊。

    為什麼?班超心中暗笑。在來開會之前。道根把關於巴爾度的一些小道消息送到了他的手上。其中就有巴爾度的小女兒梅麗莎未婚先孕的醜聞。

    本著打人專打臉。罵人專揭短的做人原則。班超在拿手絹擦汗的時候當眾揭了巴爾度短處。而且還是加油添醋的揭短。在大庭廣眾之下巴爾度臉上如何能夠忍住這種羞辱。所以才做出了在眾人眼中那看似瘋狂的舉動。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世界上還有一門叫作傳音入密、束音成線的功夫。整個會場只有他一個人能夠聽見班超的挑釁。所以……

    對於巴爾度的行為。班超這個無量老男人的評價就是沒文化。真可怕。

    巴爾度沒有回來。因為要治療臉上的傷。班超心說。本真人下的手心裡自然有數。除非你們法國有後世韓國的整容技術。否則那個破了相的巴爾度先生別想再出門見人了。

    「諸位。」班超站在新的話筒前。一把拿起了話筒。然後當著各國代表的面手一揮。一把把講台拍了個粉碎。「我想大家現在都見識過我的武力了吧。以我的武力。只要一隻手就可以把巴爾度的頭打成肉泥。這點我想沒有人會反對吧?」看著那粉碎的講台。眾人對班超的話深以為然。

    「可是。大家都看到了。無緣無故的那個巴爾度先生對我就敢於如此的無禮。不。是徹底的侮辱。而且還是在這國際聯盟的年會上當著數十個國家的代表的面侮辱我。」班超的嗓門至此突然提高。

    「為什麼他敢於這麼幹?還不是因為我們德國只有十萬陸軍。與他們那天下第一陸軍相比是微不足道的十萬陸軍。而我個人的武力在國家機器面前完全可以被攪個粉碎。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敢於當著大家的面狠狠的踐踏我德國副元首的尊嚴。同時也是在狠狠的打德國的耳光當著全世界的面在毆打。

    在這裡我很遺憾的告訴大家。對此我已經是忍無可忍了。我現在宣佈。我們德國從今天開始退出國聯。還有什麼虛偽的裁軍會議。就更不要說遵守那個強加給我們的《凡爾賽合約》了。我知道我的行為可能為德國帶來戰爭。甚至是毀滅。但是對於我這個德意志的軍人來說。寧可戰死。不能嚇死就是我的準則。如果侵略者想要把戰爭強加到我們的頭上的話。那我現在這裡告訴你。我們的國防軍會與侵略者戰鬥到最後一個人、打光最後一粒子彈、流盡最後一滴鮮血。要麼我們踏著侵略者的屍體取的保家衛國的勝利。要麼侵略者踏著我們的屍體毀滅德國。除此沒有第三條路可走。

    最後。我還是那句話。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

    耽誤各位的時間了。再見。」

    說完。班超一把扔掉話筒。跳下講台。在眾人的矚目下。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義憤填膺的德國代表們揚長而去。

    華麗的分割線

    看在班超如此陰人的份上。大家記的投票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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