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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三十章 首映式(二) 文 / 幻暗壞

    「馬克先生,你來的正好,節目馬上要開始了,快跟我來。」早已等候在鎮子外面的璇子見到班超出現後馬上迎了上來。

    班超以及巴金斯先生——班超給他的露天巴士起的名字——的出現引起了鎮上居民們的好奇,一位戴著金絲眼鏡,胸前別著快懷表,很有派頭的老人在眾人的簇擁下迎了上來,

    「敝人姓劉,名敞,是這個鎮的鎮長,馬克先生是從德國來?」

    「是的,劉先生,你怎麼知道?」班超奇道,

    「老朽年輕的時候曾經到歐洲留學過,從你的稱呼上可以猜的出來。馬克先生遠來是客,那就請上座吧,地方狹小,條件有限,還請馬克先生見諒。」鎮長與班超客氣道。

    「劉先生真是太客氣了,是我來的太冒昧了,倒是我應該感謝您的招待。」班超也很有禮貌的答謝到。

    班超與鎮長等人一路到了鎮中的廣場上,廣場上早已經是張燈結綵,人頭湧動,看到鎮長的出現,眾人都紛紛讓路,片刻間,班超與鎮長就走到了正座上。

    「去叫孩子們準備吧,今天有遠客來訪,叫孩子們都打起精神來。」劉鎮長吩咐道。

    「我聽璇子說,今天是廟會,會有一些好看的節目,還有她說的一位程姐姐會來表演。」班超好奇的問道。

    「璇子這丫頭,倒是口快,」劉鎮長微笑著斥了璇子一句。「馬克先生今天是適逢其會,我們這裡最有名的一個戲班子剛剛排練了個新節目,今天就是這個節目的初次亮相。至於璇子說地那位程姐姐是那個戲班子的名角,她的節目一向是我們這裡的壓軸戲,輕易不會展示的,今天馬克先生能夠看到她的表演,老朽也不得不羨慕的你的運氣。」

    「請問劉先生,什麼是戲班子?」班超很是疑惑的問道。

    「戲班子用歐洲地說法就是歌舞團。」劉鎮長為班超解釋道「好了。他們來了。節目要開始了。」

    在鎮長地示意下。一群身著艷麗而又不失典雅地黃衣地青年人走進了場中。大約二十人左右。面向著劉鎮長與班超地方向排成了一排。

    「這些就是東方地舞蹈演員?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他們地衣服真地好漂亮啊。我記得你以前給我推薦過地那個旗袍。現在可是被柏林地那些貴婦人們作為衡量身材地一個標誌性地服裝。你卻說那不過是東方女性們日常服飾。難道東方人都是如此地美麗嗎?」小女人看到螢幕上那些舞蹈演員們地服裝後兩眼放光地問道。

    聽到小女人地問題後。班超又開始走神了。想到盛唐時華夏女子那坦胸露乳地華麗與豪放。宋時程朱理學誕生後走向簡約地女子襦裙。又想到了滿清時候那前不凸後不翹地寬大旗袍——這個被他自動過濾掉了。直到現在民國時期城市中那滿街盡穿旗袍裝地中國女性班超點了點頭。

    「是地。東方地女性一向都是這麼美麗地。準確點說是中國地女性們一向都是這麼美麗地。」班超糾正了小女人地某些誤會。

    隨著音樂地響起。螢幕上地那些舞蹈演員們開始了觀眾們期待已久地演出。隨著演員們動作地展開。影院內地觀眾們幾乎是集體做了個以手掩嘴地動作——太不可思議了。太奇妙了!

    該怎麼形容那些演員們的表演呢,那歡暢淋漓的舞姿,那優美嫻熟的動作,那千般嬌姿,那萬般變化,似孔雀開屏,似蓮花綻放,似飛龍穿梭。一幕在班超前世風靡一時的舞蹈《千手觀音》打動了影院內所有觀眾的心,無論是多愁善感的夫人小姐們還是刻板、嚴謹的軍官們都深深的沉迷在了螢幕上演員們那絢麗多彩的舞姿當中……

    只有一個人例外,這個人不用說自然是班超,前世早已欣賞過無數次的他此時正陷入一個奇怪的思考中,在他選擇這個節目的時候總感覺到有一絲怪異的感覺,節目絕對是個好節目,演員們也表演的極為到位,那到底是哪裡不對勁呢?班超納悶道。

    再美麗的舞蹈也有結束的時刻,照例在節目結束的時候屏幕的左下角出現了節目的名稱,在看到節目名稱上那觀音二字後,班超身子猛地冒出一陣惡寒——據神作《封神演義》以及前世某中文網站上無數洪荒學家的考證,這位在人們面前一向端莊的觀音大士最初可是闡教原始天尊的門下,名叫慈航道人,這個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他那個時候極有可能是個男性,後來見在闡教沒有錢途便投靠了佛門,只是因為種種原因他莫名其妙的變成了一位端莊無比的女性——那就是傳說中觀音大士。如果這些傳言屬實的話,那她豈不是一個傳說中的——陰陽人?

    失敗,真是太失敗了,竟然忘了這個茬了,班超心中鬱悶不已,看來腦子真的是不常用而退化了,竟然出現了如此大的漏洞。

    放下在那鬱悶不已的班超不提,從震撼中醒過神來的小女人緊緊握著班超的大手問道「這個舞是你編的?真是……」說著,從興奮的小女人口中冒出一串兒莫名其妙的語言來,聽的原本就鬱悶不已的班超頭都大了一圈,興奮過度的小女人用上了她的民族語言希伯來語來讚美《千手觀音》。

    聽著小女人念叨完,班超趕忙抓了個空擋在小女人耳邊說道,「笑面還有一個節目呢,馬上要上演了。」聽到班超的話後小女人停止了「唸咒」把注意力重新聚焦到了屏幕上。

    螢幕上,一群戲班裡的雜役將一個個架子環繞著劉鎮長與班超放好,架子上是一面面大鼓。一隊手持腰鼓等樂器地樂手在場邊也做好了準備,在萬眾矚目下,一位身披綵衣帶著金色頭飾的年輕女子被引入了場中。

    「那位就是璇子說的程姐姐?她的眼睛……?」班超湊到了劉鎮長耳邊問道。

    「是啊,這個孩子可惜了,生就的一副好相貌,可惜偏偏是個盲人,正因為她是個盲人在舞蹈上能取得如此的成就才是真正的難能可貴啊」劉鎮長感慨道。

    一個村民把一碗豌豆放倒了班超的面前,

    「這是……」班超茫然的盯著劉鎮長問道。

    「這個舞蹈叫做《仙人指路》,就是由你拿著豌豆彈到那些鼓上發出聲音,而她」劉鎮長指著場中的舞者說道「她通過聲音來判斷鼓地位置。然後用她手中地那個水袖去擊打那面鼓。這就是舞蹈的規則。你來試試看?」劉鎮長微笑著發出了邀請。

    聽到螢幕上劉鎮長的解釋後影院內地觀眾才恍然大悟。難怪這位「程姐姐」的節目會放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千手觀音》之後去表演,原來看點是在她是個盲人身上。

    「那個演員真的是位盲人?」小鬍子轉過頭問道。

    「這個,是盲人。」班超卡了下殼後回答了小鬍子的問題。

    當時選演員地時候班超可是特意挑選了中國幾位大神級的人物。而這位「程姐姐」就是其中之一,而他的真實身份是中國四大名旦之一地程硯秋程大老闆。

    程大老闆當然不是盲人,甚至連女人都不是,不過為了維護那位盲女「程姐姐」在小鬍子心中的形象,班超只能說了句真實地謊言。讓小鬍子回到了那個美麗的誤會當中。

    節目開始了,隨著螢幕上地舞者單腿撐地擺出了擺出了一個絕美的起勢後,班超拿起一粒豌豆射向一面鼓。然後是兩面、四面直到最後將一碗豌豆都潑到鼓上,那位「程姐姐」隨著班超地動作在影院內所有觀眾的目瞪口呆中舞動開來……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近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班超搖頭晃腦的吟出了當年三國時的風流人士曹老三的《洛神賦》來誇獎螢幕上的「程姐姐」,雖說小謀子的那個《十面埋伏》可以用無聊x2來形容,但是在影片開頭的這段《仙人指路》的舞蹈倒是頗有看頭。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啊!比起來歐洲那個爭相向觀眾展示內褲顏色的下流舞蹈——芭蕾舞來說,還是我們華夏的舞蹈有看頭啊,只是可惜了,現在的華夏不是那個萬邦來朝的華夏了,百姓的心中再沒有了那種傲視一切蠻夷的心態了,是以找不到一個可用的演員,不然本真人把在民間已經失傳了的《公孫大娘劍器舞》搬上來,還不得把這些蠻夷羨慕死。

    算了,還是讓她隨著那個灰飛煙滅的大唐盛世一同隨風而去吧!班超這個「見多識廣」的無良老男人想起了一些往事後一時感慨不已。

    螢幕上,班超正在與鎮民們依依惜別,鎮長、璇子當然還少不了那位猛犬兄。

    畫面又切換到了地圖模式,那條紅線一路向東直奔上海,在上海近郊隨著已經被觀眾們熟悉了的「吱」的一聲,班超和他的座駕巴金斯先生又出現在了螢幕上,讓他們停下來的是一中一青兩個人,在相距不到十米的距離內,一個西裝革履手持小提琴的青年人與一個身穿長衫,頭戴草帽,臉上帶著墨鏡,手持二胡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個凳子上的中年人。

    班超在二人身上逡巡了一陣後下車走到了那個手持二胡的中年人身前,

    「你好,先生貴姓?」班超對著中年人問道。

    「免貴姓華,先生叫我阿炳就行了。」中年人答道。

    「阿炳?好的,我是馬克,從德國來。我也是一名音樂愛好者,想聽一聽你的音樂可以嗎?恕我冒昧,你地眼睛看不見嗎?」班超盯著阿炳臉上的那副墨鏡問道。

    「沒關係,這都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落下的毛病,我已經習慣了,不知道先生想聽什麼曲子?」阿炳問道。

    「那就拉你最喜歡的一首吧」班超答道。

    「好的,那我就拉一個我最喜歡的給你這位從德國來的同行聽聽。」阿炳拿起二胡後整個人精神為之一振,頗有自信的向班超說道。

    隨著阿炳拿起二胡,鏡頭集中到了阿炳的臉上,並且越來越近。直到沒入到阿炳那黑色地墨鏡中。至此,影院內已經是一片漆黑。

    隨著一聲長長地猶如歎息般的二胡聲,班超所請的另一位大神「瞎子阿炳」地那首代表作《二泉映月》響徹了一片黑暗中的影院。

    慢慢的小女人把頭靠到了班超的肩頭上。「我怎麼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想這個人地人生一定充滿了坎坷,你是從哪裡發現他的。」

    「大街上撿的,」班超用了個很雷人地答案,阿炳啊。希望一舉成名的你今後地生活能夠好一些,本真人能幫你的僅此而已了。

    一曲如泣如訴,於淒婉中見悲憤。於優美中見風骨地《二泉映月》在全場觀眾的依依不捨中到達了尾聲,鑒於這首曲子地作者還健在。班超很厚道的沒有剽竊阿炳的版權,反而把阿炳的名字光明正大的放到了螢幕上。畢竟本真人講究的還是以德服人嘛。

    「這真是一首好曲子,能夠聽到他是我的榮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螢幕上班超掏出了一摞大洋,從中分出了一半塞到了阿炳的手中——這些大洋是劉鎮長送的。

    「使不得、使不得,不用這麼多,你還是把他給我旁邊的那個年輕人吧,他是個學生,出來賣藝賺學費,他才是真的需要接濟。」阿炳推辭道。

    班超拋了拋手中剩下的一半大洋對著阿炳說道「華先生,不用擔心,我這裡還有剩下的,你只管放心收好就行了,再見。」

    告別了阿炳的班超馬不停蹄的來到了那個青年人面前,

    「你好,我是從德國來的音樂愛好者馬克,我想聽聽你的音樂,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班超與影片中的另一位大神打著招呼。

    「你好馬克先生,我叫聶耳,不知道先生想聽什麼曲子?」聶耳客氣的答道。

    「隨便吧,好聽就行。」班超隨口答道。

    「好,還請馬克先生不吝指教。」聶耳說著把小提琴架到了肩上。

    隨著聶耳大神手上的動作,一曲傳世名作《梁祝》便第一次與世界觀眾見面了。

    就在整個影院內的觀眾都在屏息聆聽的時候,班超被這首傳世名曲引發出了一個關於是感性些好還是理性些好的深刻思考。

    從感性上說,引出這首曲子的那個淒美的愛情故事的兩位主角自然是一對才子佳人了;而從理性上來說則不然,兩人三年同窗的情況下那位梁山伯竟然沒有發現祝小姐的真實性別,而且不僅是他,他們其他的同窗竟然也沒有發覺,如此一來很容易的就令人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這位傳說中的祝小姐的長相恐怕是……

    由此再擴展一下思維,歷史上還有一位替父從軍十四年的巾幗英雄——花木蘭,難道她的長相也是……

    唉……,年紀大了總是會產生一些不好的聯想,做人還是感性些好,不然理性帶來的真相往往比內褲還殘酷,經過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班超終於給這個複雜的感性與理性的問題做出了一個結論……

    告別了阿炳與聶耳兩位大神後,螢幕上的班超繼續了他的旅行,在引領著影院的內的觀眾們見識了中國風情後,班超踏上了前往日本的輪船。

    在地圖模式上,代表著班超行程的那條紅線越過了大海,一路延伸到了日本,在靠近東京的一個地方隨著一陣汽車熄火的聲音班超和他的座駕巴金斯先生回到了螢幕上。

    「我地老夥計,你竟然在關鍵時刻掉鏈子,真是太對不起觀眾了。」班超拍著方向盤說道。

    班超和巴金斯先生現在正在一條公路上。公路的邊上都是森林,「這裡看來很偏僻,你罷工的還真不是地方。」

    班超的猜測還真是正確,一直到天黑,也沒有一輛車從這裡經過,看著夜色籠罩下的森林,班超從車上的行李中掏出了一個睡袋,走到了一棵大樹下,開始了一天奔波後的休息。

    「咕咕……」一陣腸鳴聲傳了出來,班超睜開雙眼。仰望著璀璨的星空。喃喃自語道「要是天上能下麵包就好

    彷彿聽到了他的祈禱,天上開始下了起來——不過不是麵包,而是一團黑影。班超一個激靈,翻滾著閃到了一旁,「撲通」一聲,黑影砸在了地上——是一個人,而且是一個美女。只是這個美女看起來似乎是受了傷,班超從睡袋中鑽了出來,走到那個從天上下來的美女身旁。美女身上地忍者裝在左肋上破開了一個口子,鮮血從裡面滲了出來。重傷下地美女忍者見班超接近後掙扎著從身上摸出了一個管狀物,顫抖著拉下了上面一個引信。「嗖」的一聲一發紅色的信號彈射向了空中。

    「你……趕快……離開這裡,……危險」美女忍者結結巴巴地說道。

    「小姐你別怕。我不是壞人。」班超走近了美女想要看看他的傷勢。

    剛剛伸出手要看看美女傷勢的班超被美女忍者一把推開,同時美女忍者也翻滾到了一邊,美女忍者剛剛閃開後,幾隻忍者用的十字標就插在了美女忍者剛剛的位置上。

    隨著十字標出現地是一群帶著頭罩的忍者,他們呈包圍之勢將班超二人圍了起來,美女忍者從後背的刀鞘中抽了出來,拉著班超退到了大樹下,背倚大樹與那群忍者對峙了起來。

    「外國人,不想死就馬上離開這裡。」一個看來是為首地忍者說道。

    「是啊,你快走吧,這不關你的事,你快走吧,趁他們還沒改變主意。」美女忍者勸說班超到。

    班超觀察了一下形勢後,出乎所有人意料地選擇了離開,留下了美女忍者一人面對著眾多的敵人。

    「你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幫幫那位小姐?」看到寡不敵眾地美女忍者獨自面對強敵的時候,小鬍子心中地騎士精神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班超神秘的一笑,沒有正面回答。

    離開了包圍圈的班超衝到了自己的老友巴金斯先生那裡,迅速的從車上的一個角落裡摸出了兩根二三十厘米長的金屬管,又摸出了一節小拇指粗細的金屬鏈,在經過簡單的組裝後,一個雙節棍便新鮮出爐了。

    原本為班超不戰而逃而疑惑不已的觀眾們見到班超將那個奇怪的武器跨到了脖子上,又重新回到了大樹下後,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了起來,這件武器到底有什麼用?

    看著正在圍攻美女忍者那些邪惡忍者,班超在影院內一干小姐夫人的尖叫聲中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精赤的上身,

    「喂,就是你們,」班超伸出一根手指指著那些邪惡的忍者說道,「你們這麼多人圍攻一位小姐,難道不覺得害臊

    班超的動作引起了那些邪惡忍者的注意,在頭目的示意下,兩名忍者揮舞著兵器撲向了班超,班超隨手拿下脖子上的雙節棍左右開弓一人贈送了一棍,將兩名忍者敲到了一旁,隨後又是一陣標準的李小龍式的吼叫,伴隨著吼叫,雙節棍在他手中彷彿活過來了一般上下翻飛。

    班超一個瀟灑的亮相後,猶如虎入羊群般的衝進忍者群中,雙節棍上下翻飛,手下無一合之將,片刻間就將那些邪惡忍者放翻在地。

    「馬克老師實在是太帥了,太男人了。」看著螢幕上班超的英姿,影院內的小姑娘拉著小女人的手興奮的嚷道。

    「馬上離開這裡,不要說我沒有給你們機會,」螢幕上的班超打完人後心情舒暢的將雙節棍重新跨到了脖子上。

    在班超地驅趕下。那些忍者跌跌撞撞的相互攙扶著離開了樹下,班超監督著那些忍者離開後,在影院內那些小姐夫人戀戀不捨的目光下重新穿好了衣服向著美女忍者走去。

    「爺……爺爺,」萎靡在地上的美女忍者向班超伸出一隻手,結結巴巴的叫道。

    「我不是你的爺爺,我是馬克,讓我看看你的傷,」班超對著美女忍者說道。

    「她叫的不是你……」一個蒼老的聲音從班超背後響起。

    「小愛的傷勢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是失血過多,輸過血後。再休息幾天就沒事什麼人?在文明社會下怎麼還會有這樣地仇殺發生?」班超盤膝而坐向著老人發問道,經過介紹後,班超才知道。老人姓大塚,他地孫女叫做大塚愛。

    「唉……」老人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這些都是老一輩留下的恩怨了……」

    隨著老人回憶的開始,一段雄壯中帶著悲痛地音樂響了起來。

    在1871年,明治政府繼1870年禁止一般人帶刀之後。又公佈了武士禁止帶刀的命令,這就是日本歷史上有名的廢刀令。刀,對於武士來說是一種象徵。一種榮譽,是生命的一部分。為了榮譽可以戰死。可以『自殺』,現在連刀都不讓帶了。怎麼戰死,怎麼『自殺』呢?

    隨著老人的回憶。一幅幅畫面出現在了螢幕上,廢刀令頒布後,那些身著新式軍服地士兵們開始收集那些武士們手中的武士刀,順從一些的武士含著熱淚把自己榮譽地象徵—武士刀交到了找上門來的士兵們手中。

    而那些不肯交出武士刀地武士等待他們的是明火執仗地搶劫,在新式士兵的暴力毆打下,往往是幾個甚至是十幾個士兵才能從一名武士手中搶走他們地武士刀,而那些維護自己生命與榮譽的武士一個個都被打得頭破血流倒地不起後才會放手。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一些武士自發的組織了起來與政府軍對抗,他們以伏擊的方式對付政府軍……

    隨著他們的一次次襲擊,政府軍終於發現了他們的駐地,決戰不可避免,武士們利用戰術衝到了手持火槍的政府軍身前展開了肉搏,眼看就要取得勝利衝出包圍的時候,政府軍祭出了大殺器——手搖式機槍,在慢鏡頭中,一個個武士渾身噴血的被機槍掃倒在地,直到剩下最後一人——老邁的武士首領。

    老邁的首領蹣跚著走在屍山血海中,最後終於忍不住熱淚盈眶的跪倒在了地上,抽出了武士刀,插進了自己的腹部……

    在首領自盡後,政府軍的首領走到了老邁的首領面前,對著首領一個超出九十度的鞠躬,然後抽出了自己手中的指揮刀,高高的揚起,落向了首領的頭顱……

    此時,一曲《thelegenofa**akatheme恰好結束,螢幕的左下角出現了樂曲的名字,他被班超改為了《最後的武士》。

    「事情就是這樣,在那次決戰後,一些外出的武士躲進了深山,我們這些幕府忍者的後裔也和他們一樣,只能躲在深山裡苟延殘喘,還好,現在已經不像過去那麼嚴格了,我們才敢到外面走動。我們忍者之間也是有不同的流派的,因為我們過去為不同的勢力服務,所以在戰爭中就結下了仇恨,而這種仇恨一直延續到了現在。」大塚老人給班超講述了一個古老的故事。

    孔子曰:殺身成仁;孟子曰:捨生取義。你們這些倭寇只學會了殺身與捨生,而沒有學會成仁與取義,是以才變成了一個殘暴畸形的武士道精神,這個畸形的武士道精神會為無數的亞洲人民帶去死亡與痛苦,師傅說過,我們藥王一脈給人看病最重要的就是講究治病要去根,本真人一向按照師傅的教導治病救人,是以為了亞洲人民的「健康」,一向以德服人的本真人只能想辦法把你這顆毒瘤連根拔起了。希望到時候你們能夠乖乖地配合,否則這次本真人帶來的是和平,下一次帶來的就是核平

    影院內,班超又發揚他那悲天憫人的作風,開始提前為某些注定要倒霉的冤魂做起了超度。

    「我看馬克先生的身手不錯,你會用刀嗎?」老人問道。

    「還可以,學過一些,說實話,我很久沒有和人動過手了,現在倒是很想去和那些忍者們較量一下。」班超指著遠處正在訓練中的忍者們說道。

    「既然馬克先生有如此雅興。那我一定要滿足您的願望。」老人微笑著答應了班超的要求。

    「啪啪啪」大塚老人擊掌三次引起了忍者們的注意,「訓練暫停一下,織田。你過來,與這位馬克先生較量一下」

    聽到了老人地命令後,忍者們整齊地在一棵大樹下坐好觀戰,大塚老人與班超也來到了樹下,

    「用木刀沒意思。換真的來。」班超看著手中的木製地武士刀搖了搖頭,

    「馬克先生,用真刀太危險了。我看還是……」大塚老人阻止道。

    「不,一個真正的高手是能夠把握住自己的分寸的。放心好了。」班超堅持道。

    「好吧,換真刀。在樹葉全部落地時結束戰鬥。」說著大塚老人一掌擊在樹身上,震落了無數的樹葉。

    在樹葉開始下落地一剎那。班超與織田同時衝向了對方,開始了一場男人之間的較量,與此同時,音樂聲響起,是一首《百鬼夜行抄》。

    就在班超二人決鬥的時候,一個黑影出現在了大樹上,黑影手中拿著地是一把小巧的手弩,而弩箭所指地正是觀戰中的大塚老人……

    隨著音樂聲地落下,二人對了一刀後分開身形,班超把刀插回了刀鞘,夾到了左腰處,右手緊按刀柄,雙眼緊閉,看到班超的這個姿勢,影院內地女性觀眾們興奮的發出一陣尖叫,這個姿勢是當年班超與那個法國野人喀麥隆決鬥時用來讓喀麥隆裸奔的一招,時隔多年,班超同志的粉絲們終於又有幸見到這一招了。

    「小心,是拔刀術!」大塚老人驚呼道。

    聽到了大塚老人的驚呼,織田改為了雙手握刀的姿勢,臉色也變得凝重了起來,「殺」織田大喝了一聲衝向了班超,班超隨即拔刀相向,就在這時,一個意外發生了——班超失手了,武士刀從他的手中滑脫飛了出去……

    「織田住手,」大塚老人高喝了一聲,但是織田此時已經來不及收手了,電光火石的一瞬間,班超與織田錯身而過,變為了背對背。

    織田以一個乾淨利落的動作收起了刀,走到了班超身邊,「馬克君,你失手了,這在戰場上是很危險的,希望你下次能夠注意。」

    班超沉默的點了點頭,低頭看向自己的衣服,在前胸的位置上多了一道刀痕,班超伸出自己的右手握了握,彷彿是在問自己為什麼會失手一般?「我的刀……」班超說著看向了自己的刀飛出的方向,就在這時,「撲通」一聲,一個物體從大樹上落了下來,是一個人。

    「是刺客,」眾忍者看到了那個人手中的手弩後驚呼道,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刺客身上插著的武士刀,又看了看沉默中的班超,大塚老人「恍然大悟」,他快步走到了班超的面前,對著班超就是一拜,

    「真是太感謝你了,馬克先生,你在決鬥中冒著生命危險救了我的命,你的武德真是太高尚了,請受我一拜。」說完,大塚老人對著班超又是一拜。

    看到了大塚老人的舉動後,眾忍者們也都「恍然大悟」跟著大塚老人向班超行起禮來。

    「快,馬上準備宴席,馬克先生先是救了我的孫女,現在又救了我,我要拿出最隆重的禮節來招待他」大塚老人行過禮後大聲的吩咐道。

    眾忍者們在大塚老人的指揮下馬上雞飛狗跳的行動了起來,留下了班超一人呆在原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班超的頭上冒出幾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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