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八章 兄弟反目 文 / 皓月星燈
祺瑞好奇地看了他們一眼,問道:「為什麼?」
徐如林陪笑著道:「老大,你練功聚靈的時候周圍的靈力的濃度簡直比那些什麼靈山聖地還要濃烈十倍,緊緊地挨著您練功可以事半功倍啊,您不知道麼?」
祺瑞奇道:「有這麼回事麼?我怎麼不知道呢?我還以為本該如此呢。」
徐如林苦笑道:「老大您非比常人,自然一切都與我們不同,我們自己修煉的時候,每天能夠感覺到靈氣如絲如縷一樣就不錯了,可您呢,開始聚靈之後身邊的靈力簡直就像是泡在水裡一樣濃厚,簡直不堪比擬,難怪老大你這麼厲害呢!」
「這麼說,在我身邊修行的人都可以得到很大的好處咯?我豈不是可以開一個仙道加強補習班了?你們是第一批學員,趕緊把學費拿來吧。」
「老大,您別說笑了,我們這點身家,有什麼東西您是能夠看得上眼的?」徐如林他們苦笑著,在祺瑞身邊才呆了幾天,稍微觸及了冰山上的一角,已經讓他們驚佩莫名了。
「我可是對你們的符咒、印法什麼的很感興趣的哦,」祺瑞笑道,看到他們一臉的為難,又道:「不必為難,你們只要挨個把你們會的法術一個個地施展一遍給我看看,就這麼簡單,沒有違背你們的什麼戒律和規條吧?」
「這個……應該沒有問題吧?」徐如林他們明知道不妥,但是卻不明白哪裡不對,他們可想不到祺瑞居然能夠瞧一眼就學會他們那些依靠著複雜的手勢和咒語才能夠發出來的秘法。
其實到了祺瑞這個層次,那些低層次的什麼『法術』都難逃他的火眼金睛,說白了,符咒和法印之類的東西只不過是用來聚集注意力或者調整精神力的頻率的方式而已。
念著拗口的符咒,有助於精神力的集中,而且唸咒的時候那種頻率會漸漸同化腦波的頻率,借這種方式讓修為比較低的弟子能夠突破自身的限制向外施展一些『法術』而已,真正能夠熟練掌握、修為到達了更高的境界之後往往便可以拋棄那些繁雜的符咒,僅憑自己操控精神力便可以作出同樣的效果。
當然,祺瑞是怪胎中的怪胎,非但自身修為超人,腦裡面更有一塊芯片,可以幫助他飛快地處理分析數據,因此,就算同樣是一樣修為的人也絕對達不到他這種看一遍就能學會的程度。
既然都說好了,祺瑞就同意了他們左右挨著自己一塊兒打坐練功。
三人一字排開盤膝坐著,讓一邊的梅兒看了大感有趣,假如屁股下面換上一個蓮台,分明就是和尚廟裡的三座佛像嘛。
吉松隆帶著他僅剩的五名手下潛行到了一座別墅裡面,心中忐忑地朝空蕩蕩的大廳跪倒,凜聲稟道:「屬下吉松隆,任務失敗,請首領責罰!」
一來他確實害怕任務失敗後的責罰,另外,他現在的內心已經被祺瑞控制,重新回到組織之後害怕被人發覺,因此更是膽戰心驚。
「哼,無能的傢伙,這麼點小事也辦不好,連自己的手下都保護不了,吉松隆,你太讓我失望了!」大廳裡突兀地出現了一個陰桀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廳中迴盪,讓吉松隆跟他的五個手下嚇得瑟瑟發抖。
一條人影在離吉松隆不到五厘米的距離內突然現身出來,一身的灰色忍者服,但是蒙面的卻是白色的面巾,顯示著他是中忍中的高級貨。
吉松隆知道,對方在向他炫耀著更高級的忍術,只有達到了某個級別的忍者才能夠學習,面前這人原本是自己的一個同伴,但是比他更會揣摩上意,便爬到了更高的位置,在他學會高級忍術之前,吉松隆的忍術是同一批人中最出色的,但是現在此人卻成了吉松隆的頂頭上司,掌握著吉松隆他們的生死,讓吉松隆暗暗覺得不平起來。
假如是在以前,這種念頭是絕對不會產生的,除了最終的主人武田逸夫之外,任何比他地位更高的人都是他的大大小小的主人,階級的觀念根深蒂固,他們是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的不滿的。
「吉松隆!」那個白巾的高級中忍邪邪地笑道:「你說我該如何罰你?」
「請首領裁決!」吉松隆背上流下了津津的汗水,學會了更高層的忍術之後,下級忍者是絕對無法跟上層忍者對抗的,這也是忍者不敢背叛的一個原因。
「康尚君,現在還是用人的時候,暫且饒他一次吧,吉松隆,我問你,究竟碰上了什麼樣的敵人吃了這麼大的虧?我接到你們的緊急訊號趕去的時候你們已經不在了,為何你現在才回來?」一陣陰風吹過,從大廳的側門裡走出來一個穿著白袍的日本神官模樣的枯瘦老鬼。
「吉空大師,屬下等人被幾個年輕男女圍攻,他們功力相當深厚,有兩個是華清門年輕高手,還有兩個懷疑是中國神意師的人,其餘的屬下認不出來,我們被人追著繞了一個大圈子才甩脫了,因此回來得遲了。」吉松隆這話半真半假,是祺瑞讓他這麼說的。
那老鬼神官吉空倒也沒有懷疑忍者對主人的忠誠,於是便輕易地相信了他的話,低頭沉思起來。
「吉空大師,我們這次做得那麼隱秘,怎麼會惹上了中國神意師的注意?」高級中忍康尚問道,他跟吉空雖然同屬武田家族,但是分屬不同的系統,而且吉空的地位比他還要稍微高一些,因此他不得不賣個面子給吉空。
「以我們的手段本來對付一個普通的黑幫並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們錯估了敵人的實力,肖振邦這個人在我們的資料中從來沒有練過武功,可是那天被幾個暴奴狂攻之下居然還能抵抗,若非我們的內線在後面捅了他一刀,恐怕根本就傷他不了,就這樣他都還能夠挺住沒有死,真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失之毫釐謬以千里,接下來的失策就更不該了,我覺得,既然計劃已經失敗,我們還不如暫時隱伏等待時機為好。」吉空大師毫不客氣地指責康尚的失策。
「現在不是互相指責的時候,任務還沒有失敗,我們還有機會!」康尚暗恨老鬼的指責,急欲奪回面子,便問吉松隆:「敵人實力如何?早上的會面我們須要多少兵力才能夠將敵人一網打盡?」
吉松隆暗讚新主子祺瑞的神機妙算,便照本宣科地答道:「敵人實力很強,須要四組人馬一起下手才能夠把敵人一舉殲滅。」
「那豈不是我們風組在上海全部的實力?」康尚呆了一下,最終還是完成任務的**戰勝了,他對吉松隆吩咐道:「吉松隆,看在吉空大師的面上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你們馬上回去好好休息,早上與另三組一起行動,一定要把華興會的幾個首腦還有那些中原的武林人一網打盡!勝利必定屬於我們武田一族!」
「是!」吉松隆答了一聲,帶著手下們離開了,暗自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只聽見背後那個老鬼法師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早上十點整,祺瑞伴隨著肖玉凌,帶著寥寥幾個人走入了華興會聚會專用的聚義山莊。
守在外面的人卻足有兩三千眾,一個個統一服飾的顏色,搞得就像是古時候列陣準備開戰的軍隊一樣。
政府本意是想為他們提供一個談判的場所,但是因為各懷鬼胎,雙方都拒絕了。
按照約定要求雙方都只能帶上相當的人手,他一個人帶上了一百名手下,肖玉凌、狗蛋這邊總共也只能帶上一百人出席山莊內的談判,餘者只能呆在外面等候消息。
等到走入聚會廳的時候,肖玉凌帶來的人讓刺刀他們大跌眼鏡,老的老小的小,居然還有幾個嬌滴滴的女孩,沒有見過他們實力的人不由得暗自嘀咕起來,刺刀甚至拉著肥豬說要出去搬兵,卻被肥豬否決了,讓他稍安毋躁,靜觀其變。
看到祺瑞突然出現在這裡,不少人臉色微微一動,但是也無話可說,肥豬和刺刀倒是拉著祺瑞寒暄,曉月對祺瑞還是挺感冒的,不過想到肖玉凌也就放棄了,轉而去撩撥祺瑞帶來幾個新面孔,可惜,他們除了對待祺瑞是另一副臉孔之外,一律扳著那張鐵面孔,讓她撞到了真正的鐵板。
黑子遲了十分鐘才帶著一隊綠油油的人馬走了過來,跟等在外邊的幾個顏色是涇渭分明,不過,他們這批人跟其他幾批義憤填膺、氣勢如虹的隊伍比較起來除了人多以外就顯得有點意志消沉了,他們根本不知道究竟為什麼而戰,大家本來就是戰友,何以到了兵戎相見的一天,真正打起來估計戰鬥力不強。
「殺!殺!殺!吼……」除了綠色兵團之外分別屬於黑、紅、黃等幾個顏色的人馬突然齊聲大喝起來,數千人齊聲怒吼,很有點金戈鐵馬的威風,黑子臉色大變,看都不用看,他知道自己身後的手下一定心志被奪氣勢大損,假如他還能作主的話,根本就不用再想,掉頭回去算了,這一陣已經輸定了,可惜,他已經是身不由己了。
帶著手下的人,他走進了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聚義山莊,曾經記錄了華興輝煌歷史的聚義山莊,可惜現在物似人非,華興會竟然已經走到了圖窮匕現的地步。
見到他們來了,聚會大廳登時沉寂下來。
祺瑞仔細觀察黑子帶來的人,吉松隆他們幾個赫然在內,想來日本人真的打算全力出手,把事情鬧大。
「你們硬是把我約出來不會是想請我喝茶的吧?有什麼話就直說,我現在可忙著呢。」一屁股坐在了精心設計的談判桌前,黑子一人面對著肖玉凌這邊的四人,滿不在乎地道。
知道了真相之後的肖玉凌對於這幾位叔叔還真的是又愛又恨,也不知道究竟是真的想造反還是被人控制了,對於祺瑞的打算,她也委實難以決斷。
「黑子,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肖老大是怎樣對待你的?你居然這樣對他,你還有點人性沒有?」暴躁的刺刀怒喝道。
「水往低處走,人往高處爬,誰擋了我的道我就踩平他,肖老大也威風了幾年了,這風水也該換換了!」黑子木無表情地道。
「你……」刺刀被他刺激得無言以對,想起當年的兄弟情深,一對虎目脹得通紅。
「昨天晚上,在醫院襲擊大小姐的人是不是你派的?」肥豬喝道:「你太無法無天了,竟然全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
「是又如何?我黑子辦事你又不是第一次見,你們難道忘記了我這個黑子的名號是怎麼來的了?」黑子冷冷地道:「自從當年肖老大要我改名以來,我就一直不爽,我才是真正的黑狼!黑心的狼!假如華興會在我的手裡,早就已經席捲全國,哪會像肖老大這樣婆婆媽媽縮手縮腳的!」
「在你的領導下,華興會恐怕早就覆滅了一百回了!」祺瑞冷哼道。
「你是華興的什麼人?你憑什麼在這裡說話?」黑子冷笑道。
「他是我的未婚夫!」肖玉凌道:「難道你認為他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嗎?」
「愛說就說吧,華興會反正是你們家開的,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黑子嘿嘿笑道
「黑子,你不要在這裡挑撥離間,咱們心裡頭明白,你只不過也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傀儡而已,」祺瑞道:「最終你只不過是一顆要被拋棄的棋子,真正得益的是別人。」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黑子臉色微變,道:「今天叫我來不會就是說這些無聊的話的吧?」
「他說的話自然有人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今天叫大家聚在一起只是為了解決我們華興會內部的問題,當然,躲在後面的垃圾也要順帶解決掉。」肖玉凌道:「原本以為事情非常清楚,但是昨晚卻發生了忍者的刺殺事件,另外,三叔,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老爸曾經醒過來一次,說了一些很讓我們摸不著頭腦的話……」
肖玉凌冷冷地看著肥豬的肥臉,此刻那些層疊的肥肉上面居然滲出了大粒大粒的汗珠,肥豬拿出手帕擦著汗,似乎很欣喜地問道:「是麼?肖老大醒來了?你們怎麼不早點告訴我,也好讓我高興高興呀?」
肖玉凌道:「我老爸可能是糊塗了,居然說那天您在背後捅了他一刀呢,你說好笑不好笑?」
肖玉凌扳著臉,誰都沒有認為肖振邦的話有哪點好笑之處,肥豬臉色一變:「凌凌,你懷疑我?」
刺刀凌厲的眼神死死地瞪著他,恨不能撲上去咬他一口。
曉月的目光茫然,或許她真的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我也不相信三叔會暗算我老爸,」肖玉凌柳眉倒豎,一掌拍在桌上:「可是,當時拍下來的監控錄像卻顯示是您——我的三叔——一刀子捅進了我老爸的後心!」
聚義廳一陣沉默,肥豬臉色一鬆,正色道:「凌凌,我怎麼會作出這種事情來?為證明我的清白,你把錄像拿出來讓大家瞧瞧吧!」
「你以為那個談判的地方是你精心安排的不可能裝有攝像頭,所以就有恃無恐對嗎?」肖玉凌冷笑著望著他,拍了拍手掌,身後那只掛壁式大屏幕登時亮了起來,出現了一段針孔攝像頭拍的圖像。
肥豬臉色慘變,屏幕裡面出現的真是當時的場景,肖振邦、肥豬、大李、黑子四人剛說了沒兩句話,便產生了突然的變化。
大李手下的章魚跟幾個人突然發狂一般掀翻了桌子拔出砍刀衝向肖振邦,鐵頭等人稍微遲疑,他們便已經殺到面前,拔槍已經遲了,施展空手入白刃的功夫想阻止他們,但是他們顯然是瘋了,躲也不躲,揮著刀往肖振邦身上亂砍,被肖振邦的保鏢們拚死抓住他們的手腕奪他們的刀的時候,狂性大發,居然直接用牙齒去咬……這個時候黑子的人也撲了上來,場面大亂。
只見肥豬暗暗摸到了肖振邦身後,趁他大發神威一腳踢飛一個發狂的人的時候,從背後一刀捅進了肖振邦的後心。
「這是假的,我明明用的是左手……」肥豬看到這裡發現不對勁跳了起來指認錯誤。
眾人用鄙夷的目光看著他,肥豬只覺得腦袋裡面一陣天旋地轉,頹然坐了下來,抓著頭髮,怒吼道:「你們,你們竟然誆我!」
這段錄影不是太清晰,不過當時的場景倒是頗為逼真,讓當時在場的肥豬也誤認為這確實是當時拍下來的錄影,太過緊張從而說漏了嘴,其實這完全都是祺瑞利用肖振邦處於靈魂狀態的時候跟他描述的場面作出來的動畫產品,或許這是世界上第一部能夠騙過人眼睛的動畫產品。
「哈哈哈哈……」肥豬慘笑起來,喝道:「沒錯,當時是我給了他背後一刀,我本不想出手,可是,他居然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鐵頭那些毛頭小子都被發狂的人給砍得遍體鱗傷了,他一個半截身子入土了的老不死居然毫髮無傷,外面的人就要衝進來了,我不得已只好親自動手,可惜,居然沒能殺死他,只讓他受了重傷。」
「嗤嗤……死肥豬,我說當時怎麼沒見你呢,原來是你在後面下的手,嘿嘿……」黑子獰笑著道:「我在前面背黑鍋,你小子倒是會扮好人,現在好了,沒有話說了吧?大家用實力說話好了!」
「殺!」黑子身後一個陰隼的年輕人早就不耐煩了,聽他的聲音赫然是那個神秘的康尚中忍。
「嗨!」黑子帶來的人突然間有一小半消失在眾人面前,看到這種詭異的場面,很多人第一個念頭就是:「見鬼了!」
「呔!」張正明突然一聲怒吼,混著內力的吼聲一舉破除了大部分忍者的隱身術,紛紛現出原形,一個個竟然就在那麼短的時間之內脫掉了身上的外衣露出了裡面的黑色緊身衣,還戴上了頭套,手裡緊握著東洋刀,有的已經爬到吊燈上,有的躲在牆角,有的鑽進了桌子底下。
看到身經百戰的己方的人已經從短暫的震驚中清醒過來,掏出了各自的武器,因為各種原因限制,雙方都沒有帶槍械。
祺瑞喝道:「不要驚慌,你們保護好大小姐和各位老大,這些日本忍者交給我們!」
只是一剎那忍者便已經跟這邊的人交上手了,黑子其餘的手下也拔出砍刀衝了上來,聚義廳中出現了電影中才能得見的場面,數十名忍者跟幾個中國武者用冷兵器開打,場面煞是好看。
康尚中忍率領的四名中忍旗下又各有七名下忍,算來不足張正明所說的每名中忍統領三四十名下忍的地步,不過對於普通人來說他們的殺傷力不亞於一隻營級的普通部隊了。
可惜他們碰上了祺瑞這個怪胎還有張正明這個超級高手,張正明一人就把四名中忍玩得輕鬆自在,剩下的那二十來個下忍沒一個是祺瑞的一合之敵,何況還有秦夢芸姐妹、江大海這兩對高手,以及沒有出手的梅兒等人。
雖然有了祺瑞他們的攔截,但是忍者人數較多,再混上了幾十個普通打手,還是被他們沖了大部分過來,華興會的人紛紛迎戰。
華興會的人也是身經百戰的高手,忍者失去了隱身的法術,殺傷力大減,一時間只能造成混亂,還不足以克敵制勝。
隱伏在暗處的康尚發覺不妙,得到的消息顯然沒有提到這個強得變態的中年人,四名中忍在他手裡就像是小孩在跟巨人玩耍一樣。
康尚知道,就算自己加上去也只是讓對方增加一個玩具而已,他已經開始後悔沒有聽從吉空大師的勸告,盲目地發起這場突襲了。
只是一眨眼場中的忍者居然就已經被打倒了不少,康尚沒有注意他究竟損失了多少手下,他只能期望自己的高級忍術能夠讓他潛到目標面前,突襲得手之後再乘混亂逃之夭夭,否則這樣損兵折將的回去,他絕對不會得到組織的寬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