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章 復仇怒焰(上) 文 / 皓月星燈
在伊朗的戰爭暫時陷入了膠著狀,在叢林和山地中作戰是自古以來最難打的戰爭,美國在朝鮮、越南就吃夠了苦頭,但是在阿富汗、南斯拉夫等戰爭中美國迅速的戰勝讓他們好了傷疤忘了疼,在橫掃了兩伊戰爭中打得難分難解的一方伊拉克之後,美軍認為同樣可以橫掃另一方,結果在伊朗土地上再度陷入了戰爭的泥潭中。
美軍強大的攻擊力的確摧毀了伊朗無數軍事基地、民用建築,但是伊朗人心中堅定的信念他們卻難以摧毀,『神使大人』臨走前給他們打的那一針強心劑還沒有失效,伊朗人也並不是完全孤立無援、毫無還手之力,為了自己的土地和財產不被侵略者侵略,他們在大量的宣傳攻勢鼓動下堅定地為抵抗美聯軍的入侵奉獻自己的每一份力量。
美軍的殘暴和伊朗人民的堅強讓更多的愛好和平的人們走上街頭,每天在世界上各大城市街頭遊行示威的人群從未斷過。
「美軍已經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海洋之中!」「美軍必敗,神使無敵!」……各式各樣鼓舞士氣的傳單橫幅遍佈伊朗街頭,落款大部分都是伊斯蘭復興黨。
伊斯蘭復興黨成為伊朗最堅定的反美反戰、最具有活力的政黨,他們的人在德黑蘭街頭到處發表即興演講,將痛陳美軍惡行、激昂鬥志的傳單到處散發,貼得到處都是,伊斯蘭復興黨迅速壯大,發揮出越來越強大的作用,伊朗之行後祺瑞改變了下達給卡莫伊兄弟們的命令,與其讓美國輕鬆擊潰伊朗人的意志佔領伊朗然後再慢慢搗鬼還不如硬挺伊朗,坐山觀虎鬥來得好些。
戰場背後的宣傳攻勢對戰局的影響究竟有多大還很難評估,不過,原先有些不穩的恰恰利總統在神使大人的賜福之後卻得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國民的支持,就算再困難的時候也沒跌出百分之九十以下,比之美軍進入巴格達伊拉克人就自動推倒了薩達姆的銅像顯然是兩個極端。
在中國來的『工作組』的幫助下,卡莫伊兄弟領導下的伊斯蘭復興黨把反美宣傳搞得如火如荼,美國雖然二十四小時不停地進行反面宣傳,但是他們無非就是宣傳給錢給自由而已,伊拉克的例子就擺在伊朗人的身邊,美軍佔領之後究竟是什麼樣子伊朗人看得一清二楚,豈能重蹈覆轍?美國人慷慨的空投被伊朗人自發的集中起來,送到了最需要的地方。
被允許駐紮採訪的各國記者們表示震驚:「伊朗人是睿智的,美軍空投的宣傳單變成了廁紙,美軍空投的只能接收他們廣播的收音機經過小小的免費改裝後變成了最好的接收反美宣傳的寶貝,他們空投的食物被拿去給傷員和兒童食用,這些獲得了『饋贈』的人在吃了援助食品後紛紛發誓今後也會給予美國人以同樣的『援助』的!事實證明,美軍的宣傳戰遭到了嚴重挫敗,伊朗人民簡直是不可摧毀的!」
目前美軍推進的速度是每天平均二十公里,這個速度顯然太慢了,投資者完全看不到美軍結束戰鬥的那一刻,石油牽頭的各種生活必需品價格開始狂飄上揚,事實證明祺瑞之前的期貨投資是非常有見地的。
在非洲的一個不知名的峽谷口,四架阿帕奇64重型戰鬥直升機氣勢洶洶地帶著背後四架之努干和四架黑鷹疾掠而過,後邊煙塵四起,打頭陣的居然是五架有些顯得老態龍鍾的t-72主戰坦克,後邊是連綿不絕的各式裝甲車、運兵車、悍馬軍用吉普車等等,簡直就像是一個多國部隊。
跟祺瑞有一面之緣的血麒麟傭兵團的第一大隊大隊長杜若宏用望遠鏡看著背襯著朝陽而來的日本傭兵團打頭陣的直升機,嘴角微微咧開,輕聲笑道:「就讓你們來檢測一下我們的紅箭導彈的戰鬥效能吧。」
一架阿帕奇直升機的駕駛員發現自己跟後面的步兵的距離稍微有點兒遠了,便放緩了速度,並且跟另幾架直升機發出了訊號:「先生們,我們是不是該等一下後邊的蝸牛們呀?」
耳機中傳來了同僚們的笑聲,大家都還沒有說話,嘟嘟的報警聲急驟地響了起來,電子屏顯示他們每架直升機至少被兩枚導彈鎖定了。
「該死的!」耳塞中紛紛冒出了咒罵的聲音,各直升機駕駛員倉惶將直升機拉起來順帶著向四面八方分散開隊形,就在這個時候,從遠方飛過來的導彈拖出來長長的尾煙已經可以用肉眼看到了。
大家一面叫罵一面將干擾裝置開啟,拋下誘餌,希望能夠騙過來襲的導彈。
那些導彈似乎認準了誰才是自己的目標,抗干擾能力非常強,根本不去理睬那些誘餌,也沒有被干擾系統干擾到,非常倔強地追上了急欲逃避的對手,鑽進了火熱的發動機裡面。
十來團火焰在半空中爆開,只有兩架阿帕奇和一架支努干一架半黑鷹逃過了這一劫,其他的飛機有的被直接擊毀,有的被摧毀了動力裝置像石頭一樣墜了下去,那半架黑鷹左邊武器懸掛臂整個被削掉,艙門都飛了,副駕駛半邊身體連同面前的設備被炸得一塌糊塗,主駕駛倖免於難,正努力駕著飛機想找一個稍微平一點的地方降下來。
兩架阿帕奇最先反應過來,躲開了導彈第一波攻擊之後,他們迅速穩定住機身,鎖定導彈來襲的方位,那是八百米外的幾處潛伏點,空地導彈和火箭彈紛紛發射開火,呼嘯著的導彈以超過兩馬赫的速度向目標飛去。
就在此時,被鎖定的報警聲再度響起,飛行員一面催促後邊的坦克,一面在躲避中鎖定目標,一時間手忙腳亂。
那半架黑鷹首先被追上,正拚命逃竄的它根本沒有作出任何規避動作就被凌空炸成了火球,一頭栽到了地上。
「媽的,這是什麼牌子的導彈!」直升機自帶的系統無法判斷來襲的導彈身份,飛行員們只知道這東西太狡猾了,既不上當飛得又快,緩慢笨重的直升機簡直無計可施。
站在打頭的坦克裡,從頂蓋露出半個腦袋用望遠鏡看著直升機一架架被擊落的日本指揮官臉色發白,這些損失是他無法承擔的,他有了一股自殺的衝動。
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省去了他的麻煩,手裡的望遠鏡被打得稀爛,一顆子彈從望遠鏡中間連接處射入了他的腦袋裡面,他眼睛失去了焦距,子彈從前面射入直接在後邊開了一個大口子飛了出去,剎那間要了他的老命,他的上半身被那巨大的衝力帶得朝後倒下,下半截卻留在了坦克的裡面。
敵人的空軍被滅,針對敵人裝甲車的打擊隨之而來,紅箭系列的單兵反坦克導彈呼嘯而至,將那幾輛老式的坦克薄弱的側裝甲撕開,劇烈的爆炸轉瞬間便揉碎了坦克內部的一切脆弱的物體,包括炭水化合物構築的軟弱人體。
指揮官的死亡和遭到強大火力的襲擊讓日本人慌亂起來,練就了一身本事的戰士們身上背著兩把槍從埋伏點跳了出來,飛快地跑到了隱蔽的射擊位,拿出中國產的外貿w03型12.7毫米狙擊步槍開始對暴露在射程內的日本人進行遠距離的狙擊,那些毫無防護的坐在悍馬吉普裡的日本人首當其衝成為了他們獵殺的目標。
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幾乎是每個血麒麟傭兵團戰士的必備武器,林曉平雖然不懂軍事也不知道從哪裡買武器,但是國內給他挑了一些人來,專門幫他處理這些事情,他只需要把自己的商業運作弄好,其他的只需要掏錢就行了,那些人從國內拿來了一些新式武器作為戰場實驗用,大部分武器還是直接從歐洲的黑市白市直接購買,當然,有些武器還得通過伊爾蓋家族的米爾才買得到。
有了祺瑞的支持,入貨出貨都非常順暢的米爾逐漸得到了越來越多的人的支持,能夠為家族賺大錢,這一點就讓他的堂兄不敢輕易動他。
山路上排成了長隊的裝甲部隊末尾的幾輛步兵戰車和悍馬吉普被高爆彈、燃燒彈等狙擊子彈打成了廢物,然後燃起的大火將日本人的後路也給堵塞住了,日本人倉惶還擊,但是從四面八方紛飛而來的子彈將他們壓制得無法動彈,稍微冒頭等著他們的就是死亡。
當兩架支努干武裝直升機出現,將兩架仗著裝甲厚實機動力強想殺開一條路逃跑的裝甲車用空地導彈給炸成了兩陀冒火的廢鐵之後,日本人幾乎絕望了,當迫擊炮等武器一一登場之後,日本人終於完全絕望,他們碰到的不是非洲大陸上無能的山大王而是世界上最精銳的陸軍,在陷入埋伏之後再也沒有改變戰局的可能,空軍部隊的輕敵冒進、對敵人嚴重錯估是他們失敗的根本原因。
「投降……」一個日本人大喊著搖著一條白色內褲哆嗦著從一架還沒被摧毀的裝甲運兵車中走了出來。
槍炮暫歇,大家都在等待著最高指揮的命令,是都殺了還是留著俘虜呢,大伙都忍不住握緊了手裡的槍。
在遠處觀察著整個戰局的劉茂才長吸了口氣,冷冷地道:「今天是清明節,為了二戰中死難的先輩,我們今天不需要俘虜!誘他們出來,就地殲滅!我們只要他們的裝備……」
聽到命令的戰士們哄地一聲,熱血衝上了腦門,想起了爺爺輩的老人家們受到的苦難,將手裡的槍握得更實了,趁著稍微停火的當兒,默默祈禱著,在瞄準鏡裡鎖定了一個個越看越可惡的日本人。
「放下武器抱著頭走出來,任何人的抵抗將導致你們全體被消滅,相互監督不要冒險……」高音喇叭大聲地引導著日本人一個個放棄抵抗走到了山間道路下邊的一個谷地裡。
日本人基本上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偶爾從運兵車裡頭還傳來了槍聲,不過,顯然並不是朝血麒麟戰士們射擊的,那是他們自身內訌造成的,血麒麟的戰士們沒有輕舉妄動,只有那個高音喇叭在責問著。
果然,一些運兵車裡頭扭打著拖出幾個不肯投降的人,後邊是被抬出來的是沾滿了血的人體。
「有人受傷了,需要立刻治療!」日本人大聲叫著。
「准許你們自己的醫療兵救治傷員,不過也要一起聚集到下面去!」喊話的戰士寬宏大量地道。
五分鐘過後,日本人已經全體集中到了谷地裡,手裡拿著sig550突擊步槍的戰士們戒備著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數數人頭,好傢伙,足有四五百人抱著腦袋蹲在那裡。
一些戰士開始搜查那些完好無損的裝甲車輛,順帶著將裝甲車上的槍炮口轉向了那些投降後蹲在低谷裡的日本戰俘。
「我們優待俘虜,你們將享受到最好的待遇……」那個喊話的士兵在為日本人編織著最美好的美夢,在搜查的士兵確認附近再也沒有其他人之後,喊話的士兵得到了一條命令,他臉上漲紅了起來,大聲怒吼道:「讓我們送你們下地獄去吧,干你娘的小日本!」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所有人早就憋足了氣猛地開火了,優雅的狙擊步槍一個個收拾著生命,sig550突擊步槍一撮撮地消滅敵人、rpg-7火箭筒噴射著怒焰一坨坨地把人炸上了天,剛剛繳獲的裝甲車上的槍炮火力更加猛烈,成片成片地收割著麥子一樣將目標打成齏粉。
夾帶著怒火的槍林彈雨傾瀉在毫無防備的日本人頭上,無數人在懵懂中失去了生命,他們是幸運的,那些看到同伴的慘狀被嚇得腿軟,卻又逃不出死亡陷阱的人是痛苦的,但是痛苦也非常地短暫,從四面八方飛射而來的彈丸迅速終結了他們卑賤的生命。
日本人就像炸了窩的螞蟻一樣四處亂竄,然後一摞摞的被撩倒,怒罵和慘叫往往只是半截,它的主人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這不是戰鬥,這是屠殺……
居高臨下,向著手無寸鐵的俘虜扣動著扳機的戰士心中一絲憐憫都沒有,他們記起了出國前看的記錄片,日本人殘忍殺害中國戰俘和平民的事實讓他們清醒的認識到,對待一個不懂懺悔的民族,任何仁慈都是不必要的,二戰中中國死於戰亂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在幾乎完全相同的狀況下被日本人給屠殺掉的,日本人從來沒有為他們的行動付出代價,因因果果,是該連本帶利地討回的時候了,殺於被殺僅僅是將身份互換了一下而已。
屠殺在兩分鐘之後隨著最後一個還能夠動彈的物體終結了他的生命而結束,山谷已經塗上了濃濃的血色,將近五百人被打得再也找不到一條完整的屍體,血肉混雜在一起,鋪滿了整個低谷。
「哇……」呆了半分鐘,沉寂終於被一個忍不住作嘔的戰士給打破,眼前的場面實在是太血腥了,瘋狂開火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戰鬥結束之後一切正常人擁有的感覺冒上了心頭,很多人不忍看下去,出國之前很多人連雞都沒有殺過呢。
經過短暫的失態,戰士們在長官的呵斥下迅速恢復了本色,聳聳肩膀,該幹嘛還幹嘛去,第一次還不太習慣而已,跨過這道坎今後就好辦了。
七八枚燃燒彈落在了屍堆上,烈火雄雄燃燒了起來,焦臭的味道充斥山間,然後被山風一股腦地吹散,就像這些曾經耀武揚威的日本傭兵一樣,轉眼就永遠地從人們的視線中消失了。
此一役繳獲了大量的裝甲車輛和來不及使用的導彈等裝備,連同在山谷基地中繳獲的武器,血麒麟已經擁有了頗為可觀的戰力,劉茂才眼睛向著遠方極目遠眺著:「廣袤的非洲啊,我們中國人來了……」
忙了兩天終於從繁雜的工作中掙脫出來,祺瑞便得到了一個不知是好還是壞的消息,武田家為了挽回頹勢,趁著鈴木家實力大損的機會搶佔地盤,派出高手大舉南下。
「武田家……是該我拿回點利息的時候了……」看著窗外連綿不斷的高樓大廈,祺瑞有點沉默地站在落地窗前,背著手向西方遙望,清明節馬上就要到了,他卻沒辦法回國去給雙親掃墓,想到這個他心中就充滿了痛苦以及對日本人的痛恨。
「武田家的人分批次潛入大阪,忍者忽略不計的化,已經可以確認的是十八個大大小小的陰陽法師,五十多個中高級武士,普通人來得倒是不多,不過看樣子也都不是普通人,我們懷疑那些人都是殺手。」負責監控車站、機場的人把消息傳遞了回來,然後經過分析,情報就遞到了祺瑞手上。
看到殺手那兩個字,祺瑞的眉毛不由得一挑:「武田家的殺手團?真是期待呀……」
武田家下面有很多殺手團,祺瑞記得自己不屬於任何一個殺手團,他當時是實驗品,待遇非常高的,跟那些下面的殺手團的殺手們沒得比。
不過,訓練和較技的時候,祺瑞倒是對其中一兩個殺手團不是太陌生,或許還能親手把老朋友給幹掉呢,祺瑞冷酷地笑了笑,想了想便逐一把任務分派了下去。
時光飛快地消逝,今天是四月五日清明節,從早上開始祺瑞就有點不大對勁,老是倚著窗子朝西邊呆望,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們一個個都明白了他的心思,也都被連帶著想起了故去的親人,想起了遠在天邊的親人,氣氛有點沉默。
「我想逛逛街,你們誰跟我去?」到了下午祺瑞終於忍不住了,向陪著他一起難過的女孩們問道。
用不著再說什麼,女孩兒們一致通過了出行的計劃,祺瑞換上休閒服,戴上了墨鏡,默然走出了大酒店。
女孩兒們也分作了幾組,由董碧雲陪著祺瑞,其餘的稍微把距離拉開,這樣沒那麼顯眼。
祺瑞看似漫無目的地走著,走著走著卻拐到了一條讓人眼熟的道路來,街道顯得很狹窄,因為兩邊的店舖將他們的攤子鋪了出來,將走道佔去了大半,舉目看去,整條街都是如此。
攤子上密密麻麻的擺放著紙錢、冥幣、紙人、香燭、鞭炮,還有各種用紙糊的東西,小到手機電腦,大到汽車別墅,應有盡有。
滿街走著的大部分都是中國人,老闆也一色都是中國人,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大阪的唐人街了。
「王家祖傳刻牌,工藝精湛,立等可得,清明無法回國掃墓?來刻一塊牌位供著吧,忠孝兩全,包您滿意!」一個女老闆的吆喝聲傳入了祺瑞的耳朵裡,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闆,幫我刻兩塊靈牌……」祺瑞走了過去,悶聲說道。
「好好……您需要什麼類型什麼款式的?字體要柳體還是顏體……」老闆娘囉哩囉嗦,讓祺瑞有些不耐,還是董碧雲可心,細聲安慰了兩句,然後挑選了一對木質黑漆的。
五分鐘之後一對刻好了的靈牌送到了祺瑞手裡,老闆娘囉囉嗦嗦地介紹了一大堆配套設施,董碧雲選擇了一個看起來非常古色古香的盒子,將兩個靈牌細心地放了進去,順帶著買了一些香燭和紙錢,付了錢走出來後看到大家手裡也都拿著不少的戰利品,大家一同失去了逛街的興趣,不約而同的往回走。
「姐姐,幸好有你在,不然的話……剛才我可能會把整個店連那個討厭的老闆娘都一把火給燒了……」祺瑞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話讓董碧雲明知道不該笑,但是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人家做生意的自然要詳細介紹一下產品啦,囉嗦點是很正常的嘛。」
「她囉嗦是一回事,可是她騙人,說什麼人工刻字,其實是用機器刻的……」祺瑞的嘟囔讓董碧雲忍不住又笑了起來:「好啦,是她不對,不該騙我們的大少爺,別理她啦,來到日本做生意也不容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