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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一十一章 詹文賢的離開1 文 / 棲汐

    第一百一十一章詹文賢的離開1

    「可是,你不知道,我無法不那麼做,身不由己就是那樣的感覺。當年為了得到她,我不惜和一個混混商量如果殺了俞連俊,那個混混是為了偷他的畫,而我是為了偷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女人,各取所得。沒想到,事情就那麼敗露了,我以為會隱瞞一輩子……尤珈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女人,從她嫁給我之後,我從來沒有真正的得到過她,就算是睡一張床上。」

    還有什麼事情會比這更讓人震驚?他說的已經夠明朗,尤珈的身子他一次都沒有得到過,詹昊天和詹文賢都被震住,眼神裡裝著不可思議,十多年都沒有得到那個女人,只為了綁她在身邊?到底是要為他的癡情而感動,還是愚蠢,對詹昊天來說,就是屬於後者。

    「是不是覺得很傻?但是不後悔,真的一點都不後悔……」詹世邦無力地低喃著,眼神空洞無神,視線停落的地方似乎在很遠很遠,從那彎起的嘴角可以看出,那地方很吸引他。

    「這種行為只會讓人覺得你很無知,如果想得到一個女人,就不應該殺了她想的那個男人,任何一個手段都比這個聰明,不然那女人就會永遠記住那死去的人。所以,最後你什麼都沒有。」詹昊天嗤然著,果斷地說著。

    詹世邦沒有對他的話有所追究,不知道他的真正想法,或許贊同,抑或是依然堅持己見。

    「昊天,我想為尤珈再做一件事,能不能看在爸爸的面上,去找一幅畫,那是尤珈身前最遺憾的事,當時被那個混混阿彪偷走了,不知道被賣到哪裡了,尤珈也應該會那麼囑咐琳兒,拜託了……」話說著,聲音掩埋了去,詹世邦的眼睛開始耷拉下來。

    詹昊天和詹文賢看著他的不對勁,神情凝住,詹昊天一個跨步上前,一掀開被子,一瓶藥就在旁邊,那是能致命的慢性毒藥,看來已經是服了兩天了。

    歎了那鼻息間,還有微弱的氣息,詹昊天拎著詹世邦的領子,低吼著:「等我問完了問題你再死。媽是不是你殺死的?說。」

    詹世邦已經睜不開眼,但還是微弱地說出來了,他說:「不是我殺的,但是……我也沒有去救她……」

    這已說明,如果當時去救,也就不會死亡,這個男人的行為讓人忿恨,詹昊天的手用力地把他推向床上,任他死亡

    「哥,快救爸。」詹文賢見詹昊天不動,急忙向外走去叫人,卻被制止

    「他已經死了。這就是他要的結果,留下那麼堆罪孽給誰看?他應該下地獄。」詹昊天說完,頭也不回地走掉,詹文賢愣在原地,他能理解詹昊天的恨,自己又何嘗不是痛苦不堪,床上的人倒好,撇得乾乾淨淨。

    他知道詹昊天此刻的忿恨,是因為愧對俞小琳,就比如說俞小琳知道了真相,那道殺父之仇的鴻溝怎樣跨過去?誰都不能倖免被漠視,因為他們都姓詹……

    詹昊天沒有回到他的山莊,而是待在集團大廈頂樓,整個人陷入座椅裡,黑暗的陰影打在他俊挺的面容上,身體的四周似乎有著爆發力在迴旋不散,他端著酒杯像平常那樣喝著,很優雅,也很危險……

    過了半個時辰,辦公室門被打開,拎進來的人像狗一樣被摔在地上,因為光線很暗,裡面的裝置擺設並不能看的清楚,在他的視線懦弱驚顫地環顧到頭上方坐在椅上的模糊身影時,還是被那突兀的存在差點嚇破了膽。

    以他跪著臣服的姿態,視線看過去,就像看到了黑暗中隱匿的野獸,隨時都有撲上來的可能。阿彪驚悚地嚮往後挪著他的身體,還沒動到幾步,就被身後的阻礙擋住,那也是個厲害且冰冷的男人,就是他把自己帶來的。

    「想走?我可是有很多話要問你呢。」低沉而危險的嗓音徐徐傳來,像一陣風,冷冽地風刮了過來,阿彪都感覺自己的臉如刺地痛。

    他看不清前方的人的長相,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這樣的人,緊接著黑色的影子站了起來,似乎是朝著這邊走,讓他寒意頓生。

    「你……你想幹什麼?」阿彪這輩子見的最大的人物就是那個唐新河,都沒有這樣的恐懼,這個人是誰,那種壓迫的窒息讓人不能忽視。

    詹昊天不屑回答他的話,只是從鼻腔裡發出沉沉的冷哼,然後端著手裡的酒杯一口而飲,接著手抬起,猛地砸在阿彪的腦袋上

    「啊。」阿彪痛的在地上打滾,雙手捧著的腦袋有液體流了下來,雖然看不清顏色,但也知道那不是酒,而是血。

    「從現在開始,問你一句答一句,錯了,下場我可以讓你看清楚,懂了麼?」淡然的語調彷彿剛剛根本不是他出的手,下一瞬間,不需要詹昊天的暗示,黑豹打開了燈,偌大的辦公室亮堂了起來,照清楚了詹昊天一雙黑眸的狠歷,絕情的表情比惡魔還要可怕。

    在阿彪怕死的心理下,忍著痛不敢在哀嚎,當他看清楚上方又坐在椅子裡的男人,驚駭地一抖,那腦袋上的血就又流了許多,他確定自己沒見過他,更談不上得罪,但從剛剛對待的行徑中得知,這個男人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你偷的那幅畫賣給誰了?」詹昊天直接逼視著。

    阿彪怔了幾秒,然後眼神閃躲心虛了下,原來是因為自己偷的那幅畫,可是那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為什麼現在反而被翻出來了,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啊?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

    「要不要我再重複一遍?」詹昊天的狠厲眼神根本就不是他說的那樣,而是會直接以行動表示,那阿彪也會再慘遭厄運,所以在那眼神下,阿彪也接受到了那不善的威脅。

    「賣給一個叫唐新河的人,因為以前我也是混的,所以對唐新河也是知道的,而且在我認識的人當中,只有他才有這個錢買下那幅畫。」阿彪萎縮著說。

    「多少錢?」

    「五十萬。」

    五十萬?詹昊天想著那些畫,俞連俊死後,曾經賣在市面上的畫,現在隨便哪副畫都不止這個價,唐新河是個老狐狸,如果不是撿了便宜,他會直接用搶的,看來那幅畫的價值很值得一究。

    眼神冷凝轉過,看著地上的阿彪,說:「那幅畫現在呢?」

    「應該還在唐新河手上。當時賣給他的時候,就保存了起來。」

    詹昊天思緒裡閃過一件事,就是唐新河安排那個女人接近他的那個宴會,是那副畫麼?不對,如果真是,唐新河不會拿出來,以他的狡詐就不會,所以只能說明那是贗品。

    贗品也是要幾分相像的,那麼那幅原畫就在他的手上。

    他想知道的問題就這幾個,使了個眼色,阿彪就在驚恐的狀況下被帶離了出去。

    回到山莊,天色不算太晚,剛好是吃晚飯的時間,而俞小琳躺在床上真的睡得很香,詹昊天的手指刮過她細嫩的面頰,來回摩挲著,柔軟地心悸。

    俞小琳的眉輕蹙了下,感覺有什麼東西在臉上,有點癢,便去抓,一抓抓到個長長的東西,驚慌地張開眼,這才看見來人,對上他帶著深沉而笑意的黑眸,才放開被抓著的男性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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