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章 閩南祥瑞的產生 文 / 野蠻的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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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息國貢大雀。雁身駝蹄，蒼色，舉頭高七八尺，張翅丈餘，食大麥，其卵如甕，其名駝鳥。」——晉·郭義恭《廣志》

    第二天，吃午飯的時候宋波才起。其實古人一般來說一天兩頓飯的。不過宋波本身是現代人並且荒野挨過餓。所以宋波規定自己家裡都要吃三頓飯。而阿大幾個人很顯然佔了宋波的光從衣不裹體，食不果腹的野人變成一頓三餐的飽食戶。

    「阿大，阿大，現什麼時候了？」宋波剛起床稀里糊塗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昨天一晚上都沒有睡著，早上阿大請示是否吃飯的時候，宋波直接回了一句睡醒了再說。結果就一覺睡到現。

    「郎君，現已經快午時了，請問郎君是否用午飯？」

    「不了，你幫我準備一下，我要請人吃午飯。午時出。你快去準備」宋波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狀態。等阿大準備好之後，主僕兩個人溜溜躂達的向著豐州城的心——治所走去。

    「郎君，我們去請誰啊？難道是去請豐州的主官麼？」宋波也覺得阿大近話是越來越多，尤其是會說漢話之後，話是越來越多了。不管什麼事情都要問一遍。

    「對，去請豐州的縣令大人。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報。海外現祥瑞，不向官府報告可不行。你說是不是？哈哈。」不去看阿大那一臉的迷茫，宋波一路領先向著豐州的治所走了進去。

    但是治所門口的警衛可不是白癡，不可能放過任何想要闖入治所的人的。

    「站住，此乃豐州治所，閒雜人等一律不得入內。」一個滿面虯髯的大漢一聲怒吼，叫住了正想要闖進治所的宋波。

    「這位官人，莫要動怒，某家有事情向縣令報告。而且是大事，大好事。」宋波是個會做事的人，說話的時候和這個虯髯大漢握了握手。

    那個大漢覺得手裡冰涼的有點不對勁。打開一看有幾粒亮銀色的小豆子安靜的躺自己的手裡。那威嚴的大漢，雖然還是嚴肅的臉，但是說話卻是已經和藹了很多。

    「小郎放心稍等。某家去去就回。」『登登登』那大漢快步跑進了豐州治所。

    時間不大。那大漢漫步走出治所迎面叫道：「少年郎，我家郎君有請，請隨我來。」

    按說不可能因為宋波一句話，就真的有請。可是那大漢確實縣令的小舅子。這朝初立政府並沒有像農民軍那樣迅速腐化，現還是很廉明的。所以雖然看門的二爺雖然是個肥差但是能收到銀豆子的機會還不是很多。要知道這時候雖然金銀不流通，但是還是很值錢的。所以這是這守門大漢自有守門史以來大的一筆收入。他當然自己姐夫面前極力幫宋波說好話。那縣令也覺得自己小舅子說的有道理，就答應劍宋波一面。可是到了這大漢的嘴裡就不一樣了，就成為有請了。

    這個豐州治所很簡樸，只是普通的三進院。並沒有高大的院牆，大廳之類的東西。只是大門好看些罷了，裡面就是普普通通的房子。不過可能是朝代不同。裡面的屋子可全都是木地板。當然還有這個一個月宋波才剛剛適應的席地而坐的席。

    治所後的一間房子裡面宋波見到了豐州縣令。這豐州縣令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當然這古代這個年齡已經是年人，再過幾年就能看到第三代人了。也許已經見到第三代人了。此時正正主位上跪坐著。宋波坐右下手。

    「是你要見本官麼？」一個威嚴的聲音從這個年人的嘴裡出。

    「回大人，是的，是鄙人有大事情要向大人稟報。」說著話宋波一低頭。

    「哦？大事？」縣令很顯然不相信對方真的有什麼大事向自己稟報。所以縣令並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很高傲的扭過頭看了宋波一眼。

    「嗯，大事，當然了，這要看大人想不想將它當成是大事了。」宋波很淡定。任誰來看，都知道這小子有陰謀。

    「我當成大事能如何？不當成大事又如何？」拿架子絕對是當官的人的拿手好戲，這個時代的官員，都是世家子弟。高傲絕對是他們統一的明信片。如果哪一天他們很隨和，並且親切，那只能說是他們面對的人是世家，或者親近的人，絕不可能是普通的老農或者宋波這樣的商人。

    「如果大人當成大事的話，扶搖直上指日可待，如果大人覺得這事情不算什麼的話，那就只能看著別人扶搖直上了。說白了這是個機會。」宋波很誠懇，或者說量做得很誠懇的樣子。勸說著對方接受自己的計劃。

    「哦呵呵。扶搖直上？你當老夫是三歲稚子麼？」快當爺爺的人了，是該稱老夫了。

    「呵呵，大人先別忙著下結論。先聽聽下的事物說。」宋波吃定了對方了，因為剛剛雖然這縣令說不信宋波，但是卻並沒有怒，反而眼睛忽閃一下亮。這說明縣令大人對扶搖直上很感興趣。但是又放不下固有的高傲。

    「那好，我就聽你說說，是什麼事情。這麼神奇。要是不如你說的那樣的話。哼哼，你明白的。」縣令很淡定。因為他有這個實力，豐州縣令，叫盧松。是范陽盧家的庶出子弟。雖然家族並不是很受重視，可是家族也是一個等得統治者。不然也不會再三十歲的時候坐上縣令的寶座。

    「這肯定是大事。鄙人是個商人。於兩月前南方澳洲現祥瑞飛禽。鴯鹋。此鳥高約一丈。有翼不飛。是上古大鵬之後。鳥之霸主。得之則望天下。」其實宋波心裡想的是我自己都不相信。不知道能不能騙人用。

    「哦？這是真的麼？」放誰都會懷疑的。畢竟傻子是極少數。能當縣令的傻子也許只有清朝才會有。

    「呵呵，大人英明。不過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隱太子之亂剛平。今上需要祥瑞。您說呢？」宋波，瞇著眼睛尖尖看著盧縣令。

    「嗯？」盧縣令一聽需要祥瑞四個字，立馬陷入沉思。現是貞觀三年，隱太子之亂剛剛平定。社會思安。正是需要祥瑞的時候，這時候自己要是真的進獻。以今上的賢明雖然不會因此直接提升自己。但是自己一定會進入他的視線。表現的好點。升職是必定的……

    想了大約四五分鐘的時間，盧縣令決定，進獻祥瑞。如果這個鳥是真的。少錢財的賞賜也是有的。

    「如果大人有興趣的話可以和我看看作為祥瑞的鳥。再決定也好。」看到盧縣令似乎有所決定。宋波乾脆加一把火。

    「哦？真有此鳥？」現真的輪到盧縣令驚詫了。因為他一開始就不相信真的有這種東西。

    「盧大人稍等。大約還有一刻鐘的時間。我家的下人就會將那鳥兒拉來了。」宋波出門前讓阿二故意拖後半個時辰拉一隻鴯鹋鳥到治所。

    接下來兩個人一起就好像是兄弟一樣開始熟絡的聊了起來。商量著如何進獻祥瑞。如何附會等等等等。

    當兩個人正商量的高興的時候。站門口的虯髯大漢進來了。鞠躬後

    「郎君，門口有兩個人退了個大箱子來，他們自稱是宋家的奴僕。」

    「我的僕人來了。那鴯鹋也來了。呵呵。」宋波開心的笑了，他對自己的鳥很有信心

    「讓那個僕人將箱子帶到大廳來。」盧縣令命令道。

    時間不長，阿二推著個箱子進到大廳來。

    「大人請看。這就是鴯鹋」當這個箱子打開之後，兩米高的鴯鹋從箱子裡面走了出來。

    「這，這這不是鴕鳥麼？什麼鴯鹋啊？」盧縣令這回真的驚詫了。因為這個鳥很早之前就有，不過不多罷了。

    「哦？盧縣令知道這種鳥？」宋波也鬱悶了，沒想到原人早就知道鴕鳥，他還以為能騙點錢才呢。不過，宋波也不是白給的。

    「大人知道這種鳥就好了。那大鵬的說法就不用了。因為根據古籍記載，這事鳳凰的原型。也就是說，我們得到的是鳳凰。這不是有說服力麼？」宋波嘴很厲害。而且真的很厲害他知道鴕鳥的一切。

    「嗯？鳳凰？」盧縣令詫異了。因為晉朝的時候古人對鴕鳥有相當詳細的記載。

    「當然，盧大人可看過《尚書·益稷》這一篇？裡面關於鳳凰的記載，完全就是鴕鳥的寫實。是不是？晉人記載只是鴕鳥的外形並不知道鴕鳥的始末。我們可以根據古籍記載來進獻……」宋波之後又引用了很多古籍，比如後漢書，山海經等很多以證明鴯鹋就是鳳凰。

    貞觀三年月八日，福建豐州現神鳥鴯鹋，乃鳳凰後裔。此鳥善歌舞。社會承平之象。太宗聞之大悅。特令豐州縣令及現人年前到長安覲見以及獻祥瑞。於是十月宋波和盧縣令啟程向西北長安行去預計十二月就可以到長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