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四章 要刀 文 / 野蠻的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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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爹爹。人家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你竟然當著這麼多人叫出來。」程懷碧又是一副小兒女形態。宋波此時有點愣。他鬧不明白那個記仇十年的程懷碧是真實的，還是這個小兒女形態的是真實的程懷碧。雖然宋波非常喜歡她。可是她要是那個記仇十年之久的女人的話。那可就不妙了。忽然宋波感覺到有一道寒光射到他的臉上。立馬的收起心神，不管了，怎麼說程懷碧都是他定了的老婆，這一點是不能變的。現他就是想改變態不娶她。即使不被程懷碧殺死也會被長安城的勳貴子弟給殺死的。這條路明擺著從來就沒有分叉，從一開始就是個死胡同。
「子玉啊。沒想到你這會就來了。還以為你得等幾天呢。那把刀打好了麼？」程咬金可不管宋波是不是愣，直接的就打上招呼了。
「啊，啊。那個，程國公啊。小人今天，是來，是來找懷璧娘子的。那個。那個……」宋波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這什麼。不過程咬金是明白了，宋波絕對是送刀來的，因為宋波說話的時候總看著程懷碧，而程懷碧總是緊緊的攥著她腰帶上插著的刀。並且時不時的回看宋波一下。這一點小動作，怎麼能瞞得過人老成精的程咬金啊。
「啊，不說了，進門。」程咬金也沒有理會站門口的兩個小年輕，而是帶著自己的手下直接走進門去。
「走啊，進去」程懷碧拉著宋波就跟著程咬金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的程府就好像是沉寂許久的水潭忽然被人投下了一塊石頭一般一下子就沸騰了起來。當然這塊石頭就是程咬金。這程咬金也沒有什麼國公爺該有的架勢，一路上連走帶叫的大聲叫著：「老太婆。老太婆。我回來了。今天可累死了我了。皇上的話可真多。我為了咱們的女兒可是犧牲了不少啊。足足上萬貫錢財啊。」程咬金一路上脫衣服，當他走到前堂的時候，已經是一身便服了。那蟒袍卻是不知道被扔到什麼地方了。
「犧牲了上萬貫？你個老東西，怎麼那麼好說話。即使為了懷璧也不用這樣啊。是不是又有別的事情？別告訴皇上要什麼你就給什麼，你可不是這樣的人。」程裴氏十分瞭解自己的老公，絕對是個不肯吃虧的傢伙，能夠白白的讓出上萬貫的好處？騙騙小孩子還行，騙程裴氏根本就沒可能的。
「不是。我是那麼乖的人啊？我賣掉了一張龍皮，三貫一張。哇卡卡。全賺回來了。咱家還自己落下一張皮子。就是皇上那邊白白的要去了一張。那可是上萬貫錢財啊。真是的，比我老程還不要臉。硬生生的白拿啊。太不要臉了。哼，下回一定要從他那要回點什麼。」程咬金說到後聲音已經非常的小了。幾乎都沒有人能夠聽見。看來他也不是無所顧忌的。
「你個死鬼，為了懷璧你給他點好處又能怎麼樣？再說了，你不已經把錢給賺回來了麼？對了，錢呢？賺錢不知道交給我！你想造反吶？」程裴氏反應還不是一般的快。
程咬金一聽老婆說話。立馬的蔫了低著頭，好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學生。而那些下人奴婢兩個人剛說話的時候就已經跑了出去。這是程家的規矩。主人家說話，下人必須迴避。很多大家族都會有這樣的規矩的，如果沒有這些規矩的話。那這些大家族就慘了。要知道國人由於成分十分複雜，所謂的漢族是有很多家族組成，一些下人根本就不能和主人一條心。所以，國人是一群比較愛告密的人。這才會有法不傳耳只說。大家族主人商量事情的時候，下人肯定會被遣散的。誰都不想家破人亡。尤其這個血統宗法社會。家族的利益是一定要大於國家利益的。事實上，國所謂的家族和國外的民族是沒有多少差別的。國人古代的名是十分複雜的，分為姓氏名字號，基本的五種。比如宋波的祖上，宋國，實際上他們是成湯後裔，應該是商國人的國姓，但是他們是宋氏，宋氏就形成了一個小的民族。事實上民族的定義一直都是很混亂的。反正將漢人理解成為一個多民族融合的民族就對了，不過這個融合過程太長罷了，到如今二十一世紀漢人還是沒有真正的融合成為一個整體民族。實際上一個強大的民族總是讓某些人害怕的。程咬金那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將那些不是自己程氏人的傢伙留身邊聽自己和程裴氏說話聊天呢。要知道這個時候雖然沒有河蟹大神，但是要有對手搞你。還是可以從這些話找到他的錯處的。
「這個錢，這個錢嗎。還各位大人的府上，他們不是也沒有拿到皮子麼？放心啦，你家老頭子什麼時候賠過本？沒錢怎麼可能給他們皮子啊？不過那個皇上那邊的皮子得現送了。說不得那天他就要穿上一件龍皮鎧。炫耀一番。」
「回頭我就讓阿然給他送去。我看就將那包一般的給他。那幾張好的，我已經給你家和我家的老人送過去了。用作傳家的寶甲。那些賣的皮子誰要什麼樣的，你給我個名單。我去分一下。」
「對了，今天宋波將他打好的刀送來了。我看了懷璧試刀，七卷草蓆一刀而斷，這把刀絕對是傳世的名作。現刀就懷璧的手裡，你去那來看看。」
「哦，好的。沒有事情我去拿刀了。」……
程咬金很快的出了前堂，出門之後才現門口站著兩個人，宋波和程懷碧。
「丫頭，刀呢？」
「刀？什麼刀啊？」
「就是你旁邊這小子打給我的刀。聽說很鋒利誒。你不會想要私吞？」
「哪裡啊？人家，人家……」
「小心你爹不給宋波解圍，讓他自己去死啊。」
「你。你，爹爹賴皮。」
「我就賴皮了。趕緊的把刀給我。」
「你，一點當爹的風都沒有。真是給你啦。一把破刀子。哼。**！！」
程咬金拿過自己的那把刀，愛不釋手。他老婆肯定不會騙他的，能一刀斬斷七卷草蓆的寶刀啊。
「啊，懷璧娘子啊，放心啦。我既然能給程國公，打刀，當然還能給你打啊。」……
程咬金不管那兩個人哪裡膩膩的說什麼，而是自己拿著刀向後院走去……
「你真的要給我打一把好刀，知道麼？我要氣死我那老爹。哼，」程懷碧對於刀子的愛，還真是不一般啊。
「放心啦，剛才你爹這裡，我不好說什麼，我絕對要給你打一把比他的那把刀還好的。那絕對是時間強悍的寶刃。」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怎麼會騙你呢？」
「真的就好，嘿嘿。我就知道**好了。」
「當然啦。我絕對是好的，對你來說。」
「嗯」
程懷碧扭扭捏捏的臉都紅了。忽然「程懷碧，你給我過來。」
程咬金的聲音從後院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