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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五章 胤禛買糖 文 / 夜惠美

    第二百七十五章胤禛買糖

    胤禛嫡子的出生和凌柱楊康的捷報,讓本就不太平靜的京城徹底炸開了鍋,尤其是凌柱竟然俘虜了羅剎國的皇帝,他的風頭甚至蓋過了楊康。康熙在沒有大朝的日子竟然叫了大朝,並且帶著宗室王爺和重臣,身著皇帝正裝去天壇祭天,祭天的祭詞緩緩念出,使得靠近康熙的眾皇子和大臣都能從中明白,對致遠侯康熙是如何的看重和寵信,各皇子看向胤禛的眼裡帶著難掩的嫉妒和複雜,尤其是十四阿哥眼睛好像都要冒出火光一樣,要是年氏不滑胎,那也能趕到這個時候,那樣也不會讓他的兒子將風頭全都搶了去?

    在返回皇宮的時候,十四阿哥來到胤禛旁邊大聲道「真是恭喜四哥了,昨個又喜得嫡子,致遠侯又傳來捷報,致遠侯愛女極盛,這時辰掌握的如此精巧,四哥有如此妻族,真是讓弟弟羨慕。」

    感到旁邊人的注意,胤禛平靜的看著十四阿哥「十四弟本身就是治兵阿哥,又精通戰法,自然比我懂的多,怎可輕易的混說?致遠侯正面克敵制勝,生死關頭怎麼能想的那麼多,而且同莊親王世子同時分兵,你不會以為忠於皇阿瑪的近衛軍和護軍營的人都是傻子吧?再說女人生產之事又怎麼能算的准呢?十四弟不會真當有人能掐會算,至於娶致遠侯嫡女之事,那是皇阿瑪的恩典,十四弟還是思慮過多了,還是多注意保養身子的好。」

    旁邊的三阿哥打圓場,這事就接過了,胤禛面色一如既往的冷靜,輕輕的掃了一眼八阿哥,心中暗笑,還真把他當炮仗用?這事一定會傳到皇阿瑪那,這樣也好,省的這些人多心,真的引起風浪那沒有任何好處。更何況以凌柱的謹慎是不會留下任何把柄。接到凌柱再也無法領兵上戰場的音信,胤禛心裡還是有些遺憾,通過這次看來凌柱確實一個難得的人才,倒是真是有些可惜。

    康熙命令禮部的官員要要重新佈置,迎接凱旋而歸的將士,甚至命令皇太子帶領眾皇子和大臣去京城十里之外親迎楊康和凌柱。太子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是還是領命應下,康熙鄭重的說「莊親王世子和致遠侯領兵沙場,立下曠世之功,朕不想讓血灑戰場的將士們寒心,那些沒用的心思都給朕收起來,要是讓朕曉得哪個對致遠侯不敬,到時候不要怪朕不講情面。」警告的掃了一遍自己的兒子,感到他們眼睛中的閃爍和恭敬,康熙暗歎,自己的兒子竟然不如一個外人貼心,朕這個阿瑪做的還真是寒心。想到凌柱的受傷,康熙有些心疼的同時心裡也有些許的安慰,交了兵權,就可以常常進宮伴駕了,朕也可以多寵信他一些,要是因為沒有兵權就有人敢欺負到致遠侯頭上的話,那朕就告訴那些人什麼叫做雷霆之怒。

    散了朝,八阿哥主動叫住胤禛,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四哥,小侄子洗三的時候,四哥可是不要忘記知會弟弟。」

    「能得八弟大駕光臨,是他的福分。」胤禛提起自己的兒子眼睛柔和了一分,語調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還是讓人感覺的到些許的暖意。其他皇子也紛紛表示會親自道賀,胤禛點頭應了,才騎馬離開。

    感到九阿哥有些疑惑,八阿哥壓低聲音「凌柱的再也上不了戰場了,回來就會交兵權,沒了凌柱的支持,四哥又一向以孤臣賢王自居,咱們何必不結個善緣?要是能得到四哥的支持,那太子爺不就」

    九阿哥挑了一下眉,敬佩的開口「還是八哥想的通透,其實也不用四哥支持,只要他站著不動就行了。」想了一下,九阿哥眼睛裡的帶著得意的道「既然凌柱會交兵權,那他手下的那些佐領不就很重要?哼,我倒是不信還真有幾個像凌柱那樣油潑不進,不愛錢才美色的,這事就交給我和老十好了,怎麼也不能讓老十四搶了去?最近他可是風頭很盛,要不是側福晉滑了胎,那他還不得蹦到天上去?」

    「這事就勞煩九弟了。」八阿哥親切的拍了一下身穿皇子蟒袍的九阿哥,溫和的眼睛閃過一絲陰鬱,皇阿瑪對自己越發冷淡,而越加重寵老十四,而他又是有些想法的人,看來還是不能大意,省的真被老十四撬了班底去?

    德妃自從得到齊珞又生下嫡子的消息,又聽見致遠侯大勝,當場失控的摔了茶杯,杯中熱茶濺傷了德妃的手,旁邊的嬤嬤上前關切的給德妃的手上藥,德妃眼睛有些木訥的看著嬤嬤「你說,她那樣出挑怎麼還能生出兒子來?而且偏偏趕上了那個當口,難道他的命就這麼好?為何我的老十四就得不到?我千辛萬苦的挑選出來的兒媳和年氏,竟然如此不爭氣,她們怎麼就不明白要是老十四得了好,那不是也是她們的尊貴。」

    「她們哪能有娘娘這麼好的見識?」嬤嬤仔細的上藥,輕聲說道「這還不是十四福晉心眼小容不得人,再加上側福晉又是個不曉得輕重的人,只是真是可惜了那個成形的小阿哥,奴婢聽見這個消息也心疼的不行?」

    德妃眼睛裡閃過厲色,拍了一下桌子,狠狠的說「你明天把那兩個不懂事的給本宮叫進來,本宮要好好的調教一下她們,以前本宮對她們太過的寬容了。」嬤嬤低頭輕嗯了一聲,有些擔心的說「娘娘,十四福晉和側福晉的娘家可都是借的上力的,這樣做會不會」

    德妃不在乎的打斷嬤嬤的話「本宮也只是教教她們怎麼做皇家的兒媳,這也是為了她們好,完顏家和那個老十四看重的年羹堯還敢有別的想法?你當所有的人都像致遠侯那樣?在宮裡這麼久,本宮也算看明白了,這種家族最不缺的就是女人。當初,唉,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就是這樣,本宮才更不甘心。」嬤嬤來到德妃的背後低頭掩住了嘴角的一絲笑意,慇勤的給德妃揉著肩頭。

    胤禛猶豫了好一會才決定親自去買糖,穿著一身長袍馬褂便服的胤禛站在糖果采芝齋前,看著進進出出的人,有些歎氣,高福低聲問「主子,要不然奴才進去?」胤禛想要點頭答應,可是只要一想到當初齊珞在自己懷裡流淚喊疼的樣子,心裡覺得十分的疼惜「算了,爺是說到做到,這也算是給福晉的獎賞,致遠侯那爺還是親自去吧,你這奴才也不曉得福晉喜歡吃什麼?」

    胤禛走了進去,高福臉上帶笑的低頭跟在胤禛身後。夥計看著胤禛嚴肅的樣子,雖然有些怵,但是從胤禛的打扮上看出應該是出自富貴人家,還是熱情的上前介紹著特色。聽著那一長串的各色名稱,胤禛有些發暈,真不是知道齊珞喜歡什麼樣的?打量了一下周圍的人買的糖,胤禛皺眉道「把你們這最好的,最甜的,都給爺來上一斤。」

    夥計慇勤的點頭,包了能有十來種,用線繩繫好,遞給胤禛。旁邊的高福連忙接過,自己的主子能親自來,已經是極為難得了,那還敢讓主子拿這種東西?付了銀子,胤禛出了門,夥計慇勤的道「這位爺,吃好在過來。」

    胤禛有些尷尬,腳下的步伐越走越快,這個應該沒有機會再來了吧。回到了府裡,胤禛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對旁邊的高福警告「這事你給爺忘了。」高福低頭應了一聲,胤禛進了屋子,原來的血腥污濁已經全都清理乾淨,散發著淡淡的清香。那丫頭非要會自己的房間,為了這,秦嬤嬤竟然連夜把產房佈置一新,這才讓齊珞打消了那個年頭。紫檀木鑲金邊的八角桌上放著一個古董花瓶,裡面竟然插滿盛開的桂花,胤禛瞇了一下眼睛,這不是當初齊玨從自己那揩油得來的嗎?

    雖然是應該當作花瓶來用,但是也不能這麼糟蹋吧,這怎麼也是唐朝的古董,也就那丫頭能幹出這種事來。胤禛繞過了一座繡著精美的江南風景的屏風,來到了齊珞躺著的黃花梨製成的拔步床前,天藍色的幔帳已經撩起,齊珞正半坐在床上,靠在厚厚的墊子上睜著眼睛發呆,嘴中不由的嘟囔著什麼?自從昨天昨天告訴她兒子叫弘歷後,她就直至是這樣,總是不能的嘟囔要好好的教導他。

    胤禛歎氣,來到齊珞身旁坐下,正聽見齊珞嘟囔「樸素教育,挫折教育這些是必須的,還有什麼來著?詩詞這些要讓他明白差距」

    「你這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胤禛打斷齊珞的話「挫折教育是何意?」齊珞張張嘴,愣在了那。胤禛搖頭「剛剛桌子上那個花瓶」

    還沒說完,齊珞連忙氣憤的道「那些奸商,竟然騙球球?明明是贗品,竟然說是真品,要是讓我曉得是哪個人給球球介紹的,我一定」

    胤禛挨近齊珞,聞到她身上的那種奶香,低沉的問「你想怎麼樣?那個小子難道沒說那人是誰?」

    齊珞詫異的看看胤禛眼睛,想了一下當時的情況,「這個球球倒是沒說,只是讓我幫他看看這個花瓶,我鑒定是贗品後,他好像捂嘴笑了一下,然後就委屈的說,被人騙了,我還安慰他好久呢?」

    這個臭小子,胤禛心中暗罵,齊珞感到胤禛的不自在,輕聲問「爺,那個花瓶不是贗品?」胤禛深吸一口氣「福晉,以後鑒賞的事,還是多聽聽秦嬤嬤的吧,你這方面實在是」齊珞委屈的眨眨眼睛,眼裡升起些淡淡的水霧,胤禛抱著齊珞連忙說「你這剛生完弘歷,仔細自己的眼睛,花瓶就是古董也只是插花用的瓶子,隨你怎麼樣都好。」

    向胤禛的懷裡靠了靠,齊珞有些沮喪的說「爺,我怎麼就這麼笨呢?那些書也沒少看,怎麼就不懂呢?」

    「你這樣就好,爺又不會嫌棄你。」胤禛帶著一絲笑意的說道「你就是天生不懂這些,那小子」胤禛閉上了嘴,覺得還是不說的好,竟然被他算計了去?

    拿起放在旁邊的各色糖果,放在齊珞的面前,齊珞吃驚的抬頭「爺,這是你給我買的?」

    胤禛尷尬的點頭,眼睛瞥向了別處,齊珞拆開包裝,看著面前的這種樣式的糖,有些不相信這是胤禛買的。拿起一塊杏仁糖,放在了嘴中,心裡感到真的很甜蜜。抬頭看見胤禛臉上的些許的紅暈,齊珞眼睛裡閃過柔情,湊近胤禛貼近他。

    胤禛看著齊珞越來越近的臉,看見她的明亮閃爍著笑意的眼睛,愣住了。齊珞用手輕撫一下胤禛的臉頰,輕輕的吻上了胤禛的嘴唇,雖然只是唇碰唇,胤禛卻覺得有些激動,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好像嘗到了杏仁糖的味道,將齊珞緊緊的抱在懷裡,撬開齊珞的朱唇,用舌頭將齊珞嘴中的杏仁糖奪了過來,雙手不由得在齊珞的身上游動著,壓抑了很久的渴望,彷彿要噴薄而出,伸手想要解開齊珞的衣服,撫上了齊珞再不平坦的腹部,胤禛放開了齊珞,現在不行,她才剛剛生完兒子。

    胤禛含著嘴中的糖,低笑道「不錯,果然很甜。」齊珞嬌嗔害羞的瞥了一眼胤禛,轉頭不再理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心中慶幸真的是好懸,看著散落在錦緞被面上的糖果,齊珞有些可惜的道「都弄散了,我還沒有嘗到呢。」

    胤禛重新將齊珞抱在懷裡,拿起一塊沒沾上被面的軟松糖放在了齊珞的嘴邊,齊珞張嘴含住,胤禛並沒有全給齊珞,掰下了一部分,放入到自己嘴裡,齊珞靠近胤禛,用極低的聲音,胤禛彷彿覺得自己的耳朵都沒聽清楚「爺,這樣算不算是甘苦與共。」

    胤禛抱緊齊珞,看著被微風吹動著的天藍色長長落地的窗簾,輕輕的嗯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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