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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單曲 文 / 韓錯

    最終林允兒也沒決定在這常住,而韓名勁詢問她的意思,她反而沒說什麼。只是依舊回到少時宿舍安置自己。但是韓名勁知道,她也沒有要逗留在少時宿舍的意思。到底什麼情況這是?韓名勁眉頭皺成一個川字。

    為了你能做的事多了,命都可以不要。如今卻這麼孤獨淒涼的樣子,這不是拿錐子扎oppa的心嗎?臨在少時宿舍分開的時候,兩人也沒在乎私生飯什麼的。畢竟這棟宿舍從搬進來到現在也沒多久。sone再神通廣大估計也不太可能確定這裡就是他們女神的聚集地……曾經。

    推著韓名勁硬是上了汽車,好說歹說才把他哄走,並約定好的《野蠻女友》最後一場未拍完的戲,找時間要把它拍完。看著啟動的汽車消失在拐角,林允兒才算鬆了口氣。知道他的性格,如果真不讓他放心,那負擔的事就等著吧。開門進了宿舍,林允兒換衣服休息一下,離去公司還早,如果不是林允兒要求,也不會這麼快回來。

    看著自己臥室的床鋪,林允兒咬著嘴唇,臉頰微紅,也不由暗自咒罵幾句。昨晚住在一起的,一張床上。一如既往的沒發生什麼,也一如既往的該發生的都發生了。還是那麼胡鬧亂來,如同吃不夠長不大的孩子。只是看他一點隔閡都沒有的表現,誰也看不出來這是不久前差點生離死別的人。

    自己都沒想清楚以後要如何面對他的時候,就已經被他拽到床上。林允兒此時有點真的相信了。他只在乎自己的身子,而身子裡的人給過他的傷害,被外人一直咒罵不理解的負擔,他一點都不在乎。

    只是沉默半響。林允兒卻歎了口氣。他總說出奇葩這個詞形容別人,其實,他自己才是吧?他不在乎的人,同樣也不在乎對方給予他的傷害和非議。而他在乎的人,卻也可以忽視對方給予他的負擔和沉重。然而歸根結底不管怎樣你都不在乎,這還能算是正常人嗎?

    轉瞬間,林允兒就不想了。從小到大,從回到韓國直到現在。他在自己面前的形象似單一,卻總是有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懂的地方。而最不懂的一點,就是為什麼他要自己要的如同執念一般。哪怕自己傷他那麼深還心甘情願。

    說是不懂,只是不懂這執念的由來。但是很明顯的事她當然看得出來。愛。就是愛。這個詞被用到爛大街。可是用行動用生死來呈現,這份沉重林允兒越發感覺承受不起,而如今的現在,他已經不會再給自己逃避的機會了。

    真是有點諷刺吧?昨晚想過說過的,和他糾纏的人不少了。可是真正讓他如此對待的。卻只有自己一個。自己今年只有二十二歲,什麼都見識過,也什麼都嘗試用自己的辦法面對。唯一不能理解卻深深植入本能的,就是他對自己的愛。

    自己愛不愛他都不重要了。林允兒不是不確定,相反曾幾何時。他們是交往過的。說不愛,會去交往嗎?但是發生的事太過出乎意料。很多情緒,也都發生了變化。如今他不會在乎這些的,只要自己還在身邊……就夠了。

    拍攝現場,一切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大叔》都或了n個獎了,如今《野蠻女友》還一點影都沒有,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哪怕郭在容不催,韓名勁也不好再耽擱太久。只是找時間拍完的《野蠻女友》,注定還是不可能比韓名勁復出的單曲時間更提前。

    當一切拍攝結束後,拍攝現場一片詭異。沒有誰敢說一句話,恐怕此時有針落到地上,都有可能聽到聲響。韓名勁換下服裝後,倒也沒多說什麼。吩咐一邊的樸永鑫將一切收拾好,笑著安慰曾經給《命運夫婦》做pd的申明炫,又給所有在場工作人員發了紅包,轉身帶著母帶回到s.m了。

    做為導演,儘管沒有在任何電影掛名過,但是剪輯他會。而s.m曾經因為他是會長的時候置辦的一個剪輯室,雖然不怎麼用,卻也沒有閒置。該拍攝的鏡頭都拍攝完了,此時由他處理一切就好。畢竟他作詞作曲演唱,mv男主角也是他,這些都不是問題。

    2011年8月20日,也算一個吉利的日子。這一天上午九點整,許許多多的人都在youtube上等著,因為《暮光之城》男主角,韓國人氣idol韓名勁,中國在韓國僅存的唯一一名天朝藝人的回歸單曲即將上傳。

    大部分等待的人是弟弟團成員或者韓名勁的影迷,但是也有很多是他的一些親朋好友被通知或自發的等著第一時間觀看。然而上午九點,注定是所有不同人正要開始一天忙碌生活的時候。或者上學,或者上班,或者如何。

    可是此時很多人都暫時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選擇在接下來的不到五分鐘時間裡,觀看經歷了種種過往,最終在毆打歌迷、肇事逃逸等事件澄清之後,在跳樓自殺恢復過來的現在,他重新回歸的信號,也是獻給弟弟團的禮物。

    只有黑白兩色的氛圍,一聲悠揚的女聲歌劇背景樂,將場景慢慢帶入一所教堂。意大利語的輕聲低述,整個氛圍的哥特式風格已經呼之欲出。而這個節奏也讓所有人確定,不管懂不懂音樂,懂得多少。至少這首單曲,絕對不是韓國盛行的舞曲風格。

    隨著鏡頭的推入,一個極度虔誠禱告的背影映入眼簾。當一名美麗聖潔的修女捧著聖經站在那裡吟唱的時候,當嘴唇像是在禱告一般念著什麼的特寫過後,那張闊別雖不久卻彷彿很長時間沒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弟弟大人韓名勁,正式呈現在所有人面前。但是這真的只是開始。一聲槍響驚起了教堂頂上的烏鴉,音樂和歌聲也瞬間響起。歌名也適時出現在教堂最頂端——《以父之名》。

    微涼的晨露沾濕黑禮服

    石板路有霧父在低訴

    無奈的覺悟只能更殘酷

    一切都為了通往聖堂的路

    吹不散的霧隱沒了意圖

    誰輕柔踱步停住

    還來不及哭穿過的子彈就帶走溫度

    我們每個人都有罪犯著不同的罪

    我能決定誰對誰又該要沉睡

    爭論不能解決在永無止境的夜

    關掉你的嘴唯一的恩惠

    擋在前面的人都有罪後悔也無路可退

    以父之名判決那感覺沒有適合字彙

    就像邊笑邊掉淚凝視著完全的黑

    阻擋悲劇蔓延的悲劇會讓我沉醉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殘忍的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閉上雙眼我又看見當年那夢的畫面

    天空是濛濛的霧

    父親牽著我的雙手輕輕走過

    清晨那安安靜靜的石板路

    低頭親吻我的左手換取被寬恕的承諾

    老舊管風琴在角落一直一直一直伴奏

    黑色簾幕被風吹動陽光無言地穿透

    灑向那群被我馴服後的獸

    沉默地喊叫沉默地喊叫孤單開始發酵

    不停對著我嘲笑回憶逐漸延燒

    曾經純真的畫面殘忍的溫柔出現

    脆弱時間到我們一起來禱告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我的自負刻著一道孤獨

    仁慈的父我已墜入看不見罪的國度

    請原諒我的自負

    沒人能說沒人可說好難承受

    榮耀的背後刻著一道孤獨

    斑駁的家徽擦拭了一夜

    孤獨的光輝才懂的感覺

    燭光不停地搖晃貓頭鷹在窗欞上對著遠方眺望

    通向大廳的長廊一樣說不出的滄桑

    沒有喧囂只有寧靜圍繞

    我慢慢睡著天剛剛破曉

    此時弟弟團的成員看著字幕聽著含糊不清的歌詞,有些明白當初為什麼她們的弟弟大人韓名勁說這首單曲聽歌詞不合適。但是整體的氛圍和風格卻有些暗合最近經歷的事。《以父之名》,懺悔、自責、憤怒。還有祈求寬恕和獲得新生,所有含義都只是虔誠的禱告詮釋著。

    整只mv分兩條線,一條是一群黑西裝男人拿著開著車,去將另一個人抓回。期間有槍戰,有人倒下,有人流血。場面極度混亂。另一條恰恰相反。一個教堂,一個跪在地上懺悔的人,還有一個吟唱似意大利語聖經的修女站在那。冷清、淒涼、似乎還有些頹廢。如果說唯一的溫暖。或許就是修女時不時瞥向韓名勁的目光,還有嘴角那一抹笑意。

    看似不相交的兩條線,卻反而讓觀看mv的人更加投入。但是他們不知道,馬上他們就會既興奮又後悔。歌曲進入尾聲的。也是歌劇背景樂尤為突出的時候。沒有rap聲,沒有歌聲。有的只是背景音樂的歌劇,和砰砰不停的槍聲。

    在一片西式古建築前的開火場面,最終地上倒了一地的人。黑西裝大漢卻並不是倒在地上的一批。他們拿起槍,指著一個男人的背影。而此時在教堂虔誠祈禱的韓名勁。卻也突然睜開眼睛。與正朝他望過來的修女四目相對。修女露出善意的笑容,但是這笑容卻頗有些曖昧的意味。

    韓名勁嘴角慢慢彎起,突然拿起槍指著修女。修女一愣,砰的一聲槍響。畫面切換到黑西裝大漢這邊。他用槍指著那個孤獨站在對面的男人,而手中的槍還微微冒著煙。此時被槍指著的男人。捂著手搖晃著身體。黑衣西裝頭領揮揮手,一群人上前將他抓到車上。汽車開走離開了此地。只留下一地的屍體和慢慢流淌刺眼的血液。剛剛還混亂四起的場景,轉瞬間變得安靜下來。

    兩條線的最終交叉,是在那群黑衣大漢提著那個被抓住的男人來到教堂的時候。將他摔到地上,男人支撐著要站起,卻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剛剛生猛槍戰殺人的黑西裝男人,進了教堂卻恭敬無比。頭目到韓名勁跪地懺悔的天父雕像前,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什麼。

    韓名勁慢慢起身,隨意轉頭走向趴在地上的男人。也許是預感到什麼,隨著清亮的腳步聲響起,他用盡渾身力氣支撐直起身子,跪在地上昂起頭。只是韓名勁拿起槍砰砰幾聲,鮮血噴灑了一地,甚至噴向了鏡頭幾滴。韓名勁看都不看,轉身繼續跪到原來位置,進行中斷的虔誠禱告。而黑西裝大漢將一動不動的男子拖出了教堂。一條血印留在了教堂的走廊。

    此時音樂結束,歌聲結束。透過韓名勁的背影拍攝到倒在地上眼睛睜開的修女。她額頭的血洞還流著血,一臉不可置信的摸樣。而最後一個鏡頭,是韓名勁的下半張臉。他嘴角慢慢彎起,似乎是在笑。可是兩滴清淚,也流淌在嘴邊。

    畫面變暗,幾行字慢慢浮現在鏡頭前。

    「神不存在,這是可笑的罪孽。」

    「神若存在,這是最大的最可悲的罪孽。」

    「不可妄呼上主之名。以父之名,卻與天父無關。」

    一間高中教室裡。突然不約而同地響起尖叫聲。老師回頭看去,卻是幾個女孩手裡拿著手機,瞪著眼睛捂著嘴,驚愕地說不出話來。老師臉色難看,敲著桌子上的教鞭:「你們幾個怎麼回事?上課肆意喧嘩,是想都罰站嗎?」然而幾個學生此時都有些傻傻的,茫然失措地坐在那,也不出聲,也不給回應。

    「哦麼!」sulli和krystal在拍攝廣告的間歇中,拿著ipad觀看著視頻,從頭看到結尾的時候,她們突然驚叫起來。一邊的宋茜和經紀人說著什麼,聽到驚叫聲表情疑惑地走過來:「怎麼了?是他的mv你們不喜歡?」

    然而此時兩人互相對視,卻只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震驚,無法用言語表達。宋茜將ipad拿過來,坐在一邊看著。半響隨著幾分鐘劇情和歌聲漸漸要結束的時候,她的眼睛也慢慢瞪大,手不知不覺捂著嘴唇,甚至有些顫抖。

    「砰砰砰!」「啪!」

    畫面槍聲結束後,緊接著……是ipad落地的聲音。(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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