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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四十章 文 / 廢物

.    我不想把北京的事說出來讓他們擔心,含糊回答道:「奶奶,娘,爹,你們還記不記得,七年前從南京送我回家的那兩個人。咱家所以能做軍糧的生意,不是因為韓江復,其實是那兩人說了話」

    劉氏對那兩人記憶猶新聞說怪道:「那兩人瞧著也平常的很,怎能支使得動大將軍,是什麼人呢?」

    我呵呵笑道:「奶,那兩位可不是隨便什麼人,他們是現如今咱們中華民國的大總統和政務院的總理大臣。」

    沈小花幾乎跳了起來道:「小丑兒,你說的是真的,他們兩位真的是段大總統和汪總理?」劉氏和張三兒更是目瞪口呆,大總統啊,要擱在以前那可就是當今皇上,這傳說中尊貴無比的大人物居然曾經來過自己家,還和自己相談甚歡,劉氏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喃喃說道:「天哪,他們還吃過咱家的飯呢。」

    平民百姓對大人物天然的恐懼,所謂王霸之氣一震,四海臣服可不是隨便說說得。我笑道:「不是他們還是誰,不然韓將復是個好人,會大發善心無條件的幫助咱們?」

    劉氏直念阿彌陀佛說道:「還得是咱家的小丑兒,不聲不響就能和當今皇上牽扯上,好孫子,這趟去京城,想必是見到他們了,要停掉這糧食的生意,是不是聽了什麼風聲?丑他娘,反正咱家也不缺錢了,就聽我孫子的,把糧食生意給停了吧。」

    張三兒被汪段兩人的名聲震懾住了,再也不敢提什麼反對意見,沈小花盤算了很久,對我說道:「我也聽兒子的,世道不好,咱們以後就在梨花村,一家人再也不分開也求個平安。」

    劉氏一直信奉棍棒出孝子的古訓,對張三兒嚴厲的很,撇眼見到張三兒神不守舍,厲聲喝道:「你也是當爹的人,又給你納了妾,肚子裡還懷著孩子,好好收收心,替我管管咱家的田地,別整天做些丟人現眼的事,你不要臉,媳婦、孫子還要呢。沒出息的東西,什麼時候才不要老子娘操你的心。」

    可憐張三兒唯唯諾諾,三十歲的男人見了老娘還像老鼠見了貓,一點家庭地位都沒有,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張三兒在家是蟲,在外面可是被一群混混捧上了天變成了龍,大把大把花錢好不瀟灑,沈小花在錢上從不讓他受窘。若說紈褲該輪到我才對,如今怎麼反過來了。張三兒倒是十足的紈褲子弟。

    張家停了軍糧的生意,對青州府的影響巨大,不過普通人卻感覺不到,中原一直是軍糧的重要來源,張家放棄了,自然就要再提起來一家。關家在青州府陡然風生水起。大地主的格局看來又要重新排位了。倒是那金掌櫃死活不走,信誓旦旦地表忠心,我諒他翻不出什麼大浪,就只是提醒沈小花小心些。

    很頭疼,沈小花的時間多了,就找上了我,非得教我唸書識字,終於逼得我不得已說自己原本是識字的,並且還寫出了幾個字來,沈小花見了沉吟了許久才說道「小丑兒,你這字寫得怎麼像是道士鬼畫符。」有時候無心的一句話偏就那麼準確。不教唸書了,就整天和我在家盤算王家的家產。

    按我們的計算,王家並沒有其他的進項,不過是四萬來畝田地的租子,和幾百畝的果園,每年的收入應該在二萬兩銀子左右,不過還有些田地是陸續添置起來的,賺得的銀子都投在了地上,我和沈小花估計王家撐死能有三萬兩的現銀,雖然只是三萬兩銀子,可王家靠了這些銀子,家裡的財務就不會問題,以他的性格,想掏出來比登天還難。他家財務穩定,我又不屑用鬼神的手段對付他們,不然到時候實在沒有得手的快感,給自己畫了圈,難度增大了不少,可難壞了黑暗裡虎視眈眈覬覦不得某母子倆。

    蘇七主僕三人住了一個多月也不見要告辭的意思,我吩咐烏喬盯死了她,不讓她在梨花村興風作浪。現如今劉氏一回不見她人影就要問去哪了,比對我還要上心。

    屋子少人多,眼前人來人去,滿眼都是腿,滿眼都是人,這個家似乎小了些啊。

    烏喬纏著我把銀河放出來,我也正想問問他怎麼和輪迴道人絞在一起,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一行人來了後山。

    等我把銀河放出來,烏喬撲過來叫老大,白衣銀河酷酷站著,明明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相,人家做了偏偏就叫做威武不屈,漠然看著天空,好一片天高雲淡。我惱恨說道:「該死的,這麼多年,養條狗見了我也知道搖搖尾巴,養了你倒好,反而要殺了我,忘恩負義的東西。」

    銀河只當我的話是一陣腥風吹過。依舊看著天空,似乎馬上就能看出朵花來,這副冷漠的模樣是我最討厭的。

    我天眼全開如電,霍霍掃向銀河,沒等開口說話,忽然遠處有人快速掠過來,老遠就哈哈笑道:「老大,你怎麼會在這?「是黃泉來了。

    烏喬想找個安靜得地方,問清楚原委,及早把銀河放出來,見黃泉來了十分不爽,抬腳踹了過去說道:「滾回你的賭場去,來這湊什麼熱鬧。」其實是女鬼看他不順眼,以前被黃泉欺負的太多,兩人成了天敵,見了不打不能散去滿心的憤懣。

    可憐的黃泉被老大銀河出現的感應沖昏了頭腦,也沒有看看皇歷今天是不是適合故人相遇,上來就遭了一通毒打下手極重,看得我倒吸一口涼氣,黃泉他二大爺要是還健在的話,見了倒霉侄子一定也不認得。

    星月之光灑下,映得後山清冷無比,眼前是生了二心的鬼,幾十年來的情分,怎麼成了這個情景,我對銀河冷冷說道:「你走吧。」

    銀河道:「你要放我走?」

    「怎麼,想我殺了你?」說著話解開了禁制,銀河縱身飛上了天,幽閉了這些日子,他居然還是毫髮無傷。在天上說道:「自在,你不後悔放了我?」

    「五鬼之中,你跟我時間最長,可曾看到我做過什麼後悔的事。」

    隨後放出了七寶,銀河問七寶道:「你要不要跟我走?」七寶自然乘風飛了上去。

    烏喬埋怨道:「張北山,你怎麼能就讓他們走了。」

    「不讓他走,你還要留他吃飯?」烏喬被一句話氣得不輕,埋怨我不知好歹,銀河寧死也不吐露半點口風,他和輪迴道人是什麼關係,讓我好生鬱悶。

    就在我準備打道回府之際,身邊一陣輕風吹過,烏喬的烏光已經快捷無比刺了過去,耳邊聽得一聲輕笑道:「小鬼頭,我老人家年紀大了,可經不起你折騰。」說完現出了身形,竟是原來神婆的狐仙大教主左通天。

    我忙上前見禮,問道:「您老人家怎麼來了?」

    左通天說道:「閒來無事,要抓個地馬,不想就碰見你了。」

    這老傢伙又想害人了,見他我就想起了神婆問道:「教主,你見過我姑奶奶嗎?」

    左通天歎了口氣說道:「見是見過了,哎,別提了,我原想還找她做我的地馬,可她死活不肯,我只得在這世上四處飄蕩,尋找合適的機緣。」

    對這門古老的職業我一向敬而遠之,攤開了手說道:「對不起您老人家,我幫不了您。」

    左通天一眼看穿我的用心說道:「我看你就不錯嘛,百脈俱通,別讓我沒頭蒼蠅似的找了,答應我吧,你也不用受什麼活罪,我的神力就能直接灌進來,怎麼樣?考慮下我說的話好不好?」

    想起神婆那鬼火般的眼珠,巫婆般的妖異,急忙搖頭敬謝不敏,左通天見事不諧,歎了口氣說道:「找個合意的人好難。」幽怨的模樣讓我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忙轉了話題問道:「教主,我姑奶奶現在什麼地方?她還有前世的記憶嗎?」

    左通天苦惱的說道:「在哪不能告訴你,不過可以跟你說,她前世的記憶都在,見到我就逃,讓我好不難受。小子,你看我真有那麼可怕?」眼前的左通天高冠長髯,儀表堂堂,看著看著我撲哧笑了。

    自這左通天來了,黃泉便不舒服,烏喬對他十分畏懼,兩個老鬼見勢不妙,一起溜之大吉。

    左通天對我說道:「你剛才放走的那兩個小鬼,有些不妥。」。我眼前一亮問道:「怎麼?」

    左通天陷入了沉思,說道:「鬼變**的難度,比修成鬼仙還要高的多,銀河也不是我們常見的附身之類,他的身體你說果然是他自己的,這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的屍身在死了多年以後,保存的很好,被人拿過來以**力激活,再把鬼體投進去,不過我覺得這不太可能。

    再一個就是他的身體是新的,是被人重新塑造得一具軀體,量身而制,這才沒有絲毫的不適。

    我心中一動想到:「這兩種方法都不是銀河自己能夠辦到的,銀河心高氣傲,卻偏偏聽命於輪迴道人,這裡面會不會有關聯?想到這裡問道:」教主,如果新的身體被別人做了手腳,他是不是就會無條件聽命於那人?「

    左通天說道:「當然,這兩種方法無不是玄奧無比,知道這兩種方法的人,道行高那是一定不用說的,人的身體複雜無比,稍微動個手腳就能讓他生不如死,這個鬼是一定受了別人控制了。「

    我想起了輪迴道人,心中一沉,這件事要是真的是他做的,我今天放走了銀河,絕對是個大錯。忙問左通天道:「教主,中了這種法術,可有辦法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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