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百八十三章 求鮮花 ,訂閱 文 / 廢物
. 旭日高照的早晨,踢海一句話說得天上烏雲滾滾而來,白晝頃刻間變得黑夜一般,眾人身邊還不時有白生生的鬼影兒貼著身子快速掠過,不知道從哪裡若有若無的傳來陣陣女鬼淒厲地哭泣,客棧裡的一干人等個個驚恐萬狀、面如土色,直似末日來臨,好好的人哪個能青天白日的見過這種景象。一個個蝦得面無人色。我連忙對著這群**喝道:「看什麼看,想活命的都給我回屋老實呆著去,這也是你們能看得。」人群這才恍然大悟,作鳥獸散去。
踢海問話半天不見人出來回答自己,氣惱罵道:「藏頭露尾的無膽鼠輩,狗皮膏藥一樣緊緊貼著道爺我不放,一連追了道爺我三千里啊三千里,又從不和我正面對仗,不知道你們這些什麼下作的狗屁玩意兒,到底想要做什麼?」
他的罵人工夫不淺,罵的來勁,半空有人卻有人毫不在意接口說道:「踢海,別費力罵了,乖乖把你手裡的東西交出來,咱們自然就走了,你若是一天不交,咱們就跟你一天,一輩子不交,咱們可就要跟你一輩子了,我告訴你,罵人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踢海被這話氣的暴怒不已,破口大罵。村俗的讓人沒有辦法聽。
我天眼運到了極致處,好一回兒竟也瞧不出來人的行跡,正在驚疑不定之際,諸靈惜走到我身邊道:「小丑兒,不必找了,來人不知道用什麼法子,把自己藏在了虛空之中,他其實可能在千里之外,不然早就被踢海道人拿住了。」
我最近大受打擊,隨隨便便出來一個人就比我厲害,也不知道使這世界要完蛋了,還是我要完蛋了,什麼樣的怪物們都出來晃蕩,踢海這無賴道人居然能碰上這麼個軟硬不吃的妙人兒,也是報應,只是不知道他朝要踢海的什麼東西呢。還沒等我發問,踢海就已經問出了我的疑問:「你們到底是誰,道爺我一沒挖你們家的祖墳,二拿你祖奶奶的骨頭,你們到底想要什麼,問了又不說,要是你們要道爺我的洗腳布,儘管拿去便是,何必費這麼大的周章,奶奶的,一直從福州把道爺我追來了京城,可把道爺我累死了,你們真是該死啊。」
來人毫不在意嘿嘿笑了幾聲道:「踢海道長,俺家祖宗的骨頭,願意拿你儘管拿去,如果你能找到的話,我要什麼難道你心裡不清楚?只要你乖乖交出來,我回身便走,不然咱可就要一直纏著你不放了。」
踢海惱火道:「道爺我知道什麼,奶奶的,你們惹火我了,老虎不發威,全當我病貓,罷罷罷,你們都給我去死吧。」踢海陰險得說著話便就已經開始發動,只見他雙掌合十,十指快速的交織,分明是在捏著什麼玄奧的道決,要施展一種厲害得道法,瞧他做來吃力的樣子,威力一定不會小了。
嘴裡說著話,他手上動作陰險地不停止,沒多久就準備好了,食指向天口中唸唸有詞道:「九天十地,上下乾坤,離火之祖,玄海之冰,給我結,天羅地網。」念畢揮手,強大的靈力從他乾瘦的身體裡發了出去。我驚訝的發現,這無賴的道士什麼時候居然到了道家三重境界的『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的極致境界;真是沒有天理啊。這樣的無賴也可以到達這樣的境界。
踢海可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他已經從南方招來紫羅離火,北方召來萬年玄冰,天上地下半空片刻間結成了一張冰火交織、鋪天蓋地的大網,踢海獰笑一聲道:「狗日的,道爺我天羅地網之下,看你還往哪裡走?」
半空中的那人卻毫不驚慌,作勢驚恐道:「哎呀呀,不好了,我被困住了,好厲害的天羅地網啊,道長饒命,道長饒命啊,哈哈哈,小道士啊,你可真傻,我早就說過,你這招對我無用,哈哈。」
踢海獰笑一聲道:「有用無用,你等下就知道了。」說著閉目催動天羅地網緩緩收緊,空中那人渾不在意,懶洋洋又開口說話,不想才說了三個字:「你這是…」空中發出了他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的聲音,話語聲便嘎然而止,漫天的黑暗卻是飛快地恢復了清明,踢海得意道:「嘿嘿,你這該死的鼠輩,追了道爺我三千里啊,好沒來由的,我今天倒要看你走以後還能不能追了?」他話音落了,空中直直飛了一條人影過來,踢海朝諸靈惜一揖到底謝道:」多謝姑娘仗義出手。」
原來這兩人雙目交合之際,並不用言語溝通,便互相有了默契,先由踢海引開那人的注意力,諸靈惜隨後出手,諸般神通大成的諸靈惜,自然輕易找到了對方的所在,她的天眼、天耳神通早已經能看透十方世界,何況這人不過是藉著件寶貝藏身,其實還是在人間的。
冷冰冰的諸靈惜怎麼會主動幫助踢海,我沒能猜出原因,但我想到她自己就能明白種種姻緣後果,身前身後事也就釋然了,她願意出手,定然是一定要出手的理由。這個境界卻是現在我的不能瞭解的,場中踢海得手忽而伸了老長,半空中抓住了飛來的那人,隨後又往地上狠狠一摜。凶狠的神色一閃而過,估計是吃了這人不少悶虧,不然下手不會這麼狠,這人要真是被他摜到地上,只怕立刻就要變成一團肉獎,再也沒有活的道理。諸靈惜閉目頌唸經文,卻並沒有阻止。
就在那人要被摔得粉身碎骨之際,一道白練破空而來,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捲了那人就往來處逃去。踢海冷笑一聲道:「等了你這麼久,你今天總算是捨得出來了,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相好的,你也給我留下來吧。」說著搖身一晃,從身上飛出了一個葫蘆,呼嘯著追了過去,那葫蘆去勢極快,只是一閃便沒了蹤跡。到手的人被人當面搶走了,踢海不好意思去看諸靈惜,訕訕道:「這個人一定躲不多我的寶貝葫蘆兒。」諸靈惜神色卻是一緊,詫異地對我說道:」來人似乎是咱們的熟人呢。」
遠遠的卻忽然有**聲斥責道:「三光,你這冒冒失失的毛病還是一樣啊,罷了,這葫蘆在你手裡也是禍根,還是我幫你收著吧。」話音落了,得意的踢海立刻蔫了,聽了那人說話,馬上像是死了爹一般,身子搖晃再也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雙眼轉動不停,猥瑣之狀更加明顯,似乎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不停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啊。」
踢海卻傻了一般,神情恍惚,雙眼驚疑不住轉動,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諸靈惜輕聲對我說道:「小丑兒,來人是咱們昨晚在段家見到的李大人。」
我聽說是他,心中不由一愣,這個人一直藏頭露尾,神秘得很,似乎至今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莫非和踢海有什麼關係?踢海卻是回過神來,聽見了諸靈惜說話,驚喜萬分道:「好姑娘,你知道他是誰?現在哪裡啊?快告訴我。」
諸靈惜冷冷撇了他一眼,並不回答,踢海纏上了我,急切的問道:「張北山,你也知道是誰?快告訴我,快告訴我,他到底是誰?現在哪裡?」
「告訴你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和他什麼關係,他找你要什麼東西?」我試圖換回來一些情報。不過卻是換了個空。
踢海神色慘淡道:「小北山,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事關我小花觀的秘密,等我回來,再詳細的說給你聽。」
讓一個無賴的人變得如此正經,到底是什麼人?我心中不免好奇,有心吊一吊他的胃口,可是踢海火急火燎,恨不得馬上就要知道,看我的雙眼似乎要吃人一般,難得他正經了一次我只好配合道:「好吧,那我告訴你,那人是段芝泉府中的李大人。」
踢海聽完再不停留,架了一陣風快速地漂走,風中傳來他急急道:「小北山,事關緊急,等我以後再和解釋,我先去了。」我憤恨不已罵道:「這賊道士難道是要去搶爹,啥都不說就走了,李大人如此厲害,他自己送上門去倒不害怕。」
諸靈惜道:「你儘管放心讓他去吧,他要見的人和他有莫大的關係。一定不會害他,小北山,你性子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你從來不管別人死活,今天其實也是知道了他此行並無性命之憂才放任他去的吧。」
我鄙夷道:「我才不管他是死是活,死了倒乾淨,不過啊小花觀到底有什麼秘密,這個我很好奇,不行,我得派個人跟去看看。」諸靈惜抿嘴一笑,自顧喝茶,我則是從懷裡摸出來一支畫筆來,對著客棧的牆上臨窗做畫,筆走龍蛇,須臾間完成了,收筆看去牆上畫的卻是一個身形窈窕的官宦仕女,諸靈惜仔細看了看說道:「小丑兒,你這畫工卻是不錯的,把個人物都照顧到了,看來是藏了不少東西在身上,這門功夫當年我可是都沒有見識過呢。」
我嘿嘿笑了道:「姑奶奶,您老見笑了,我畫這個人是要派她出去辦事。」說著朝那牆上的女子輕輕吹了口氣,那女子翩然落地,落地迎風就長,等得長成了和諸靈惜差不多高,這才住了,對我躬身萬福、輕啟朱唇道:「道長,有何吩咐?」
我自指了踢海去得方向對她說道:「你也跟著那人去吧。」女子領命隨風隱去了身形。我回頭看芊芊依然在低首蹙眉,輕啜不止,只看得我心煩不止,客棧的門簾一掀,卻是有人緩步而來,對我道:「小先生,多年少見,一切可都還安好?」
我一見了他頓時又是一陣胸悶,這次出門皇歷莫非不對,怎麼什麼人都來找我,面前的來人不是我最不想見的輪迴道人卻又是誰。
輪迴道人迎面而來我躲也躲不及了,他卻是一反常態,有禮地很:「小先生,貧道稽首了。」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道長多禮了,可是巧的很哪,這小店也能碰到你,可真是有緣哪。」
輪迴道人說道:「小先生,不是湊巧,貧道是專門來找你的。」
我一連串的驚呼道:「噢噢噢,小子我何德何能,怎麼敢勞動道長大駕光臨。」嘴裡說著話,看著他的嘴巴,忽然想起來他滿肚子的白蛆,直覺腹內一陣噁心差點湧到了嘴邊。
輪迴道人隻字不提芊芊,淡然說道:「汪先生聽說小先生來了京城,昨晚又在段大總統府中救人露了行蹤,心中掛念,我這才專程上門請你來了,不知道小先生中午可有閒暇?汪先生在府中設下了家宴,正攜夫人等待您大駕光臨呢。」
我嘿然一笑道:「汪先生的好意心領了,不過咱們在京城只怕不能停留,來不及去覲見汪先生了。」
輪迴道人似乎早有預感聞言微微一笑正待說什麼,客棧外卻忽然有人清朗說道:「小先生說笑了,汪某怎敢當小先生這兩個字。其實是汪某想念小先生了。」話音落了,汪秋言出現在了門口,龍行虎步而來,我遠遠見他身上自然帶有一股逼人的貴氣。身後更隱隱有一條威武的巨龍相隨,龍目一開,似乎知道我在看它,竟是死死盯了我不放,我心中驚詫,這豈不是龍臨天下,汪秋言天子之像已成,離他做皇帝的日子似乎不遠了,莫非他真能做的成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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