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十四章 火光之夜 文 / 向左看寂寥
第十四章火光之夜
「糟糕！不要追擊，快快躲避炮擊！」聞聽法國人後方的炮群再次轟響，郭淮急忙命令傳令兵傳令禁止追擊，若是再敵人的重炮下離開戰壕，後果可想而知。
「隱蔽隱蔽……」戰壕再次響起長官們的大聲呵斥，不過現他們這句話顯得有些多餘，知道對方火炮厲害的士兵早早就鑽進戰壕，然後死命的壓低頭部，摀住耳朵。
「轟轟……」火炮的聲音遮天蓋地，一多門炮彈如雨的落戰場上，激起一片片塵土，不時有炮彈落入戰壕，掀飛了書名乃至十數名的鐵血軍戰士。
「哈哈……接著打，接著打，給我打半個小時，讓這群黃皮猴子知道，我們法蘭西共和國的厲害！」看著不時掀飛的鐵血軍士兵，看著一陣陣的慘叫，吉爾少將興奮的大笑，這次國人讓此吃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虧，作為遠東地區的指揮官他的臉面算是日本小矮子面前丟了。
猛烈的炮擊，一直進行著，重炮，八十八毫米炮，山炮野炮，甚至連日本人從炮艦上拆下了臼炮都用上，但是正是這種射程不過一兩千米的臼炮給予鐵血軍大的殺傷，臼炮就是迫擊炮的原始形態，成一定的曲線彈道這種炮彈容易落入敵人戰壕之，如今就是這般，雖然說重炮威力驚人，只要接近工事就可以傷害到裡面的戰士，可是就算這樣十幾枚重炮炮彈能有一枚接近戰壕就不錯了，而臼炮的曲線射擊達到驚人的五分之一，而且對方有著師門左右的臼炮，也就是說一輪炮擊就有可能落入兩門。
前線陣地士兵密集，一臼炮炮彈雖然不大，威力也不強，但是彈片落人身上也是非死即殘，沒有重炮的跑飛，但是一個個倒血泊裡。
「快快，連長受傷了，醫務兵，醫務兵！」鐵血軍戰壕內，一片痛苦嘶喊，以及呻吟聲，雖然他們抱著意念，有著還不算太懂的信仰，可是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他們不得不用大聲哀嚎來減輕自己的恐懼。
「不，我不打了，我要回家！」突然有個士兵大聲喊了起來，他的身邊有著三具屍體，其一個半個腦袋被削掉，紅白之物流了一地，這名年輕的士兵恐懼了，他原本以為軍隊可以光宗耀祖，但是當他真正的處這裡時，尤其是看到身邊一個個戰友被炮彈炸的死無全屍的時候他想要逃離這裡。
「我**！」這時候一名軍官冒著炮火站了起來，手掏出手槍，對著那個少年便是『啪啪……』兩槍，少年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連長，這位一直以來都可愛可親待人和善的連長，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死自己連長手裡。
「都他媽的別給三連丟人，元，鐵血黨給了我們多少東西？田地，吃穿，要是沒有元我們早就成了路邊的野鬼了，看看你們現的家人，想想你們以前過的日子。媽的隔壁的！你們他媽的拍拍自己的良心想想，你們一個月十塊大洋為什麼給你們，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給你們飯吃給你們田地，就他媽的給我拿起槍桿子干仗，誰他媽的再敢像這個龜孫子孬種一樣，老子第一個斃了他！」鄧森對於軍隊的掌控可以說達到了一定的境界，但凡軍官每個月均有軍官會議，士官以上皆參加，而且對於軍官們的家屬，待遇高，所以軍官們可以說對他的忠誠極高，甚至不少敢於赴死的。
士兵們都抵著頭，很多人都知道當兵就要打仗，打仗就要死人，而且開始的時候他們參軍都是衝著福利來的。
「連長說的對，我們雖然都是兵，但是我們都知道，我們當兵的那一天開始，家人就受到了元的照顧，若是我們臨陣脫逃，貪生怕死，即使被打死了，也沒有任何用處，即便左右都是死，那麼就這戰場上戰死，只要我們政府還，只要元還，我們的家人一定會受到好的照顧，你們難道沒有看到那些軍烈家屬的生活嗎？是的！他們都失去了男人，可是他們的生活很富足，元對於他們的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兄弟們，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士為知己者死，咱們既然當了元的兵，進了鐵血軍，那麼就好好幹，以後不死的兄弟，為死去的兄弟多做一點事情，我王山包不是狗熊，我就想不死的就是英雄，死了的也是英雄，讓我們一起笑看血雨飛揚，也不枉來世上走了一遭。」一名四十歲左右的下士將自己的連長拉到戰壕內，自己同時高聲說道。
「對，人死鳥朝天，死了家人後顧無憂，活著陞官財，拼了他個孫子！」
「沒錯！咱們又都不是孬種，這小鬼子也沒什麼可怕的，就是他媽的煙花多了一點而已！不是照樣被咱們的炮給滅了一大群。」士兵們受到感染你一言我一語的跟著說道，很多人笑著，他們笑出了眼淚，這何嘗不是一個無奈的選擇！除了戰鬥他們別無選擇！
「轟……」火炮的轟擊有意無意的落土炮工事內，一聲聲的殉爆接連響起，如今鐵血軍的炮組士兵們也接到命令那就是敵人炮擊之時全部撤下來，必定土炮並不值錢，但是士兵們，軍官們卻不想損失。
「快快……快將他抬進後方醫治……」炮擊之下一二層戰壕士兵損失較重，為了量減少損失不少士兵全部被運入到三次之，而四層之後的隱秘工事內有著一個野戰醫院，這是鄧森後來之時建設的一個部門，裡面羅了醫以及部分學習過西醫的人員，這些人大都是被迫前來，甚至有一些都是被槍桿子頂著過來，對於鄧森來說他的一切都是這些士兵拼打出來，為了可以挽回士兵損失他可以用處任何方法。
「快快軍醫，我們連長彈了！」後方戰時醫院內，一個個傷員被送了過來，西醫進行爆炸注射，醫進行針灸活血，或者撒上之血藥劑。
「連長，連長彈了！這裡營長都有不少，等著，我們沒有那麼多手腳！」醫生們對著這些大頭兵便是一陣咆哮，那接連不斷打雷一般的炮聲，誰不害怕？都害怕！外面那些警衛隊是幹嘛的？沒錯是守衛的，同時也是監視的，他們的條令和士兵們不一樣，士兵畏戰逃跑被射殺，但是他們若是逃走雖然也是被射殺，可是還帶著連累家人，軍法規定，軍醫逃跑槍斃全家。
「大夫，我們連長受傷太重了您還是看一下！」警衛員都快哭了，營長可是他親哥哥。
「好了好了！快點送過來！」醫生必定是醫生，雖然說被強行綁到這樣一個戰火連天的鬼地方很受折磨，但是救人還是得救得。
「旅長情況不是太好啊！對方炮擊太猛烈了，減員嚴重啊！」參謀長王成懷心憂慮，對方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小時的炮擊，前線的士兵損失接近一千五人，這可是半個團啊！還沒有見到敵人便已經損失了這麼多了。
「機槍那？重機槍損失多少？」重機槍是攻防利器，士兵損失如此多，看到對方猛烈的炮火時郭淮就知道，他現擔心重機槍工事會遭到毀壞，那麼敵軍若是衝鋒抵擋起來便困難的多了。
「三十三挺重機槍，已經損失了十二挺了！」王成懷也揪心，十二挺，若不是此次和德國人交往，向德國人示好，德國人也不會賣給他們，只可惜炮火之損失了這麼多。
「命令各團營炮火時疏散隱蔽，隨時準備阻擊敵人，現才八點鐘，明日凌晨以前，前沿陣地不允許有任何閃失。」第一旅要堅持到冥日凌晨，這對方炮擊之後定然會再次進攻，而且是黑夜，縱然有著兩盞探照燈依舊危機重重。
果不其然，炮擊又進行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吉爾命令日軍一個連隊，與法軍一個團，僕從軍半個團進行了攻擊！法軍進兩萬人已經損失四分之一，僕從軍本就不多，現只剩下半個團了！
「萬載……」日軍士兵依舊保持著極其高昂的士氣，也許他們已經忘記半個月前這裡死傷的士兵了。
「注意防守，注意防守……重機槍，快快架設重機槍，絕對不能讓對方衝過來，探照燈……」前線的指揮官們一個個急得焦頭爛額，晚上光線很暗，根本看不見十米以外的事務，只能使用探照燈了。
「那裡，打……」探照燈左右來回移動，只要照射到敵軍，前線的士兵們便會一陣射擊。
「打他們的探照燈！」法國人，日本人都現自己暴漏了，原因就是對面兩挺探照燈，於是重機槍紛紛向探照燈射去，不過探照燈並不是那麼好打的，探照燈第二道戰壕後方，距離近兩米，重機槍的射程到了那裡機會沒有什麼準頭。
「打……」探照燈的照射下，子彈一窩一窩的向有敵人的地方撒去前線除了槍聲，不時的傳來一陣陣敵人的慘叫聲，可是即便這樣敵人眾多的衝鋒人員面前，兩盞探照燈依舊是杯水車薪，不一會敵人便已經衝過了鐵絲網，對著戰壕進行射擊，雙方傷亡再次成倍增加。
「土炮開炮！」一多門土炮，如今只有四十七門了，揮的作用不會有多大，何況還是黑夜，只能把範圍設定戰壕前方七十的地方，那樣才不會殃及己方人員。
「彭彭……」土炮那種好似超大口徑火炮射擊的聲音黑夜幾乎佔據了整個天地。
「炮……炮……」這時候不管是嗷嗷叫的日本人，還是趾高氣昂厚著報仇的法國紛紛丟掉槍支向回跑去，他們算是怕死了這玩意了！不過他們沖的實是太近了！向後逃走正好到了火炮射擊的心地帶，一時間又是一陣陣慘叫，而聯軍也都紛紛狼狽的返回去了！只留下那些倒霉的傢伙陣地上痛苦哀嚎！
「打，打，接著打，給我打到他們一個人都不剩……」吉爾少將簡直氣瘋了，好不容易衝到那麼近的距離，竟然又失敗了，又是那種讓人心揪的炮聲，他決定就算打完所有的炮彈也不要自己的士兵冒著被這種可惡的火炮射擊的危險前衝。
「吉爾少將，炮彈雖然還算充足，但是並不能允許你這樣使用啊！」山信儀這個時候提出反對，雖然聯軍的火炮足夠對對方陣地進行一天一夜的轟炸，但是這樣一個陣地就浪費這麼多炮彈明顯不值得。
「我是指揮官我說了算！你個黃猴子！黃猴子都該死！炮擊三小時，然後再給我沖，我就不信國人是蟑螂！」吉爾少將，依舊堅持著炮轟，不過該做三個小時。
「今晚注定是一個火光之夜，通知士兵們，運用工兵鏟將戰壕再挖深，挖到兩米，當然留下射擊用的台階！」郭淮看著陣地上的火光，心裡一陣的憋屈，若是說這敵人沒什麼可怕的，即使是兵佔多數他也敢何其一決雌雄，只是這些國家的火炮來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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