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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零一章 黃巾絹,四偈之語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通天教主與原始天尊對話之時,陸飛等人正聚在一起閒聊,這一番重見[封神榜],陸飛自是莫大的歡喜,雖說早就已想好了要去女媧娘娘那裡隱世清修,但畢竟有[封神榜]拖贅,總會多多少少有些難以靜心,現今如真是能重立封神榜,說不準自己與雲霄之名就能抹去。

    自然,陸飛現今也多少覺出這[封神榜]也許並非是既定之名,許是都乃應運而生,自己若早想通這一些,又怎會有殺人奪寶挑唆聞仲之事,總之現在萬事已是揭過,只待[封神榜],重立,則無憾事也。

    卻未曾想,通天教主與原始天尊等人說一番話,姜子牙陣內竟起了嘩然之聲,那涼棚之內坐的都是闡教門生及三代弟子,論心性都是不差,萬不該有此反應,復又見通天教主去將[封神榜]奪來,棄地而扔,陸飛心內隱隱覺得事情有些不妙。

    果不然,通天教主空手而返,面上雖不露情面,卻也微微有些怒氣,回轉涼棚之內,自有女媧娘娘出口問道:「通天道友,可是有變數?」

    通天教主便算是多大的修為,這時也是怒道:「他二人好生厚顏,竟亂說[封神榜]被人調換,想那[封神榜]與我那二師兄多有接觸,該是他換了手段,為的是提防此榜再被盜取,現如今明明已是輸了,卻依舊拿假物來誆我。」

    玄鳥聖母在一旁自是點頭道:「通天道友此話到也有理,原始道友此為不善。」

    陸壓卻是嗤然一樂道:「怎的你幾人就說定是原始道友換了此圖?說不准就真是被人換去了。」

    女媧娘娘輕笑道:「怎可能?想那原始道友也是聖人之尊。又對[封神榜]所牽甚多,就算是被人換去,也會偶有靈感,憑他本事,順此靈感一算,也可知是誰換去。你現今不成聖道,自是不知這其中根本。「

    陸壓哈哈一樂。回身望陸飛說道:「聖人,聖人。我這女媧妹妹明明就是心掛人世,卻偏偏總說自己是聖人。」

    女媧娘娘自是又祭[乾坤帕],陸壓這千百世間,不知被這[乾坤帕]拿過多少次,也不躲,任由[乾坤帕]一聲響,將他拿住。女媧娘娘回身望左右,自己地兩個童子沒帶來,自是沒人去打陸壓,輕笑道:「這一張嘴,現今已是有了些本事,怎的還是如此不掩口。」

    陸壓在那帕中呵呵一笑,脫了[乾坤帕]之困,伸手拾起。到也面色正了一正道:「女媧聖母,不若你就用你這一物演算一番,也好知了根本。」

    通天教主也是點頭道:「女媧道友,若論掐算之功,這些人裡獨屬你為強,你不若就算上一算。也知我師兄真假,若是他真用那偷天換日的伎倆,我便在去與他說理。」

    女媧娘娘自是拒不得,望著陸壓佯歎道:「當初我怎的就會交了你這一人,如今又要損我功德。」手上卻是不停,將[乾坤帕]接過,迎風抖起,這[乾坤帕]自落於地下,帕上結四象之功,女媧娘娘掐法決。閉聖目。望那帕上輕輕一彈,自有三縷珠光飄於[乾坤帕]上。

    列位須知。便是聖人,若是無天機暗示,強行掐算無靈感之事,那便是損道行修為之事,女媧娘娘受的是人間香火,修的是功德之身,如今強行演算,也便損的是功德。女媧娘娘也知現今須出些力氣,也不管這許多,自是將這強行演算之功用了出來。

    陸飛自入了封神時代之後,最最怕地,便是真有這掐算之術,如今聽聞女媧娘娘可強行演算天機,心內也是一咯登,心內自思:「不知若是有聖人強行演算我的定數,能不能算出我乃後世來人。」

    陸飛這裡想著但不說,單說女媧娘娘將三縷珠光彈於[乾坤帕],四象之功自是演變,生八卦,展十六門,衍三十二道,得六十四相,如此衍生下去,一路下來,過了已是有半刻之久,女媧娘娘卻是玉指一收,將三點珠光收回,奇道:「怪哉,怪哉,便是原始道友真地有心隱瞞,我這番也定可算出,怎的卻總是朦朧,算不出半點玄機?」

    女媧娘娘這話一說出,旁觀眾人,無論是通天玄鳥,還是雲霄陸壓,包括一眾截教弟子,都是微微驚了一驚,女媧娘娘有補天之功,造人之德,更受了不知多少世人香火,修成功德之身,演算天機,又怎會算不出半點眉目?

    陸飛雖不諧此道,見眾人模樣,也知似乎不太合情理,又有雲霄在他身邊輕輕言道:「這一番怕是麻煩,怎的連女媧聖母也算不出半點端由?」

    陸飛自是回道:「若真是原始天尊與老子合力擺下勾當,女媧聖母怎能及他二人之力?」

    雲霄一聲笑道:「你怎的總將太清聖尊想成如此心境,我見他一副聖人像,滿身琉璃氣,似乎不像是能作此事之人。」

    陸飛聽了此話,自是遙遙瞧了一瞧老子那裡,卻見姜子牙陣內涼棚之中,那老子依舊是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倒是與那接引一臉笑象相映成彰,如此瞧來,倒真有聖人之相,渾不似作此事之人。

    陸飛自是理不出頭緒,正聽得女媧娘娘在那裡說話,卻見一小卒模樣之人移步過來,左右看了兩眼,望見了陸飛,面上一喜,似乎是認出陸飛,忙忙過來,離陸飛有兩步遠近,言道:「仙長,先前有一道長將此物給我,使我出關尋你,呈交於你。」自是遞上一物,這一物粉邊黃面,正是那黃色巾絹。

    陸飛一見這黃色巾絹,止不住自腳底生起一抹涼意,這是陸飛自修成四花六葉六金蓮以來從未有過的感覺,就連身子都止不住打了個冷寒,奇怪之下,忙接了過來。

    這黃色巾絹疊的甚是整齊,陸飛接過這黃色巾絹,心內不知為何,總有些揣揣,須知,當初十天君與魔家四將都是受此黃色巾竣所使,去助聞仲,結果無一生還,陸飛便算是如何地大定心性,如何的斬了一屍,真正接到這玄之又玄的黃色巾絹之後,也是心內不定。

    旁邊雲霄也是滿面的驚疑,見陸飛久久不打開此巾絹,便輕輕碰一碰陸飛,言道:「兄長,便打開吧,萬事有賢妹陪在你身邊。」

    這一句,把陸飛一顆心說的微暖,在不猶豫,將這黃色巾絹輕輕抖開,仔細瞧來,卻見上面書『尋混沌至寶,應無邊變數,修聖力之身,破萬法幻相』。

    這一書只表這些,陸飛復又前後瞧瞧,在未見其他字跡,自是有些納悶之時,手中黃色巾絹已是噗一聲燃燒起,只一眨眼便化為飛灰。

    這一手預先將火力存於物件之內也是尋常本事,陸飛也可做到這點,對黃色巾絹燒去之事自是不感奇怪,所奇怪的,乃是這黃色巾絹上所說的這幾句話,這分明是對自己有利的話語,加上先前有黃色巾絹送於陸壓,使他來救自己,如此一算,這黃色巾絹分明就是在助自己,可偏偏當初陸壓第一次收到黃色巾絹時是獨角猊送去,第二次也是獨角猊,這前後兩次分別為助闡教和助自己,這其中又有些矛盾,真真是讓人奇怪。

    雲霄在一旁,自是也瞧到了黃色巾絹上地字,奇道:「好奇怪,這上面所說之混沌至寶,又是何等寶貝?」

    雲霄都不知,更何況陸飛了,只是搖頭,望向那士兵問道:「那道人何等模樣?」

    這士兵微一琢磨,言道:「瞧面貌甚老,卻一身仙氣,更兼騎有一獸,這獸獨角,蹄下有雲煙生起,只有仙家才有這等本事,我自是聽了吩咐,將此巾絹送來與你。」

    陸飛又是問道:「那你又是如何認出我就是他叫你送此巾絹之人?」

    那士兵忙回道:「他將你衣裳之色說給我聽,你這身衣物與他人自有區別,我也便一瞧便瞧了出來。」

    這倒也是實情,雲霄手巧,陸飛當初下麒麟山之時的道袍又有些損破,雲霄也便親自趕製出了一件道袍,與一般灰白道袍不同,自是一眼就可瞧出不一樣來。

    陸飛也知這等尋常士兵口中,萬萬問不出什麼,那一獨角之獸顯然就是獨角猊,該是陸壓走後,那獨角猊也便隨即離去,乘了道人來送此黃色巾絹。

    雖是如此,陸飛為求穩妥,領著這士兵近到韓榮身前,韓榮自是迎出,開口問道:「仙長,可有吩咐?」

    陸飛將那士兵一指,問道:「這一人你可認得?是你關內士兵否?」

    韓榮身為總兵,哪認得許多,身後卻閃出一副將,開口言道:「這一人我認得,乃是我指派把守關後的士卒,卻不知哪裡得罪了仙長。」

    陸飛這一時知了此士兵確實是成湯士兵,也便信了,開口言道:「無事,他有功一件,你需賞他一二。」隨即與雲霄閃身近到了陸壓身前,

    這一時,陸壓等人專心研討女媧娘娘掐算不出之事,陸飛來時,正逢女媧娘娘言道:「若真論掐算之功,尚有一人比我強之許多,乃是那火雲宮內三聖皇之一伏羲,他天生此道,若是誠心演算,比我強甚,如今要知原始道友所言是真是假,倒還須去火雲宮走上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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