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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零九章 還原本名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陸飛面容雖變,其他各處卻毫無異樣,雲霄等人望著陸飛這一張新面容,自是有些不順,雲霄執陸飛手進了洞府之內,自有夜明珠光亮,雲霄仔細瞧來,輕歎道:「白玉小兒入腦,真不知是好是壞,方才現出的那兩張面容,你瞧著可熟悉?」

    陸飛哪能說有一張是自己前世面容,自是搖頭,雲霄歎一聲,言道:「也罷,明日還須請女媧娘娘瞧瞧,到是忘記了先前該叫女媧娘娘瞧一瞧你面上那兩張容顏。」

    陸飛也是無話說了,只能輕笑,如此一夜一晃而過,期間陸飛面上有出現幾次那面容,而到了天明之時,面上容顏更是變了你幾變,有時變出極像陸飛前世,有時變出又是申公豹容顏,更有時變出的乃是一陌生人面孔。自然,無論怎麼變,倒是不脫申公豹本來面容。

    既然已是天明,陸飛與雲霄等又於女媧行宮外拜見,復又進了女媧行宮,請女媧娘娘瞧一瞧這面相。

    女媧娘娘昨日去了火雲仙府請伏羲聖皇推演陸飛這一眼,不消說,連雲霄都是算不得,更別論陸飛了,至於尚有其他言語,也無正論。

    女媧娘娘見了陸飛生了一次雙頰面容,自是點頭,揮退左右,不論金童玉女,碧霞彩霞,還是雲霄孔宣等等,盡數都離了宮去,待宮中只剩陸飛與女媧娘娘時,女媧娘娘自是一揮手,宮門關閉。

    陸飛見這陣勢。知女媧娘娘有機密事與自己講,果然,待宮門關閉,女媧娘娘一聲笑道:「若我猜的沒錯,你一邊面容之上,乃是你本相之顏,對否?」

    陸飛腦袋嗡一聲。卻見女媧娘娘又是一笑道:「你莫驚,莫驚。我只是在初次見你時偶有所感,方才知了你是借申公豹之軀,這等元神歸位,魂魄附體之事只屬平常,你又何必慌。」

    陸飛自是有些惶惶,口中應道:「聖母慧眼,瞧出了我本相。」

    女媧娘娘一笑。言道:「你既是附於申公豹身,也既是說申公豹已死,我不去管他。今日我只與你說一句,我雖不知你為何不入天道之中,卻依稀覺得你必有大造化,當日你應我三事之約,現今還有兩件,到時你莫要不認。」

    陸飛哪能不應。忙回道:「聖母於我有再造之功,莫說是兩件,便是千件萬件,弟子也是應得。」

    女媧娘娘笑道:「我哪裡有那麼多事找你做,我今日與你說破你並非申公豹,只是想叫你知了。這等魂魄附體之事並非是甚見不得人之事,你能保你魂魄不失,則是你修煉有成,不過借一軀也,無甚錯。」

    陸飛自是一愣,心內明瞭,」女媧娘娘能有修煉有成這一說,想來只是瞧出我乃寄人身軀,卻並未瞧出我後世來地,這到好生奇怪。」。雖是如此想。陸飛自是不會將自己來歷說出,畢竟他依了申公豹記憶。也知元神附體之事常有,但卻從未聽過幾世穿越之事,怎敢貿然說出。

    女媧娘娘見陸飛面上有了些輕鬆之色,復又言道:「你今日能有雙頰生顏之相,依我想,其中一個是你本來面目,另一個,怕是盤古聖皇祖之本來面色。」

    陸飛一驚,問道:「聖母見過盤古聖皇祖?」

    女媧娘娘笑道:「怎會見得?盤古聖皇祖初開天地之時,尚有蒙澤之氣生出,萬物不生,又怎會有我。但現今你乃是被盤古聖皇祖三脈之氣入體,而你那右頰之面容又是如此朦朧,偏偏又能瞧的清楚,除去盤古,在無別的原由可解。」

    陸飛也是點頭,問道:「但請聖母開示,這一番我該如何去做?」

    女媧娘娘笑道:「我又怎知,你這人好生奇怪,不入天道五常,便是伏羲聖皇也算不得你,不過這三脈之氣本源乃是盤古,其妙用非凡,更何況當初我使你去救妲己之時,偶有所感,說這白玉小兒與你有緣,想來不會是壞事,你但隨心而去,莫要多計較此事。」

    陸飛自是應了,見女媧娘娘在無話說,就欲拜別,女媧娘娘卻問道:「但不知你本名為何?」

    陸飛在不隱瞞,言道:「弟子名陸飛。」

    女媧娘娘念叨了兩聲,點點頭,言道:「你退下吧,莫要在為這一事生惱,免的亂了心性。」

    陸飛應聲而退,出了行宮之門,自有雲霄等人圍聚過來,詢問陸飛可得了開示,陸飛自是輕笑,領眾人回了洞府之後,方是言道:「我先有一事與你們說了,便是我本源之名姓,我本叫陸飛,因些原因本體被壞,正遇申公豹也身死,得以依附他身而活,是故,以後莫要在叫我申公豹,便叫我為陸飛吧。」

    雲霄那裡一聲笑道:「瞧你那般模樣,我還以為有甚重要之事,不過是一借屍之為,又弄的這般正像。我卻也早就奇怪,你明明是闡教中人,偏偏事事助我截教,卻原來你是附體而生。」

    陸飛眨了眨眼,心內自思道:「卻原來附體之事如此平常,早知如此,早就與雲霄說了,也免的總叫這申公豹。」嘴上問道:「你莫非不嫌我是依附他人之軀?」

    雲霄輕笑,言道:「兄長啊兄長,你我都是仙家,難道在乎一軀?」

    陸飛終是釋然,說起來,陸飛對於自己借了申公豹之軀的事情,終是有些心結,如今得以脫解,到是輕鬆不少,自有孔宣在一旁說道:「你二人莫要在說些柔膩話語,快說說女媧聖母對你說了些什麼?」

    陸飛聽了這一問,言道:「聖母只與我言莫將此事掛在心上,究竟為何如此,卻是不知。」

    餘人聽了此些話,自是在無多問,說了些閒話,也便離退,只留雲霄與土行孫站於陸飛身前,待人都走沒,土行孫才晃著一顆大腦袋言道:「師叔,我是因你為我師叔,我才叫你師叔,現今知了你不是我師叔,我又如何叫你為師叔?」

    雲霄伸手指點了土行孫腦袋,言道:「你這一通胡話,聽得糊塗,我且問你,你這個師叔對你如何?」

    土行孫望望陸飛,自是言道:「恩同再造。」

    雲霄笑道:「既是如此,你管他是誰,你但認他為師叔就是了,難道你這師叔還能害你?」

    土行孫忙將腦袋搖地生急,言道:「弟子絕對無此意思,我只是想問一問,若真論起來,我這師叔是該叫師叔還是師伯。「

    陸飛被土行孫問的好笑,一揚腳,踢到土行孫屁股之上,言道:」你這混人,淨問些胡話,速速去修煉去。」

    土行孫被一腳踢開,嘟囔道:「也罷,還是叫師叔順口,就繼續叫師叔吧。」自顧自去修煉去了。

    陸飛心內其實是明鏡一般,若論起心思來,這其中人,獨土行孫精明,能有先前那一番話,不過是借此來向自己表明,無論自己是何身份,他也認了自己為師叔這一理。

    雲霄待土行孫去了石床之上打坐,執了陸飛手,言道:「兄長,我見你說出自己本名之後,似乎心情大好。」

    陸飛自是笑道:「我先前總以為我借體依附之事不便說出,今日說出,無一人嫌我,我怎能不喜。」

    雲霄柔柔一笑道:「卻是你多心了,不過一軀而已,你又何必計較,倒是現如今,我倒覺得這白玉小兒有重塑你身之意。」

    陸飛點頭言道:「我見了這面相,真就有與我先前模樣相似之處,若說真能重塑了我身,復我本來面目,倒也是好事一樁。」說完這話,見土行孫等人正入神修煉,便湊到雲霄耳邊言道:「就是不知我成了本來面目,你會不會嫌我面醜。」

    雲霄輕呸一聲,嬌聲道:「你現在這般老象,倒也好不到哪裡去。」

    陸飛自是大笑,心內最為纏心之事終是得以解脫,執著雲霄手與洞府之外轉了三兩圈,自是說些閒話,好不快活。

    這說來也怪,自與女媧娘娘言完,陸飛面上到是在未出現雙頰生面之相,現今地面容,若仔細瞧來,倒是與陸飛本來面目更為像一些,陸飛現今也不去管這事,只是偶爾想起[山河社稷圖]沒了,心內稍稍有些遺憾而已。

    如此平靜了三五日,陸飛近日總是在研究這[乾坤尺]密法,最近他到是拿[混元金斗]與[定海珠]實驗,偏偏[混元金斗]雖是也屬無上先天,卻引不來半絲地氣,地氣不生,人氣也引不來,自是練不得這[乾坤尺]密法。

    陸飛知自己能有此等造化,自是[乾坤尺]密法所賜,前一番於幻相中被鈴鼓之聲所擾,立時昏去,陸飛也知自己該是沒成就最後大道,也便琢磨著去哪裡尋一尋能引來地氣的寶貝。

    其實也不用多想,陸飛用[混元金斗]試完,發覺[混元金斗]引不來地氣之時,最先想到的,便是老子的[太極圖],只是那老子的修為,與女媧娘娘也不堪彷彿,當日[誅仙陣]中,女媧娘娘雖是沒有盡出手段,但是這老子也是有[太極玲瓏塔]未用,後來認敗,也是怕通天教主傷去原始天尊。

    這麼一個大修為之聖人,若想從他手裡弄來[太極圖],簡直就可以說是無稽之小談。

    (好了,終於不用叫申公豹了,當然,只是與雲霄等人身前不用叫了,其餘人等,如原始、老子等人,還是會將他看成申公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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