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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紅袍老道尋通天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如此過了近半月之久,陸飛更是去了幾次界牌關,姜子牙那裡依舊是免戰牌高掛,將大營外圍裡三層外三層佈滿了防禦構築,似是要與界牌關就此僵持下去。

    而陸飛幾人,這些時日下來,倒也找到了不下百顆黑石,糾纏凝結之後,已是將有一抱大小,而這些時日下來,陸飛等人未見任何一個闡教金仙,偶爾遇到幾位散人,卻也是陸飛都無所記憶的人物,也未發生任何意外。

    這一天,已是從西歧一路搜索,竟是到了界牌關近處,連續如此多天的奔波,陸飛幾人尚不知如何,但那鄧嬋玉雖是武將出身,但若與仙家比起來,畢竟還差上許多,偏偏鄧嬋玉本就是好強女子,不願被瞧低了,半月下來,反倒是鄧嬋玉找到離棄之石的次數最多。如此一來,鄧嬋玉自是萬分疲憊,土行孫瞧著心疼,如今又是到了界牌關之處,自是偷偷與陸飛說了休息一事。

    陸飛自是瞧在心裡,待將界牌關近處也搜索一遍,找到一顆黑石之後,便提議去界牌關休息,幾人隨即便望界牌關而去。

    如今界牌關自是殷郊為首,這半月來,卻又來幾位幫手,陸飛一一瞧來,卻是暗自心寒,來之人,莫不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難不成,自己便是不湊這封神之數,這封神之數也將自行去化?

    陸飛見得這許多封[神榜上]之人陸續而來,自是心頭不悅。雖不是自己找來,畢竟是自己起的契機,如若不找梅山七妖,不去將殷郊、殷洪說出山,想來這些人,自不會一層找一層,如同聚雪球一般越聚越多。這第一步,畢竟還是自己邁出去地。

    雲霄見陸飛有些不悅。微微琢磨一番,到也將陸飛心思猜的**不離十,卻也無從勸起。

    殷郊見得陸飛等人又來,自是歡喜,前幾次陸飛匆匆來,匆匆去,並未與後來之人引見。現今有了機會,自是一一互見了禮,這些人中,無非就是周信、李奇、朱天麟、楊文輝等這樣的人物,說起來不過是截教三代弟子,甚至還有些四代弟子,不知封神榜一事,被關係一帶。自是過來湊起熱鬧,卻不知沾染禍事,難逃封神之數。

    陸飛幾人與這些人見過,也不多說,自是各自回房,雲霄自是移步進了陸飛房中。望陸飛身邊坐下,輕聲問道:「兄長,我見你臉色不悅,莫非是庭上那些人都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

    陸飛輕歎道:「正是。」

    雲霄也是沉吟一忽,言道:「兄長莫要為此事憂心,這些人乃是自己來的,沾染了這劫數,自是難逃封神之數,更何況,我瞧這些人中。似乎都有些品行不端。如此壞去,倒也算行了善事。」

    陸飛自是知得雲霄勸言。輕輕點頭,卻也歎道:「畢竟此一事乃是我先言起,若論開端,自是算於我身。」

    雲霄笑道:「兄長,你瞧見的那一張封神榜是真是假還未定,你又何必多費這些心思,你我幾人在此歇息幾日,也便離去罷了。」

    陸飛點頭,送走雲霄之後,自是開始打坐定神,堪堪至了傍晚時分,卻聽得關內人聲嘈雜,陸飛自是起身行出觀瞧,卻見姜子牙大營之身,接連有祥雲飄落,陸飛瞧了兩眼,已是知了這些人正是十二金仙之輩,而瞧了幾眼,陸飛又是瞧見一位熟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准提,與准提結伴來的一人,卻也是一身寶氣,披大紅袍,瞧那模樣,竟是與准提身份不相上下。

    陸飛這裡瞧,早有雲霄靠近身前,望姜子牙陣內瞧了一眼,言道:「闡教這些人,明明都已經金花被削,卻也敢在出世。」

    陸飛也瞧出這些祥雲,普通人來瞧,自是絢麗無比,但若在路陸飛眼裡,自可看出這些雲都是雜而不純,顯然是身外之物,非自己能力所化。

    瞧了幾眼,陸飛自是言道:「若無准提這廝,我定要尋一尋這些人的晦氣,也叫他們知了紅塵之事豈可多染地道理,恩?你瞧那一人,不正是木吒?」

    雲霄瞧一眼,也瞧見了普賢真人身後跟著的木吒,這木吒,似乎如那哪吒一般被重塑肉身,瞧一瞧,腳下生有似木蓮團,想是應木而生,重塑地肉身。

    見了此情景,陸飛自是有些氣悶,開口言道:「如此下去,闡教中的人,豈不是都可重塑了肉身,想來這也是這些闡教金仙護短之為。」

    雲霄也是歎一聲,瞧著姜子牙陣內被這些仙人來了,雖十二仙被削了頂上三花,但尚有燃燈與准提,更有那不知來歷之人,此三人入陣,自有霞光沖頂,將半邊周營映的白熒熒。

    陸飛身邊行來孔宣,見了那周營內模樣,自是撇嘴道:「將頂上霞光散的如此盛,真是擺譜一般。」

    雲霄笑道:「該是為了震一震成湯營中的軍士,畢竟真論起勝負,還得見凡間軍士,這等異相,多少會叫成湯軍士生出一絲懼意,也可振一振西歧免戰半月的士氣。」

    這等行軍打仗之事,陸飛與孔宣自是不諧多少,卻也知雲霄這話甚是有理,如今尚是夜幕之時,也無甚好瞧,陸飛幾人過不多刻,也便回了各自房內。

    至了次日,那姜子牙果然將免戰牌摘去,出來叫陣之人,卻是那隨准提一同來的紅袍道人,這道人,踏風至了陣前,望布好陣勢地殷郊等言道:「貧道知你等陣中有截教門生,但請這幾位去告之那通天道友,有一故人來與他瞭解鈴鼓之事,他若三天內來了,我便只與他說話,他若不來,則莫怪貧道拿他門下弟子出氣。」

    這道人這一番好生狂傲,藏於軍中的雲霄輕輕皺眉,以她的道行,也瞧不出這位紅袍道人的根本,可見其本事也是頗大。

    陣前自有朱天麟行出,一般人等,怎能瞧出這位紅袍道人的本事,這朱天麟自是懼,行出陣來,高聲喝道:「那一位道人,倒是好大的口氣,我師祖豈是你可隨意就叫來之人,你若有些本事,先來會我。」

    朱天麟乃是呂岳門徒,有一手本事,便是行那瘟疫之術,這紅袍道人瞧了朱天麟一眼,輕哼一聲,也未見如何作勢,自有一抹華珠生出,還一派光華,便是離的如此遠,卻也有些兵士被晃的雙目不覺,陸飛倒是勉強不被其擾,但那朱天麟才多大地本事,被那一珠啪一聲響,砸中左腿,只把一條腿砸的脫了本體。

    朱天麟這一時方把[散瘟傘]取出,一腿掉落,自是不保平衡,那珠子卻又是一兜,便將那[散瘟傘]捲走,只留下朱天麟於地上翻滾,自有軍前鉤撓手急忙去救了回來。

    那紅袍道人這一時復又言道:「我但在說一句,若是不把通天教主叫來,我必將他弟子盡數壞去,也好為我幾位徒弟討個公道。」話落,轉身就欲回陣。

    殷郊這些時日也知了些行軍之術,知若是如此便被這紅袍道人離去,士氣自是大落,忙催了馬行出,也沒忘將身子抖起,現出三頭六臂奇相,高聲言道:「那道人,你若想去找通天教主,自可去那碧游宮內走一遭,但現如今,你卻要先吃我一印。」

    好殷郊,頭腦不差,知那紅袍道人寶貝有奪人耳目之功,自是不能叫他先用出,待說話間,已是將[番天印]取了出來,話一落,便抖手一揚,[番天印]呼嘯帶風,散出萬丈霞光,望那紅袍道人而去。

    那紅袍道人轉身時,[番天印]已至,那道人呵呵一笑,嘴中言道:「米粒之光,也拿來出醜。」將手望那[番天印]上指了一指。

    [番天印]受這道人一指,立時停住,卻只是一頓,便似掙脫了束縛一般,直直行出,啪一聲響,砸中那道人胸前,只打出千片金光,將那道人打的身子晃了一晃,[番天印]已是復歸於殷郊之手。

    這道人眼露離奇之色,將殷郊瞧了三瞧,輕輕笑道:「卻原來是當今成湯殿下,身具裡玲瓏之氣,這一遭,到不需我來出手。」輕笑間,竟是轉身離去。

    成湯軍中藏身的陸飛瞧著此等模樣,不由的一驚,這[番天印]本就是不周山煉製,若說用法寶相剋,倒也罷了,這紅袍道人不知殷郊有天生玲瓏之氣,不留神被[番天印]打中胸口,卻不過是身子微微晃了一晃,這等本事,陸飛自是比不過。

    旁邊雲霄也是大驚,輕輕言道:「這老道好大的本事,真不知准提又從哪找來這樣地大能之輩,莫非……」

    陸飛也是想到了那一點,接口道:「莫非是那綠裳女子等人的師尊?」

    兩人對望一眼,心內都明然,定是這准提又將綠裳女子以及那兩位男子的師尊找來了,那綠裳女子的本事就已是不小,她的師尊,又怎可小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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