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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齊至界牌,偶遇余元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陸飛聽了雲霄話,自是沉吟起來,雲霄這句話自是無錯,若說真鬥起來,以[軒轅弓]的能力,加上陸飛可滿弓而發,又有盤古三脈之能,真與老子斗上,自是不怕,但上有鴻均老爺這般人物,又豈能鬥得過?

    雖是如此想,陸飛卻也終是搖頭道:「不行,此事萬萬不成,先莫要多言,如今鴻均老爺未必便會插手此事,那大日如來賞位將西方教攥於手中,一時之間也未必便會來,我但好生說上一說,也便有玄鳥聖母等人助上一力,自是可鬥上一鬥。」

    雲霄歎口氣,言道:「也罷,兄長,你欲去界牌關,我也知其意,無非就是阻住這封神之意,但若真真求你,如若事情真的緊急,你定不要在猶豫,便放我去不死火山一試,好嗎?」

    陸飛也是歎口氣,言道:「到時在說到時之事,我等先莫要去想這許多不如意之事。」

    雲霄輕輕恩了一聲,兩人也便無語,如這三仙島上,盡情享受了人世風情,不覺之間,已是過了一月,也該是去那瑤池之日了,陸飛衣物,自是隨手弄來,兩人催起雲煙,望那瑤池而去。

    卻說這些時日,瑤池之內,昊天與陸壓幾人到也談的投機,昊天自是不會將許多事說與陸壓等人知,所論之事,無非就是日後界牌關處,究竟該如何應對,陸壓早已是有了主意,無論如何。也要請來女媧娘娘與玄鳥聖母,在好,便是能將通天教主也說通,共同守住這界牌關。

    列位許是問了,為何非要去守界牌關,為何就不找一清淨處安心修煉,難不成原始天尊等人解決界牌關之事以後。就真的能來尋雲霄等人?

    這自不必說,如若界牌關失守。憑原始天尊等人地能耐,用不許久,便可將其餘應了封神之數的人都湊上去,到了最後,只剩陸飛身邊幾人,便是也逆也逆不得了,如今不過是半數對半數。自是如今便放手一博來的實際。

    陸壓等人雖是不知封神之數中到底有誰,但只須輕輕一猜,也可猜出陸飛找來這幾人,許是都在那封神之數,這不過都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不說也罷。

    陸飛與雲霄駕雲煙至了這瑤池,土行孫與鄧嬋玉卻是早幾日便已回了,瞧鄧嬋玉所梳髮飾。自是已成有嫁之婦,想來這一月時光,鄧嬋玉與土行孫已是去了鄧九公那裡,行了婚妁之禮,成為正式夫婦了。

    見得陸飛回轉,陸壓自是笑道:「你這兄弟。如此絕情,將哥哥撇在這裡許久。」

    陸飛呵呵一笑,旁邊更有孔宣等人也是說上幾句,自然都是玩笑之語,最為關鍵之事,便是陸壓等人瞧出,雲霄離去之時,滿面愁雲,這一番回轉,卻已是笑容滿面。自是心內結已開。無了那憂心之事。

    雲霄其實也是面上露笑,心內始終揣著那一事。只不過不好在陸飛面上露出而已,而心內已是定了,自己尋得機會,定要去那不死火山,煉出那一顆黑石,也好叫陸飛有件混沌至寶護身。

    卻不說雲霄心內如何想,待陸飛回轉之時,昊天自是迎上,昊天如今雖仍是虛影,但已是凝成半實之軀,以他這能力,像這般重塑肉身自是不在話下,只是西方一鬥,著實領他元氣大傷,復原的也便慢些,尚需十餘日,方能重結金身。

    昊天迎上陸飛,自是先開口道:「卻不知你想的如何?」

    陸飛撇嘴笑道:「你說那一事,女媧娘娘也有說,我自是不會去應,如今半年之期已滿,我這便下到界牌關去,我要瞧一瞧,便是無了那[開天斧],我能不能鬥得過原始等人。」

    昊天望雲霄那邊瞧了一瞧,復又瞧了瞧陸飛,自是歎道:「也罷,我知你定不會應我那一事,但如今你也是為了逆天而行,與盤古聖皇祖本意無二,我我同族,我過得幾日,將身復原,便下界前去尋你。」

    陸飛呵呵一笑,這昊天的本事,自是不小,陸飛也是心有所知,聽得他要出手,自是心內樂上一樂,言道:「既是如此說,你我暫且先告別,界牌關內在敘。」當先帶頭,出了那南天門。

    待陸飛走後,自有西王母近得昊天身遭,言道:「你瞧一瞧,我等可有勝算?」

    昊天輕輕一笑道:「不去鬥上一鬥,又怎知有無勝算?我已是在這九天之上存身萬年,也該下去應一應這塵世之緣了。」

    西王母萬年冷冰之臉,終是笑了一笑,雖是只一忽間,卻也是那麼地燦爛……

    陸飛等人,一路望那界牌關而去,如今人也多,一片雲煙飄去,界牌關內自是瞧的清楚,陸飛等人至了關內,早有殷郊率眾迎來,這半年之內,界牌關內更是多了不少能人,陸飛粗粗瞧去,雖是不能全數認出,但能認出地那幾位,都是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可見這些時日,雖是沒有自己這位號稱點將台的申公豹去找,但這其中人情關係,也是慢慢的就自行將這人數湊了上來。

    這些人中,也有眼尖之輩,瞧著來的這幾位中,除了妲己等人,都是一身寶氣,自是知道來了大道行之人,更有人認得雲霄,紛紛出聲見過,殷郊已是使人置了涼棚,供陸飛等人就坐。

    待都互相見過禮數,自有陸壓與陸肺悄悄言道:「半年之期將將就到,也是我等該去找幫手之時了,如此之事,少不得還得我出面去說通女媧與玄鳥,若無她二人,卻也極難鬥得過原始等人。」

    陸飛自是知得陸壓與女媧玄鳥二位聖母間的淵源,別瞧陸壓平日裡似乎不被女媧娘娘二人看中,但須知,女媧娘娘能有補天之功,無陸壓離火相助,也便煉不得五色神石。玄鳥聖母若是無陸壓離火相助,更是早就化成了飛灰,就沖這兩件事,陸壓莫說是求一事兩事,便是求上三五件,女媧玄鳥兩位聖母也萬萬拒絕不得。

    陸壓如此萬年之中,只求過女媧娘娘與玄鳥聖母一此事,便是當初去汜水關,自可見陸壓也是屬於那種仗義之人,如今又去求,倒也是叫陸飛有些不好意思,回道:「兄長,那女媧娘娘是極力叫我去應滿封神之數,你去找她來阻擋天意,她有怎會應了,反倒是丟了顏面。」

    陸壓瞧瞧左右,壓低聲音言道:「你這蠢兄弟,女媧娘娘既為妖,又為人母,受的是人間香火,怎會去尊天道?她叫你去順天意,不過是想叫你出收壞去雲霄,也好將那[開天斧]拿到手,也有了與天一斗之力而已。」

    陸飛自是驚了一驚,問道:「兄長也知此事?」

    陸壓笑道:「我又怎會不知,不過雲霄是你之妹,也是我妹,我自是不會許你去壞她,如今事已是到了如今地步,我去找女媧娘娘,她也便知了你是斷然不會壞去雲霄,只能出手助你了。」

    陸飛自是笑道:「如此一說,到是有勞兄長了。」

    陸壓呵呵一笑,言道:「你我還言什麼謝,你這變去了,那隻大鳥倒是好找,只需要等我回來,讓孔宣用靈玉一喚,她必到,我先去也,不刻便回。」話落,自是身子一展,只一晃間,便無了蹤影,如今陸壓本事大了去了,像他這等天生靈物,莫要叫他靜下心來修煉,一旦靜下心,所得成就絕非一般人等所能比。

    陸飛瞧見陸壓離去,心內自是歡喜,旁邊已有雲霄奇道:「兄長何處去了?」

    陸飛笑道:「自是去找女媧娘娘來助我等成事。」

    雲霄聰慧,也沒問能不能請來女媧娘娘,便面上一喜,轉過頭去與鄧嬋玉閒聊。

    卻說界牌關內,尚有一人,先前見得陸飛等人來了,先是沒敢去見,這一時卻被陸飛無意間瞧到他的身影,自是一樂,喚殷郊過來,湊耳言道:「你去找了余元過來,便與他說,先前恩怨,一筆勾銷,還望他莫要在尋思為他地四個徒弟報仇。」

    殷郊聽完,自是一愣,言道:「師叔與他有仇?」

    陸飛笑道:「那不過是原先事,現今都是同一目的,不去計較也可,你但叫他過來。」

    殷郊自是應了,移步而去,與那余元說了幾句,余元才慢慢行來,見得陸飛,行一禮道:「道友,你我恩怨,不去談了,也是我那三個徒弟不守清規,竟是想要去謀人之色。」余元自是瞧得陸飛面貌有些變化,但這等時代,便是如何變,也不會被人覺得奇怪。

    陸飛呵呵笑了笑,望陸壓離去留下的一座位指道:「但請道友坐下說話,先前恩怨我等全當作過眼雲煙。」余元論起輩分,自是比雲霄要小,猶豫一下,卻不敢坐,陸飛復一笑道:「你且坐下,我有一事求你解迷。」

    余元聽得陸飛如此說,方自坐下,卻聽得陸飛問道:「我有一事不明,你那[化血刀],究竟是如何煉製,為何可污人法寶?」

    余元聽及此事,自是面露得意之色,若說起來,余元道行本就不高,生平最得意之事,便是能煉製出[化血刀]這樣的毒門密寶,聽得陸飛問,自是滔滔不絕,將[化血刀]如何煉製而出的事情一一說給陸飛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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