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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離奇巾絹,重溫四偈語 文 / 我不是申公豹

    陸飛聽罷,自是稍微一遲疑,大日如來被壞去本命舍利之前,卻也說過靈山之下有一魔頭困著,自己還以為是大日如來虛造之言,如今這接引句句說來,到是有些可信,只是這去與不去,到是真有些難以取捨。

    接引道人瞧見陸飛尚自遲疑,自是又呵呵一笑道:「道友,如今形勢,如若你不去,則這三千佛陀馬上便要對界牌關下手,我雖是西方教教主,但這三千佛陀本束大日如來開化,只表面聽我言語,如若沒有你去西方一事,這些佛陀必然會生事,便算是那通天道友有門下弟子相爭,只怕也是多有損傷,還望道友酌量。」

    陸飛咬一咬牙,應道:「既是你如此說了,那我也便隨你去西方走一遭,只是若我取了靈山,這三千佛陀對界牌關動手,我又如何來救?」

    接引呵呵一笑道:「這你但且放心,我已說了,這些佛陀雖是表面聽我,但如今你與我去西方乃是了卻他等心內一直擔憂的陰魔之事,他等萬萬不敢多生造次的。」

    這等十分,也由不得陸飛不去,自是點頭道:「也好,你這便回去與他們說,叫他們莫要對界牌關動手,明日你我便一同去靈山,另一則,你也要使上這些佛陀,看住闡教,如若原始天尊等人若對界牌關動手,但若被我知了,我必不去管這陰魔之事。」

    接引輕笑點頭,道了聲:「明日午時。我於此處等你,同去靈山。」話落,已是去了周營。

    那邊通天教主見接引走了,自是近得陸飛身前,問道:「但不知他與你說些什麼?」

    陸飛自是把那些話與通天教主一一說來,通天教主聽完,自是有些犯疑道:「我隨我師尊學道。怎的就未曾聽過師尊曾與什麼陽魔打過交道,這接引之話。似乎不可過信。」

    陸飛也是無論後世之學,還是如今受了盤古三脈所知,也是未曾聽過有陰陽二魔之說,只是如今這等光景,女媧娘娘等人全無法力,周營內有三千佛陀蠢蠢欲動,若真鬥起來。便算是有截教無數弟子相助,也未必便能是這三千佛陀聯手陣勢之敵,卻是不去也得去,只得笑道:「師叔莫擔心,我機靈一些,如有不對,立時便回,想這接引也拿我無法。靈山一行,不數日便可回,還請師叔於這幾日內多出些力,免地界牌關被毀。」

    通天教主自是笑而應下,卻也在這時,四外開始雲煙滾滾。卻是截教弟子都陸續而來,但見這截教弟子,果然數眾,三山五嶽,九州十島,靈禽猛獸數不勝數,奇人異士多不可言,陸飛瞧著此等陣勢,自是心內大松。

    通天教主見來了眾弟子,自是去安排了。陸飛與土行孫等人進了界牌關。也便使著鄧嬋玉進了珠簾涼棚請了雲霄來,將自己要去西方一事詳細說來。雲霄自是不許陸飛去,好生相勸之下,陸飛方才說通雲霄,卻也是不覺就至了傍晚時光。

    好一個截教,便是這等十分,依舊還陸續有人來,陸飛勸了雲霄後,自是無事,雲霄也便去了珠簾涼棚之內打坐養息,陸飛則閒無事間到了城牆之上,打量截教眾弟子。

    瞧了幾瞧,陸飛卻也是一聲輕歎,這截教人數廣眾,也難免會有不良之輩,先前跟隨通天教主的二三百人,都是有大道行之身,所散之光也純也正,如今這幾千人眾聚在一起,也便能瞧出其中有烏黑之氣籠罩,雖是在這眾多之中不甚顯眼,但若細心瞧來,卻也有不少。

    陸飛自是不信通天教主會看不出這些,想來是人數多些,自是不願淨數壞去,陸飛瞧了幾瞧,也便罷了,回身去瞧周營面目,這周營內,有三千佛陀,有闡教門生,更有老子、原始天尊、接引三位大能之輩,其光合在一起,光燦燦如匹,瑩亮亮照人,可見所學術法到是都為正派之色。

    「莫要多想,待此間事完了,許是我就不去做這截教教主,安心找了清淨處後,閉世安身,也享一享樂。」卻是不知何時,通天教主已到了陸飛身側。

    陸飛側身呵呵一笑,也不答話,將目光望向鴻均老爺所處之紫霄殿方向,半晌之後,方自歎一聲道:「師叔,恕弟子無禮,問一無禮之話,在你心中,鴻均老爺究竟是何樣人物?」

    通天教主這等十分,早就不將陸飛當作師侄來看,聽了陸飛話,微微沉吟一忽,卻是搖頭道:「師尊其人,便是我學師於他,也不能盡知其心思。不對,不是不能盡知其心思,而是一知半解也做不到,卻又如何能對他做下評論?」

    不知為何,陸飛對通天教主的感覺甚是無間,許多話,便是在女媧娘娘面前,也問不出口,如今卻似乎將這通天教主看做無心隔之友,聽完通天教主之話,呵呵笑道:「鴻均老爺之事,先不去說,師叔,我還有一問,昊天欲興人道,我承了盤古聖皇祖三脈之記憶,也是要興人道,這都無話可說,卻不知你為何也會來助我等?」

    通天教主哈哈一笑,說不出豪爽,卻又有道不盡的意味,待笑過之後,方是揮揮袖,苦笑道:「有些事情,並非是如你表面所想,你也莫要多信我,今日我來助你等,說不準何日,我也會於背後將你壞去,世間之事,豈是一雙肉眼可看破?」卻是催了奎牛,回轉關內而去,只是一聲輕歎,卻依舊被陸飛聽得清楚。

    陸飛愣愣的瞧著通天教主,回味其所說,自是不明其意,搖搖頭,無意間意念動了幾動。卻是將當初得來的那半張黃色巾絹自百寶囊中探了出來,瞧著這『尋混沌至寶,應無邊變數,修聖力之身,破萬法幻相』這四句碣語,忽地想起自己似乎尚未問過這張巾絹可是昊天所傳,自是忙忙去了珠簾涼棚。於涼棚外言道:「弟子要進去了。」

    涼棚內自有昊天應道:「且請進來吧。」

    陸飛撩簾而進,瞧了瞧幾位。自是拜過,行身近了昊天身前,將黃色巾絹遞至昊天身前問道:「天帝,這巾絹可是你傳於我地?」

    昊天愣一愣,言道:「我何時將巾絹給過你,只給過陸壓道友,卻是未曾給過你。」

    陸飛自是愣了一愣道:「這分明是一個騎著獨角鯢的道人送於一兵士後。又轉於我手,那獨角鯢更你是之物,怎地會不是你送?」

    昊天也是輕輕拍了拍腦門,言道:「你若不說,我卻忘了,我那獨角鯢送完巾絹給陸壓道友之後,便未曾回轉,若不然。我怎會不將它帶來,這麼一說,難不成是有人將我那獨角鯢擒了?」

    昊天這一說,自是將涼棚內眾人都唬了一唬,更有西王母道:「你的獨角鯢不比通天師兄的奎牛差,怎的能說被人擒就被人擒。我早勸你差一差這獨角鯢何處去了,你又是不應。」

    昊天自是點頭,側身望向伏羲道:「如今到要麻煩你了。」

    伏羲早是已經將三枚銅錢取於手中,這演算之功,也不需要什麼法力,伏羲自是可演得,三枚銅錢滴溜溜一轉,卻是啪啪啪三聲響,也如給雲霄推算之時一般,齊齊裂開。伏羲苦笑一聲道:「我這演算之法。算是徹底失了靈驗,怎地既是些不可算之物。」

    如此一來。這陸飛手中的黃色就巾絹是誰所送,到是又成了迷事一樁,陸飛本想來問問昊天,既然昊天能給自己黃色巾絹,又能寫上這四句碣語,自是有其想法。卻未曾想這一張黃色巾絹根本就不是昊天所送,而且自己承了盤古三脈記憶,竟然也不知道這黃色巾絹是誰所送,這可真真是奇事一樁。

    既然是都猜不出是誰所送,總之不是這涼棚內眾人所為,自有昊天言道:「瞧你這張巾絹上所說,自是欲助你之人所送,你也莫多心,聽雲霄言你要去西方靈山,但要小心。」

    陸飛自是謝過,轉身離了涼棚,細心想來自己所知這黃色巾卷地來處,當日陸飛承三脈入體,得盤古聖皇祖未曾化出三脈白玉小兒前地記憶,自是知得妲己收到的黃色巾絹是西方教所為,為的是中土大亂之時,可來中土散那西方教行善之教義。陸壓所收黃色巾絹,也是知了,是天帝昊天所為。像十天君等等來送死之人收到的黃色巾絹,或是鴻均老爺所為,或是鴻均老爺使了原始師兄弟二人所為,總之是闡教手段。

    這三處都是明瞭,偏偏到了自己身上這一張黃色巾絹,怎的就不知了是誰所送,而能脫出伏羲演算之功的,也斷然非是一般人等,世間上難有此手段地……莫非,自己的這一張黃色巾絹,是鴻均老爺所送?

    「尋混沌至寶,應無邊變數,修聖力之身,破萬法幻相」

    混沌至寶,哪裡去尋?已是知了開天斧需壞去雲霄與土行孫方可得到,自是不可算數,陸壓當初也說了世間該是有三件混沌至寶,除去混沌珠、開天斧,還有一件,卻是無人得知,便是昊天等人,也只知有三件混沌至寶,確實不知另一件是何等物件。

    應無邊變數,是什麼樣地變數?這變數到底是已經生出了,還是尚未生出,自己將這封神之數已經搞的亂七八糟,這……算不算變數。

    修聖力之身,這聖力之身,是指的象女媧娘娘那樣的有不世功德於世人的真聖人,還是象原始天尊等人一般的稱為聖人,實際上卻根本不是聖人地境界。

    破萬法幻相,這萬法幻相,究竟是什麼?

    陸飛一番想來,卻是重重一歎,自以為自己已經洞悉一切,卻原來,根本是連這四偈語中的任何一句也未曾明瞭。

    朦朧間,陸飛卻生出一個念頭,莫非,自己從頭至尾,根本就是在這萬法幻相之中?

    這個念頭一生出,便是陸飛自己也嚇了一跳,連番琢磨之下,自己便把自己的念頭推翻,這根本便是不可能之事,自從自己入了申公豹之軀,所經歷之事雖是有些離奇,卻無一件不是符合道理,更何況這些都是幻相,那麼早高有個理由,為什麼自己會入了這萬法幻相,自己來到這封神時代之前,根本就是後世一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正常人,萬萬沒理由有什麼神仙之流的會打自己地主意。

    可是,可是,連陸飛自己都慢慢的感覺到,自己越是不信,偏偏那這萬物都是幻相的念頭越深,好半晌,陸飛才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怎的能是幻相,真真可笑。」已是將黃色巾絹揣於懷中,卻也無心去打坐,只將那月色瞧來,而那雲霄,卻也從珠簾涼棚內行出,有鄧嬋玉幫忙,將雲霄送至城牆之上之後,識趣離去,陸飛將雲霄輕輕攬於懷中,兩人自是不多言語,偎依地望著月空.

    卻不知不覺間,已是到了白晝,截教弟子終是全數到來,到也是真有萬仙之數,陸飛又與雲霄說了些話語,又好生整理一番,便催著白虎去了與接引約定之處,堪堪午時一到,接引悠悠然已是至了陸飛近前,打稽首笑道:「道友果然信人也。」

    陸飛回了一禮,言道:「閒話你我也莫多說,速速出發吧。」

    接引點頭應聲,自前催起祥雲,望那西方靈山而去,陸飛也不怠慢,催著白虎,生出風雷二翅,望那西方靈山而去,只是在這之前,卻有一個念頭又離奇而朦朧地生起,便是陸飛覺的,自己這一遭西方行,似乎能解開許多自己所不明之事,更是覺地,那陰魔,真真就是存在之物,而且還在不停的召喚自己,速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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