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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簡三 定三輔 北地起烽煙 第一百五十五章 曹孟德出兵 文 / Y冷冰凝Y

    第一百五十五章曹孟德出兵

    管亥原本是青州的黃巾軍大帥,一身武藝在黃巾軍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

    起義初時,管亥深受天公將軍張角喜愛,方才有了他大帥的位子,只是待黃巾起義被鎮壓後,他只有帶著黃巾殘部遊蕩於青州各處,以攻打一些州郡城池作為自軍給養。

    正因他武勇非常,麾下黃巾士卒又是精銳,使得每下一城便讓自己的黃巾軍數量急速增加,不到數年便使得麾下黃巾軍數量達到百萬之巨。

    然而百萬餘人中真正可戰之兵也只有不到十餘萬,精銳更是不到萬餘,但僅憑這百萬之眾的聲勢也足矣使他橫行青州,日子倒也還能過的去。

    「大帥,東平一帶已為官軍據守,無路可走!」

    然而,原本大好的形勢卻在一人獻計之後完全改變。

    潘鳳,正是他所薦的步步為營,以及斷糧之計使得管亥麾下的黃巾軍走投無路。

    當初在青州還能夠肆意掠奪各城之糧食軍備之物,然而當被朱雋、皇甫嵩二人據大城而守之後,管亥無論想要進攻哪邊都是碰到了極強的抵抗,而且他們不會主動出擊,只是慢慢的向內蠶食,大施豎壁清野之計。

    原本管亥不知官軍所想乃是為何,見一處守備森嚴,自是攻上一陣,然後攻不下才帶自己麾下黃巾軍離開。只是當管亥連續攻了數個地方皆發現無法攻下,而能攻下的縣城之地所存糧草物資數量又不多,根本不夠他麾下百萬之眾消耗之數,而且是邊上所有官軍所屬之地皆是如此,而各大城之中又有皇甫嵩、朱雋二人所派的大軍於其中。

    管亥也試過以麾下大軍強攻,但偏偏這些大城都是一些城高牆厚之地,眼看快要攻下,便有他處援兵前來,使得他功虧一簣。

    數年時間,管亥黃巾軍所轄之地並未減少多少,但人數兵力卻是受到了極大的打擊。糧食等物,數年來黃巾軍甚至都能自己種植,倒也不見得會使得自己餓死,但鹽、鐵等物卻管制及嚴,管亥暗暗命人聯繫各處大商賈,希望能以金銀暗中購買,但那些真正的世家商賈無一人敢與他交易,而一些小商賈願意高價販賣少量鹽鐵等物,畢竟數量稀少,也只夠黃巾軍少數使用。

    原本對於投降免罪的待遇,黃巾軍們根本不在乎,但正是因為沒有鹽等一類的生活必需品後,黃巾軍有一大部分人實在忍受不住,選擇了暗中投降官軍,不到四年時間,竟是使得原本百萬之巨的黃巾軍不斷分化,最後仍跟著管亥的竟只剩十餘萬。

    好在因董卓之事,使得各州郡守軍多數被調,管亥尋得機會,出奇兵繞道攻下了數座小縣城,獲得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只是正因如此,朱雋果斷派兵斷了管亥回軍青州之路。

    沒有了根據地,糧食乃是管亥第一所要考慮之物,在青州,管亥也是靠自給自足,但兗州之地未有絲毫他黃巾軍所種的糧食,只得完全憑借老本行,劫掠各州府搶掠來維持這數萬黃巾軍精銳日常所需。

    但皇甫嵩、朱雋為漢末名將,將管亥誘至此處,又怎會給他機會這樣能夠靠劫掠為生?自是大行關門打狗之策,對他圍追堵截,偏偏還是圍而不攻,就只是紮營擋著管亥去路,使得管亥疲於奔命,卻始終尋不得出路。

    如今,管亥正是已經強攻了數次,仍舊退不回青州,而兗州黃巾形勢本就不比他好上多少,想要寄希望於兗州黃巾軍顯然是不可能,如此一來退不得退,只能試試能否再以奇兵襲兗州治所東郡東平城,只是從其所派之人口中所知,顯然皇甫嵩已聚大軍於東平,管亥自認沒有那個能力能夠取下東平直通東郡。

    「難道天便要亡我等於此?」管亥大軍已經數日沒有吃的一頓飽飯了,餓死眾多,甚至滿山尋找一些野果、獸類充飢,然就算如此能夠過活,也終究不是一個長久的辦法。看著自己麾下的弟兄,管亥歎了口氣,暗道:「天公將軍,非是我不願繼你遺志,實乃官軍太狡猾!」

    「大帥!大帥!」

    正當管亥感慨之時,他派出去的一小卒趕回來到他面前喊道。

    「何事?」

    「小的探得消息,有人言,往南十餘里處有大隊馬車路過,疑似過往商旅!」那小卒忙解釋道:「車隊極大,想來應有糧食!」

    管亥聽罷大喜,如今他可不管對方是否是商賈,就算運的不是糧食,那數量極大的車隊中自然應該有所帶之糧,雖數量不夠他數萬大軍食用,但應該也能充充飢。

    聽到或許有糧食,使得管亥部的黃巾軍各個彷彿爆發了生機一般,在那小卒的帶領下,往那車隊衝去。

    當他們趕到之時,卻見那商隊正坐著吃著乾糧,看得黃巾軍各個口水直流,恨不得馬上衝下去搶掠一番。

    最重要的是這運輸之隊數量極大,僅僅運輸之人就有數百,在管亥確認了一番周圍沒有官軍,方才一聲令下,黃巾精銳一擁而出,衝向那商隊。

    而那商隊見到有人喊殺著衝出來,竟是如同商量好了一般,竟是不管財物往外退去,而黃巾軍無戰馬,自是不可能前去追擊,反倒是個個衝向那些所運之物。

    「大帥!大帥!大喜啊,大喜啊!」當掀開那些運輸車上的蓋布之時,一個個黃巾士卒彷彿呆了一般,更有管亥親信,從中抓起一把便衝向管亥,口中大喊道。

    「運送乃是何物?」管亥看著麾下之人大喜的模樣忙開口問道。

    「粟米!粟米啊大帥!」那小卒顯然已經有些語無倫次,說話的聲音也是有些顫抖。

    管亥聽罷大驚,而後更是感覺大喜,忙再問道:「這些車上裝的可都是粟米?」

    這裡至少有近百車,如果所有車上裝的都是粟米,那也足夠管亥麾下黃巾軍數日用度,如果省著些用,便是十日也未嘗不可,也難怪管亥會如此高興。

    「大帥,還有粗鹽!」

    此言一出,管亥才知道何為幸福。幸福就是餓了有飯吃,渴了有水喝,冷了有衣穿,凹凸曼打打小怪獸,當然,他是不知道凹凸曼是為何物,但如今他最缺的可以說並不是糧食,而是食鹽,糧食他在這山野之中,多少還能找到些食物填饑,但食鹽卻是無法尋到的,有了這數車食鹽,哪怕用上數月都不曾問題。

    只是看著這些糧食以及食鹽,管亥心中不禁起疑,畢竟糧食還好說,但食鹽可是嚴禁私運的,而且此處並非官道,這麼大的車隊又怎會恰好尋到此路來運送糧食等物?

    或許真的是天公將軍張角顯靈,專門送這些糧食來救他們於危難吧……

    人運氣好了擋都擋不住,當那次管亥劫掠了一次過往商旅而得道喘息之機後,他麾下士卒的探查能力彷彿強了數倍一般,竟是連連又發現數次如同與前幾次一般的商隊,而且皆無部隊護送,對於這些給他們送糧食的部隊,他們又怎會放過?自然是搶了再說。

    到了後來,有了前數次的糧食食鹽等物作為後盾,管亥更是兵分數路,不斷搶掠過往的商旅,而他麾下的士卒也是每每都能探得確切情報,方便他出兵劫掠,最後更是使得有些有兵護送的商旅亦是不得倖免。

    不過那些有士卒護送的商隊畢竟不與前數次一般,管亥想要搶奪自是會起了反抗,但那些私兵又如何是管亥麾下的黃巾精銳對手,反抗著也終究躲不過被殺一途。

    商旅多被劫掠這可不是光光兗州管亥處一地,同時兗州、青州其他黃巾大部也是獲得了同樣的情報,他們自然也不會放過,常常翻山越嶺便是為了劫掠一番,搞的青州、兗州商旅皆是人心惶惶。

    如此一來商旅被搶掠的多了,自然使得兗州、青州等地黃巾軍勢力彷彿重新崛起,而此時更有極多消息傳報黃巾賊死灰復燃的消息,並且越傳越多,加上那些商賈傳言,使得數州皆知。

    如此一來,兗州治所東郡,皇甫嵩皺著眉頭,看著一封封急報,上面竟是言在極多地方發現黃巾賊。

    自皇甫嵩奉先帝劉宏之命,以潘鳳之計鎮壓黃巾賊以來,黃巾賊勢力已經漸漸平息,兗州、青州之地大量的黃巾賊已有根除的跡象,然近日卻彷彿是再次爆發了一般,諸多地方皆發現了大量的黃巾賊劫掠過往商隊,甚至有翻山越嶺奇襲一些小縣之事,讓皇甫嵩大感不解。

    「父親,可是為近些日子黃巾賊死灰復燃之事煩心?」看著自己父親模樣,皇甫儷不禁開口問道。

    皇甫嵩歎了口氣,言道:「此次之事絕非如此簡單啊!」

    只見皇甫嵩看了看掛於牆上的兗州各地草圖,然後用筆將如今各地黃巾劫掠之處一一圈出,深思道:「此些地方毫無規律,有許多地方甚至乃是官道所在,又有官軍所護,那些黃巾賊竟有此等能力知曉商賈車隊運輸路線,又怎可能?」

    皇甫儷早便跟隨於其父皇甫嵩身邊,聽得此言,亦是想了片刻,說道:「父親之意可是有人暗通黃巾,將各地情報告訴黃巾賊?」

    皇甫嵩搖了搖頭,言道:「皇甫儷,你去將曹孟德請來。」

    「是,父親。」

    不多時,只見皇甫儷帶著一人進的帳中,那人正是當初為虎牢關下得封揚武將軍的曹操,如今他於皇甫嵩帳下,深得皇甫嵩重用,幾乎只要有大事便與他相商。

    「不知將軍喚末將前來可有何事?」曹操進入帳中之後,一眼便看到了牆上那副畫滿記號的地形圖,心中便明瞭三分,但口上還是還是問道。

    「孟德來了。」皇甫嵩見曹操進來言道:「且坐。」

    曹操平時倒也和皇甫嵩十分熟絡,也不客氣,便自跪坐於墊上。

    「想來為何我叫你前來,孟德當是知曉。」皇甫嵩看著曹操模樣,心中甚是欣賞,寵辱不驚,又才思敏捷,當有大將之風,再看看自己兒子皇甫儷,顯然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近日來,末將也正考慮此些黃巾賊之事。」曹操也不推脫,直言道:「於各處定然有人將來往商旅情報告訴黃巾賊,否則他們如何能知遠行百餘里去劫掠過往商旅?」

    皇甫嵩讚許的看了曹操一眼,言道:「孟德和我所思相同,然我只是奇怪,為何會有人在此時通信於黃巾賊?若將商旅情報告訴黃巾賊,且範圍如此之大,能夠擁有此等能力定非尋常世家,只是若是大世家,又為何會如此行事?」

    「是啊!何人敢如此大膽,竟敢私通賊匪?」皇甫儷於一旁亦是開口問道。

    曹操看了看周圍,又站起到帳外看了一看,將門口守衛支開,又確信無人,方才坐回原處。

    皇甫嵩見曹操如此大感奇怪,開口問道:「孟德為何如此?」

    「將軍近日來可曾收到過洛陽來的書信?」曹操頓了頓才開口問道。

    皇甫嵩聽罷一愣,隨即想到曹操父親曹嵩好歹也曾位列三公,在洛陽自然也有他的眼線,有此眼線的情況下知道某些事情倒也沒什麼可奇怪的,便直言道:「孟德所說的可是秣陵王被那個劉備挾持造反之事?」

    曹操點了點頭,說道:「將軍認為秣陵王是否真的是被劉備那廝劫持?」

    顯然,劉備在曹操以及皇甫嵩眼中印象並不是太好,畢竟劉備所行乃是謀逆之事,沒有開口便罵已經是對得起他了。

    只是曹操又想起了劉備那兩個結義兄弟,關羽與張飛,此等猛將卻是認賊做兄,可歎!可歎!只是不知,那新投於他的猛將典韋,是否是劉備那兩個兄弟的對手?

    想到日前投靠於他的典韋,曹操心中便喜,能力敵自己族弟夏侯惇夏侯淵二人而不敗,此等武藝,舉世罕有!

    皇甫嵩雖不知曹擦為何發笑,但仍舊搖了搖頭,言道:「秣陵王乃是居於宮中,且其身邊有上軍校尉蹇碩護衛,劉備未必能殺的了他。」

    「若是秣陵王與劉備乃是一夥,又當如何!」

    此言一出,皇甫嵩、皇甫儷二人皆是大驚,皇甫嵩忙道:「孟德慎言!秣陵王乃是陛下親兄,如何會行此謀逆之事?」

    「將軍乃是自欺欺人爾!」曹操笑了笑,言道:「何人能擋的了權利誘惑,更何況秣陵王乃是先帝長子,本當應是九五之尊,然……」

    「孟德之意,我知已,然此事又與黃巾賊之事何干?」聽得曹操所說,皇甫嵩開口打斷,問道。

    「若是我所料不錯,黃巾賊於此時作亂,又有人私通黃巾賊,定然是為將軍,又或者便是為了右車騎將軍朱雋!」曹操頓了頓又道:「若是末將所料不錯,想來洛陽定有人書信於將軍,欲使將軍領兵入洛陽。」

    皇甫嵩聽罷,奇道:「孟德如何知曉?」

    正當前幾日,皇甫嵩得洛陽城中傳出書信,便是言秣陵王劉辨與劉備之事,而傳此書信之人正是當今朝中司空張溫。

    信中張溫欲讓皇甫嵩領大軍回歸洛陽,宿衛京師,但皇甫嵩卻猶豫不覺,畢竟張溫的心思他又怎會不知道?

    曹操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此事易爾!乃是京中有人懼潘無雙勢大而已。」

    「自潘鳳、呂布二人依計斬殺董卓之後,聲望大漲,便是名傳九州亦不為過,如今得消息,太傅荀爽病逝,如此一來則朝中權柄自然落於潘鳳手中,他人雙眼如何不紅?」見皇甫嵩深思,曹操又言道:「然而,京畿之地兵權皆在潘鳳之手,而呂布又出兵并州,無兵權之下,何人膽敢與潘鳳為敵?他等方才想讓將軍起兵回洛陽罷了。」

    皇甫嵩聽罷不禁大笑,言道:「曹孟德啊曹孟德!人皆言潘鳳有國士之才,以我之見,你當不輸於他!」

    「將軍過獎,若論武藝,便是十個曹操也不是潘無雙對手!」曹操倒不自謙,坦然笑道。

    皇甫嵩聽罷更是欣賞曹操,又問道:「若是如此,黃巾賊之事便是欲阻我入京?」

    「然也!」曹操答道:「此計定然出自洛陽荀文若、荀公達二人之手,且於當今天下,能有如此影響的大族當不多,荀氏偏偏就是一支!」

    「荀文若、荀公達二人莫非不知讓他人知曉對荀氏有何種影響?」皇甫嵩想了想,又問道:「那依孟德之意,我是否當領軍入洛陽?」

    曹操搖頭道:「他二人定然不會留下把柄與人,而且將軍亦是不當帶兵入京。」

    「為何?」皇甫嵩疑道。

    「將軍奉先帝之命,剿滅黃巾,如今黃巾未免,又得荀氏暗助,使得黃巾賊更有大起之樣,將軍若此時領兵回洛陽,則不免落把柄於他人。」曹操解釋道:「且如今黃巾賊已是強弩之末,除之甚易,若將軍回洛陽,則便是留於黃巾賊喘息之機,對天下,對百姓皆非益事!」

    荀攸雖同意郭嘉之計,然終究還是有些疑問,言道:「若皇甫車騎識破此計,仍舊領兵前來,則我等豈不陷於被動?」

    「此計若被皇甫車騎麾下之人識破,其領兵而來,我等亦是無需可懼。」郭嘉聽得荀攸疑問,笑著解釋道:「若依此計,則屆時黃巾賊定然有捲土重來之勢,而皇甫車騎奉先帝之命剿滅黃巾賊,若是再此等黃巾賊賊勢大起之時領兵而回,豈不是違抗先帝之命?失了大義,我等又何須懼他?」

    「奉孝所言甚是!雖說此計會傷些無辜商旅,然為了我等大事,亦無他法!」荀彧贊同道:「更何況,只需仔細謀劃一番,只傳大士族商賈消息,不擾那些良商財路便是!」

    或許正是因為潘鳳,使得荀彧的思想亦是從原本只忠君王,慢慢的看向了下層百姓,民為重,君為輕,為了天下百姓,也只有犧牲那些大族一點利益,更何況還是那私藏大量糧食,以圖暴利的奸商?

    三人商議完,荀彧、荀攸二人便命族中之人對此事嚴密佈置。

    好在如今荀氏一族,荀爽病逝之後,荀彧地位漸高,隱隱有荀氏下一任族長模樣,而官職高於荀彧的荀攸,顯然是吃了輩分小荀彧一輩的虧。

    「因此將軍定然不可引兵回洛陽。」曹操又道:「且以末將對潘無雙的瞭解,他並非那種不忠不義之人,且有董賊前車之鑒,他又如何敢行那不忠之事?」

    其實曹操早些時間得洛陽之信,便已與麾下謀士商議,而他的謀士亦是於前來兗州的路上碰到,姓程名昱,乃是穎川人士。

    「幸得孟德之言,否則悔之晚矣!」皇甫嵩聽得曹操解釋,深知其中重要,「只望潘無雙如同孟德所言一般,若為國賊,我定然出兵伐他!」

    「父親,我等當真不回洛陽?」皇甫儷不懂其中深意,不解問道。

    腦中一轉,皇甫嵩微微一笑,又言道:「我等自是無需回洛陽,待得黃巾賊被我等所滅,方可領兵回洛陽,不過……」

    看了看曹操,皇甫嵩又道:「我等不回洛陽,但有一人可代我前往洛陽!」

    「何人?」皇甫儷問道。

    曹操看了看皇甫嵩,心中有數,站起拜道:「末將願代將軍前往洛陽!」

    「得孟德此行,我無憂矣!」皇甫嵩大喜。

    幾人又商討片刻之後,曹操方才告辭離去,看著曹操離去背影,皇甫嵩對身邊的皇甫儷言道:「皇甫儷,日後朝堂之上,惟有此人可制衡於潘鳳!待為父亡後,你當擇一人而輔!」

    「父親!」皇甫儷深感不解,言道:「此人如何能與潘無雙相比?」

    皇甫嵩搖了搖頭,心中竟有些遺憾,無論與潘無雙,還是這個曹孟德,自己長子都無法與他相比。

    三日之後,曹操得皇甫嵩之命,領兵三萬,並其自家精兵萬餘,往洛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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