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賈美婷的詰問 文 / 匣虎
李嘯天相信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群眾的智慧是無窮的。這天侍衛來報，說高順求見，李嘯天讓請進來。高順拜後，李嘯天讓他坐下，問了旅途辛苦後，說：「讓公明替你回來，是有件差事想請你辦。」高順恭敬道：「但憑將軍差遣，順萬死不辭。」李嘯天道：「與鮮卑決戰，必當擴軍，新兵訓練想請你負責。這是很辛苦的事，十幾萬軍隊都要由你負責訓練。將來我軍的戰鬥力如何可就看ni的了。」高順道：「順定癉精極慮做好此事。」高順說話向來簡潔，但說話一定會做到。李嘯天點點頭道：「賈校尉有一整套練兵計劃，你先跟她見個面，先把訓練方法定下來。我準備成立點練署，專司練兵一事，你就擔任點練署校尉吧。我計劃并州再組建一個豹師，幽州組建兩個豹師，另外把現在的親衛營擴編成鐵師，人員也要達到一萬人。其餘的就組建混合部隊，名字我想叫方面軍。先組建第一方面軍，人數以三萬人為宜，其中要有五千騎兵，他們的騎兵可按一人兩騎配備。槍兵，刀兵，盾牌兵，箭兵等步兵兵種都要有。現在匈奴已歸王化，可是他們的俘虜還在苦力營效力。我想豹師的組建就以這些俘虜為底子，從中挑出表現好的，符合參軍條件的，可令其參軍，一應待遇一視同仁，不得歧視。不足者可從投誠的匪軍中挑選，再不足者，可從應徵的流民中挑選。一定要保證兵員素質，不可充數。豹師滿員後，其他人員就按方面軍組建訓練。鐵師先緩一緩。」高順領命，去找賈美婷商議。
前幾日，田豐匯報，除應徵參軍的流民和有專門技術的工匠外，其他流民正在被陸續遷往西河、五
原雁門等郡。人數有三十多萬。李嘯天沒想到有這麼多人，忙問原因。田豐歎道：「聽說普天之下，只有將軍和黃巾道的張角開倉放糧，天下饑民都擁入並、冀二州了。張角信徒縱多，可怎敵將軍富足，天
下饑民到投并州的多。幸虧將軍嚴令五十以上的流民不准入境，不然只怕會更多。具情報顯示，投張角的流民其中以老人據多。」李嘯天不好意思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有違上天好生之德。」田豐道：「將軍不要自責，無奈之舉，相信上天也會原諒將軍的。何況將軍此舉已經活人無數，功德無量了。」李嘯天道：「要做好遷移流民的生活，至少要保證他們活下去。人均口糧上可以比義賑局的標準稍高一些。這樣可以激發流民配合官府遷移的積極性。另外流民安置到位後，要保證種子的供應，現在還能種一季作物，這樣到冬季他們就不用救濟了。」李嘯天又想了想道：「為了安定這些人，我看可以免征這些人家的當年賦稅，你以為如何？」田豐想了想到說：「我們安置流民，是為了將來，將軍的想法，我看可行，這樣就能大大穩定流民，只要他們今年不用再用官府救濟，我們也就輕鬆了許多。再說這樣一來，會有更多的人來投奔并州。只是流民中精壯不多，婦弱佔大多數。」李嘯天道：「這也是預料之中的事。不過我們把眼光放長些看，十年後那些幼兒不就是我們主要的後備兵源和勞動力了嗎？如果再往後看，婦女多也是好事，并州的人丁也會越來越興旺，我預計將來的竟爭主要在人口上，誰擁有人口越多，勝li越大。匈奴人馬上功夫可比我們強多了，可最終卻為我們所滅，根本原因是他們沒人嗎。不然他們也就不會屢屢南下掠奪我們的人口了。」田豐說：「將軍深謀之遠，豐不及也。」李嘯天道：「還有一事想與你商議。你說來并州的流民中婦幼據多。我想其中應該有許多沒有丈夫。而我軍中許多人還是光棍。我想就軍中士卒每人領三名婦女做妻，另外必須領二個幼兒。百人將以上可領四名婦女，二個幼兒。可以按官職大小，確定挑選的順序。」田豐猶豫道：「這樣做不知好不好？」李嘯天道：「非常之時，當行非常之策，不可拘於禮法。聖人設法，是為太平盛世而立。倉稟足而知禮節，現在人們連飯也沒得吃，那還論什麼禮法。再許男女久曠，有違陰陽之道。就這樣定了吧，你做好流民的甄別工作，可別弄出一女二夫的事來，一定要是沒有丈夫的女人才可婚配。」田豐見李嘯天心意已定，也不好再說會什麼。心想這位將軍行事真是不可以常理推測。不過這樣也好，不然那麼多孤男怨女可真認人傷腦袋。按李嘯天的方法，婦女有人領養，幼兒也就有人管了，到省了官府不少的精力。誰知賈美婷聽說這事後，很是生氣。對李嘯天道：「
你真是亂彈琴，自己三妻四妾，還硬要別人也弄幾個，太不像話了。」李嘯天怪道：「你生哪門子氣，沒人敢領你的。」賈美婷道：「他們有沒有愛情，你一句話就讓人家組成了家庭，還按官職大小先挑後挑，你以為是挑動西嗎。」李嘯天道：「總得有個先後順序，不然還亂作一套。再說人連生命都保證不了，還什麼愛情。讓這些沒有男人的女人和幼兒去開荒生存，你想想結果會是怎麼樣。將士們領養了他們組成了家庭。這些人有男人罩著，就能在亂世生存下來。對絕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活著重要。我也沒有硬要
她們嫁人，她們不想嫁人，就自己過算了。不過我相信絕大多數女人會選擇嫁人這條路的。這是雙贏之路，群眾的生活智慧必可高多了。你可以監督此事，有人強行搶人的，你就處理。不過人家自願的你可不能亂來。陰陽和合，真是天下至道，你不會懂的。」李嘯天一番話倒說的賈美婷沒了主意。李嘯天見她氣消了些，就討好地抱住她道：「人要隨遇而安，不可逆天。曠男怨女們組成家庭，天下才能和諧。你看一旦我的想法實施了，多少婦女，多少幼童得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也是功德一件。亂世人不狗，這些人輾轉而來，不就是為了求一口食吃。現在他們不但有吃的，還分給他們地種，更讓他們組建家庭，你說這些人應該感激我呢？還是痛恨呢？」賈美婷歎道：「人命怎麼如此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