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成長在不列顛 第二十四章 計劃被識破了？(大霧) 文 / 守護星使
這一晚，布魯特主教都沒有合上眼睛，整晚都為著將要來臨的雅克神父的審判在擔憂著。他在思考，雅克神父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在證明那些人所賣的食品是不潔的嗎？還是只是在虛張聲勢，想藉此來達到獨家專賣的目的？
長夜漫漫，但是憂心忡忡的布魯特主教卻在反覆琢磨這一切事件之後的目的，反覆思量著這一切是雅克神父有了真正的解決辦法，還是只是一個天大的陰謀，只是在欺騙自己。
但是，想了一夜，他還是沒有得出任何答案。最後，他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去找司馬秀，那個神奇的小孩總能讓人安穩的，希望這次他也有辦法。
所以，當天剛剛開始亮了的時候，布魯特主教就馬上開始梳洗，他決心要去那間金碧輝煌的房子那找那兩個特殊的亞美尼亞人找辦法。
雖然他只是常常只和那個司馬秀接觸，但是那小孩做出那些令人驚訝的計劃的時候，那個不時出現在旁邊的老人卻只是露出看著孩子拙劣計謀的慈愛微笑。那樣睿智的笑容，讓自詡為智者的布魯特大為妒忌。
但是這刻，他希望自己能得到那兩個人的幫助。小的已經那麼厲害了，那麼如果老傢伙出手的話，那就…….
想到這裡，布魯特本已驚慌失措的心慢慢平靜下來了。沒錯，自己不用那麼恐懼，自己可是擁有雅克那傢伙不能比擬的優勢。自己這一邊，可是擁有來自東方的古老智慧的人啊。即使雅克那有著那樣特殊的小孩，但是，我這邊可是有著時間歷練的老人啊。比小孩更加睿智的老人。
布魯特那疲憊面容第一次露出笑容，沒錯，自己這邊可是有著堅定的後盾。有著那樣的後盾的自己又怎麼會失敗呢？想到這一點，布魯特心裡開始火熱了起來，他迫切地想去到司馬家，因為他相信，他去到那的時候，眼前這一切的困境都會迎刃而解。
就這樣，布魯特主教急忙梳洗完畢，然後步履有些匆忙地向司馬家方向走去。
司馬秀現在心情很不好。不過任誰被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嘈醒了的話，那麼他的心情怎麼也不會好吧。不過想到那個嘈醒自己的下人，已經被拉去處罰的話，司馬秀那心情還是稍稍的好了起來。
不過，看著眼前這個滿面急切之色的人，司馬秀還是把自己的不滿深深地藏在自己心裡。畢竟，喜怒不形於色可是他從小就被灌輸的觀念。
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放一邊去之後，司馬秀開口道：「不知道布魯特主教這麼早就來造訪，究竟是為了什麼緊急的事呢？」
眼前的人正是布魯特主教，他不知道眼前的司馬秀正一肚子火，他急忙地說道：「請問，司馬晃老先生在不在？」
司馬秀聽了，一愣，心想：這人找自己的祖父幹什麼呢？自己的祖父可是與這眼前的人沒有什麼交集的。他只是見過自己的祖父幾次，找自己的祖父做什麼呢？
於是，司馬秀問道：「閣下找在下的祖父，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呢？現在天色還很早，祖父大人正在酣睡。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和我說的。如果真的是十分重要的事的話，我會轉告的。」
布魯特一聽到那個給他深刻印象的老傢伙正在睡覺，心裡埋怨自己來得真是太早了。不過雖然那個老傢伙正在睡覺，眼前這個妖孽般的小孩也算是一個可以依靠的對象。於是，布魯特就將昨晚得出的情報告訴眼前的這個小孩聽，希望他可以給出意見。
「哦？原來有這樣的事？這樣的區區小事，怎麼需要祖父大人來解答呢？」司馬秀聽了布魯特主教的訴說之後，大為不滿地說道。
布魯特聽到司馬秀不滿的語氣，雖然對這個小孩對自己這樣不客氣也很不滿，但是此刻的自己還是需要這家子的人為自己解惑。於是，他還是耐著性子地解釋道：「這可不是什麼小事。這可是關乎信仰的大事。如果被證明那些人賣的食品是因為惡魔的引誘的話，相對與我們這些他們信仰的教派，也會被冠上惡魔之名的。那些信仰我們教派的人，很快就會轉移自己的信仰的，而我們在不列顛的勢力也會大大地削弱。」
「哦？」司馬秀聽了，心裡想到我是怎麼都不會理解你們這些不敬祖先，只信仰神的人的思維的。
布魯特看著眼前這小孩陷入沉思，然後繼續說道：「因為這樣的事關乎到我們這些教派的命運，而決定這一切的還是你們家的配方。所以，我希望在這件事上得到那位睿智的老先生提點。」
「不，我還是那一句，這樣的小事不必打擾祖父大人。」司馬秀聽了，從沉思中恢復回來，對著布魯特說道。
看見布魯特還想說什麼的樣子，司馬秀於是繼續說道：「我對於這件事，已經得出了大部分的結論了。」
「啊？」布魯特吃驚地看著司馬秀，心想才一會兒，這個小孩就有解決方法了？
司馬秀沒有在意布魯特的驚訝神色，自顧自地說道：「這件事雖然看上去挺嚴重，但是實際卻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事而已。
「在我看來，這件事的敗筆有三：其一，首先天使與惡魔，乃至神等，乃是虛無縹緲的存在，對方不可能拿出天使與魔鬼的證明，而所謂「天使的食物」，在大量出現的時候，其神聖性都已經被動搖了。所以，當我們在他們宣稱他們是「天使的食物」的時候，我們提出其證明的時候，他們根本不能證明，更何況怎麼證明我們是魔鬼？
「其二，對方整個計劃是基於我們所造豆腐的品質不及對方而實現的，這一點初看之下很有說服力，但是仔細一想的話，卻根本不成立。雖然我們的賣相及口感都不及對方，但究其本質，二者還是同一樣東西。所以，這樣的藉口，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會有影響，但是長期的影響可以微弱到忽略不計。畢竟我們有價格上的優勢，而且並不限賣。
「其三，你不覺得這謠言傳得有些快嗎？一夜之間，全城的人都知道，這未免也太急了吧。在我看來，這根本就是對方心虛的表現，想藉此擾亂你的陣腳。而目的嘛，我想，再過不久，就會有人藉此來讓你答應條件。
「而對方，什麼都沒有損失。畢竟，對方可是沒有親口說出要審判你們啊！這一切都是小道消息，當你們答應了對方的條件的時候，對方面對民意，大可將一切都推諉到謠言身上。」
司馬秀說完，也愣了一下，這計劃，看上去如果沒有自己的存在的話，貌似是會實行得通的，畢竟…….
司馬秀想到一開始布魯特那驚慌失措的樣子，畢竟對方的目的可是達到了啊。這些土著教派，可真是驚慌失措的。
不過可惜啊，有自己的存在，這計劃明顯就進行不通了。真是有意思，這難道又是那個庶民的傑作嗎？司馬秀心裡說道。不過，遺憾的是庶民，就是庶民，無論怎樣，都是都不過我們的。一百年前是這樣，一百年後也是這樣。
聽完司馬秀的分析，布魯特心裡的突然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在驚訝於眼前這小孩的智慧的同時，心裡也深深的忌憚著。這小孩就那麼厲害了，那個老傢伙…想到司馬晃那不滿意的笑容，布魯特不寒而慄。
自己和這樣的家族合作，真的沒有錯嗎？自己會不會有一天，被這樣的家族賣了也不知道呢？布魯特這樣思考著。
就在布魯特在思考的時候，司馬秀再次說道：「所以，閣下對於這一切都不必擔憂。只需在家裡靜待事情進展就好了。而且，還請閣下解答其他教派對此的擔憂。」
司馬秀看著布魯特面上還有擔憂之色，於是這樣說到。
布魯特被司馬秀這樣一說，馬上回過神來，把面上的擔憂深深地隱藏在心裡。他說道：「閣下說得也是，那我就回去等待事情的發展吧。」說完，布魯特就告辭了。
司馬秀看著布魯特的背影，心裡又從新思考了一遍剛才自己的分析，發現還是沒有太大的漏洞。他心裡說道，想明白的話，這也不過是稍微有些精巧的計劃而已，不過如此。
但是，這真的是那麼簡單嗎？
（下一章，在10點左右就是這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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