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揚帝都 第二百九十四章 當年舊人 文 / 醉酒的老虎
第二百九十四章當年舊人
包括三大修羅王和那四名迦樓羅聽到了這老者的話語之後全都露出了驚疑不定的目光看向了孔紋，秘界七眾天性高傲無比，雖然孔紋和他們接觸的時間較少，但是卻依然可以清晰的從他們的談吐言語間感受到他們對人類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心態。
而讓四名迦樓羅，尤其是達到了帝境級別，其中一個更是達到了帝境巔峰的迦樓羅認一個人類為主，這樣的行徑在不瞭解的部眾看來簡直就是瘋了一般。
但是，摩天命在迦樓羅部眾中的地位是至高無上的，所以那四名迦樓羅雖然不敢反對，但是心裡也絕不好受，都用忿忿的目光看著孔紋，只是眼神中更多的是無奈。
面對著這天上掉下來的餡餅，想來只要是個正常的腦袋都不會拒絕的了。
「我拒絕！」
下一刻，孔紋的回答卻是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吃了一驚，只有那老者的幻影彷彿早就料到了一般，滿臉遺憾之色。
「不過，我可以把他們當做朋友，只要是朋友，在握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可以護住他們的安全，不過前提是，他們必須得幫助我，尤其是在將來的戰鬥中。」
孔紋看著那老者一字一頓的說道。
「此話當真？」
「絕無戲言！」
「好！好！好！你的條件我答應你，摩林特，你們四個依舊就跟隨在這位小兄弟身後一起戰鬥，這小兄弟是個實誠人，想來也不會坑害你們，你們雖然沒有許下什麼誓言，但是切記不能夠做出任何對不住小兄弟的事情，否則的話，我必將親手將你們誅殺掉！」
那老者的虛影轉過身，面對著那四名神色顯得平和許多的四個迦樓羅眾喝道。
「是，老祖宗！」
「嗯，希望你們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不過……小兄弟，我怎麼看你有些親切感？」
老傢伙點點頭，轉而看向孔紋，目光有些遲疑，似乎發現了什麼，又不太確定。
「因為我幾個女人當中，有一個就是一頭純血的金翅大鵬鳥，她的名字叫瑪莉！」
孔紋面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著那老者緩緩的說道。
「果然……什麼？純血統的金翅大鵬鳥？瑪莉？」
那老者原本一副雲淡風輕的面色登時大變，看向孔紋的目光中含著一抹別樣的信息，等到孔紋示意之後，卻變成了一臉的狂喜，孔紋甚至發現這虛影的眼角居然有一抹難以察覺的淚痕。
果然是他！
「好好照顧她，我會報答你的。」
那老者好半天才平穩了心緒，朝著孔紋略一點頭，那虛幻的身形霎時間就消失不見，只剩下三大修羅王和四名迦樓羅在原地面面相覷。
「既然此間事了，那我們就離開這吧，有些事情還是向你們瞭解下。」
孔紋點了點頭，衝著四名投誠過來的迦樓羅打了個招呼，就和三大修羅王說了聲，一轉身就朝著垂天谷方向飛了過去。
秘界，不知名的地方。
一個身穿黃金長袍，額上有著一顆黑得發亮寶珠的老者躺在一張籐椅上，雙眼噙著淚水。
「瑪莉……是我的女兒……居然……不過那小子看起來倒是一個負責的人，雖然人花心了一些，不過應該能夠給瑪莉幸福的，只希望這一次大戰不要波及太廣，嗯，瑪莉有了消息，和這個小子又有了這層關係，看來我得再好好佈置一番了。」
從籐椅上站了起來，這名老者臉上的那抹柔情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堅毅。
【摩天命：金翅大鵬王，迦樓羅眾族長，虛境高手。】
垂天谷。
自從前兩日狙殺了秘界下界的二十四名帝境高手，而將四名迦樓羅收伏後，這一波的秘界進攻算是被徹底的瓦解。
只是孔紋卻從這兩撥的下界人員當中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彷彿落入了某個大坑裡邊，可偏偏孔紋卻找不到到底是什麼地方不對勁。
「算了，不想這麼多，陰謀詭計畢竟只是陰謀詭計，見光就死，只能夠在暗地裡偷襲，不能夠堂而皇之的拿到陽光底下來，我只有不住的提高自己的實力，任他採用任何手段，都可以將他們擊潰！」
孔紋搖了搖頭，將心中的不解和鬱悶等情緒祛除出心胸中，抬頭看了下天，卻見天空的盡頭，那掩藏起來的天地封印卻是若隱若現。
「秘界經過了這些年的休養生息之後，數量比之前有了很大提高，反正就我們所能夠接觸到的，光是帝境級別的高手在秘界就至少有一百五十多，天眾全員都是帝境以上，龍眾當中有三百多龍王，一百零八龍皇之外，以及剩下的三十五名龍帝，再有就是兩大龍神。
夜叉族經過了孔紋連翻打擊，實力如今已經淪落到了所有部眾當中最差的一族，據我估計，夜叉一族的帝境高手除了寥寥幾個帝境初階之外，其餘的都被你們斬殺了，也就是說夜叉一族如今完全淪落到了炮灰的地步。」
摩林特將自己在秘界的見聞整理了一下，向孔紋說道。
「這麼說來，我倒是和夜叉一族結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恨了，不過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這個噁心的種族，我早就想將其徹底滅族掉了。」
聳了聳肩，對摩林特看向自己的目光視若無睹，反正現在是虱多不癢，債多不愁，秘界連續兩撥下界的部眾都死在了自己的手裡邊，又不是只有夜叉一族痛恨自己了。
「不過昨天你殺死的那個伯南克，卻是龍眾三十六龍帝之一，也算是龍眾的中堅力量了，以龍眾那護短的性格，肯定會降下大量的帝境龍眾來打殺你，所以，你最好還是要注意點吧。」
一旁那個叫做摩林師的迦樓羅看了孔紋一眼，迅速的說道。
「龍眾，來的好啊，我好久沒有吃龍肉了，感覺龍肉是我吃過的所有食物當中最好吃的一種，當初就是吃了一頭龍帝的肉，那感覺……害得我幾個月吃其他的食物時味同嚼蠟！」
修羅第八王嘴裡流著口水，賊兮兮的看著孔紋說道。
「問題是……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這方天地的承受力將會再次提升一個檔次，到那時候，將可以容納虛境高手下界，以我門內四個的實力，在虛境高手面前，不是一招之敵！」
摩林特頓了頓接著說道：
「我如今也到了帝境大圓滿的境界，和我老祖宗也就一線之隔，但是在他面前我連站立都異常的艱難，更別說跟他動手了，所以……」
「帝境和虛境之間的差別太大，我二哥是虛境，我們三個在他面前連抬手都覺得困難，而且我和我二哥試招的時候，根本就鎖不住我二哥的氣機，和你給我們的感覺有點相像，可是比你那種感覺還要強大，面對他，就像是面對一片虛空，不僅僅鎖不住對方的氣機，而且還要防備著你會隨時的被這片虛空同化掉。」
修羅第七王點點頭，眼前閃過一抹迷惘，回憶道。
第九王連忙點頭，臉上劃過一抹心有餘悸道：「是呀，是呀，虛境的可怕不是我們帝境可以揣測得了的。」
「虛境如此厲害？那整個秘界的虛境高手究竟有多少個？」
孔紋神情不變，雖然早就對虛境高手的實力高估了，但是從三大修羅王以及這四個迦樓羅眾精英的話語中可以感受到虛境高手的實力。
這幾個站在了帝境巔峰級別的強者尚且如此諱莫如深，就可想而知那蓄勁高手的實力了。
「虛境高手究竟有多少個，這個很難給你一個具體的數字，我們迦樓羅眾也就老祖宗一人突破到了虛境，夜叉族沒有，乾達婆、緊那羅沒有，剩下的龍眾有兩個，天眾最強的前九重天都是虛境以上，也就是說，除了老祖宗以外，你還要面對著十一個虛境高手！
這其中還有著三界第一強者大梵天！據說當年大梵天被極獄血鳳打得重傷之後，閉關苦修，突破了原先的屏障，進入了號稱不朽不滅境界的無上境，成就了永恆之軀。
他的實力，根本就難以計算，即便是虛境巔峰也難以望其項背，你想想以帝釋天那種最喜歡算計，並且野心勃勃的傢伙都老老實實的做老二，就可以知道大梵天的實力。」
摩林特舔了舔有些乾澀的嘴唇，眼中閃過一抹恐怖。
對他們這些帝境巔峰的高手而言，虛境就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境界了，而在虛境之上還有一個更加強大的境界，並且這個境界還有人達到了，此一刻，這些帝境巔峰的高手在想起那個境界，都有點像螞蟻看大象那般的根本連反抗的心思都生不起。
「我們修羅眾，從大哥到六哥實力都達到了虛境，七哥差一點點就破了那層膜，不過大哥在上次閉關前就達到了虛境巔峰，也不知道這一次出關後能不能突破掉，如果可以突破的話，我們還有一搏之力，若是沒有……」
修羅第九王語言有些低沉，但他帶給的消息卻是有些糟糕，即便是修羅一族全族來到人間界，虛境高手也不過才相當於秘界的一半。
「老九這是保守估計，況且還有孔紋兄弟這個不是虛境但是戰力卻堪比虛境的傢伙嘛，再說我們修羅一族歷來都是習慣在局勢不利的情況下戰鬥的，而且我想秘界那些虛境若是真的戰鬥的話，肯定不會是我們修羅眾的虛境的對手的！」
修羅第七王橫了第九王一眼，看著孔紋說道。
雖然知道修羅第七王說的也是道理，但是先前力量的對比，卻是修羅一方佔了絕對的劣勢。
「沒錯，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我們的局面比較被動，可是，對方的卻不一定是鐵板一塊，到了虛境這個級別的對戰，皇境，帝境都不過是炮灰而已。
天眾雖然強悍，但龍眾也不會是傻瓜，為了他們各自的利益，必然會有磕磕碰碰的地方，不像修羅眾全族一心，只要抓住這樣的時機，主動出戰，就可以打對方一個出其不意。」
孔紋點點頭，修羅眾的實力那是毋庸置疑的，同階實力，修羅眾卻是越打越強，越打越瘋，就像是昨天剛剛從煉獄來到人間界的三大修羅王他們的實力只有全盛時期的七成左右，和那四個夜叉帝王實力相當，可那四個夜叉帝王卻給這三大修羅王輕易的撕碎了，便由此可見修羅眾的戰力。
「孔紋老弟，這裡都不是外人了，我也想問下，你身上怎麼會有我們修羅一族的氣息……雖然很淡，而且我從你身上感覺到一抹瘋狂的味道，你身上是否曾經出現過一種失控的狀態，而且那個狀態能夠爆發出遠超自己往常的實力？」
修羅第七王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看著孔紋認真問道。
「這個，我身上時瘋狂邪皇血，據我的紋靈說過。」
孔紋一剎那間覺得修羅第七王的臉色有些怪異，不過想想自己身上的瘋狂邪皇血也不是什麼大不了，而且從自己繼承了這具身軀開始，也不過是才出現了寥寥幾次罷了。
「什麼，瘋狂邪皇血？」
三大修羅王幾乎要跳了起來，便是那四名迦樓羅眾臉上也是露出一抹釋然的表情。
「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
雖然驚訝於他們七個的怪異表現，孔紋還是點了點頭，其實對於自己身上這所謂的瘋狂邪皇血脈，無論是大魔女，還是小紅鳥，抑或是奧古斯丁都語焉不詳，讓自己也曾困惑了一段時間。
「不是不對，是太對了，真的是太對了，你……你父親他……」
修羅第七王語氣激動，竟是連話都說得結結巴巴。
「我父親……我也不知道我的親生父親是誰，將我撫養成人的是我的養父，這是當初他抱養我時，在我身上找到的東西。」
孔紋心中一動，將自己的時間之匙拿了出來，這是關係到自己身世的唯一線索，依稀記得老爹菲利普斯所說，當初那個雨夜，一個渾身浴血的男子手裡抱著一個嬰兒闖入了他的營帳內……
「狂戰空間，果然是狂戰空間，當初老十就是帶著狂戰空間離開煉獄……咦，不對，我記得狂戰空間裡邊封印的是一頭虛境的緊那羅，怎麼成了皇境巔峰的夜叉？」
修羅第七王接過時間之匙，撫摸著上面彷彿的花紋，忽而臉色一變看著孔紋問道。
「裡邊那個叫做奧古斯丁的傢伙被我放了出來，然後塞了另外一個夜叉的靈魂進去，有什麼不妥嗎？」
孔紋臉色一變，將事實講了出來。
「器靈從虛境變成皇境巔峰，你說有沒有變化！這件狂戰空間可是能夠承受帝境巔峰在其中訓練，而且一次可以容納三百人，也正是有了這件神器，我們修羅眾的實力才會提升得那麼快，只是沒想到……如今這件東西只能夠容納一個人進去了。」
修羅第七王臉上露出一抹苦笑，這次的任務是完成了，也找到了當初被帶離了煉獄的修羅一族神器，可是這神器此時卻成了殘次品。
「不會吧？」
孔紋這一刻想起了奧古斯丁，難道是奧古斯丁他……可是……
「不過現在也算不得什麼了，當初的緊那羅出了一個才華橫溢的天才，那個人和天眾龍眾不合，被龍眾的銀龍神、白龍神和藍龍神聯手打得重創，後來被大哥所救，將他的靈魂封入了狂戰空間當中，一則是讓他有一個棲身之所，再者通過我們修羅眾在裡邊修煉產生的大量生氣和能量碎末修補他的靈魂，好讓他能夠早點從裡邊出來。」
似乎看穿了孔紋心中所想，修羅第七王連忙解釋道。
「可是，當初剛剛揭開封印的那一會，他是說他被十二個什麼賢者之類的人給封印在裡邊的……」
孔紋腦袋一僵，想起自己第一次和奧古斯丁見面時，他可是曾說過他是被什麼賢者給封印在裡邊的，然後又稀里嘩啦的講了一堆孔紋聽不懂的東西。
「那不過是大哥將他的記憶封印住後施的一個小術，從他以前的記憶中抽調一些東西編成似是而非的一堆虛假記憶，便是為了徹底的讓他能夠在狂戰空間內休養生息，放下一切。
那個什麼十二賢者，記得是當初我們八部眾襲殺這片天地原生神祇時，他們的那些信徒向我們發起進攻時，被那個緊那羅天才擊殺的十二個略微強大點的信眾罷了。
如果一定要劃分勢力等級，那什麼十二賢者的實力也就是王境巔峰左右，再怎麼強大，也難以對虛境的高手構成任何的傷害。」
修羅第七王搖了搖頭，將心中瞭解的一切向孔紋訴說道。
「這麼說，奧古斯丁他居然是一個虛境高手？那他當初奪舍之後，不知道是否恢復了記憶？」
一念生，孔紋想起當初奧古斯丁讓他協助奪舍的時候情形，的確是疑點重重，只是當時自己沒有思考那麼多，才放過了那些可疑之處。
「能夠奪舍重生，就肯定恢復了記憶，沒有恢復記憶，不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誰，一旦奪舍那就將陷入萬劫不復的狀況。」
摩林特點點頭，回答道。
「好吧，想來奧古斯丁一定是有著什麼願意瞞著我，不過我相信他一定不會對我們不利的，我以我的人格擔保！」
孔紋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完後，朝著孔紋問道：
「那個瘋狂邪皇血……我還想知道多一些。」
「瘋狂邪皇血脈……這要從我們修羅眾的體質說起，我們修羅眾之所以號稱三界第一戰族，便是因為我們的實力隨著戰鬥會不斷的提升，並且往往在戰鬥中會有一種爆發狀態，這也就是傳說中的修羅狂化，一旦進入了這種狂化狀態，我們修羅眾的實力可以普遍提升五成！
雖然狂化結束後，會有一段時間的虛弱，但是和這種戰力狂飆五成的秘技比起來卻是微不足道的。
而瘋狂邪皇血脈之所以叫做瘋狂，便在於具有這種血脈的修羅眾他的可以進行無限制的狂化！
這種無限制的狂化是可以疊加的，也就是說，一次狂化可以提升五成的實力，那麼第二次狂化便是在這提升了五成的實力基礎上再次提升五成，第三次便是在第二次的基礎上再度提高五成！
這種提升時無限制的，只要你的身體能夠支撐得住，你就可以這樣無限制的提升下去！」
修羅第七王用一種崇敬的語氣接著道：
「像我們無論如何努力，也只能夠進行一次狂化，而你就不同，只要你的身體夠結實，理論上你的實力就可以無限制的提升下去，甚至可以跟達到無上境的大梵天一較長短，當然前提是你的身體承受得住，並且能夠在你實力提升到那個檔次之前不被大梵天擊殺。」
可以無限制提升實力？無限制狂化？提升到一定程度之後，可以和大梵天相較？
孔紋愣了，這一刻，他才明白這「瘋狂邪皇血」的真正價值，這簡直就是一個無敵的作弊器，擁有者可以無限制提升實力，這天下還有可以匹敵的對手？
「從我族流傳下來的歷史記載，我們來自一個叫做六道的地方，記得瘋狂邪皇血的初代曾經依靠著這令天地都妒忌的血脈，狂化九次，將那一代的大梵天，帝釋天，多聞天，持國天，增長天，廣目天等共十八天屠殺一乾二淨，將六道統一在阿修羅的掌控之下，血雨降世百年！
此後的每一任瘋狂邪皇血的繼承人都會幹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我們修羅一族也將隨之達到了一個巔峰。
你的生父想來就是我的十弟，只是他……體內的瘋狂邪皇血無論如何也覺醒不了，才一人偷偷的潛來大陸，不料最後卻……」
修羅第七王以一種敬仰的語氣將他所瞭解的太古秘事講述了出來。
狂化九次，屠殺那一代的大梵天，帝釋天，多聞天，持國天，增長天，廣目天等天眾十八天，這種魄力，這種手段，實在是令人熱血沸騰！
「可是……我不會狂化……」
孔紋深吸了幾口氣，從這震撼的消息中回過神來，看著修羅第七王說道。
「哈哈哈……這有什麼，反正離下一次戰鬥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可以和你好好的交流交流，只要你能夠控制住瘋狂邪皇血脈的爆發，那麼，在接下來的這一場大戰中，你很有可能就會扮演大殺四方的角色了！」
三大修羅王哈哈大笑，看著孔紋調侃道。
「好，事不宜遲，我們就開始吧，說真的，我實在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那種……感覺了。」
孔紋臉色一紅，聲音卻是帶著一抹興奮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