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情聖物語

大道小說網 第十二章 酒逢知己 文 / 葉無名

    愛情的滋味複雜,絕對值得一試二嘗三醉,三次以後,就不大會在有人勇於痛飲了。逢場作戲,連兒戲都不如,這種愛情遊戲只有天下最無聊的人才會去做。--三毛

    生氣的想,就這樣算了吧,也許這樣的愛情本來就這樣不堪一擊,一切都只是我的一相情願罷了。

    真想釋放了,歸天了,人有『自殺』的權利嗎?

    天氣似乎也專門來配合我頹唐的心情,變得陰霾著,冷風忽忽的吹,陰雲熙熙攘攘。

    情緒低迷一如路邊的垂柳枝。

    決絕的想不愛她,又不時的為見不到她而耿耿於懷。

    一個人走在街上,天上陰雲滾滾,地上灰塵陣陣,車來車往。在超市買了一個水杯,和奕晴的一樣的,然後理了發。

    自習時對著這個水杯,覺得有趣,因為看到它就好像看到了那個冰清玉潔,嬌小可愛的女孩兒。

    既然想一點關係都沒有,為何還這樣牽腸掛肚?不是太蠢了嗎?

    這是一個不完美的世界,一個無味的世界,有時候我想。

    這樣想的人肯定不只我一個,不然不會每年都有那麼多的人『自殺』了,『自殺』的原因千千萬萬,但最根本的原因只有一個:討厭了這世界。儘管多數時候會覺得活著的快樂,尤其是在生病的時候,覺得健康是那麼的重要。但是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卻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死亡,每當意識到生存的狀態時,就會想到死亡。人活一世,忙忙碌碌,到底有什麼意義呢?活著就是意義,死了就更沒有意義了。但是還是有人選擇死亡,包括那麼多的博士、碩士、大學生們,北大的,科大的,林大的,以及我們身邊的。死亡的魅力到底是什麼?讓這麼多人著迷?活著的人永遠都無法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某人死了,一般人並不明白死後的世界,卻說可惜!可惜!」三毛如是說,所以三毛最後選擇了死亡。生活在中國大陸的孩子比三毛可憐的多,他們不可能像三毛一樣在幼年的時候接受治療,從而走出陰影,大陸可悲之處就在於此,天才往往被無聲的扼殺。

    想著大陸的三毛們悲慘的命運,隨便走進一間大階梯教室自習。

    室內已經有不少人,也有占座的,不料沒過一會兒有個戴眼鏡的乖孩子樣的男生近來在黑板上寫上:「講座:中日關係--著名教授艾堯」,然後他回過頭來說:「今晚這兒有個講座,演講人是著名的四大才子之一的艾堯教授,有興趣的就留下來聽聽。」

    我坐在教室的最後,這是我的優良傳統,因為自我感覺不好,教室前面總是女生的天下,不忍心到前面去嚇著什麼花花草草的,那實在是一種罪過。但是一旦有自願送上門來的,我也不好躲避什麼,百思不得其解我的魅力何在,為何如此招蜂引蝶呢?且說當晚又有瞎了眼的蝴蝶兒撞在我的身上,那女孩前面曾經提到過,長的眉清目秀,柔弱水靈。她之所以敢於義無反顧的坐在我的旁邊,大概有燕子的功勞,二人先後走進教室,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

    「你好啊,柳大才子,想不到你也來這兒湊熱鬧。」燕子決不放過揶揄我的機會。

    「我為什麼不能來?再說我也不是慕名而來,我不知道這兒有才子講座。」

    「南天四大才子你不知道嗎?孤陋寡聞!」

    「不知道,難道包括我嗎?」

    「想的美,你只是個無名小輩,不要以為天天偽裝深沉,我恭維一句大才子就以為自己上天了。」

    「我從來沒說自己是才子,也不覺得自己深沉,都是你封的。」

    我跟燕子一來一往的鬥嘴,中間夾著個美女跟不存在似的。那女孩看上去像是感冒了,不停的乾咳著,一幅病懨懨的樣子,如果是放在現在,估計要被當成**給隔離了。她拿起我帶來的一本書,翻開來看了看,那是一本《三毛全集》。

    「燕子,這美女是誰啊?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你們不認識嗎?我以為你們認識了。」

    「我只知道是日語系的才女,還把我從大學語文課上趕了出來。」

    「我什麼時候趕過你,明明是你們佔我們的地方。」那女孩撇了撇嘴,說完一句話又摀住嘴乾咳一陣。

    「你們倆是一個宿舍的?」我試探著問。

    「算你聰明,而且還是老鄉。」燕子說。

    「聽說過年的時候你夢見過我,是不是真的?」

    「聽誰亂說的,我寒假一個人在家無聊夢見過好多人呢,夢見你有什麼好奇怪的。」燕子一幅不以為然的樣子,語氣刁蠻。

    「呵呵,這就好,我害怕……」

    「怕什麼?神經,鬼才會看上你!」吐了吐舌頭表示不屑。

    「你喜歡三毛?」那女孩說話怔怔的。

    「不喜歡,喜歡她的文章,呵呵,我可不想跟洋鬼子決鬥。」

    「是嗎?為什麼喜歡呢?」

    「她挺有思想的,這樣的女人不多啊,不像大陸的那些美女作家們,用身體寫作,想想就覺得噁心。」

    「我也很喜歡三毛的文章,喜歡她脫俗不羈的性格。」

    「是嗎?真該慶幸你晚生了幾年,不然在三毛『自殺』那當兒,說不定你會跟她一樣去了,那就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到那種時候,活著未必有死了的好。」

    「死了就無所謂好不好了,不是嗎?」

    對方愣了一下,半晌方說,「是嗎?」

    「不是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對於一個人來說,沒有生命了,好與不好還有什麼所謂呢?」

    「哦,是嗎。」

    「唐僧啊,為什麼你平時一聲不響,見了美女就這麼誇誇其談?」燕子在一邊看得不耐煩,又插不上嘴,「別生啊死的,個個跟哲學家似的。」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笑道。

    「你這個人似乎挺樂觀?」

    「你被假象欺騙了,我今天一天都在考慮怎麼個死法比較好受。」

    「真的假的?誰讓我們的大才子這麼傷心了?」

    「其實能讓一個人傷心欲絕的只能是這個人自己。」我喜歡把話說的深刻。

    「那就別跟自己過不去啊。」

    「如果一個人總是感受到痛苦的存在,活著才是跟自己過不去。」

    「怎麼會都是痛苦的呢?總能找一些快樂的事做吧?」

    「比如?」

    「比如讀書,你不是在看三毛嘛,難道不覺的讀書很有趣?」

    「她的書很沉重,讀來讓人覺得更加沉重;讀那些搞笑的書吧,讀時或許有些許快樂,但此後又是更大的失落,所以讀書不能給人帶來快樂。」

    「那就沉醉於傷心之中吧,一個沒有體會過傷心欲絕滋味的人,是不會知道真正的快樂需要好好的珍惜的。」這是三毛的名言,那女孩長歎一聲,似有所悟。

    這也是個讀書讀的發呆了的可憐人,我想,就不要拿自己的痛苦去刺激別人善良的心靈了。她短髮過耳,面如滿月,肌膚白皙如雪,只是如黛玉一樣病態懨懨,嬌喘微微,令人望而生憐。幾絲白髮,燈光下分外顯眼。\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