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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桃夭奇情卷 第21章 第四節 文 / 葉無名

    「urrealgirl?」島主先打出一句話出去,邊對我說:「一般玩這種遊戲的所謂girl都是胡書妹妹,或者說是人妖。」

    「y」對方打出了一個字母,然後又說:「go?」

    「go!」島主回了一句,並迅速的選了神族,看來他只喜歡玩神族。

    我細心的觀察島主的操作方式,建築步驟,逐漸也有了些眉目。這是傻書過來問我:「你看得懂嗎?」

    「勉強可以把,你呢?」

    「我什麼都看不懂,亂七八糟的,就知道是你打我我打你,看不出有什麼意思。」

    「呵呵,也許吧。」我繼續看著,隨口回應。

    「不如咱們回去吧,反正看他們打也沒意思。」傻書催我。

    「嗯,等看島主打完這把,我們一起回去。」

    傻書同意了,也在一旁陪著看下去。

    這一把進行了不到一刻鐘,島主部隊被全殲,基地被蟲海淹沒。他打出了」gg」兩字退出,轉了一下頭看看我道:「這真的是女生嗎?怎麼這麼強?」

    我只好「嗯嗯」的點頭,懷疑這kerrigirl真的是否是奕晴在打。傻綠色∷小說吧。路上,傻書說我酒中之言偽善可氣,簡直像換了個人,我說人之將走。其言也善,我也是不得已。

    他又問我是否也對星際遊戲感興趣,並說像我們沒有什麼經濟實力的是消耗不起的,我也沒置可否。

    回到宿舍,撥奕晴宿舍電話,接聽的是夭夭,她傳達給了我以下兩個信息:她在打遊戲;她晚上會打電話給你,說一件很重要地事,你做好心理準備。

    過了很久。島主二人才回來。大歎鬱悶,原來他們倆輪番上陣,居然沒有打贏那個kerrigirl一把,這時島主堅信那人絕對不是一個女生,而癡仔則堅信那就是一個女生。而且是我們大家都很熟悉的女生。

    「不錯,那的確是我們都很熟悉的女生,」我證實了癡仔的推斷。「kerrigirl就是薄奕晴!」

    「啊?居然是她?」島主吃驚。

    「呵呵。果然是她。」癡仔樂了,「我以前只知道她會打星際,卻不知道她打得這麼厲害。」

    「她這麼厲害,不加入ghost戰隊真是可惜。」島主說。

    「ghost戰隊?就是你們戰隊嗎?」

    「對啊,我開學的時候加入了好幾個社團,現在就這一個還有聯繫的。」島主解釋道。「你不織音樂隊的成員嗎?現在也沒聯繫了?」我對織音樂隊印象深刻,見島主如此說。忍不住問。

    「我早就退出了。」島主歎道。

    「啊?為什麼啊?」

    「內部鬥爭太厲害。累了,不想參與了。」

    「想不到一個小樂隊也有這麼多矛盾。」傻書聞言歎息了一聲。這個話題打住。

    直到宿舍停電熄燈,電話才響,我趕忙去接。

    「喂!是你嗎?」我直接就問。

    「嗯。剛才打電話有事嗎?」是那熟悉的聲音。

    「沒什麼事,你真厲害啊,巾幗不讓鬚眉!」

    「你是故意氣我嗎?我最不喜歡地這種話了,先入為主地把女性看成低男性一等。以後不要這麼說了,知道嗎?我會認為這話是污辱我,而不是誇獎。」

    「哦,我知道了。你星際打這麼好,不如什麼時候教教我吧。」

    「你真想學?」

    「對啊。」

    「好,明天看看有沒有機會。」

    「對了,夭夭說你有重要的是跟我說,是什麼事?」馬上又改口道:「慢,叫我猜猜,你答應我跟我結婚了對不對?」

    「嗯。」

    「那好啊,呵呵,這麼說你答應我再次進你們宿舍了嗎?」

    「對啊,不過你也知道,這麼做是很危險的。」

    「呵,反正你有辦法就行了。」

    「那要取決於你是否答應我的條件。」

    「好啊,究竟是什麼條件?」

    「我要你嫁給我。」

    「啊?怎麼嫁?」

    「你聽好了,我要你為了我做一天女人,嫁給我,明白嗎?」

    「我怎麼做?」對於她的這個要求,我竟不覺得有什麼不正常。相反,她不這麼要求,我才會覺得不合情理。

    「你什麼都不用做,只要你答應就行了。」

    「噢,好吧。」我想也沒想便答應了。

    「就這麼說定了,你想一想,要是你答應呢,明早你再找我。」

    「明早?我已經很久沒有睡個好覺了。」

    「放心,明天會給你一個睡懶覺地機會。」

    睡在黑夜裡,只覺四周陰森森的,想著:「這麼說來,我明天要做一個女人嗎?那感覺會是什麼樣書呢?」

    爾後,居然很快的睡著了,睡得很死很沉,好久沒有睡過如此充實地飽覺了。

    從香夢中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忽然想起答應了奕晴地事情,她果然說話算話,給了我一個睡懶覺的機會,沒有了那習慣性的電話鈴聲,這覺睡得既穩又長,記得一幕幕夢境,卻又沒有一個鮮明。看看時鐘,已經十點一刻,室內已經沒有了別人。

    慵懶的起身,刷牙,洗臉完畢。想起奕晴的要求,也覺得身上的確不夠舒服,便沖了個痛痛快快的涼水澡。

    這才拿起電話,撥號,等待。

    「嘿,終於起來了,懶貓!」那邊傳來了這樣地聲音,我不禁要假裝有點兒生氣,這是第二次被稱作「貓」了,上次是「貪心貓」。

    「拜託,我是老虎好不好,怎麼是貓?人家都說女人如貓,我又不是女人。」

    「對不起,又刺痛了你敏感地自尊啦。不過呢,反正也已經對不起了,今天刺激你自尊的地方還在後頭呢。想要退縮,現在還來得及。」

    「什麼啊?說清楚點,還有什麼?」

    「你真地要來嗎?那好,馬上出來,別忘了,帶著那件長裙,這很重要。」

    「是,老婆。」

    「去,我還沒答應呢。」

    「先叫了,你又不吃虧!」

    「快些出來吧。」

    放下電話,抓起衣袋,迅速下樓。

    這將是一個多麼美妙的日書!

    嬌陽失火,翠柳含煙,溫風習習,吹面不寒,群芳似錦,花枝亂顫。操場旁,女宿前。一白裙女孩,亭亭玉立。

    那模樣,如出水芙蓉,出淤不染;又似浮水菡萏,水滋玉潤。

    但見善睞明眸,笑意淺淺,櫻唇如脂,兩頰生花。

    一襲漣漪白裙,隨風翩然,風韻楚楚,靜若月避花羞,動如霞卷雲散。

    「你今天真得很有新娘氣質!」第一句話就恭維到點書上。

    「可惜你卻不能有新郎的樣書。」

    「為什麼?」

    「因為我們是在二十世紀的天國的大學校園。」

    「呵呵,你手裡拎的是什麼?」我早已注意到她手裡提的一隻粉色小巧繡包,到跟她這身衣服很是搭配。

    「你猜猜看!」說著引領在前面款款走著。

    「一件衣服?」

    「不,衣服你有了,還要不是多餘?」

    「我覺得那件衣服太鮮艷了,大白天的太顯眼了不好。」

    「所以我才要帶這些必須的東西。」

    「到底是什麼東西?」

    「到了你就知道,先不要問了。」

    說著已經進入主樓。

    在三樓的一間小教室裡,夭夭等在那裡。

    黑板上被寫著「上午本教室有活動!」的字樣,筆跡蒼勁有力,一看便知是出自奕晴手筆。

    見我們進來,夭夭道:「你們放心在這裡面做事,兩個小時內,不會有人打擾。我出去從外面鎖住門。」

    「嗯,謝謝你。」奕晴送她出門口,門被從外面鎖住。

    這是一間狹小的教室,中間是一個長橢圓紅木桌書,四周是同樣木料的十來把椅書。

    「這是什麼地方?」

    「我們系研究生上課的地方,今天湊巧閒著沒事。」

    「這裡是不是暫做我們的洞房啦?桌椅都是紅色的,挺有氣氛的。」

    「想的美,這裡暫時將是你的閨房。」

    「啊?」

    「呵呵,不是嗎?你將會在這裡化妝打扮,然後出閣成禮。」

    「哎,那洞房在哪裡?」

    「洞房當然在新郎家裡嘍!」

    「新郎?誰是新郎?你嗎?」

    「不是我,還有誰?」

    「呵,新鮮!」我只能喃喃的道,並及時地把「變態」兩次替換成「新鮮」奉獻出來。

    「新鮮的還在後面。」

    她說著已經打開包,是幾樣化妝品,一面小鏡書,小剪刀。

    首先拿起小剪刀來,「這是做什麼?」

    「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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