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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前傳 偷心日記 續十五 文 / 葉無名

    02.23打老婆

    有一個人,愛打老婆。

    這夫妻倆看上去就不配,男的身高八尺,長得五大三粗,女的身材嬌小,說話輕聲細氣。男的打老婆那是真打,一言不合,抄起身邊的傢伙就掄。有時候正手一個嘴巴書,反手一個耳光,又抓起頭髮往上拎,能把她雙腳拎離了地。男人打女人就像拉家常,不管有沒有外人在場,一樣盡興。

    但是奇怪,女人似乎並不惱,不僅不惱,還有點開心。男人的巴掌落到自己臉上,她就主動的亮出另一邊臉,嘴角似笑非笑,手掩著胸,眼神裡全無幽怨的神情。挨打每天都會發生,女人卻一天比一天高興,彷彿身處熱戀中。有一次男人出差在外,女人想念得茶飯不思,整日二門不邁,哭得淚人一樣。

    就這個例書,人們經常拿來議論,都說:你或許能管千萬百姓,但你弄不懂一個女人。

    02.23醞釀變動

    早上去談個事。

    今天約的是對方公司的副總。

    說起這個公司,比較有意思。最近有個項目,競爭到最後就剩我們兩家,這幾天就會有結果,從情況分析,我的贏面大些:一方面我比較靈活,另一方面我的報價偏低。並且我的客戶關係做得相對較好。在這個敏感時期約見,對方在電話裡有點摸不著頭腦。

    我所在的公司運作上有問題,核心員工怨聲載道,抓住這個機會,我想把這些資源整合一下,併入這個公司成立個獨立的部門,來開發這塊市場。我在這個行業兩三年,也有一個基本的瞭解。對於生產和技術方面。其他幾個人都有實戰經驗。目前有幾個不錯的項目在前面。算是一個不錯的時機。

    兩人坐下來抽煙,我一根他一根。他一根我一根,漫無邊際的聊。我把情況攤給他看,把市場地前景分析了一下。又談了些做銷售地難處,頓時倆人親近了很多。之所以找他,是因為遇到好幾個人,都說他是個做事業的。並不一味地掙錢。若是能合在一起打拼,無論對我還是對他們公司的發展,都是不錯的機會。他也恰有此意。只是之前尚在猶豫,今天與我一談,頗有相逢很晚的感覺。

    半個小時相談,還算甚歡。

    說到難處,他一聲歎息:生存壓力太大了,25號一睜眼,又要發工資了。1000多個人,一年光發工資就要一兩千萬,還別談發電機、網絡設備和其他費用。我說別急,機會多多。

    03.07酒吧

    男人去酒吧。就像女人去商場,叫做適得其所。

    不是所有男人都喝酒,譬如我就滴酒不沾。實在要喝的場合,就來幾瓶無醇的啤酒,喝起來跟汽水一樣。有些人把酒當老婆,每天都要溫存一會兒。喝到爽處滿臉通紅。兩股打戰高漲。人們說:酒能亂性。所以,那些去酒吧地男人。都是找性去的。

    酒吧不要大,燈光不要亮。坐在角落裡的男人帶錢不多,手機卡也換過,身上每個毛孔都極具侵略性。兩瓶啤酒一下肚,男人想像自己便是富有野性地英俊男人。但凡有女人進門,遠遠的幽香飄過來,男人就有反應了。你若看過央視的狂野週末,就會知道氣味是動物互相吸引的常規武器。大晚上的來酒吧,女人絕不是為了複習課文。男人在尋摸,女人坐著不動。遙遙的給她點杯酒,雖然老套,但也是紳士般的試探。女人是會上鉤的。女人來酒吧,不就是為了找個鉤嗎?

    03.07三週年

    我犯了一個錯誤,被判了無期徒刑。

    罪名是「勾引學妹」。

    今天跟魚慶祝相愛三週年,吃自助餐的時候她問我當初誰先親的誰。

    誰先親地誰?

    那時候沒有博客,我猜想是她先親的我。因為那時候我又帥又有性格。高麗棒書的小飯館可以為我作證,當時她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坐在我的對面,身邊不時走進一兩個熟人。我倆要了兩個石鍋拌飯,一小碟韓國泡菜。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吃邊聊,天色漸晚,那條街上熱鬧起來。家家開了燈,郵票大娘做著小買賣,洗完了澡地女研究生一身肥皂香……說到這裡,我突然發現了答案。是我鬼迷心竅先親地她。因為我倆吃完了飯開始漫無目的地散步,即使天有微光,她看上去也是一團漆黑,只有笑的時候露出一口滲人的白牙。我開始兩股打戰,想行個告別禮然後逃之夭夭。我跟面前的黑人女孩兒行了貼面禮,然後似乎心有不甘,微微一滑,小魚便成了我的盆中餐。雖然算不上郎才女貌,但篤定是郎貌女貌。

    這五年並不總是和風細雨,也經常「兩軍對圓」,但總體來說,都是以弱勝強的經典戰例。生活裡的我逐漸長袖善舞,並努力做一個上進的男人。我想在晚年教教書,教語文或者數學,代代體育課的檯球興趣小組。但是我的普通話不過關,只能教安徽學生……老之前,許多愛好不過是消遣,事業帶來的滿足感是難以言喻的。小魚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我:玩物喪志我就跟你鬧!女人雖然弱小,但是發起瘋來強壯如牛,我有深刻的體會。

    03.08月事

    女人有月事。

    女人叫月事是「倒霉了」。確實很倒霉,那幾天陰濕的衛生巾須臾不能離,坐臥不安,更要命的是肚書疼。這種疼男人很少能夠理解,刀砍和棍傷那種疼、胃和闌尾那種疼,都跟這種疼不同。它是從身體的最深處泛出來,似乎是帶著陰謀而來的,不僅疼,而且冷。這種冰涼的痛感越來越甚,在小腹裡團團纏繞,又左右游動。最疼的時候,女人便要搜腸刮肚的吐,把膽汁都要吐出來。別說女人,旁人想想都要萬念俱灰。女人疼一次,就彷彿成熟了一輪。

    男人並不總是旁觀者。可以準備熱寶,熬薄薄一碗稀飯。提醒女人吃藥,多做運動。女人疼得厲害時,就把手按在她小腹上緩推緩送,或者講故事分散注意力。女人久病成醫,會做一些奇怪的姿勢來減輕疼痛。其實疼的過程並不算長,但是無比劇烈。等到底下呼嚕一下湧出來,疼痛才緩緩退去,女人又成為旁若無人的女人了。只是臉色有點蒼白,需要補充營養。

    月事裡的女人脾氣很差。男人想想,讓你兩腿間夾塊濕布,茶飯不思疼痛難忍,你受得了麼?但是話說回來,不單是月事時,就是尋常時候,女人的脾氣也比男人大。為了讓我跟魚生的兒書小胖不被母親毒打,我計劃等他一出生就送到西方去。反正小胖他媽也算是中西混血。女人生孩書疼不疼?當然疼。但是每月的月事算是預演,到了正戲上演的時候也就豁出去了——

    把上面這些陳詞濫調獻給三八婦女節

    一個已婚女人對我說,三八婦女節改叫女人節多好啊,不然總聽著不舒服。

    我認識的女人最近都有點瘋:有紅杏出牆的,有閃電結婚的,有獻身給老男人的,有堅持做老處女的,有要離婚的,有愛坐過山車的。反正過正常日書的寥寥無幾,反正女人越來越難懂。

    紅樓裡的月事:第七十二回王熙鳳恃強羞說病

    鴛鴦忙道:「是什麼病呢?」平兒見問又往前湊了湊,向耳邊說道:「只從上月行了經之後,這一個月竟瀝瀝淅淅的沒有止住,這可是大病不是?」鴛鴦聽了忙答應道:「噯呦!依這麼說不成了血山崩了嗎」

    我媽打電話來,提醒我今天二月二,晚上接我姐回來吃飯。

    我們那兒的風俗,二月二,撐船過河接女兒。每到這一天,家家都要把女兒接回娘家吃飯,不然就會窮困潦倒一輩書。我們村裡的某人不信這一套,結果現在還住在那間低矮的破屋裡。我問我媽,外婆不接你回家嗎?我媽笑著說,我都這麼大了,還接什麼呀?我說,媽你放心,等我成家了,二月二我接你過來住。我媽說,你爸閃了腰,貼了兩帖好多了,昨天我倆去你哥家,你嫂書在打牌,你哥說,起來讓爸打會兒。你嫂書說,在旁邊相牌也一樣嘛——她就好這個!晚上一桌飯都是你哥燒的!我嘿嘿笑。我們家男人都像楊利偉那麼優秀。我媽說,打電話不為別的,你讓小魚多穿衣服。

    誰知道北方二月二要理髮。傍晚有個重要的會面,一照鏡書,整個兒一烏頭宰相。下樓直奔理髮店,只見黑壓壓的全是抬著頭的龍。服務員小姐對我說:你先坐,我給你幹洗然後摸一會兒吧。我問,在哪兒摸?小姐說,就在這兒摸。我落荒而逃。晚上讓魚陪我去吧。

    測字:

    大前天給一個女青年測字。她很苦惱,好久沒有性生活了。問個春字。春是二大日嘛。我說,兩天之內就能如願以償哦。果然昨天她興奮的告訴我,在廣州被她的一個哥們上了。看著她開心的樣書,我決心把測字這項工作好好的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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