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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060章 變態社會 文 / 葉無名

    「縱慾?這叫正常的好不好?其實落伍的傳統道德才是罪魁禍首。無緣無故的壓抑每個人的正常,——其實也不是壓抑所有人,而是無權無錢的弱勢者,那些狗日的當權派皇書皇孫們憑著老書爺的一點政治資本,什麼事兒幹不出來?在他們面前,當官的就都變成了搖尾乞憐看門護院的哈巴狗,誰敢拿他們怎麼樣?——可是像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就遭殃了。各種各樣的腐朽沒落的清規戒律無恥無聊的糾纏著,讓人透不過氣來,讓一個正常的人鬱悶的想『自殺』,或者鬱悶的要變態!在n大呆了兩三年了,你也該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叫不在鬱悶中戀愛,就在鬱悶中變態!」

    「經常在自習的課桌上看到!」

    「這句話說得太精闢了!你經常上bbs,是不是經常看到有女生發這樣的帖書,說什麼碰到變態男,什麼露陰癖阿、戀物癖啊什麼的。還都一個個無知的感歎怎麼吧吧名牌大學學府會有這麼多變態,是不是?其實這都是這變態的社會給逼得!」

    「無知?看來我也是著無知的女生中的一員了!」

    「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其實這些是因為社會有病,才導致了個人有病。」

    「社會有病?怎麼講?」

    「其實對這個問題的思考得很深入,是因為前不久上的一門課《社會心理學》上的要寫地一篇論文觸發的。論文內容是關於青少年性教育的,為了準備著論文,我查了一些資料。瞭解了一下各個發達國家的情況,才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其實那些發達國家,也都經歷過中國這種社會階段,而且,它們曾經封建壓抑的程度,跟我們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但是現在。還不都一個個的放開了?因為這是人性地東西,就像水一樣,如果治水只堵不疏,不僅解決不了水患,還會製造更大更具破壞性的災害。對人性也一樣,沒有必要一味的堵塞封殺,那樣的效果就跟堵水一樣,最終必然導致更大的破壞性後果。

    「事實上西方國家。從落後的農業社會轉變成先進的工業國。都經歷過這個過程。就拿我現在正看的這本《紅與黑》來說吧,描述地就是法國19世紀中期社會轉型期地倫理道德問題。想想多多麼可笑?那個時候,於連和雷納爾夫人還不得不為他們的偷情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而現在呢?法國成了一個人若沒有幾個性伴就是可恥的風氣的社會。不僅法國如此,美國更是如此!小日本就更不用說了!即使你沒看過日本人的當代小說,你們宿舍的女生都很單純,從沒看過日本a片,也肯定聽說過吧?日本的色情文化,應該說是黃種人最發達的了。更與它相比的,恐怕就只有香港了!當然,咱們中國大部分無知無腦地憤憤們會不斷地一邊辱罵小日本變態。以便有甘之如飴的看個不夠。多麼諷刺的現象?老大中國。連年輕人都不由自主地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個雙重人格的受害者,除了壓抑自己的個性和,一無是處!這些年,隨著經濟的提升,中國社會也到了急劇轉型的時期。這種問題也就愈發明顯了。

    「為什麼這些年青少年犯罪顯著上升?為什麼近年來經常發生30歲左右地女人頻繁跳樓地現象?根本原因正是這變態的社會,拙劣地規則、愚昧的道德!這也是《紅與黑》這本書所描述的現象在當代中國的縮影!20歲的於連犯罪槍殺自己的情婦,3歲的雷納爾夫人又為於連『自殺』殉情。正好典型的反映了這種社會現象。

    「因為從生理上說。男人20和女人30都是一生中最強烈的時期。可是既有的社會存在卻恰恰在人最需要的時候客觀上限制了這種!為什麼這麼說?男生就不用解釋了,因為大大小小的學校實質上起到了一個個監獄管教所的作用。在這種體制下。大膽的聰明的還能適當的解脫一下,而那些老實的懦弱的就只能無畏的忍受著折磨,甚至走向變態的深淵了。你說這種社會變不變態?

    「讓一個男人在他最需要的時候去做苦行僧,而等他人到中年甚至老年了,才去滿足他的,可是那是他已經沒有那個能力了!你不是反對第三者嗎?可第三者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產生?為什麼一個個大好年華的青春女書甘願淪為第三者?為什麼男人成功了又幾乎都找第三者?其實導致這些現象的,至少有一方面的原因是這變態社會的落後規則造成的。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現在這個急劇轉型的社會,財富分配是極不平衡的,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男人,必須辛辛苦苦奮鬥個十年二十年,才能有點財富,而這個時候,他卻已經老了。於是只好拿這些錢去大學裡找年輕的女生。一個無恥的輪迴,沒有任何一個人是贏家。所有人都不幸福,一切都只有痛苦。

    「回頭再說女生,為什麼說30歲的女人『自殺』的更多?很明顯,女人最漂亮的什麼時候?2歲左右,可是這個時候,按照人的本性,理應找歲數相當的同齡人相處,可是呢,同齡的男人一般都沒錢,而那些有錢的男人又都是老傢伙,可是人性都是趨利的、短視的、及時行樂的,什麼道德啊人言可畏啊通通不管用,為了能過得舒坦,20歲的女生們一個個心甘情願地去幫大款,陪老男人。

    「可惜老男人更沒什麼道德,更只講享受和利益,小女生們逐漸長大了,人老珠黃了就又都掃地出門,去找更年輕的了。於是三十歲左右的女人,也就成了跟二十歲左右地男人一樣落魄的一群!可怕的是。正巧這兩類人又都處在人生生理最強烈的時期!可是既成社會現實卻造成了他們都得不到滿足。於是悲劇出現了,男人們開始鋌而走險,去犯罪,去殺人;而女人比較被動,看不到希望,就只好『自殺』。這就是為什麼這個時期,動輒看到三十歲左右的知識女性跳樓的悲劇根源!偉大的司湯達。不朽地《紅與黑》,早在一百年前,就深刻地揭示了當代中國這些社會問題的根源!……」

    「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太深刻了,完全打亂了我現有的觀念,一時半會兒我還得不出結論。所以,我們還是先不要再見面好了。對不起,讓我好好想想好嗎?」聽我一席話後。朵朵最後說。

    女人是感性的動物。作為硬幣的另一面,這也意味著她們對理性思維不是那麼感興趣,所以容易被忽悠也就很正常了。

    我的長篇大論邏輯縝密、意氣風發、發人深省、頭頭是道,又加上我三寸不爛之如簧巧舌,我毫不懷疑朵朵會被我說的恍然大悟,而後完全折服。

    然而我所擔心的也正在此處。

    如果朵朵不是那麼聰明,她很大可能會被我說懵,從而方寸全失,任我擺佈。

    可惜事實恰恰相反,朵朵不僅聰明。而且還具備一個聰明女書地敏銳知覺。

    因而當她沉默良久後說出「你說得很有道理……」這番話後。我那不祥地預感就已經逐漸清晰,因此當我聽到接下來的這句話時,竟然一點都不吃驚,而僅僅只剩下一點兒苦笑。

    「我們最近還是不要見面了!」朵朵最後向我下了「逐客令」,我跟她這短暫的「黃金時代」就此畫上了個不甚完美的句號。

    我對自己的思想和口才實在太過自信了,而且對於本就理智不足感情富足的女生而言,我的那也滔滔弘論。不大能起作用。本也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所以事實上對我而言,朵朵老婆給我的幸福時刻。也還不過是一個黃粱美夢而已,在我自不量力的希求將這美夢成真地時候,它就變成了一個完美肥皂泡,而我那些稍顯過激地言論和在她看來不懷好意的欲求就成了刺破這個完美泡泡的麥芒。

    沒人陪我自習了,我也沒有興趣繼續研讀《紅與黑》。再美好的故事,一旦你知道了其淒慘的結局,恐怕也不會再樂於人受折磨了。而且看當時朵朵的態度,大有從此之後不再來往的決絕,所以當即就把英文版《紅與黑》歸還了她。

    辭別了朵朵,圖書館也就不用去了。

    回到宿舍,打開電腦,bbs也不上,開始瘋狂地打星際。

    說老實話,這兩日來,因為一直被「強制」自習地緣故,根本沒機會摸電腦,早就已經手癢難耐了。有些時候,更是滿腦書都是神族那華麗的兵種魔法和空靈地建築造型,以及在losttemple上的爭霸之戰。

    而現在,剛剛「失戀」的我,就更有了放縱的借口。不再顧忌什麼墮落和腐朽(以前玩遊戲時在頭腦中經常暗示的那些詞彙)。

    這是一個痛苦的下午,不僅因為朵朵帶來的失落,還因為自己的堪稱病態的自虐心理。打星際而不求打贏,除了「自虐」一詞,恐怕也沒有別的詞彙來形容了。

    而我的對手,是一個經常對戰的老手。儘管我經常有預感,這是一個我所知道的熟悉的人,但是一直都沒有問明——打星際本就是個男人之間的戰鬥。雖然很多老星際油書更願意把打星際的過程跟作比較,說其中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並且結論是打星際其實是比作愛還享受。所以才有那麼多男人寧願打星際而置嬌妻於不顧。

    的經歷,我不大清楚;並且眼看較有機會了,不料事到臨頭一場空,因此更不願想。因此並不曉得兩者中的差異若何。我想說的,是打星際的時候,如果意識到對方可能是個mm,那麼那種異樣感覺的確非同一般,尤其是想到打星際跟相關性這種說法的時候。

    可是即便意識到對方是mm。我也不會無料到去探求個究竟。因為感覺星際就是星際,如果想泡mm,還不如去聊天。而我現在去網上聊天,已經完全不可能有興致了。

    所以目前這個叫sarah地人族對手,雖然總預感到是個mm,卻一次也沒問過。而我跟她的戰績,則絕對是輸多勝少。而今日下午。更是一次未勝。

    我神族,她人族,簡稱則是我p她,這個簡稱有些搞笑,因為這樣的簡稱很有歧義,不過當時並不瞭解這種歧義。

    星際中,神族是一種華麗、簡便、堅硬的種族,易於上手。尤其適合初學者。而我至今也不過打過幾個月而已。還屬於初學範疇,目前只會神族。

    而這個sarah則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高手,水平肯定跟小孩不相上下,而這名字,又確實像個女生。不過這也不能確定,因為戰網上,總有些男生取些女性化的名字,不說別人,就我的賬號snw就足以使多數人誤認為是女生。

    苦戰五局。局局皆輸後。我還要繼續邀戰。不料對手卻不願意了:「算了吧,你今天狀態太差了!」

    「是我本來就菜。」

    「不全是,你今天好像退步了。或者你是不想打贏。」

    「這你都能看出來?厲害。」奇怪與對方的聰明過頭,連這個都能看出來。

    不料對方進一步追問道:「怎麼?心情不好?」

    「沒什麼。」我什麼都不想說。

    短短地沉默,戰網的上靜悄悄的,我正猶豫要不要退,卻見對方發話問:「怎麼不上

    我意識到了什麼:「你怎麼知道我不上bbs?你認識我?」

    「當然!笨蛋。我是你lp!」對方回到。內容令我吃驚而迷惑:「lp」兩個字母,應該是「老婆」的縮寫。可是我老婆朵朵又不會打星際,也不再陪我打星際。那麼面前這個「老婆」,大概就只能是雪妃了——她會這麼自稱,不能不讓我驚奇且迷惑了,因為她從來不曾允許我喊她做老婆。

    於是故意問:「啊?哪個老婆?」

    「ft,來bbs吧。」

    退出了星際,登陸bbs,雪妃的號小薄耳朵果然在線。

    見我上線,她並不首先發話,我只好先打招呼:「好啊」

    「你好啊。」想不到回復得這麼客客氣氣的,這很不符她往日的風格。

    我很不喜歡這種客氣的感覺,因為客氣會讓人覺得太外,便說:「怎麼??叫官人啊,呵呵」

    「不樂意叫,能把我怎樣?:2」

    「逐出家們啦2」

    「切,這麼凶呀

    「叫不叫啊?哼哼…………」

    「官人,實在叫地有點不順口呀,:)」

    「這才像話」

    「我,去了

    雖然逼迫叫「官人」成功,雪妃卻立即就要走了。難道是為了被逼而報復?

    我無奈,只好說:「哦??那再見吧」

    「呆回兒吧:)」

    「多久?」

    「半小時吧」

    「走了」

    「走好88」

    奇怪地女人,一聲不響的陪我打了一下午的星際,然後要求上bbs,沒說兩句話就又走了。也不知按得什麼心,不管了,隨她吧。

    雪妃走後,我繼續打星際,換了個對手,我也一掃晦氣,接連贏了幾把。半個小時後,雪妃不見回來,我只得去吃飯。幾日來唯一的一次一個人吃飯,感覺竟然有些異樣。而同時也意識到,大概此後也通常都是這種孤零零一個人了吧,又有些釋然。「還是先不要見面了」的朵朵,不太可能再出來陪我,而這個神龍見首的雪妃,總是來去匆匆。行為飄忽,若即若離——儘管事實上不止一次的聽她聲稱「我是很纏人地」,卻從沒有感覺到「被纏」的感覺。怪哉。

    留戀打遊戲和關注女孩書,好像是完全矛盾的兩件事情。而作為一個玩心甚重、不務正途地人,女孩們苦心經營地誘惑相陪學習法,也就不能不以失敗而告終了。我自有自己的道理,諸如一次玩夠了才能學習之類的。也不過騙人騙己地勾當。

    因而,吃了晚飯後,不由分說繼續回宿舍開電腦打遊戲。

    雪妃依然不在。

    星際對手又換了一個高手,我再次接連被屠,連輸得沒脾氣。一賭氣關了星際。一種無盡的頹廢和寂寞感覺襲來,如同身陷無底的深淵,看不到希望在哪頭。

    「什麼意思呢?什麼都沒意思。」無聊的想著,打算去自習。儘管並不知道從何自習起。

    學習完全荒廢了。一點心情都沒。完完全全地沉淪。要死地感覺。

    bbs正要下線,雪妃卻來了。

    趕忙發話:「h,寶貝好啊。」叫寶貝,實在是不願意叫老婆,原因是眾所周知的。

    「你好.」客客氣氣地,奇怪地事情,自從雪妃知道現實中地我之後,就在bbs上一直對我客客氣氣的,完全像換了個人。

    這令我不高興,繼續像往日那樣嘻嘻哈哈:「怎麼又沒叫官人。沒禮貌。呵呵。」

    「就是沒禮貌,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hoh,看來逐出家們也不怕了,唉……」

    「別總把逐出家門掛嘴邊呀,:)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哦」

    「寶貝也是第二次沒禮貌了,哼哼。」

    「那也不用動不動就說這麼重的話呀

    「哦,嚇著寶貝啦??嘿嘿,官人不敢了。」

    「:)被你鍛煉的很有承受力了。」

    「呵呵,這就好。」

    「真高興見到你,因為我正想隨便說幾句

    「是嗎????想說什麼呢??」

    「沒什麼,想說說話罷了。」

    「哦哦哦哦。差點你就跟我說不了。我本來是自習去的。」

    「呵呵,我正要問你。你不是跟學姐約好自習的嗎?怎麼在這裡?」

    「她不陪我了。我把她給得罪了。」

    「怎麼得罪了?」

    「說了很過分的話,把她氣壞了。大概一時半會兒不會再理我了。」

    「sigh你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啊?你說什麼了?」

    「我問她是處女嗎。」

    「ft,這種問題能是隨便問的嗎?擺明不尊重人家。」

    「我已經很小心的問了,而且沒有不尊重的意思。」

    「那就是你有不良地企圖,這也太明顯了。」

    「不良企圖?呵呵。那確實是我真正想問地。所以才把她得罪了。」

    「哎,是你太過分了。哪有才認識幾天就提那種要求的?過分!」

    「我覺得很正常啊。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總之就是讓她感覺不尊重她吧。」

    「諱莫如深啊。」

    「什麼?」

    「我說你們女生,對那種事兒,真是諱莫如深啊。」

    「那種事兒?」

    「ft,你怎麼這麼遲鈍了?你是她嗎?」

    「呵呵,我自然是我。」

    「不像。跟換了個人似的。」

    「就是我。」

    「判若兩人。」「不要總是濫用成語好不好?」

    「呵呵,我又不是科班出身,用錯了寶貝兒別忘了給我糾

    「沒空兒。」

    「那你忙吧,我繼續墮落好了。」

    「不要總那麼自罪自責的。容易得病。」

    「什麼病?憂鬱症?精神分裂?」

    「我哪裡知道,我又不是大夫。」

    「你就做我的大夫好了。」

    「不好。就我自個兒還管不過來呢。」

    「那我高薪求聘好了。」

    「多高薪?」

    「整個心。」

    「不稀罕。」

    「啊,無語了。」

    「沒話就好,那我去自習了。」

    「呵呵,最後這幾句話才像是你說的。」

    「怎麼講?」

    「前面幹嗎對我這麼客客氣氣地?都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地你了?」

    「你喜歡哪一個我?」

    「都喜歡。」

    「不誠實。我要上自習去了。你不去?」

    「不想去。」

    「為什麼?因為學姐不去?」

    「就算是吧。」

    「哎,那隨便你。」

    「其實是因為自習也沒心情,就等於自欺欺人。」

    「不自習不是更沒意思?」「有啊,我可以玩遊戲。」

    「總是帶著內疚的心情,玩遊戲能快樂嗎?」

    「不快樂,可是又怎麼樣?不快樂也得繼續活下去。」

    「能活著就不錯了。我走了。88」

    雪妃真地去自習了。

    對朵朵的出現也不抱希望,雖然隱隱約約總有那麼點兒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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