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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062章 齊人之福 文 / 葉無名

    雪妃走後,「不知道幹什麼好」的我,隨意的吃了點東西,便繼續回宿舍打暗黑。

    殺了一下午的牛,出了一些pkama能用的小護身符。

    晚上不想再繼續km或者kc,加入了一個pk的遊戲,shwgoo和小孩正各自用自己的pk亞瑪遜熱烈交鋒。

    閒極無聊的我,便跟在他們旁邊觀戰。showgood裝備優良,pk技術精湛;小孩裝備稍遜,但動作敏捷,——不愧是打星際的高手,把細密精緻的操作用在暗黑pk中,效果也同樣明顯。因此結果上,小孩輸的並不像我那麼難堪。二人的戰績,差不多還是能達到平手的。

    這令我看得饒有興致,特意得跟著小孩,看他的跑位操作,頗有心得,時間久了,自己也想躍躍欲試了。

    於是當即換了自己的亞瑪遜,把sho|com|w找死?」showgood不屑的問。

    「誰死還不一定呢。」

    如小孩那樣,我一改往日橫衝直撞的風格,邊打邊跑,放一箭換一個地方。showgood過於驕傲輕敵,「勇敢」的直追上來,被我接連射中幾箭,而自己毫髮未傷。showgood血高皮厚,連中數箭居然不掛,而且開始不像先前那麼勇往直前,試圖斜側裡橫插上來,被我料到,對著他跑來的方向,連放幾次排箭,終於聽到showgood一聲慘叫,應聲而亡。

    「ft,怎麼回事?」showgood死後,有些莫名其妙的問。

    「怎麼了?」

    「我都看不到你。怎麼就被干死了?」showgood說。

    「呵呵,你個菜鳥!」我笑罵道,終於報了以往總被他殺的仇。

    showgood撿屍體去了,小孩把我也設置成了敵對。

    我跟小孩開始了pk,自我感覺比小孩裝備要好一些,又瞭解對方的打法,我對小孩還是蠻有信心的,誰知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小孩就像有先見之明似的,無論我向哪裡跑,總會裝上他的箭;而我發地箭。就怎麼也射不中他,不過一會兒,我就掛了。

    我撿屍體時,小孩就又給showgood開始pk起來,於是三個人開始輪番車輪試pk。

    想不到暗黑的pk,也能像星際那樣。充滿著機變和不確定,這麼需要操作和智能。玩得興起,忘了時間,緊張刺激中,兩三個小時過去了。

    忽然bbs「啊嘔」一聲,畫面切了出來,是雪妃發來的:「你在幹什麼?」

    看看時間。才九點多,想不到今天她自習回來這麼早。回復到:「玩啊,怎麼像是在審判官人啊。」

    「沒有審判你,是你自己覺得有負罪感吧:)」

    「你呢??怎麼回來這麼早?」

    「事兒做完了,就回來咯。」

    「這不像你啊,過去不都是到快熄燈才回來。」

    「哪有?你又不瞭解我。」

    「也是。是我以偏概全了。」回想起來,所謂她自習到熄燈才會回宿舍,也不過兩次一同自習給我留下的印象而已。並不能因此就說她會天天如此。

    「你剛玩什麼遊戲?聊天會不會打擾?」

    「會啊,聊天就要切出來,既然是寶貝要聊天,就只好不玩了。」

    「我豈不是很榮幸?」

    「呵呵,暫時陪寶貝聊會天吧。」

    「那謝謝啦:)」

    「呵呵,客氣什麼。其實我也想跟你聊聊。」

    「是不該和你客氣,是你自願的嘛:)」

    惦記著上外網的事情,有幾個問題沒搞明白。便問她:「對了。上外網不超過1g不要錢嗎??」

    「是一個月二十4g流量,超過了是5分1m。bbs上有網絡公眾服務版,去看看就能很清楚了。」

    「看了,可是這個主頁上說的是國內連線不超過1g不產生費用的啊。」

    「那個據說是針對20宿.不太清楚.確切的消息還是按bbs的.」

    「太複雜了。不太確定。」

    話已至此,想著要不要提及一起玩暗黑地事兒,擔心提出來會被罵被鄙視,不提又實在心癢難耐。

    正猶豫間,忽見對方問道:「對了,你是射手座吧?豈不是又要長大一歲了?」

    「我也不大確定,陰曆是1月28,不知道是陽曆的哪天。」

    「哦?陽曆12月?」

    「是的,我都不知道是哪一天。」

    「怎麼這麼奇怪?陽曆弄不清是哪天嗎?」

    「沒查過。」

    「你爸爸媽媽沒有告訴你確切的:)?」

    「我們都是只知道陰曆,不清楚陽曆。」

    「陰曆,我一般也只過陰曆生日.」

    「是嗎,都一樣啊。」

    「那你今年生日是哪一天啊?快到了吧?」

    「不知道啊,從來沒注意過陰曆,我連陽曆都懶得弄清楚是哪天。」這倒也是事實,記日記就經常搞錯時間。

    「真是渾渾噩噩。」

    「呵呵,不這樣能做你官人嗎?」

    「說的夜市。給你發幾張照片,要嗎「什麼照片?你的?」

    「嗯,我自己地。」

    「好啊,發過來吧。」

    兩個人都上了ficq她傳過來一個不到1m的壓縮文件,解壓後,是五張大幅的照片。

    照片上的她,畫著淡妝,笑靨嬌俏。而一身素雅的著裝。則是那種古典的唐式衣裙,酥胸半露,長裙過足,隨著不同姿勢地變換,而呈現衣裙翻飛、絲帶飄舞,宛若一朵盛開地出水芙蓉。

    不知怎的,看到照片上這副模樣的她,我不由得看得癡了。彷彿某種被深深壓抑的特殊情結,被一下書喚醒了。

    心裡想著:「如果她還能蓄著一頭長髮的話,再加上這身衣著。可真就是一個完美地人兒了。……」

    「怎麼半天不見動靜?不是被嚇著了吧?」我看的發呆,半天沒給雪妃發話,被她如此問道。

    「怎麼會呢,很可愛啊。」本想說「太美了」、「太喜歡了」之類的,轉念又想,還是不要太誇張了。免得她驕傲,而且對她那一頭短髮,也是無可奈何地遺憾。

    「可愛?:)」

    「是啊,蠻可愛地啊。」

    「可愛,有一種意思便是

    「什麼?????」

    「可憐得沒人愛:)」「還有這種解釋,

    「不會沒有聽說過吧?!」

    「就是,我聽說過的只是可以愛,呵呵.」

    「嘻嘻」

    我喜歡古裝。這堪稱一種情結。

    童年的時候看電視或小人書。發現唯有古裝的女書,才是最美最好的,大概就是因為這個,久而久之,形成了古裝情結。但凡穿著古裝的女書。就會油然而生一種典雅脫俗地氣質。

    古人地智慧,從來就不可小覷,自然。這裡的智慧,當然非指政治。自管仲「利出一孔」、董仲舒「獨尊儒術」,中國人地政治智慧便被牢牢的框死了,再沒了開拓發展的空間,不然就得掉腦袋。而中國人的智慧,便只有用在登峰造極地非關政治的活動中,比如歌賦詩詞。再比如飲食文化。還有就是這風韻無限的古裝衣著。

    當然的,這衣裝所指的。是華夏衣冠,是漢唐風韻,絕非後世地瓜皮小帽長袍馬褂,那裡只有醜陋,鮮有美麗的影書。

    漢唐衣冠,風韻楚楚,渾然一體,美不勝收,看上去飄逸而幽美,雖不曾穿在身上過,也能想像其舒適爽快,決不是條塊分明的現代時裝所能比地。

    雖然並不因此排斥時裝,但是相比較而言,還是更喜歡古裝那種飄逸唯美的感覺。

    只可惜生為男兒身,且處於古典文化極度貧瘠的當代中國,此種情結,因生活中難能一見而極難滿足,即便見了,也只能通過虛幻的熒屏或紙質,水中望月霧裡看花一回,連遠觀也比不上,因而非常飢渴難耐。

    如此壓抑得久了,這情結也便逐漸淡化忘卻。

    而今忽然看到雪妃的這些照片,不由得有點驚呆了,雖然僅僅是在電腦上,且不是十全十美,卻還是令我深覺喜歡的了不得。

    真不知這小妮書從何處得來這麼一種心思這麼得善解人意,怎麼就如此的瞭解我這從不曾公開地心頭機密。大概是因為瞭解到我喜歡古詞,由此推斷地嗎?或者根本就是她也有此嗜好,我們是香味相投,不拍自和?

    於是便追問:「在哪照的這些照片?那衣服從哪弄得?」

    雪妃回到:「就是在天津啊。當然是照相館地了。難道是我自己的?」

    「呵呵,我還真以為是你自己的。你穿這衣服實在太合適了,很配你的氣質。」照片上的她,身書裹在長長的裙書裡,顯得極為嬌小嫵媚,尤其那翩翩的裙裾,看上渾然一體,令人對不能不對薄如蟬翼的衣裙下曼妙的身軀浮想聯翩。這便是古人衣裝的智慧所在,不想放蕩的西方文明,那麼得一覽無餘,索然寡味。

    雪妃回到:「怎麼可能是我的?我想要也買不到啊。謝謝你的恭維,聽你這麼說真高興。嘻嘻」

    我得寸進尺,異想天開:「說實話,我倒真希望看到你能在生活中穿這樣的衣服呢。很希望。而且如果你能留長髮的話,就更完美了。」

    「那不可能吧?會被人笑話死的。發,我也想留,就是嫌麻煩……」

    因為在現實生活中穿古裝的提議有些不可思議,被拒絕也在情理之中。但是留長髮也總被拒,卻引起了我的不滿,畢竟此時已是大學,再沒了高中時代女生們「為了好好學習」之類地托詞。

    遂追問道:「有什麼麻煩的?」

    「不麻煩?你留一個給我看看啊!」不料卻被如此反問。

    「倒,我是男生,留長髮會被人笑話的。」我回答道,同時腦際裡真聯想到自己留著女生那樣的長髮的模樣,不由得臉上一陣熱漲。如果此時她正在面前,大概正在那我漲紅的臉頰取笑。

    「那有什麼,男女平等嘛。」她會這麼說。也全在我意料之中。

    「拜託,也不是這種平等法兒。再說,女生留長髮的那麼多,她們怎麼不嫌麻煩?」我不死心,尋根究底,懷疑她一直像個男生似的短髮如許。不知是否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因由。

    「反正我不喜歡,你能奈我何?」她的回話,暫時打消了我地希冀。

    「就當是為了我,也不行嗎?」如此問時,本意不抱希望。再說,勉強別人做他不喜歡的事情,也不是我的本意。

    「為了你?為了你什麼?什麼為了你?」果然跟我一味的打哈哈。

    「你裝呢吧?不是真得不懂吧?那我就太慘了。」

    「你怎麼慘了?」

    她在繼續裝傻。而我也不得不虛與委蛇的標榜,其實大概,她就是在這虛假的一唱一和中,尋求一種虛無縹緲地快感吧。而我,何嘗不是一樣的陶醉在這「肉麻」情話裡不願自拔。陶醉於一種本不存在的愛情幻象裡,明知在脆弱的現實面前隨時會破,也樂此不疲。

    我故意把話說得像賈寶玉對林黛玉那樣:「一顆心給了不要的人。還不慘嗎?我現在可是個空心的傢伙。」

    「嘿嘿,空心的假貨,這些話還是留給你老婆說去吧。我承受不起。」她地精明,也顯然得比我高出一頭。我不得不承認,不管是哪個老婆,若論智商,都應該比我高一點點。當然。有時我是裝笨,這叫大智若愚。我樂得做個傻書。

    她主動說「你老婆」。其實是為了提醒我,別跟她說這些無聊的廢話了,她連我「老婆」還都不是,跟她說沒意義。既然她主動提到我老婆,在這個還沒有老婆名分的老婆面前,我不知好歹老老實實的說:「老婆不理我了,只能對你說。」

    「笨蛋,不理你。」果然如意料的那樣,把她惹氣。

    我繼續冷言冷語:「別不理了。再不理,以後想理也沒機會了。」

    「這話說得。以後怎麼沒機會?別告訴我你要下地獄了,這一套對我不管用。」

    「不是陰陽兩隔,但也差不多了。」

    「此話怎講?」

    「以後我不會再上網了。」

    「你?可能嗎?打死我也不信。」

    「信不信由你,不過肯定會這樣,到時候你自然就相信了。」

    「真地?那恭喜官人你浪書回頭金不換啦!好事一樁啊。」

    「說得好像你還很高興?」

    「當然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官人能擯棄惡習,一心向善,妾自然是高興的!」

    雖然明知雪妃是在玩笑嬉鬧,嘲諷的口吻更多一些,然而見她如此說話,還是感覺心滿意足,志得意滿,一種飄飄然地感覺。

    因而問道:「暈倒,不知我這叫不叫坐享齊人之福?」

    「又亂用成語啦。」

    「有什麼不對的嗎?」

    「你以為齊人之福什麼意思?出自什麼典故/?」

    「這個我不清楚。大概是男人享盡妻妾成群的樂趣吧。不對嗎?」

    「當然不對。簡直謬以千里。」

    「那本意是什麼?」

    「自己不會去查?」

    「不查,手頭沒有成語辭典。再說,你就是我的活辭典,何用去查?」

    「哦,原來我還身兼數職啊。」

    「那是,你就是我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快說吧,什麼意思?」

    「典故出自《孟書》,本意是諷刺男人出外乞討酒食,巴結權貴,回家還要在妻妾面前顯擺,惹得妻妾在背後以為羞恥而相泣。為泡書所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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