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情聖物語

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174章 曙光一現 文 / 葉無名

    第三日一大早在食堂門口,就迎面撞見了小菊,那時的我以對她是相思奇苦了。因為前一天她似乎在故意躲我似的沒再有機會讓我說上話。她沒戴眼鏡,居然也一下子認出了我,並熱情的打了招呼。

    我「哼」點了點頭,然後笑出聲來,因為我看見她是溫柔的跟在一個我所不認識的男生後面,奇怪的很,每每看到我喜歡的女孩兒跟一個男生在一起,我的第一反應都總是笑……

    那天上午的課很寬鬆,在我跟燕子高談闊論了一番,而小菊則坐在前面不顧後面的事。她仍是那樣快樂的笑著,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燕子一會兒應我要求唱歌,一會兒聽我闡述高深的政治理論,最後給了我一個評價:「你真是深藏不露!」我故作不高興的反駁:「我有那麼壞嗎?」「噢,不是那個意思。」她趕緊解釋,因為深藏不露和老奸巨滑在這裡近乎同意。

    再見小菊時,已是週五上午。那時在圖書館,湊巧被我撞見了她。我並沒有與她打招呼,因為我怕她有男友在旁邊兒帶來什麼麻煩,倒是跟她的女友打了招呼。

    不過她似乎又喜又怒的樣子,明明是看見了我,也只是跟她女友說話,並不理我。這也使我高興。那時的她可真是玉一樣的仙女啊。我得承認,再也沒有見到到過這麼美的女孩兒了。她髮式很別緻,沒戴眼鏡。

    可惜她走的卻早,而且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我當然不可能直接跟著她出去。找到小菊,讓我想得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整個人都像是酥了一般。

    又到週一,小菊終於如一夜之間長出水面並盛開在那兒的荷花一樣出現了。她打扮又是一新。給人一種花枝招展之感:上著緊身純白,下著紅花白底長裙,既有菏之清純,又透菊之淡雅。亭亭玉立,楚楚動人。

    我既擔心她已有男友,便故作冷淡之色;女孩兒見我冷淡,也跟著冷淡,再沒了相逢一笑的默契。總是躲躲閃閃,欲說還羞。

    直到下午課上,我早到片刻。小菊和女伴兒到時,我左右皆有座位。她猶豫片刻,終是坐到我地前面。

    感歎與她終能不在介懷,又不滿意她不夠大膽,何不坐到我旁邊來,說話也方便些?

    倒是醃自由做到了我旁邊的位子。而且又繼續與我的對話。有小菊在前面,再加上上課要緊。我閃爍其詞,應付了事。

    晚自習小菊自是留下,而料不到燕子也留下,並仍坐在我的旁邊,做出跟定了我的架勢,令我好不自嘲。

    然後仔細結束時我收拾書要走,卻不好意思叫小菊一起走,而是燕子跟著我一道出了來。

    剛一出主樓,燕子就說要和我到外面一個僻靜處說話,我以時間太晚了並且帶著書不方便為由拒絕了。的常態。分外熱情起來。想想她對我熱情的原因。又不禁氣惱:她有男友,知道我對她有意思。因而冷淡待我,以期我死心,而我既與另一女孩秘密外出,或已定下某種關係,她已放心,故與我交往。

    思及此,我方死心,卻又高興不已。

    原來小菊愈來愈漂亮,卻並非是為了我,而是另有緣由,我又何必自我陶醉至此?

    既然她是快樂的,我又為何不快樂呢?既然我喜歡她,那就沒有生氣並憎恨地理由。

    又想起晴來,這些天裡對我的反應似乎是避之唯恐不及,而我對她,也是討厭多於喜歡。可真想起那顆冰雪般的愛情之心,又冷不防柔腸寸斷。不是給我。這一次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這時候地我,似也真明白了,莫非小菊就是為了讓我死心嗎?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自作多情得太過分呢?再說,若是我真為了她,真正愛她,也是退卻的好吧。

    想了這些,我居然也似乎是把小菊給忘了。只是那天考計算機時,小菊又像起初一樣,又是那樣傻傻地看過來。

    我不敢再自我陶醉了。甚至根本上對她的一切行為視而不見,然而心裡卻又泛起絲絲甜意。

    那天終於在自習時又有撞見了小菊。

    她穿著漂亮的長連衣裙,又一次是至美。

    然而我再也不敢有這個女孩兒是我的這種感覺。

    進去時並沒有打招呼,我借她的筆記看,之前先借了她姐妹地,所以不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嫌疑。她熱情地答應我,我貪婪地欣賞她的字,她的美。後來她走了,跟她姐姐一起,並沒有管我。

    此後是軍訓,小菊穿著軍服時卻也顯得秀美的痕。尤其是那一雙多變的眼睛,有時脈脈張望,含滿癡情;有時笑意盈盈,調皮樂觀;有時幽怨重重,令人生憐。

    我本以為她會再剃了短短的學生頭,卻不料她仍是保留了羊尾一樣的小辮,垂在腦後,自有一股秀氣。啤酒,又想喝個夠。

    宿舍只剩下二個人,另一個是與我極好的兄弟,也就是那個一直以來跟小菊很有緣分的小宣子。

    「為什麼要喝酒?」他問。

    「為了慶祝!送走了小菊。」我答曰。我這才發現,這啤酒是苦的,而且苦得厲害,更可怕地是,這就並不醉人。喝了一大通,人還是清醒地,這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聽了別難受。其實她可能已有了男友。」

    「是嗎?」我笑了一聲,帶著醉意,卻很輕鬆。「她很漂亮嗎?你老實回答我。」

    「你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知道嗎?她帶了隱形眼鏡呢!」

    「是嗎?怪不得呢!」

    情聖物語補遺

    一奕晴地水杯

    她,上學期,大的玻璃水杯,走路時撅著嘴,有些生氣地樣子,ms受了委屈。別人都別來打擾,高雅嫻靜。

    我,下學期。也買了同樣的水杯,喝菊花茶。然而她的被子卻換成了手提塑料型的。比較女式的那種。好像特意躲我一般。

    二紅袖添香夜讀書

    無數個夜晚自習,我,小菊,前後左右桌。

    小菊是聰明的,她與人說話時。往往能看透對方的心思,故而反應也很敏捷。因而與她交往,總有一種「笨」的感覺,因為自己地反應和想法都似已被人看懂了似的。與這種善解人意的女孩兒交往固然是一件快樂地事。但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會弄出笑話來。那次晚自習,小菊坐在我身後,我轉過身去問她幾點了,她回答是在看什麼書。原來她以為我在問她看得什麼,因為我聲音小,她沒聽清,就回答了我。我也就當作是問那個問題應付了過去。後來在問幾點了。她伸出手讓我看表。很可愛。

    她的筆記很工整,蠅頭小楷。英語。

    「多情卻似總無情」。就因為多情,就愈表現出極端地無情來,離別時小菊冷漠的神態,也讓我當作愛情的甘露細細的品味著。

    再相見會有什麼反應呢?數日的奇苦思戀或許會使我理所當然地笑眉相向,聊敘衷腸;而自苦的憂慮又會阻止了我,於面子上卻是不忍之甚。結局或仍是相遇地枯腸無數,相離的不解重重。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卻相信了假。

    三那天下小雨,軍訓停訓。大家聚在食堂外階梯上說話。我從邊門進去,另一門出,裡面許多人為在一起,小菊坐在其中。我沒有去理她,而是直接出來,見了一個空位坐下。旁邊是菊的姐姐。

    「光榮下崗了?」我這樣說,算是打了招呼,「嗯!」她笑著回答,我見她手中拿了本書,翻開了,上面有《青玉案》三字,便問:「什麼書?」馬上後悔不該問,因我已知到了那是一本詞書。她也聰明,並不答我,而是說:「不是好書,你別看了吧。」也是,又不是武俠,的確不是「好書」。

    沉默半晌,忽見前面走過一隊人馬,舉著四連的大旗,是哲學系的。我也因為坐在那兒無味,起身離開。

    哲學系走過去,卻沒見晴的影子。正迷惑間,卻見遠遠的她正和林雪並排走過。

    四方曄的緣分

    緣分自有天定,本就勉強不得。

    對菊地一腔癡願,卻屬無緣之人。同時來自貴州地曄,卻與我緣分好得很。無論是初來津城第一個見的就是她,還是後來多次不期而遇促膝長談,也是因為她,我捲入了小欣和島豬地故事之中。

    小欣是一個長相極為標緻的女孩兒。我幾乎在她的愛情裡扮演了月老的角色,這也是在送別小菊時卻與她說了許多話的原因,當時,她正在謝我。

    五第一美女

    社會學系有一個法政學院第一美女,在我看來不及小菊漂亮,但小菊沒她俗氣。

    那女孩有一雙迷人的眼睛,或許是「色不迷人人自迷」之故,那女孩看我的目光宗一隻怪怪如也。

    另外,法學系有一小淑女,風雅而多情,自有一番風韻。難以忘記的是我「下崗」(因為踢正步不合拍被排長從方陣隊伍中揪出來)時的那一幕,她正巧在旁邊經過,並駐足觀看,哪優柔的目光,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令我迷惑而陶醉。

    且說軍訓最後一天上午,大雨淋漓,參加方隊的得都已在大雨中邀功請賞去了。我們這些不圖功名者聚在食堂說笑。

    曄,燕(即那個大眾情人似的女孩兒,與我有妻妻之緣)等人圍在一桌。我搬了一椅子至曄側:「能坐下嗎?不介意吧?」

    「歡迎!歡迎!」「請坐!請坐!」幾個人道。

    「回去得票買好了沒有?」我故作不識相的樣子,離別在即,何必言必稱分離之事?

    「我的訂好了。她的還沒有。」也指了指燕。

    「你什麼時候的?」

    「後天上午。你呢?」

    「還沒買呢!」

    「你不會又不回去吧?」燕驚問。

    「當然不會!」

    「她今晚就走,你去送她吧?」曄將我軍。

    「今晚走?票還沒買就今晚走?我地票也沒買,也不是可以今晚走了?」我嚷著,以期轉移曄她們關注的話題。

    「你倒是送也不送?」曄緊逼一步。「噢!」我作沉思狀:「我今晚可能要陪教官喝酒。」

    「那算了,看來你是不想送人加嘛!」曄抱怨道。

    燕趕忙替我開脫:「算了算了,送什麼啊,他還有事。」

    正說著,四個人的談話只聽到兩個人的聲音。我和曄又談起了欣的事兒。那兩個人也聽不懂所說何事。只好起身先走了。

    我們聊了很久,這期間我回頭去看,卻見那位第一美女正定定的頂著我。還是那雙迷人的秀目。一會兒後,那雙眼睛閉上了。她睡著了。

    這期間晴來過,她和幾個人一道,走到我對面的座位上坐下,而後不知什麼時候離開去了。因為那時候我正跟曄說地熱鬧,不可能在與她說什麼話。

    然後是看見小菊在雨中淋了個透濕的樣子。令人分外生憐。解散後她就飛快的回了宿舍。

    欣又問了我一些事兒。當天晚上,她地愛情有了結果。她尋到了歸宿。

    可我卻失去了小菊。

    六老公晚安!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迫不及待的,自然而然地,興高采烈的。

    然後我耍賴說:不能就這麼完了吧?你還得叫我句什麼才好。

    「叫什麼?哥哥?老婆?……」

    「你說呢?」

    「嗯不好意思的

    「叫不叫?不叫我掛了啊!」

    「掛了!」

    「老公晚安!」

    「好哦!呵呵」

    「睡覺了哦」

    「嗯,晚安。」

    張允是一個好學生,一直都是。

    從小學一年級起,到大學畢業止,他的成績都是一流的。這多半是因為他較高地智商,再加上一點笨鳥先飛的精神。

    他父母都是老實巴交地農民,識字不多,望子成龍。迷信學問。當張允不費吹灰之力的考取一所名牌大學時。全家人都樂不可支,大費周章的請了一場酒席。比同村任何一場紅白喜事所辦的規模都盛大都排場。

    這雖不是張允的主張,卻是得到了他的默許的,與此同時,也給他埋下了一股心理壓力,從此形成了「學不成名誓不還」的信念。

    就是這個該死的信念,直接害死了他。

    張允之所以以優異的成績進了最冷門地歷史系,有那麼兩個原因。一是他對歷史感興趣,整個高中以下地學習經歷使他覺得只有歷史還有些趣味,其他的都太過枯燥無聊。既然上了大學就要專門學習一門課,不如就選擇這門比較有興趣地歷史吧。二是因為他所上的這所名牌大學文科院系中正是以歷史最為著名。

    對於學習高手的張允來說,大學的課程實在是太簡單了,雖然是名牌大學,考試卻簡單得如同兒戲,只要你花上點少許的精力,90分以上的優秀成績宛如探囊取物。

    因為家在農村,趕上了大學高收費的這班新概念大提速列車,張允也不得不按照最高意志者所期待的那樣,以自己負債的形式從銀行裡把大把的鈔票取出來轉手再塞進學校那些腦滿腸肥的鑽家教授之手,以實現國家刺激消費擴大內需的英明決策。

    轉眼大學四年過去,雖然按照成績張允可以被保送到另外一所名牌去讀研究生,不幸地是正好趕上了自費上研究生這班航天飛機。已經負債三萬的張允已經不被允許繼續從銀行取鈔票,而他日漸困頓的家裡也需要他不再做個純消費的24歲的大孩子。於是未經多想,他便自動轉學到了社會大學繼續自己的研究生學業。

    名校不愧是名校,在大學生就業難喊的天響的今天,並且是公認地冷門專業的張允,沒出校門就接到無數要求其去面試的電話,其中以廣東省地居多。經驗不足的張允僅憑小道消息也能推測出這些電話中至少80%都是騙子,再加上本就囊中羞澀。他從根本上否定了遠赴千里之外去參與那所謂地面試。

    事實證明留在學校守株待兔的決策是英明正確的,尤其是對各項成績都名列前茅的乖學生張允來說是如此。在別的找工作地同學都忙著東奔西跑的時候,張允被一所來校內開招聘會地著名國企所錄用。雖然薪水只有1500有點少。工作也跟所學專業無關——據說就是做一個銷售網點的頭頭管著幾號人,然而畢竟是名牌企業。考慮到耳邊吵得震天響的「工作難找」的呼聲,以及除了回到古代否則很難找到跟自己專業對口的工作這麼個事實,張允也就咬了咬牙,簽了那份協議。

    誰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國企就是國企,上層的盲目擴張。中層的人浮於事,千篇一律的拿出力而不落好的底層開刀買單。活越來越重,工資卻越拿越少,——名義上是1500,實際上,嗨,你還是祈禱那個單子不是自己的才好,因為看了後保管讓你知道什麼叫痛苦:七扣八扣,一千五還剩下不足八百!張允被分到了中部一個省會城市地基層網點,很快便嘗到了失望地滋味。無可奈何的加入了「後悔」地大

    三個月的實習期沒過三分之二。一起加入的新員工就走的不足三分之一。而已經幹了一年的老員工也有在這個時候捲鋪蓋走人的,說起來他們的光景似乎更可憐:在這裡辛辛苦苦熬了一年。結果存的一點積蓄都拿來做了違約金,真可謂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張允似乎從這些老員工身上看到了來年的自己,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何去何從?必須當機立斷了!可惜自己家境貧困,如今已經參加工作,再無從家裡伸手要錢的道理,那麼三千塊的違約金便無從交出。來此兩個月,卡裡只有一千多圓的存款,要不把這錢取出來,去南方經濟發達的地方隨便找份工作也比呆在這地方死磕強。

    如此計量了一番,張允便在一個週末獨自行動了。打點了一下行裝,其實也沒什麼好打點的,不過幾件舊衣服塞進一個舊皮箱裡,從銀行裡取出來僅有的一千五百塊存款,登上了南下的火車,沒有向任何人說明自己的去向,也沒有向自己的公司做任何的交代,對他們來說,是完完全全的不告而別,憑空消失。

    誰也無法說清究竟哪一次行為構成了張允的「失足」。是未加深思踏入那份名牌企業嗎?還是從那企業擅自不辭而別?抑或是當初莫名其妙的擠進那所名牌大學歷史系?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麼一個現實:這「失足」直接斷送了張允的「卿卿性命」。

    南國,xx市。

    傳說中,這裡是淘金者的天堂,張允是一個初來匝道的淘金者,卻活脫脫進入了自己的地獄之門。

    剛下了火車,還沒出火車站,陰影裡出來一個打扮忠厚的青年,操著一口帶著不知哪裡的濃重方言味道的普通話:「老闆!你要上哪裡去?做我的車吧。比外面的公車還便宜。」

    「老闆?」張允狐疑的看著對方,忍不住笑了,心裡想「我哪裡像老闆了」,同時又想自己帶著一幅眼睛,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剛畢業的學生,還是提高警惕,謹防被騙的好。於是只是向對方「友好」的笑笑。理也不理的直接向出口走去。

    然而那青年卻不善罷甘休,從後面緊緊跟了上來:「真的,老闆要上哪兒去?坐我們地摩托吧!便宜得很哪。」笑容可掬,模樣確實憨厚。

    張允有些動心了,隨意地問道:「這兒到人才市場有多遠?」

    「人才市場啊,有好幾個呢?你要去哪一個?」

    「最近的吧。」

    「最近的也得半個小時的車程呢。坐公車的的話得轉好幾班車,麻煩著呢。老闆還是坐我們的三輪吧,走近路。只要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只要五塊錢。」可謂巧舌如簧。

    張允聽他說的句句在理,便去了幾分疑慮,點了點頭。那人不由分說,從他手中奪過行李箱。前面引著走了。張允緊跟其後,心中說不清地忐忑不安。

    轉了幾個彎兒,到了一個僻靜的胡同,果然有幾輛摩托停在那兒。憨厚青年把行李箱交給了一個彪形漢子,對張允道:「這位是我哥們。我們是一起的,由他送也是一樣地。」

    張允打量了一眼那漢子:肥頭大耳。膀大腰圓。張允只覺得他面相不善,那漢子卻向他面露喜色,點頭一笑,隨即發動了摩托車,張允到也不好意思拒絕了。懷裡抱著行李箱,坐上了那摩托後座。

    摩托車啟動後,就一直在胡同裡拐來拐去,一開始考慮到要抄近路,張允還沒犯疑,後來忽然想起。並沒有告訴這漢子自己要上哪兒去。他的同夥也沒跟他說,他怎麼就這麼胡亂地跑起來了?其中一定有詐!

    眼見離鬧市區越來越遠。張允更加確信了自己的判斷。

    「停車!我要下來!」張允大聲嚷道。

    「嘿嘿,也是時候該停車了。」那漢子冷笑一聲,語調也一樣的陰冷。張允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劫匪。以前在學校的bbs上看見過這種消息,甚至有出外找工作的大四女生就是這樣被拐賣到山窩子裡去做了生育機器!好在自己不是女生,但是一場破財消災是在所難免了。對方如此魁梧彪壯,並且精於此道,自己一屆文弱書生,想都不要想,張允只能任栽。

    四下無人,遠近皆是高牆、枯樹、荒草、廢物,這是一個人跡罕至地垃圾場。

    「傻x一個!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還沒遇到過這麼容易地。真是傻人天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今兒的。把值錢的物件自己掏出來,我放你活命!」大漢面目猙獰,話語粗暴。手裡一把匕首比劃著,寒光閃耀。

    強忍住心內的驚慌,張允提了提嗓門:「恐怕你這趟生意是找錯人了,我是剛畢業的窮大學生,沒有錢。」

    說出口來才覺得這麼說似乎有點油腔滑調的,或者自己是一個喬裝的警察就好了,或者自己手裡有一把槍也行,可惜這兩種可能都不是,那麼這番話便足以帶來殺身之禍!

    果然那壯漢被激怒了:「少j8廢話!」隨著這一聲暴吼,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向張允耳畔。

    張允這個時候真希望自己學過武功,那樣就可以躲過這支罪惡的熊掌。然而希望是沒有用地,恰似那無窮無盡地絕望。張允只覺左半邊臉和耳朵都火辣辣的疼,同時眼冒金星,頭腦嗡嗡地。呆立那裡。

    爾後眼睜睜的看著那壯漢野蠻的掏空了身上的所有口袋,那為了找工作而省吃儉用攢錢買下的廉價手機便異了主,外加一些零花錢。那壯漢不滿足,又是砸又是撬,弄開了那行李箱,把幾件舊衣服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遍,沒翻出一分錢來。裡面還有幾本書,顯然這劫匪不好讀書,只是隨手翻了幾下就摞在了一邊。嘴裡喃喃地說:「還真他媽是個窮讀書的!晦氣!」然後起來發動了摩托,絕塵而去。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