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192章 感性理性 文 / 葉無名
牛關裡，shogood第一個注意到了朵朵衣服的變化。立即十分誇張地說：「哇？mm哪來的極品物免甲？怎麼刻著sn這個jr的名字？」
「sn打到的，當然刻他的名字。」
「不對啊，極品物免甲怎麼能鑲je呢？暴殄天物啊。」
「這可不叫暴殄天物，這叫錦上添花，也不是，叫天作之合！」另外一個亞麻遜看的仔細些，「你沒看清吧，那鑲上去的可同樣是一個極品je！」
「還真是！」shogood這才注意到，「這je也是sn打到的？我徹底無語了！今天我出了個極品sc還以為稍微能壓過sn了，心理平衡一點，沒想到這麼快又被超過了……」
「這個je倒不是我打到的」，我忙否定說：「是朵朵剛k到的。」
「哦？」
「mm對sn可真好，我好嫉妒！」shogood的「嫉妒」兩個字剛剛出現，我的暗黑忽的一下切換了出來。他後面的話我也就沒有看到。不過不用看我也知道，肯定是一些羨慕啊之類的酸話，因為當時的我已經沉浸在一種無以復加的幸福感受之中，所以無論什麼話，我都會覺得如沐春風般享受。
暗黑切出來，只有一種可能，就是bbs上有人給我發訊息。
「此時朵朵在遊戲裡，雪妃回家了，還有誰會叫我呢？」我猜測著，有點不祥的預感。
看了一下發信人id月之魂，是小妹yucca。訊息內容是：「哥！我有話告訴你！」
所謂物極必反。yucca是來把我從夢幻般愉快地虛幻境遇中拉回到慘淡地現實中來地。
對我而言。一場人生地磨難已經降臨還渾然不覺。我面臨著一個十字路口。是生是死。需要我做出抉擇。
從一個令人振奮地虛幻世界裡出來。是一時間地不能適應。急於快點回歸那個完美地世界。我對yucca有些不耐煩地說：「什麼事？快說！」
「哥。你在幹什麼呢？我是不是打擾你了？」
「沒什麼。究竟有什麼事啊？」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見了她這句話，我才意識到事情可能很嚴重。她這麼吞吞吐吐的，肯定是有重重顧慮在裡面。那麼就應該是要給我帶來什麼不容易接受地消息。
「做好心理準備？什麼樣的心理準備呢？」短暫的驚慌失措後。我的心情變得無比坦然，「該來的總會來，躲也躲不過。那話怎麼說來著，生活就像被強姦，既然反抗是無用的話，還不如去享受……很噁心地說法吧，可卻是當代社會的至理名言啊，普羅大中如果誰沒有練就這種心態，那麼只會多出幾個自尋短見的可憐蟲而已。因為中國還沒有像發達國家那樣可以建造大量的瘋人院……
「別賣關子了。快說吧。我聽著呢。」
「我借到同學的上網號了……」
「哦？我沒幫你弄到，不好意思啊。」回想起我向朵朵借上網卡號的事，結果惹來她好大一串盤問。還要嚷著跟我離婚……不過不就是借到了上網號嗎，這也值得這麼鄭重其事得跟我匯報？不可能這麼簡單吧？於是接著問：「然後呢？」
「然後我就查了一下哥的四極考試分……」不祥的預感得到了確認，記得當初英語四極考試過後，剛出了考場，准考證就被yucca利落的沒收了，如今我已經把這事忘到了九霄雲外，只是yucca提醒我「作心理準備」時，才勉強想起來一點。
「哦？怎麼樣？是不是掛了？」雖然已有預料，我還是希望只是一個錯覺才好。yuca會不會是在像一般地肥皂劇中所慣用的伎倆那樣。來欲揚先抑，故意戲弄我一下？
「我很遺憾……」她這句說的是英語，「iamso
「多少分？」「我日！」我罵了出來。
一時間，心裡則更加厲害地咆哮著：「哪個狗娘養的這麼變態，給這種分數？這不是活整治人嗎？」如果說不及格分數差得很多，心理上還會好接受的多，而59這種數字，則會讓人覺得自己是在被命運作弄，「媽的。某些狗日的大概以為自己是上帝了，可以把別人的命運隨意的玩弄於鼓掌之中！」我心裡恨恨的詛咒著，大有想要找一塊豆腐撞死自己的。
那種致命地感覺又回來了，本質上，我大概是一個悲觀的人。我總覺得，人生如螻蟻，我們每個人都不過是命運的罪惡大手隨意支配的棋子，大概背後有著一個自封為神的種族在那裡津津樂道的觀賞玩味。這恢恢的羅網，任你如何反抗搏擊。也是無法掙脫的。如果命運就是「上帝」的話。回頭來，我不過就是他手中一個表演拙劣地玩偶罷了……
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之中。yucca緊張起來。
一遍遍的問：「哥，你沒事吧？」「人生不會總是一帆風順的，要想得開，總會過去的」，「哥記不記得有一種說法，說一個人如果在大學裡面沒有掛過課，那他的大學生活就是不完整的……」，「哥，說話啊！……哥！」
「沒事，我沒事！嗯，現在我也完滿了。小妹別擔心。我只是覺得有些累，我要去休息了。88」
我下了線。
暗黑被我直接在外面右鍵關閉了，我沒有進去跟朵朵他們道別。
忽然間，我害怕見到她們。害怕在看到暗黑的畫面，哪怕自己在裡面是那麼的幸運，那麼地完美。但正是因為這種幸運和完美，使我不敢再面對。因為我自己真實地人生，已經支離破碎，甚至萬劫不復。
我的這種反應太強烈了？太過分了？
也許吧，但是一種宿命地感覺支配著我。使我不能不作這種想法。
卷三嬌妻美妾卷第023章告別網絡
想來奇怪，當初英語四極考試過後，我覺得很容易，估份大概會有70分以上。當時還為自己為了準備這場考試如臨大敵般的天天陪yucca自習感到可笑。考完試後，一種無邊無際的虛空感覺席捲而來，那是一種嚴重的虛無感覺。覺得人生在虛度，覺得大學很失敗，難道這就是我想過地大學生活？
空虛過後，便開始了散漫絡老婆朵朵卿卿我我，海誓山盟，一起星際、暗黑，表面上無比的開心快樂，其實只是為了填補心中無限的虛空而已。虛空帶來恐懼，恐懼使人沉淪。沉淪讓心麻木，從而不再感覺到恐懼……
而現在，四級59分這個消息。無異於一個晴天霹靂，驚醒了麻木而沉睡的心。
一個當頭棒喝，因為英語四級，是當下大學課程裡最重要的一門課，這門課如果過不了，最終肯定是畢業證、學位證都拿不到，大學等於白上。這還不算什麼，重要地是，在這所曾經的名牌大學裡。雖然如今沒落了，但是沒落貴族最大的敵人就是自己的虛榮，面子問題害死人。所以像四級通過率這樣的硬性指標，就會成為這個學校的芸芸眾生們所重點關注的熱門話題。通過率低，則學校蒙羞，所以凡是在這種考試中掛掉的具體個人，都會成為乖乖好學生們的眾矢之地，成為一個失敗者，一個遭人唾棄者。同時也成了一個受難者。
而我，就這麼糊里糊塗的成了這麼個受難者。
59！命運啊，你一定看著我的愁眉蹙額而開懷大笑呢吧？你真得很享受，那是肯定地。
回頭想想，自從玩世不恭、遊戲人生成為歷史的高二下半學期以來，我就沒有任何課程不及格的紀錄。沒想到，如今在這個最不該翻船的地方，翻了船。而且是以一種最具諷刺意味的5分翻得船！
還真是具有戲劇性啊。命運啊，你真是個一流的編劇。而我。是那個最糟糕的演員。
我沒有跟yucca說謊。我真的是累了，要休息。而我也真地去休息了，很徹底的休息。
那個時刻，我真想就這麼永遠地休息下去，再也不要起來。
不是我太懶，不想動彈。
也不是我真得很累，雖然數日的暗黑征途，幾乎沒有好好的睡過一個完整的覺，按理說確實夠累的。
這都不是，不是身體的原因，不是身體多麼累，多麼乏，而是心，感覺到疲憊和乾涸，甚至是絕望。
那是一種崩潰的感覺。
那是一種無法真切描述的感覺，死亡的感覺，心死地感覺。
一個心已死的人，即便行動如生龍活虎，也不過是一個會動的死人罷了。用行屍走肉來形容是最貼切的了。
而我正是在向心死的境界大踏步的邁進著。
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不動，當然，腦子沒閒著，一直在高速運轉，歷史上的南柯一夢和一枕黃粱，都是描述的這種狀態。
不過不同的是，我地黃粱美夢並不是天然生成地，而是有自己主動地參與在裡面。因此，做這些夢時，我一直是清醒的。
其實夢著和醒著是根本就沒法區別地，每個人，也許在彌留之際，都會意識到，這人生就是一場大夢，而死去，就是大夢醒來的過程。
而我，正在體驗這個過程，我主動的，提前的，演繹了一場自己的人生，然後靜靜的看著結局，死去。
死去原知萬事空。
所以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都是徒勞無功的。
那麼我何必繼續活著？
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何必苦苦追尋？苦苦探求的結果，都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罷了。
什麼榮耀，恥辱，錢財。地位，到頭來，都是毫無意義的。
為什麼而活？
活著去接受凌辱，去迎接折磨，去……
我設想了一下自己地人生走向，那種最牛b的走向。那種最強最厲害的人生過程，要想多意『淫』就有多意『淫』，可是，然後呢？
5、6十年後，垂垂老矣的我，仍然會發現，即便是如此成功的人生，都不過一場徒勞無功毫無意義的遊戲罷了。大夢醒來萬般空。萬象皆空，毫無意義。
爾曹身與名具裂。不廢江河萬古流。
爭既無用，何苦要爭？
不如毫不動彈。
所有這些消極念頭，在思緒裡地盤旋不去。休息了一天一夜後，我反而更加睏倦了。
我真的不想再醒來，不想再起來，去面對眾人鄙夷的面孔，去承接那些高傲的白眼。
與其那樣，不如就此死了算了。
既然現在歸去和五十年後歸去本無什麼區別，何必為了五十步笑百步的原因，去承受本就無謂的折騰？
想起來一直以來的一種信念，一種叛逆的信念。脫胎於印度聖雄甘地的非暴力不合作思想。就是不合作，不與世俗同流合污，不去參與蠅營狗苟，不爭。
既然人生地一切不過都是冥冥中一個無恥之徒在那裡安排玩弄的鬧劇，那麼什麼都不做，大概它會很失望吧？
不去按照它的意志去做，所謂地不爭之爭，無所為則無所不為，老子一定是印度人。不然不會跟甘地境界如此接近。
對命運的安排不理不睬，我行我素，用自己的一切去抗爭，而抗爭的方式就是不合作。既然一切都是毫無意義的，這麼做也是無意義的。不過就以這種什麼都不做的無意義，去抗爭最高導演者要求的必須要做什麼的安排吧。（關於本節要表述地思想，推薦不能體悟的讀者朋友看一下電影《楚門的世界》，如今網絡上各視頻網站上都有，很容易看到。沒看過的話。一定要去看一下。從另一個角度去瞭解人生。如果你也曾在某個黃昏一覺醒來，發現一切都毫無意義。人生是那麼的荒漠無依，百無聊賴，那麼就嘗試像《楚門的世界》那樣，跳出人生的範疇，去搜尋人生的意義吧。）
我想看看，如果我就這樣下去會如何？就這麼死去？我真的很歡迎！
一個晝夜過去了。
又一個晝夜過去了。
三個完整地晝夜。
到了第三日黃昏。
我覺得我可能奄奄一息了，真正的死亡的感覺怎麼樣，我馬上就能知道了。
那是一種解脫嗎？抑或是新的磨難的開始？
馬上就要揭曉了。
這個時候，會出現幻覺，會有迴光返照，我瞭解這一點。
所以當寂靜的門口，出現了女子的聲音時，我覺得我是在做夢。
三日來，除非必要，我真地做到了一動不動，真得跟一個死人一模一樣，連數次的電話鈴響，我都置若罔聞。
「就是這裡了，325。」一個女孩的嬌柔聲音，這聲音我隱隱約約很熟悉，是她。曾經地我地她，一生認定的人，又錯過地人。臨死之前來跟我道別來了。
「是真的吧？你不會弄錯吧？」另一個女孩的聲音，這聲音一樣嬌柔，但是很清脆。這聲音我也很熟悉，是我那最親的小妹，yuca，她也來跟我saygoody來了。
「應該不會，班級名單上是這麼記的。」
依稀傳來兩個猥瑣的男聲：「外面有兩個美女呢」「哪裡？」開門聲。
「還是確定一下吧。你好，請問這個房間住的是兩千級政治系的嗎？」
「哦？嘿嘿，」『淫』笑聲，大概被美女主動搭訕有些受寵若驚和不好意思，「我也不清楚是不是兩千政治系的，不過這個宿舍前幾天還有一個人住，這兩天好像沒人了。一直沒見門開過，可能走了吧。不過想想也不會，這都開學了這麼又走了呢？鬧不清。」
「啊？那謝謝了。」
「不客氣。」
敲門聲。
「哥，你在裡面嗎？」嬌脆的嗓門兒。那麼輕輕的呼喚著，又盡量大聲地，讓人擔心喊破了。
我即便是一個死人，恐怕也睡不住了。
我睜開眼來，抬起頭，可是很困難。
我試圖坐起身。抬起腿，下床，可是一時間卻做不到。
門在敲，yucca在喊，我不能真得像個死人一樣裝死下去。
憋了一股勁兒，我終於一下子做起來，頭昏腦脹，眼晃金星。
過了一會兒才緩和下來，我下了床。腳下輕飄飄的，搖搖晃晃的扶著床沿桌邊，捱到了門邊。拉開了鎖。
「我在休息呢，你們怎麼來了？」迎著門口的兩張焦急而美麗的臉，我試圖笑一下，想輕鬆地說，可是吐出的聲音，連自己都覺得陌生。
燕子和yucca走後，恢復了一點兒活力的我，開了電腦。
為了驗證她們倆的說法，我要在朵朵那兒驗證一下。
我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女人對我的看法，成了攸關我生命的大事。
如果沒有她們，我是一刻也不願再多活下去。
bbs登陸上。
還好，朵朵在，並且沒有屏幕鎖定。這不像以往地她，也許她在等待什麼。
「在這邊？」我首先發話道。畢竟，等她首先發現我來了，然後再等她首先跟我說話。雖然有利於自尊心的滿足，卻毫無意義。
「是啊，你來了」
「嗯」
「這幾天你跑哪去了？ft」
「沒幹嘛」
「我以為你回家了那」
「沒」
「那你幹嗎呢？怎麼不見你上網？」
「我很難受」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想不到四級會掛」。敲出這幾個字，我覺得是把自己的生命交到了朵朵手中。「|com|fort，再來一次好好考啊，爭取優秀。」她回到，看來朵朵很樂觀，而且善於運用辯證法，說過。壞事也能變成好事。
「嗯」我只能這麼說。
「前幾天忽然離開暗黑。就是因為這個嗎？」
「是。現在一想起暗黑，就覺得好想死掉算了。」
「啊？」
「就是這種感覺。」
「都怪我。不是我，你也不會接觸暗黑。」
「跟你沒關係。是我個人的心裡有問題。再說，四級考試的時候，我還沒開始接觸暗黑呢。我落到今日的處境，跟暗黑沒什麼關係，跟你也沒關係。」
「sigh可我不這麼覺得。看開些吧，好嗎？我希望你能開心一些。」
「嗯。」
「還繼續玩暗黑嗎？」
「不知道。現在是一點也不想。你怎麼也沒去玩？」
「我也說不清楚。你那天忽然從暗黑中離開，我玩著總覺得空落落的。」
「那麼現在見我回來了，就回去繼續玩吧。不要因為我壞了興致。」
「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樣？」
「是我自己不想玩了。sigh過兩天就沒人玩暗黑了」
「):不玩暗黑玩什麼？」
「看看吧，也不一定非要玩什麼」
「好玩的遊戲多地是，星際啊，紅警啊，cs啊」
「都沒興趣」
「我都不敢想該怎麼面對現實了，好難過的處境啊」
「不是吧」
「就是啊，一想到四級的事就煩地要死」
「哎」
「真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又查了一次，就是59」
「運氣可真不好啊」
「sigh下次爭取優秀嘛」
「下次考的可以覆蓋這次的成績嗎？」
「應該是吧，我也不清楚」
「留下個這樣的紀錄可真夠難受的」
「事已至此，別難過啦」
我覺得自己真得很蠢，朵朵說得沒錯，我可真夠笨的。我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要來上網？我要從朵朵這兒得到什麼樣地慰藉呢？本來就是虛幻的網絡上並不真實存在地所謂情感，我還想怎麼樣呢？她又能怎麼樣？
我這是來做什麼來了，來乞求可憐和憐憫嗎？我真得好無能，為什麼我要如此窩囊？
「我下了，老婆別了。」
打出這麼幾個字，我直接強制關閉了bbs。沒等她的回音。
次日一早，我又上了bbs。
我想最後一次上來，跟朵朵，跟網絡說再見。
我還特意地去看了一眼暗黑版，整個版面上充斥著一個朵朵發的一個帖子。
帖子內容是炫耀她打出的那個極品jeel，40ed15ias，回帖裡幾乎所有暗黑世界地玩友都出現了，除了我和snohte之外。我雖然沒有回貼，卻也在帖子中被提及。因為那個極品jeel鑲在了以sn命名的極品物免甲上。而snohte，可能也回貼了，只是我不知道哪個bbsid才是她。所以無法確定。
回貼內容，則自然的多是「恭喜啊」、「羨慕啊」、「rob啊（搶奪）」之類的，令我覺得奇怪的是，有人直接叫朵朵「小貓」，難道朵朵名字跟貓有關係？或者朵朵本人是那種跟貓比較相似地女孩？
算了，這些我都無法知道了。因為我要跟這一切說再見了。
我特意的注意了一下朵朵的行蹤，我上線時，她本來是在的，但是我來後不久。她就默默無言地走了。
我心無比地冰冷。
開始寫這封信。
信件名叫：「告別網絡」
內容是那種跟雪妃學來的一句一段的文體，通常這被稱作是詩：告別網絡
也許是最後一次叫你老婆了
不是專門跟你說再見地
是要跟網絡
跟電腦
說by了
你知道我現在的處境很不妙
放縱地生活也該到頭了
你今天早早地走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
我也開始好好想想了
過去的這些日子
因為你
我很快樂，作神仙地感覺
江湖、星際、blo
儘管有些誤會和不快樂
今後的日子
也許會過得很乏味。
但想起過去的這些
想起璐娜,lun，朵朵，仍然會快樂
願這段歲月
成為永遠的美好地回憶
by了，kiss
2002年08月28日21:20:29星期三
這信是發給朵朵的，儘管我覺得自己是多此一舉，甚至是自取其辱，不過這麼多快快樂樂的日日夜夜。總的有個告別吧，不然，談何心甘?？
信件發出去後，我便轉入了『自殺』程序。
bbs賬號，跟人一樣，是可以『自殺』的。
但是這個『自殺』的過程，也跟活人一樣，需要一個程序。
在執行這個程序的時候，賬號狀態會顯示「正在『自殺』……」
我正在『自殺』時。忽然蹦出了一條消息：「你的好朋友小薄耳朵上線了！回復忽略」
是雪妃回來了。
不過既然我連老婆都告別了。又何必在乎雪妃呢？既然我都已經要『自殺』了，就讓我們表現得像陌路好了。
我點了「忽略」。然後繼續『自殺』。
接著，又蹦出了同樣的一句：「你地好朋友小薄耳朵上線了！恢復忽略」
「這傢伙，時間長不上，就連bbs都不會上了嗎？幹嗎重複登陸？」
心理如此嘲笑著，我繼續『自殺』。
「為什麼不理我？！」接著就蹦出了這麼一句話，雪妃發來的。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