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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196章 實例說明 文 / 葉無名

    打完電話,人沒約到,也就沒事可做了,心安理得的打開電腦,登陸bbs。離賬號『自殺』還有不足5天了,每次登陸,我都數著日子計算著。

    大週末的,朵朵也不在。

    閒極無聊中,我打開了星際。

    因為是週末,戰網上平時在線的幾乎都來了。

    我的賬號sn已經20多勝了,大都是群毆贏得。從最初的用神族,到後來獨自琢磨蟲族,後來看了雪妃用人族打小孩那兩把後,我也改用人族。不過實在操作太爛,單挑基本全掛,現在已經輸了50多場。

    所以現在打星際,基本都是群毆。不過也已經不像剛開始群毆的那晚那麼爽了,因為我已經不再是那個勇於領隊的onlyone,而是變成了畏畏縮縮不敢承擔責任的sn。心態一變,結果也就變了。群毆也是勝少負多。

    然而就是在這種瘋狂被虐當中,我居然對星際百打不厭,這是一種最典型的痛苦的快樂。我保證自己並沒有受虐傾向。

    正玩得起興,bbs蹦出了一條信息:你的好朋友小薄耳朵已經上站羅!這時已經10點左右了。想不到這個去自習的這個時候回來了。

    我退出打了一半的星際,給她發話:「回來了,呵呵。」

    「你怎麼知道我出去了?」她如此回話,我總覺得是在明知故問。

    「打電話了阿。」

    「哦,呵呵。」

    「自習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吧。幹嗎去了?」說實話。我確實懷疑她「自習去了」地真實性。

    「出了點麻煩」

    「怎麼了?」

    「手機卡被我鎖住了。」

    「哦?你有手機?」這這麼問地言外之意是:你有手機怎麼不告訴我號碼?反而說宿舍電話。害我找不到你。

    「你不知道?」裝糊塗。

    「我怎麼會知道,你又沒說過,hh。」你裝我也裝。「怎麼?解決了沒?」

    「當然不可能了。」

    「哦,那怎麼辦?」

    「去電報大樓唄。」

    「呵呵,不是挺麻煩?」

    「說的也是。」

    「呵呵。」

    「你陪我去!?」

    「不是吧,什麼時候?」

    「現在。」

    「真的啊。hh。」

    「去不去。」

    「我又幫不了什麼忙。」確實沒想到她會提如此要求,而我此時好像更想繼續打星際。

    「那算了。」

    「怎麼?生氣了?」

    「沒空「哼。」

    「我倒是很願意陪你,可是……」

    「什麼?」

    「我太懶了,呵呵。」當然這只是借口罷了,其實是我沒準備好而已。當然,其實這也沒什麼好準備的。不就是去見一個網友,然後跟她去什麼電報大樓嘛。可是對我來說,這似乎意味著,如果我答應了,可能就從此失去了玩遊戲的自由。其實我這麼一直拖延著見她,無非就是這種顧慮在作怪罷了。

    「不成立,我找別人好了。」

    「ft,好吧,別找個boy好。」

    「必須,務必,一定,就是要找boy」

    「行,你找吧。要不帶來給我看看。」

    「不用費這事了,對了,你打電話什麼事?」

    「沒事,hh」

    「那你再打一個?

    「幹什麼?bbs上說不是一樣?「

    「聽說你的普通話不太好,想聽一下,還有就是想知道你什麼樣子。」

    「是嗎。不給你聽……可是電話裡怎麼知道樣子?」

    「呵呵,看來不是謠傳,而是真的不好了。」

    這是跟她見面之前,跟她最近的一次。

    從此以後,我就沒再撥過她地電話,只到下一個寂寞的情人節,那時我正在冰天雪地的老家,獨自一人。

    「普通話不好」,她給我找的借口令我很滿意。

    這次以後,她就又在bbs上消失了。

    而我日益沉迷在星際中,這段時間。我經常跟小紅、小黑單挑,如果說小孩已經是個星際高手的話,小紅、小黑就都是跟我一樣的菜鳥,我們之間勢均力敵,所以才玩得不亦樂乎。

    小黑是個才子,文筆口才具佳,只是皮膚黝黑只比黑人好一點,所以獲名「小黑」。他跟小紅是一個宿舍地,經常跟小紅爭電腦打遊戲。有時候我並不清楚自己的對手究竟是小紅還是小黑。

    而我們宿舍除我之外,趙兌也是個遊戲積極分子,只是不過他的事實在太多了,基本沒什麼時間玩遊戲,所以他的星際水平是本系最菜的。不過有時候他會自告奮勇的用我的號跟小紅他們打,當然基本上都是被滅,sn的戰績中負的記錄有15是他地傑作。

    遊戲時的快樂是以遊戲後的痛苦為代價地。小宣子不止一次的直言不諱:你自制力太差了!明知道這樣會痛苦,幹嗎還要折磨自己?

    然而他的批判並不頂用,反而使我遷怒於他。把他歸入張闊一類的勢利眼範圍內。從此對其所言置若罔聞,哪怕是好心的規勸關心。也會被我看成是找茬。

    不答應陪她去電報大樓後,在網上就見不到雪妃了,我便認為她是在生我氣,因為她不可能總「沒空」。

    賬號『自殺』緩刑到期的最後一天。我還是忍不住,給她發了一封信,問她是不是生氣了,自己很鬱悶什麼的。

    誰知第二日再次習慣性的登陸bbs時,居然又上去了。

    「怪異,這是怎麼『自殺』的?怎麼沒死?」帶著這些疑問,看到了雪妃地回信:你都不讓我見你

    我才生氣呢

    呵呵

    開玩笑

    不過我不是生氣而是生病了

    到現在還咳嗽呢

    別鬱悶了。好不好。

    開心,呵呵。天緩刑期都到了,我怎麼還能上來?」大惑不解的我,逮住一個人就問。而此時我的好友中。在線的就只有小妹月之魂。

    「我不知道啊,我又沒『自殺』過。哥『自殺』了?不是這麼想不開吧?」她很快回復到。

    「呵呵,都『自殺』半個月了,還沒死成。」

    「那就別死了吧。說老實話,我都對西門飛雪這個名字有感情了。」

    「那好,假如我以後不上的話,不如送你得了。」

    「哈哈,真地?那好得很,我就可以一下子賺兩個老婆咯。」

    「啊?美得你。你怎麼知道我有倆老婆?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

    「你的事我自然知道的。你也不用問為什麼。」

    「呵呵,知道小妹還在關心我,蠻開心的。」

    「開心就好。以後要天天開開心心地。知道了嗎?我有事先走了,哥哥再見!」

    「嗯,再見。」奇怪,怎麼yucca跟雪妃一個口吻,都是要我開開心心的。

    我上線不久,朵朵也上來了。疑竇未解地我,又把同樣的問題向她提了出來:「我明明該死了,怎麼還能上來?」

    「啊?為什麼這麼說?」

    「半個月的緩刑期已經到了,我居然還能上來。bbs是不是出問題啦?」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沒『自殺』過。還有啊,既然沒死成,你就好好的活著唄,這說明你還不該死吶。」

    「哎,給我一個不死的理由好不?」

    「……那就為了我吧,行嗎?」費了半天勁,她才說出了這麼個言情小說才會有的肉麻理由。不愧是學理科的,敢情是既不看小說也不看肥皂劇,不過真見她這麼說了。我心裡又有一絲感動。我倒是想,可是你又不陪我玩了。」

    「哎,我也矛盾。」

    「知道老婆在矛盾,就不為難你了。」

    至於為什麼沒有『自殺』成功地謎團,直到見了雪妃才得以揭曉。

    當我把相同地問題跟雪妃說出時,她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跟我說:「我剛收到了一封信,我一個好友『自殺』了。」

    「啊?誰?為什麼?」

    「不是現實中地好友,就是bbs上地。」

    「叫什麼?」

    「是我的馬甲。當時跟我地西門飛雪一起『自殺』的。從那之後就沒再登陸過。」

    「這就是了。」雪妃很快就明白了怎麼回事:「肯定是你理解錯了。所謂15天的緩刑期,是指在十五天內不登陸。才算『自殺』成功。」

    「原來是這樣。看來智商低還是有好處的,『自殺』還需要高智商呢。」

    「呵呵,你智商到不低,就是比較懶罷了。」

    「你怎麼知道的?」

    「聽了很多人說過你很多好話。」

    「不是吧,我人緣沒那麼好吧?」

    「是我人緣好。」

    「此話怎講?對了,寶貝,明天有事嗎?」

    「上課。」

    「除了上課呢?」

    「沒事了。」

    「哦,沒事就好。」

    「你有事?」

    「沒有。」

    「那你為什麼問?」

    「呵呵,過敏反應。」

    其實這次本來我是想主動要求見她的,只是最終話到嘴邊還是沒提出來。

    自從得知西門飛雪這個號沒有『自殺』成功後,我就感覺彷彿重生了一般。也許是先前受yucca和朵朵的那些情真意切的言語的影響,我地心胸少有的開闊起來。

    而且自開學以來,現實中上課的經歷,也使我恢復了一些特殊的自信。

    這些「特殊的自信」,自從我開始沉迷電腦網絡以來,就逐漸消失殆盡了。因為這自信必須由現實生活沖汲取養料。而養料來源,則是女孩子們異樣地目光。

    這種感覺已經很生疏了。只有在大一的時候有些印象。我也不知自己究竟從何處得來的這種影響力,即便是完全陌生且非常美麗的女孩,對我初次見面就會毫不提防,並且以能靠近我為樂。起初我是不自信地,以為是我的自作多情。但是幾次跟大一新生上課後地經歷,使我確信了這不是我個人的空穴來風。因為那些初入大學的懵懂新生們。對我的反應與對別的男生也全然不同。開初還只是目光和神情,我因不自信而不以為意,後來就乾脆一個個若無其事的靠近到我身邊來做的前後左右,使我一堂課都沉浸在暖洋洋地女兒香氣中。陰盛陽衰地環境,對於一個男生來講,無異於如魚得水,所以我地課即便老師不點名,也會老老實實地趕去上。我不知何故自己如此招蜂引蝶,想起大一時晚自習也有這種困惑。一直未解其緣由。上了幾次課後,她們會主動詢問一些這課考試難不難、這老師難不難對付之類的問題,而我就只好隨意地回答一些宿舍臥談會上聽來的一些信息。我只是奇怪。為什麼她們要選擇問我?故意跟我親近?

    不過至少這些奇遇使我恢復了一些自信,尤其是在面對異性方面。所以才主動地想跟雪妃見面。而且著許久以來一直都是她一次次的要求我見她而不得,我也確實有些過分了,簡直比白居易筆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琵琶女還難伺候。

    因此我旁敲側擊的打算創造機會誘使雪妃見面。

    「你的鄧論周几上?」鄧論,《鄧小平理論》的簡稱,是公共課,所有系的學生都必須這學期上的。我問她這個問題,也不是心血來潮。因為我發現我那「特殊地自信」不管是在大一新生中有效,在大三的同一年級的女生中間。一樣發揮作用。雖然不是那麼明顯,但是我能明顯感覺得到。

    「明兒,218。」

    「我在333,你跟我一起上吧。」

    「錯了,我改到5樓。了」

    「所以去上我的吧。」

    「不嘛。」

    「為什麼不啊?那裡很多女生。呵呵」

    「那還叫我去。」

    「嘿嘿,就叫你去吃醋阿。」

    「不去不去。」

    「去吧,不然不是更不放心?哈哈,美女很多的。」

    「我不關心好了%……」

    就這樣,我主動要求的見面,也被她直接拒絕了。

    這次是我要求見面被雪妃拒絕,雖然我不老實的使用了激將法。但畢竟她最終沒有同意。這使我一直以來尋找各種借口拒絕見她從而漸生愧疚的心稍微心安理得了一些。

    不過也許是因為同樣的原因,畢竟是她沒有答應我地會面要求。雖然我額外加了一些諸如「來上我鄧論課」、「美女很多,讓你來吃醋」之類的無端條件,拒絕的理由十分充分,可是畢竟還是她拒絕了,所以她倒反而覺得不好意思起來,所以對我也主動了幾分。

    次日早上,中午時分。

    bbs本來靜悄悄的,誰也不理誰。這種狀態的微妙勝過了20世紀蘇美兩大強權之間的冷戰。

    終於11點半左右。雪妃主動發話:「不吃飯?」食堂的飯菜到中午十二點就賣完了,她大概是一直在留意我泡在bbs一直沒出去。所以才有此問。

    「就去。」

    「別餓壞了。」她說,雖然我明知道是調笑式的「關切」,還是有幾分感動。

    「習慣了。」這倒是實話,本來食堂飯菜就不合口味,自從知道四級沒過的消息後,心境就如被冰封,情緒墜入谷底,食量一直銳減。勉強夠苟延殘喘罷了。

    「減肥?」呵呵,這句台詞怎麼跟奕晴說地一樣啊。記得那還是大一時,也是一次「絕食」,不過那次是因為誤以為奕晴在跟阿泰拍拖而消沉。

    這種回憶令我不快,所以就沒有回答她。而是舊事重提,並且這次更加直接:「晚上沒課吧。一起自習吧。」

    「我要上法語到5:40。」看來又被拒絕了。我把她這句話看成了她晚上要在主樓540上法語課,而實際上她地真實意思是她要下午要上法語課到五點四十。這麼一個理解誤差,使我錯過了最後一次跟她會面之前的約會。不過也正好是這種一次次地錯過,才會留到後來頗富戲劇性和趣味性的見面方式。可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吧,時機不到,即便你如何強求,也是一場空。而一旦時機到了,你擋也擋不住。

    既然認為對方又拒絕了,我只好失望的:「哦。好。」並立即說:「吃飯去了,

    「怎麼講?」她反而不明白了:「不一起自習了?」

    「什麼怎麼講?你不是上課嘛。」

    「你不說晚上嘛。」

    她已經把話挑明至此,然而已經認定被拒絕而又遲鈍地我。還是沒回過意來,瞭解她的本意。於是繼續道:「就是晚上阿,你晚上沒課嗎?」

    結果不知何故,她遲遲沒有回復這話。

    「回話好慢,你想餓死我啊。走了。」兩分鐘後,我只好如此說了句,便去吃飯了。

    到了食堂,碰到了小孩正在吃飯,於是過去跟他做了一個桌子邊。

    「你現在還在校內戰網上玩暗黑嗎?帶我一個人物過關吧。」吃飯間。小孩提議說。

    「不行啊,我的暗黑刪了。」

    「那就在裝上唄。現在小紅也在玩了。」

    「你也想在校內戰網玩?」

    「嗯,西交的戰網需要上外網,我也沒什麼好裝備,打得沒什麼意思。」

    「改玩暗黑了?不打星際了?」

    「沒辦法,高手孤獨啊。老是贏也沒辦法。」他倒沒誇張,現在校內星際戰網上,它的確是戰績最牛的一個。

    「那我回去試試,看看能不能下載到暗黑。」

    「小紅哪有暗黑地盤。借來裝上不就好了?」

    「不行,電腦光驅壞了。」

    「下載恐怕不好找吧,暗黑那麼大,誰願意開ftp留著下載啊。」

    「呵呵,我能找到人。」

    「誰?你老婆?」

    「是啊。」

    「呵呵,不愧是情聖。能讓一個連面都沒見過你的女生對你這樣,我算是服了你了。」

    「這有什麼啊?」

    雖然覺得小孩是在誇大其詞、少見多怪,不過我還是覺得他這麼說有一種頗為怪異的感覺。

    聯想起自從那次用激將法說朵朵「丑」之後這些事件的聊天過程,總覺得事情不是這麼簡單。

    因為說她醜而得罪她後的那天。朵朵一直都鎖著。不理我,也不理shgood

    第二日上午。再次見到她,我才得以跟她打招呼:「老婆好,呵呵。」

    「傻樂什麼。」這就好,至少沒有打定主意不理我。「你出來啊。」繼續要求見面,本來還想說說昨天在宿舍門口看見一個大美女的事,最終考慮到還是不要再刺激她了,才沒有提。

    「什麼???」

    「我好見你啊。」

    「呵呵。」

    「哼。」

    「不出來?」

    「醜老婆一個有什麼好見得。」

    「再醜也是我老婆啊,沒辦法。」

    「幹嘛要這麼委屈呢,乾脆別要了吧。」

    「捨不得啊。」

    「醜老婆有什麼捨不得的。」

    「醜老婆溫柔賢惠,聰明宜人啊。」

    「除了聰明一點我不反駁,其他都不沾,嘿嘿。」

    「也知道自己不溫柔?」

    「溫柔是可以學的。」

    「不要,嘿嘿」。

    「我要。」

    「!不管你!」

    「老婆喜歡看小說嗎?去lov版看看我貼的。」因為能免費外網,我轉了一篇網文到學校bbs上。那篇文字所寫地內容很多切合我的境遇,頗有共鳴,所以貼出來給不能上外網的同校學生共享。也算是做件好事吧。書名叫《陪你去看流星雨》。

    「en我在聽歌,一首老歌,相見太晚,聽過麼。」

    「沒有,去看文章吧。」

    「呵呵。」

    朵朵不言語了,也不知有沒有在看我轉地文章。

    這時一個陌生人給我發信息。一個叫yuqian的。詢問我轉的那篇文章地事:「你的那篇關於流星雨的文章在什麼地方轉載的。」

    「搜狐,我還沒看完,打算轉完的。」

    「哦?寫的是什麼學校地事情?」

    「不太清楚。」

    「呵呵,是華東冶金學院。」

    「你知道?」

    「我一個姨夫在裡面管招生的,好像在安徽馬鞍山。」

    「你也是安徽的?」

    「呵呵,我是上海的,但在安徽長大。」

    我把yuqian加為了好友。只是想不到,不過隨意的轉載了一篇網文,卻給我帶來一個對我的人生至關重要的朋友。看來人活著。總該做些什麼。只要你去做了,就一定是有意義的。至於意義究竟在哪裡,則需要慢慢的才能揭曉了。

    幾個小時後。朵朵發話過來:「在不在」

    「在啊,呵呵。」

    「選課系統地新網址是多少啊?知道麼。」「o」

    「怎麼?不謝我?」不是我發神經學人家西方人,家人之間也要客客氣氣的,實在是對昨日得罪她惹她生氣的事耿耿於懷,現在趁這個機會,給自己找回一點籌碼罷了。

    「呀,好嘛,謝謝你」

    「不行,我說了才謝地,不算數了。」

    「那你要怎麼辦?」

    「哎,真是個沒腦袋的老婆。不要你怎麼辦,忙吧。」

    「ft,你還打擊我,過分。」

    「呵呵,沒有打擊你吧,你覺得是就是了。」

    「隨便你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看了我貼的文章嗎?」

    「看了。」

    「感覺怎麼樣?」

    「從哪轉的?」

    「網上啊。」

    「挺好看的。」

    「還要後文嗎?是個悲劇。」

    「啊,不好的結局?」

    「我還沒看完,不過現在看到地不好。」其實倒不是結局不好,是寫得不好。前面部分可以看出有真實生活地影子,而後半部分就開始雲裡霧裡不知所云了,一看就知是虛構。

    「哎。」

    「等等啊。」

    「en慢吞吞。」

    「估計又是個親密接觸。」《第一次的親密接觸》,當年風靡大江南北地痞子蔡和輕舞飛揚。著名的悲劇小說。

    「這麼慘,不過這樣的結局才能讓人印象深刻。」

    「如果都是事實呢?而不僅僅是小說。」

    「真實?sigh看完就會覺得其實自己已經很幸福了。」

    「是嗎?怎麼會這麼想?」

    「呵呵,我是說看了悲劇小說以後。」

    「想不到老婆也喜歡看小說。」

    「剛才聽著歌看,心裡好彆扭。」

    「怎麼了?」

    「就是很想哭。」

    「為什麼?自我感傷嗎?」

    「會想到一些事情。」

    「什麼事?老婆的終身大事?」

    「he,告訴你一個小秘密,我以前差點就定婚了。」

    「哦?繼續說。」

    「要是我學習不好的話,哎說不定已經帶孩子去了。」

    「呵呵,不是你自己願意的?」

    「不是啊,我們那邊苗族的女孩子都嫁人很早的。」

    「嘿嘿,跟我們那裡一樣一樣的。」

    「想想就恐怖,sigh我已經很幸運了。」

    「呵呵,我要在家現在,應該已經結婚了吧,哈哈。說不定孩子都多大了。」

    「不會吧,怎麼一樣,hh,你爸媽沒給你找一個?嘻嘻」

    「我上次回去他們還跟我商量這事那。哈哈。」上次春節回家,母親是張羅著硬要把yucca變成兒媳婦地。

    「啊!不是吧,我爸媽現在都不提這個了。」

    「我們那裡傳種接代觀念很重,他們羨慕別人抱孫子了。」

    「hoh,那你怎麼辦,包辦婚姻啊,都是悲劇。」

    「我又不是女孩子,自己做主了。」

    「哈哈哈哈,原來你也有這個煩惱。」

    「所以我乾脆不回家了。免得煩。哈哈。」

    「o!!!!!原來這次不回去是這個原因啊。」

    「呵呵。」

    「我媽以前還經常提醒我只能找苗族,現在連這個也不說了。」

    「是嗎?呵呵,我回去的話就聽老媽說人家都使兒媳婦了。」

    「什麼?沒有看懂。」

    「笨。看不懂算了,不知道什麼是兒媳婦?」

    「這個當然知道啊,你媽說誰兒媳婦?」原來是對「使」不懂,這也難怪,這個用法應該是我們那的方言。實際上應該是一種古文用法。

    「說她自己啊,說自己沒福氣,這麼大了還不能使兒媳婦。」

    「o,使兒媳婦!明白了,這個意思,,就是有人照顧她地意思。」理解得還算合拍,不枉了「聰明」的自命。

    「我們那像她這麼大都有兒媳婦啦,羨慕啊。」

    「孫子都有了吧,哎,我家也有這個問題,偏偏我最大。

    「你有弟弟嗎?」

    「有啊,不過他太小了,還是只能看我的了。」

    「看你幹嗎?嘿嘿。」

    「你說幹嘛,哼哼。」

    「不知道啊,所以問你啊,嘿嘿。」

    「我爸總問我找男朋友沒,嘿嘿。」

    「是嗎,不會吧,哈哈。女孩子也有這個問題啊。」

    「是啊,我爸和我是朋友關係多一點。」

    「哦?這麼說你爸很隨和?」

    「還好啦,呵呵,我第一次染頭髮還是我爸帶我去呢」

    「對了,老婆,你現在頭髮到底是什麼顏色?」話已至此。我自然不願放過這個刺探情報的機會。其實聊到此處,我的心境都有了一種滄桑的感覺。不再像往日那樣風花雪月地不著地面,而是有一種如果現在自己對她提出什麼更進一步地要求,會不會就此水到渠成呢?heh,棕色吧,偏紅,我自己也不清楚了。」

    這使我立馬聯想到了那日下午在宿舍門口看見的高個美女,難道朵朵就是她?於是繼續刺探:「是卷地嗎?自己照照鏡子啊,懶。」

    「今天有個人說我頭髮很直,你說卷不卷?hh。」棕紅色直髮,跟當日所見那女孩非常吻合。

    「誰?hh。」

    「同學啊,還虐待了我的頭髮,哎,心疼。」

    「怎麼了?」

    「什麼?你在幹嘛那。」

    「啊?問你的頭髮怎麼別虐待了啊。」

    「就是被她m了好多下。」

    「m是幹什麼?不懂。」

    「就是摸,笨蛋,嘿嘿。」

    「呵呵,我真想mm老婆的頭髮呢。」

    「m一下賠十下。」

    「哈哈,怎麼陪?我剃光頭」

    「光頭不是誰都可以剔的呢,,不知道老公你行不行。」

    「哈哈。記得我給你發過的照片嗎?」我曾給她發過這台電腦上唯有地幾張個人照片,是趙兌掃瞄上來保存的。因為實際上趙兌跟我長得有幾分像似,所以發給她看過。

    「嗯,記得,怎麼了。」

    「那傢伙就剃了光頭,是我給他設計的造型,哈哈。」

    「ft,我覺得光頭有點恐怖。」

    「哈哈,帥呆了,現在他都攜地美人歸了。」

    「這個美人大概是很有個性的那種。」

    「呵呵,還可以吧,蠻pp的。」

    「也許他就適合光頭,嘿嘿。」

    「我給他出的注意。他居然不請客。」

    「嘿嘿,你是不是嫉妒人家

    「是啊,嫉妒得很啊,我老婆連面都不給我見。」拐彎抹角的,總算到了正式目的。

    「(原來是要說我,heh)怪誰呀?」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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