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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02章 不可一世 文 / 葉無名

    我們約好在三食堂對面的電話亭碰面。我們二個人先到了,就面衝著六宿的方向等他。黑黑的夜風中,傳來一陣很重的腳步聲,聽起來是誰穿著拖鞋。雪說應該是他來了吧,

    我說怎麼可能呢,他總不會穿著拖鞋來赴這麼重要的「約會」吧。但我們二雙齊刷刷的視線還是期待地投向那個方向。慢慢地,黑暗中浮現一個小小的輪廓,不高,很瘦。然後是一張方正俊俏的臉,大大的眼睛,挺挺的鼻子,厚厚的嘴唇。膚色在昏黃的路燈下看不太分明,可還是顯出一點健康的黑色。正是南方人典型的樣子。很帥嘛,我心裡一動。他電話裡的聲音細細的高高的,可愛得像一隻方腦袋的機器貓,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樣清秀帥氣的樣子。他雙手插在褲兜裡,所以雙肩聳起來,一副很隨便很吊兒郎當的樣子。可是看雙毫無心計,澄澈見底的眼睛,就覺得很好笑。我低頭,看見他穿的是一雙大頭皮鞋,居然能發出類似拖鞋的聲音,我服了。

    雪主動向他介紹說,「嗯,我是月,她是雪。」他掃了我們倆一眼,點了個頭就完事了。根本沒發現雪的trap(陷阱)。直到後來我們倆自己裝身份老出錯,才又主動跟他坦白。

    那晚的月亮很圓很亮,我們在大中路上溜躂。他時不時搞笑地來幾句笑話,用他那特有的像沒有變聲的聲音。所有的話題基本上都是圍繞他開玩笑。我先前緊繃的弦也終於鬆下來了。我於是也肆無忌憚地開起玩笑。那天晚上玩得特別開心,似乎所有的心事都被他的笑話趕到一邊去了。想不到和柳分手以後,我還能覺得這麼輕鬆,也笑得這麼真心。

    月上柳梢二——yucca的事

    有一次我要去聽講座,他知道了說要和我一起去聽。聽講座的人特別多,東藝樓小小的地方擠得水洩不通。我們好不容易搶到一個椅子,他讓我坐。可是看著他站著,我不知道為什麼很是不忍,就非讓他坐。他坐了一會忽然說,你坐我腿上吧。我嚇了一跳。男女授受不親地啊,就堅持不坐。你站著我很不忍心的,他一臉真誠的說。又是那種純真的眼神,讓我覺得是自己心裡有鬼自己多想了似的,也就那麼坐了下來。他還是坐懷不亂地聽,我卻很不習慣。盡量扒著前排椅子的靠背,減輕一點給他地壓力,也離他遠點。可就這樣我還是臉燙得要命,渾身直冒汗。後來和他說起這段,他就哈哈大笑,說你那時候臉都紅到脖子跟了,說他覺得沒什麼啊,我那麼激動幹嘛。

    聽完講座,他問我幹嘛去。我正好那天想去看天大那邊看電影,他想都沒想,就說他也要去看。在路上。他和我聊起小時候的事情,說自己沒有自制力,說他這種人還是得有個人管管。我心裡一動,他是不是暗示我管管他呢。可是管管……那豈不是……馬上我就嘲笑自己簡直是想入非非。

    那是我第一次和男生一起看電影。感覺也有點怪怪的。側頭去看穩穩坐在旁邊的他,我就暗暗地想,男朋友陪著看電影是不是就是這樣的呢。第一部是周迅和張信哲演的《煙雨紅顏》,老套得掉牙的愛情故事,但是那些煽情的情節對我這種人還是很有殺傷力的。可每每我地眼淚在眼眶裡打轉的時候,他就來一句搞笑的評價。說,哎呀,張信哲地帽子怎麼歪了。什麼諸如此類的不相干的話,弄得我啼笑皆非。結果一部傷感淒美的愛情故事就在我的捧腹大笑中結束。不過一看到有纏綿的鏡頭,他就不說話了,我更是覺得尷尬。

    後來問他怎麼那時候不說話,他說我哪好意思啊。:-

    電影放完已經是10點半了。外邊很冷,他就脫下他的衣服讓我穿,自己凍得發抖。我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也沒想到這個弟弟其實還是很會照顧人的。走到學校。他還不回去,說我們去跑跑步吧。我最怕跑步了,800米測試我都逃脫了,可是那次不知道為什麼,沒怎麼想就答應了。跟著他跑了一圈,竟然也沒覺得累。後來知道他是他們系長跑冠軍,長跑得滿分的。

    回到25宿門口,正碰上雪喝完酒從三角回來。看見我們倆,她就嚷嚷著要去通宵。我不太願意。因為沒有通宵過。也認為通宵是很那個地。那時的我還很乖很傳統。所以我沒說話。蕭看看雪,又看看我。說好吧。然後他們倆很期待地看著我。我不想掃他倆的興,也不放心就他們兩個出去,想想還是答應了。

    他們高興得歡呼起來。我也開始覺得興奮起來了。而且偷偷地想。可以和他再多呆一晚上。也很不錯嘛。

    我們沒有明確地目地。先只是在校園裡走著。後來我們就走出東門。一直沿著衛津河向著海光寺地方向走。我們看著夜景。說著笑著。夜很冷我們卻不覺得。忽然他說要背背我。我又是嚇一跳。搞不清楚他要幹什麼。也死活不讓背。他說沒事。讓我背背看。邊說邊在我前面蹲下來。我只是覺得不好意思。尤其雪也在場。看看雪好像也有點尷尬地樣子。我最終也沒同意。到現在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要來這麼一出。

    我們一直走到了濱江道。實在是又餓又冷。又沒地方去。於是我提議去天津站地加州麵館。在那裡我們三個人佔著整個地麵館邊吃邊笑。寂寥地麵館裡頓時像白天一樣熱鬧。吃完後我困得直往桌子上倒。他們就拚命扯我起來說話。可是我閉著眼睛說了幾個字就又倒下了。他們也拿我沒辦法。

    後來雪回來跟我說。蕭看我地時候是凝視。很專注地眼神。我說我一點印象都沒有。當時真地是困得不行。早上回來。我也清醒了。就跟他們講笑話。說有個老師問一個女學生。情人間最常說地三個字是什麼。當時那個學生窘得不行。蕭說。有什麼不好意思地。我就激他。如果是你。你難道好意思啊?他聽了。猛然回頭。深情地凝視著我。說:我愛你。我一下子愣在當場。然後他得意地笑了。說。看。我就覺得沒什麼不好意思地。我一下子雲裡霧裡。也不知所措了。他明顯只是在開玩笑。可是他當時那麼深情地眼神……任何一個不知真情地人。看他當時地「表白」。應該都會誤會地吧。回去以後被風知道這事。硬是逼著他也對她說一句「我愛你」。他好笑又無奈地也說了一次。雖然看他眼神根本不再有當時地深情。我心裡還是怪怪地。有點不舒服。我告訴自己。是女孩子地虛榮心作怪吧。

    我們就天天在江湖上混。他是網管。所以我混得自然不錯。因為一沒錢就一電話打給他讓他改數據。那時江湖上很流行結婚。但很多人地求婚我都拒了。宣稱要單身。

    但是後來柳地出現打破了我地計劃。我不得不跟他結婚。雖然我耍了個花招。利用跟網管熟悉地關係。把我們倆地性別調換了一下。這樣雖然結了婚。也不會覺得那麼彆扭。後來江湖關了重開。柳說什麼也不願意再「變性」嫁給我了。而且跟挑明了說「還是做兄妹好了」。我也就死了心。

    第二個江湖上。蕭又百般的要求我嫁他了。我實在拗不過,就故技重施,說結婚可以,但是得是你嫁給我,沒想到他二話沒說就答應了。誰知道結婚後,他就利用網管的權限把我們倆的性別都改了過來,於是我就只好老老實實作他的「老婆」了。哎,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滑頭。他比我還滑頭,一山更比一山高啊。

    可是婚結都結了,也就這麼著吧。自己心裡還有點偷偷的甜蜜的。其實那時候我還認了他們繫好幾個人做弟弟。有一次他和我另一個弟弟一起找我,我一下去,那個弟弟就很乖乖地喊姐姐,於是我教訓他說,學學人家,多乖啊。他抬起頭,我含笑等著他乖乖叫姐姐。結果他看著我足足有5秒。很清脆地蹦出一聲:「老婆」。

    轉眼就到了四月。四月,草長鶯飛。風箏滿天。暖暖的風,妍妍地花,空氣中飄著的是香香的氣息。而這時地我,桃花運也格外的旺盛起來。那時我保持著平均每天一個約會的記錄。每天,我身邊走的都是不同的男孩子。碰到熟人,我就特別的不舒服。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人自習回來,被一個不認識的男生追上,說要和我做朋友。他是天大的,卻跑來南大上自習,後來還每週跑到六宿前面的籃球場打籃球堵截我。一次我們幾個在學校溜躂回來,正笑得高興,我抬頭一下子看見他騎車斜衝過來,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一著急就央求蕭把手給我讓我挽著。他很奇怪,問我為什麼,我又不知道怎麼說。看我著急地樣子,他也沒再問,就把手伸了過來。我卻沒有抓。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這麼一挽,是不是就把我的心交出去了。

    後來天大那男生追問我那些人是誰,我說,是我室友,還有一個男生是我男朋友。說這話的時候,我說得十分懇切,彷彿我說的根本不是謊言。

    後來江湖換了好幾次地址。我們也就結了好幾次的婚。後來的結婚他就沒有再發明什麼新招了,我們之間似乎有了默契,就覺得我是他老婆,他是我老公似的,結婚也是很自然而然的事。就這樣我們在江湖上默契地玩了一學期,一轉眼就到了大二下學期的5月。

    5月份我們考完了專業四級就商量著去花她們家玩。路上,風和花都和自己地男友走在一起,雪和貝殼走在一起,然後就剩下我們兩個自由人。他似乎有點躲著我,總是蹭到他們那幾個人身邊去,寧願當電燈泡,剩下我孤孤單單一個人。就那次,我萌發出想找個男朋友的想法,想有個人能一直走在我身邊。到後來他告訴我,當時他也這麼想來著。

    接下來的一陣子他似乎就一直很鬱悶,我們幾個人一起出去的時候他總是沉默不說話。我知道,快六月了,考完試他們就要搬去泰達。離別,就在眼前。而我們之間。還是那種不遠不近,有點曖昧又沒有進展的關係。

    一起去自習的路上,他一直低著頭一言不發,臉色也很難看。大家都很奇怪,但又不敢說什麼。到了圖書館,沒坐一會。他說要回宿舍去,沉著臉起身就走。我們全愣在當場。要知道他一直是那種很夠意思捨命陪君子型的。他這一走,好像從我心裡抽出什麼東西出去了似的。我很想強迫自己學習,卻滿腦子是疑問,滿心是沉重。終於我也轉身走了,回去找他。

    喊他出來吃冰激凌,他竟然不樂意。死磨硬泡,他還是拗不過,就出來了。塞給他冰激凌。我就悶著頭往前走,一句話也不說。繞著學校一整圈我硬是沒張一下嘴。他只是不停的歎氣,看我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又不知道我怎麼了,他更是手腳都無處可放了。我找到一張石凳坐下來,眼睛盯著地上,理都不理他。他實在是忍不了了,終於開口問我,到底怎麼了。問了好幾遍,我才說,應該是我問這個問題才對,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你不理人會讓對方多麼痛苦。為什麼有心事卻不說。他歎氣,說什麼心事都沒有。我於是又沉默。僵持了很久,他還是什麼都不說。那天晚上,我開始知道,這個平時只會嘻嘻哈哈純真得如同一張白紙地小弟弟,原來內心裡藏著這麼深地東西。而我,只是站在井口觀望,看不見井底到底藏著什麼機關。那晚,我們無言坐在一起。呆到好晚好晚。

    後來他傳給我幾首歌,一首是張學友的《心如刀割》,一首是動力火車地《忠孝東路走九遍》。他告訴我他每晚聽歌聽到很晚。我真的很不明白,一個這麼簡單快樂的孩子,為什麼一下子有了這麼多的心事。我告訴他,有了心事,就「忠孝東路走九遍」。他說他都走了n遍了,還是沒明白。我告訴他,如果需要我陪他一起想。就告訴我。他打了n個ft和n個苦笑過來。

    那晚以後。我們之間似乎就有點不太一樣了。不再像以前那樣在一起就是嘻嘻哈哈地開玩笑逗樂。而我每次只要一上線,不過一會就會收到信息:您的配偶緋雨閒丸上線。他沒有自己的電腦。但我知道,他一直都在默默等我。一上線,他就拚命給我送花,玫瑰花。他一朵一朵地送著,一直送了一個星期,送滿了999朵。在他送最後幾朵的時候,我告訴他,不要送了,留著吧。他不解,問我為什麼。我說,我怕你送完999朵玫瑰,就不再來了。艱難地敲出那幾個字,屏幕前的我,終於淚流滿面。真的,我當時真的以為,他這麼做,是想在去泰達之前給我留下點紀念。可是一想到他要去泰達的事實,我的心就會突然很難受。他沉默了一會兒,說,沒關係,我再送你99999朵。還有一個月,每天送3333朵就行了。

    我終於再也控制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接下來地時間,一有空我們兩個人就去江湖上送花收花。我怕他累,就在他送花的時候跟他貼貼圖,說笑話。江湖上的一些動作命令都被我引用修改送給他。比如,他送了一束花,我就打一句命令,出來一個小人磕頭敬禮,說:「首長好!老公辛苦了!」這之類地。他呢,被我一逗,也回一句什麼「為老婆服務!」之類的命令過來。

    有一次我不小心打了一句命令:「如果上天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我會對那個男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他;如果非要把這份愛加一個期限的話,我希望是:一萬年。」

    屏幕上突然一下子沉默了。我正奇怪,催他快點送花,他卻敲過了一句:「上天不給你機會,我給你機會啊。」還加上了一個壞壞的笑容。想起他在論壇裡回復我文章時說了一句:「給你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的腦子陡然一片空白,心卻一陣亂跳。我本能覺得有什麼不對了,似乎有什麼要發生了。可是是什麼呢?怎麼會呢?

    他敲過字來催我,快啊,給你機會了,你不要錯過哦。

    我這時還沒回過神來。三個字,三個字……

    我在「心情」欄裡寫下:「我要對我老公說三個字」。他就寫上:「快說啊」。我真的要說嗎?天旋地轉,在那一刻,我才明白了他鬱悶、他苦笑的所有原因。我也才明白。他那口深井裡,藏地到底是什麼秘密。

    我們就這樣走到了一起,在他去泰達的前一個月。如果再遲一點,也許一份愛就這麼擦肩而過了。每每我看著走在我身邊的他,總忍不住感歎造化的神奇。他,怎麼就是我男朋友呢?然後他側頭看我。會心一笑,輕輕把我攬到他溫暖地懷裡。

    一個人的七夕,有些傷感。

    人與人真的是不一樣的。

    譬如爬山,有人喜歡走鋪好的台階,有人就喜歡找些小道;

    比如旅遊,有人喜歡逛逛店買東西,有人就專喜歡看些特色地東西。

    然而更要命地,卻是你喜歡的,他她根本就不喜歡。

    而最要命的。這兩個人還是旅伴。

    朋友說,不是你改變就是他改變。與生俱來的天性,二十多年的習慣。說改就能改的麼?說改就值得改的麼?改了就真的會好麼?

    也許,你永遠不會來這裡看到這些話,你可曾想過這些麼?這便又是人與人地不同。有些人永遠不想,便也不為之所累;有些人想了一輩子,也想不明白。

    至此,懷著複雜地心情,我把yucca的文章完了。

    後面都是些無關人士熱情地祝福地話語。我沒什麼耐心看下去。

    總的看來,是她和她志趣並不相投的「老公」在進行了長時間愛情馬拉松式的試探後,在臨近分離時。選擇了在一起。還真是一對笨瓜。

    現在二人分隔兩地,不能天天膩在一起,不過三個月過去,就開始探討異地戀能否長久的問題,因為這種狀態下的愛情,已經淪落為純粹的折磨。

    所以yucca的暱稱,才會變成了一串問號。

    看完文章後,大致瞭解了怎麼回事,回頭看yucca仍然在線。便給她發話安慰:「:看完了,你怎麼回事,小妹?想甩了人家?」

    「sigh我也不想的啊……現在在鬥爭呢。」

    「呵呵,,我地意見,隨緣,願你幸福。」

    「我得下去了,回頭和你聊吧。哥。還是你細心。關心我。謝謝哥,我下了哦。

    「呵呵。enyucca走後,我心情倒反而舒暢了起來。因為隱約的預感到,我的鬱悶的日子也許到頭了。

    看著yucca的故事,心裡一直泛著一股酸澀之味。雖然已然將她視成妹妹,可是讀著她與別的男生的故事,卻還是會覺得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即便心中一次次告訴自己,應該祝福他們,只要yucca能夠幸福,自己應該高興才對。可是一想到yucca已經有了戀人,且幸福的生活著,就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而現在,一旦發現她們之間發現了問題,反而一下子快活起來。

    按理說愛情是自私地,而親情和友情不是。看來一直都是我在自欺欺人了,在我的內心深處,恐怕還是對這個妹妹,還是不只是當妹妹而已。這種淡淡的情愫,明明是渴望佔有,而且是獨佔,具有強烈的排他性,而這,卻是愛情的特徵。

    我是不相信愛情的,尤其不相信的,是所謂大學裡的愛情。因為沒有物質的基礎,頂多只是沒有根基地空中樓閣。隨著時光地流逝,這所謂純潔美麗的高校愛情,是最容易從雲端跌下,摔個支離破碎地。

    我是相信科學的,雖然「盡信書不如無書」的箴言使我對一切「真理」都將信將疑,但畢竟還是有幾分相信在裡面的。根據生物學研究的結果,愛情的期限,不會超過兩年零八個月,此後要麼厭棄,要麼轉化成親情,沒有別的可能。這種說法,應該是有一定道理的。想來造物主在創造人類時。已經考慮到了:客觀上講,為人類的愛情設置時限,是為了能讓人類得以延續下去。而所謂從一而終地忠貞愛情,其實是死路一條。如果這是人類所具有的特質的話,可能人類早就已經不存在了。

    愛情「宗教」的善男信女們,總苦苦追求的。是唯一和永久,卻不知道,只要唯一,就不可能長久。唯一是愛情的特性,也正是這個排他性,導致必然短暫。所以,真正地愛情必然短命。要想愛情永恆,實是癡人說夢。

    正是因為對所謂愛情看的透徹,我才對校園愛情保有戒心。一直無法完全投入其中,因為在未開始之前,就已明知結局。既然結局已明。那麼所謂的愛,最終都不可避免的演化成害。所以不如不開始的好。

    所以認自己最喜歡的女孩為妹妹,也是折衷的無奈之舉。正因為如此,也說明我最在乎的,其實還是yucca。可惜她卻不能理解。

    如今她沉醉其中許久的愛情,歷時沒過一年,因為雙方陡然分居兩地,雖然只有二百餘里,也足以扼殺。誰叫愛情注定短命呢。

    本來酸楚地心態。後來卻豁然開朗,全是因為小妹行將失戀,我這個哥哥,做的也忒不稱職了。

    因為yucca說過「回頭再聊」的話,我便一直掛在網上,等她回來。

    這種日子裡,朵朵和雪妃都肯定是不在地,她們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只要不是特別需要。不會再像往日那樣膩在網上陪我卿卿我我、花前月下,以不使自己成為我繼續墮落的借口。可是我偏不領情,仍然無法控制的墮落著。

    yucca一直沒再上線,我有些擔憂,又有幾分不以為意。

    已經習慣了她來去無常,神龍見首不見尾,好像總是很忙似的。現在有點知道了,如她文中所說,一個每天都約會的女孩子。能閒得下來嗎?

    現在。說不定又赴什麼佳人有約去了,我在這兒傻等個什麼勁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說我掛在網上,是為了等yucca回來,其實也有些牽強。因為我一直在打星際消磨時光。

    網絡老婆們,朵朵和雪妃,都曾不止一次的吃星際的醋,「星際比我魅力大」,朵朵說;「寂寞?你才不會,只要有星際打,你什麼都可以不在乎」,雪妃如此抱怨。

    而實際上,我打星際,卻純粹是消磨時光而已。雖然這段時間,我幾乎比那些韓國職業選手每天打星際的時間還要多,。

    因為以我現在地心境,打星際的過程,簡直就是受虐的過程。因為不管輸贏,我總是不快樂的。只會有負疚感和源源不斷的痛苦。痛快痛快,就是痛苦的快感嘛,所以無所事事的我,還是沉醉在這「痛苦」中,不可自拔。

    不止一次,幾乎是每次,沉淪之後,面對難堪的現實,空虛的心,都會一次次地責罵自己的「生不如死、行屍走肉」。卻仍然無法阻止此後繼續德墮落。雖然我很想從這深淵中出來,卻找不到可以借力之處。也許yucca,就是我的那根救命稻草?

    也許只有愛情,才具有這等神奇的力量,可以讓一個死人復活。

    yucca到最後都沒有來,我也就一直打著星際。

    因為聽朵朵的話,把暗黑刪了,雖然很想玩,卻不能夠,就只能打星際。我的星際水平,還是那麼的菜,因為我手速奇慢,完全靠高對方一等的意識才能偶爾取勝一兩把。更多的時候,是被針鋒相對,然慘遭屠戮。

    不過如今地戰網上,有一半是像我一樣地初學者,他們的水平,跟我不相上下。像我們系地小紅和小黑而人,跟我的對戰中,我還能略佔上風。

    另外如shogood等暗黑狂人,打星際的話,在我面前只能輸個一塌糊塗。

    值得一提的是,yucca的江湖老公,也就是現在的那個現在哪個岌岌可危的男友,在他沒轉去泰達以前,也曾跟我狂打星際若干會合,結果我也是完勝,我還以此誇耀於yucca面前,結果還被埋怨「欺負人」。

    「怎麼不說是你哥哥比老公聰明呢?」我得意洋洋。

    「那我就喜歡笨人!」卻不料她馬上如此說道。

    如此下來,以至到了晚上六點,我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電腦,隨手拿了個筆記本,然後去食堂吃飯。

    空氣很清涼,秋風蕭瑟,枯葉跌落搖曳的枝頭,校園內華燈初上。人來人往,行色匆匆,尤其是愛美的女生們,都還穿著裙裝,不能在室外久留,個個更是走動快速,跟小跑也差不了多少。

    已經過了吃飯的高峰期,食堂內還剩下少許幾個人影和一些殘羹剩飯。

    胡亂的扒拉了幾口飯。

    晚上有課,鄧小平理論,那門百分之九時都是女生的課。因為我沒有教材,只能拿個筆記本充門面。而那本子上,一般都是我鬼畫符般的隨手塗鴉。所有看到過這本筆記的人,沒有人不說是在看天書的,因為我的字跡,實在太潦草了。這世上,恐怕沒人能完全看得懂我都寫了什麼,包括我自己也不能。

    這門鄧輪課,本來我是經常逃的,那老師脾氣很好,基本不點名,即便有時發神經點了次名,下次課上去解釋一下也就沒事了。因此這門幾乎200人的課,平時到場的,也不過百餘人而已。

    但這次卻不同往日,我擁有了非去上不可的理由。因為yucca也會上這門課,並且現在,我們還有話要說。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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