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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04章 如履薄冰 文 / 葉無名

    「哥,這歌詞裡面的you,指的到底是誰啊?」一邊清唱未完,yucca便幽幽的對我問道。

    「是啊,想不到著名的花花公子居然還有這麼癡情的時候。」羌薔也跟著說道,看我的眼神中一直帶著的譏誚之意,已經一掃而光了。

    被羌薔說「花花公子」時,不由得想起bbs上的sunoy跟我探討「花花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的意思」,本想趁機打聽羌薔是不是就是sunoy轉念又覺得這裡就問似有不妥,而且yucca的問話也十分的鄭重,需要慎重作答,於是作罷。

    「嗯?並沒有專指誰啊。」回想起當初哼唱自創的《ibeliev》時,並沒有確指哪一個具體的女孩子。

    「哦,難怪會不給我看,原來是怕我誤會。」yucca不滿的歎道,秀眉微黜,美麗的眸子撲閃著。

    看出了她有些失望,我忙說道:「啊?不要這麼說吧。其實我可沒這意思。」

    「哎,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果然還是花心大蘿蔔,不是蓋的。」yucca沒再言語,聽了我如此閃爍其詞,羌薔開始冷冷得評說道,眼神中恢復了那種嘲弄的神色。

    「呵呵,他可是著名的射手,最花心的星座了。」yucca笑著接到。

    「不是說射手花心是因為沒有找到一生認定的人嗎?」我替自己辯解道,雖然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射手座,我只清楚自己的陰曆生日,又沒法知道具體陽曆生日是那天,我又是懷疑自己可能是摩碣,而不是射手,不過在沒有確定之前,也沒法提出否認,「一旦找到了注定的那個人,就會成為最癡情的。」

    「借口。你怎麼知道誰是注定的那個?」

    「不知道啊,所以才會痛苦,這就叫花心的癡情漢,懂嗎?」

    「倒!花心還能吃請?真有你地。顛倒黑白地能力是夠強地。……」羌薔話沒說完。聲音逐漸低了下來。因為上課鈴剛剛響過。鄧論課老師踏著鈴聲進了來。站在了講台上。

    教室內到處氾濫成災地嘰嘰喳喳地女孩聲音逐漸降低了下來。

    「咳。」老師清了清嗓子。「看來我地課上地還是沒多大吸引力嘛」。他笑著說。這老師比較和善。雖然努力使自己地課上地有趣。可惜課程內容決定了不可能多吸引人。「一說有電影看。就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話音沒落。下面便響起一陣嘻笑之聲。老師自嘲。學生也忒配合了點。一點也不給面子。

    「今天要放地是有關周恩來總理地幾部紀錄片。可能會有人不解。這堂課是鄧小平理論課。怎麼放起來周恩來地片?其實原因很簡單。如果沒有周恩來。就不可能有鄧小平理論。毫不誇張地說。沒有周恩來。中國就沒有今天地局面。大家都知道。我們這位校友。可以說是非常了不起地一位偉人。說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當代中國。那時一點兒也不過分地。好了。我就不多說了。下面開始看片。不過我先事先聲明。要認真地看。下次課交一份心得體會。下次課是討論課。題目就是周總理和中國現代化。」

    說話間。黑板上方懸掛地白色幕布被放了下來。多媒體播放器搬到了教室下。教室內其他螢光燈熄滅了。一幅投影照在了幕布上。教室內黑乎乎地。還頗有份看電影地氛圍。

    片子內容。包羅了總理一生地大小事件。主要分為是青年時代、解放前、建國後三個部分地主要事跡。雖然大部分都是黑白地。音效也很簡單。大多都是一個男中音在那大幅地旁白。然而卻比一般電影看上去令人震撼地多。關鍵是總理那多彩而壯闊地一生。那光彩照人地人格魅力。令人無法不受感染。

    最後講到總理辭世時的情形:

    「按照聯合國《旗典》的規定,通常下半旗只有一天,即得知逝世消息當日、得知逝世消息次日、舉行葬禮當日這三天中的一天。在特殊情況下,下半旗兩天,即得知逝世消息當日、舉行葬禮當日這兩天,或者得知逝世消息次日、舉行葬禮當日這兩天。從字面上理解,下半旗兩日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而聯合國為周恩來逝世下半旗從1976年1月9日發佈訃告開始至15日舉行追悼會結束,在這持續的7天裡聯合國每天都下半旗致哀,這一項更是無人可比,實在太特殊了。下半旗的程序是首先由本國政府或是本人所屬地組織或團體向聯合國有關機構提出申請,聯合國秘書長可依據死者生前的貢獻,再決定聯合國是否降半旗以示尊崇與追悼。例如,1997年鄧小平逝世時,中國駐聯合國大使秦華孫是在當地時間2月19日下午與北京聯繫後,向聯合國提出為鄧小平去世降半旗的請求的。而為周恩來下半旗,中方並未提出申請,是聯合國秘書長在聽到消息後主動臨時決定的。

    「從那天開始到一月十五日(他的葬禮舉行的日子),甚至以後更長的時間裡,幾乎所有國家中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對他地逝世發表了悲痛的聲明或談話;許多國家下半旗志哀,聯合國旗也下半旗,同時沒有升起聯合國會員國的國旗。這在這個世界組織中是極其罕見的事情。無數唁電和唁函飛向北京;各國報紙以顯著地位刊載了這驚人的噩耗,有的報紙整版套上了黑框;無數電台播放這悲痛的消息,有的還播放沉痛的哀樂;周恩來地照片和影片資料,反覆地出現在書刊報紙和電視屏上;無數普通地群眾湧向當地中國使館和駐在機關,表示自己的哀悼,悲痛洶湧在他們心裡,熱淚灑在他們胸前,全世界都為他哀歌。當時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地國家是107個,而有130多個國家和政黨領導人先後發來唁電、唁函,說明有一些尚未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也表示了哀悼。周恩來獲得了敵、我、友三方一致的高度評價和世界各國的廣泛讚譽,這種超越政見、超越時空的哀悼,是非常罕見地。

    儘管周恩來不是聯合國下半旗的第一人。但國際社會的悼念規模和方式無論從廣度還是深度都表現出異乎尋常,遠非正常的慣例可比。應當說周恩來總理享受了極其特殊的榮譽,這一點絲毫不誇張,尤其是聯合國持續七天下半旗,在這一點上說空前絕後決不為過。

    「說周恩來總理享受了極其特殊的榮譽,這一點絲毫不誇張。尤其是聯合國持續七天下半旗,在這一點上說空前絕後決不為過。至今沒有為其他國家領導人下半旗達到或超過七天地。「一是這個領導人應是為本國人民和全人類做出過巨大貢獻的;二是他身後沒有留下遺產。這兩點,周恩來當之無愧!

    「子孫的繁衍是人類最實際的需要,是人最基本的情感。但是天何不公,輪到總理卻偏偏無後,這怎麼能不使人遺憾呢?是殘酷的地下鬥爭和戰爭奪去了鄧穎超同志腹中的嬰兒,以後又摧殘了她的健康。但是以總理之權、之位、之才和一個傾倒多少女性的風采,何愁不能?世界上有哪一個國家地總理終生只有一個夫人?」……

    影片播至此處,下面競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周圍竟有女生忍不住哽咽起來。不只是感動的,還是遲到地悲傷。

    而yucca和羌薔,也都感動得一塌糊塗。

    「哎。周總理可真是一位完人,至少在他跟鄧穎超的關係上,就堪稱不二楷模!」事後,yucca喃喃得對我說到。

    「那是因為,他們的感情已經轉化成了親情啦。不可能有那麼長久的愛情,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再完美的愛情,一旦被婚姻考驗,都會要麼死掉,要麼轉化成親情。」

    「此話怎麼說?」

    「難怪你要堅持認她做妹妹呢!原來你是以這個道理!」

    「哎。周總理可真是一位完人,至少在他跟鄧穎超的關係上,就堪稱不二楷模!」事後,yucca喃喃得說到。羌薔聽後不住地點頭表示贊同,而我總覺得她這話另有深意,是專門說給我聽的。

    此時,電影剛剛看完,大約九點三刻,那老師有言在先。本次課看完影片就等於下課,因為晚上三節課結束的時間已經到了,教室裡頓時亂紛紛地,大部分學生都起身收拾書本離開了。

    我另一邊的人也已經走了。而yucca她們卻坐著不動。雖然我挺想走的,——現在回去可能還能趕得上在熄燈之前打兩把星際,但是又有些捨不得。再加上聽yucca如此意味深長的話,似乎潛台詞是說:「哥,看到沒?你應該像咱們優秀的老校友學習,不要那麼花心了。」

    於是覺得有必要闡述一下自己的觀點。不然一直這麼被這個最親切的妹妹所誤解。這感覺並不好受,便當即解釋道:「其實真正的愛情是不可能長久的。像周鄧那樣能夠那麼長久地一輩子長相廝守,已經不再是愛情了,而是親情,他們的感情已經轉化成了親情啦。不可能有那麼長久的愛情,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再完美的愛情,一旦被婚姻考驗,都會要麼死掉,要麼轉化成親情。」

    「所以你總是逃避校園愛情嗎??」聽了我此番宏論,yucca不置可否,卻直言反問道。現在教師內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留下的寥寥幾個都是打算自習的。

    「也可以這麼說吧。因為沒有開始之前,就已經預料到結局。所以還不如不開始。因為那樣與其說是愛,還不如說是害來的貼切。」

    「可以稱得上至理名言了。」yucca聽後,連連點頭稱是。

    我們說這番話時,羌薔一直裝模作樣的翻著一本書看,不過即便是一個局外人也能發現,她地心其實放在了我們地談話上。所以當聽完我這番長篇大論後,她忽然大聲道:「難怪你要堅持認yucca做妹妹呢!原來你是以這個道理!」

    因為她發話突然了點,嗓音也大了點,致使前排及左右幾個自習者都不約而同的扭轉頭來看。被他們眾目所向,羌薔這才覺得有些尷尬。伏在桌上含笑不語。

    畢竟大部分人留下來是自習地,現在教室裡已經安靜下來,我們三個再這個聊下去,顯然不合適。因而雖然我們都還有很多話要說,又只好識相的暫時不出聲。

    因為覺得還有話要說,我也就不好意思提前離去了。yucca怕我無聊。從她的書包中取出了一本英文雜誌給我看。雖然看到英語就反感,但是盛情難卻,我也就只好硬著頭皮將就著耗時間了。

    一個小時後,自習結束的時間到了。

    大致看了幾頁文字,雖然看不大懂,我竟然還能深入地看進去一兩篇文章,並被其所打動。而且在此期間,因為時時感受到yucca她們地存在而愉悅不已,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確實使我的本事煎熬的「自習」變成了一種痛苦的「享受」過程。

    晚上10點整,是學校規定自習結束的時間。這個時候,教室裡的電燈會同時閃滅一下以作提醒。待燈光再次閃亮把教室內照地亮如白晝時。學生們紛紛開始收拾課本走人。

    「這本書留給我看看吧。」我晃了晃那本雜誌,對yucca道。

    「行,當然可以。」yucca不假思索的應道,馬上卻又改口:「對了,這書是我借的,還是放我這吧。你連個書包都沒有,說不定被你隨手丟哪兒去就不好了。」

    「那好吧。以後有機會再看。」她的擔憂也不是全無道理,假如我這麼隨便帶著回了宿舍,難保不會被別人借閱了去。

    「別以後了。明天你再來跟我們一起自習不就得了。」羌薔一旁道。「對啊,哥,不如你明天也出來自習吧。」

    「呵呵,好久沒自習過了。自習老睡著。」我有些不情願的道。這時,我們已經除了那間階梯教室,走進主樓中央的走廊上。

    「你啊,就惦記著打電腦那個花花世界呢吧?」羌薔笑著直言道。

    「就是,天天打電腦就不覺得膩嗎?」yucca也附和著。

    出了主樓,一股秋風迎面襲來。冷氣嗖嗖的,二個衣裝單薄的女孩兒同時拉緊了點衣服,蜷縮了下身子,羌薔還特地轉過來倒退著走,以致正面不被冷風吹到。路燈昏黃,城市的天空也昏昏黃黃地,稍許的幾顆星辰點點,若隱若現。

    「其實我自己也矛盾。」我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我也不想玩遊戲。可是學習又學不進去。一想到把時間浪費在毫無意義的看書學習上,就覺得生不如死。可是玩遊戲也是痛苦。總覺得自己在墮落。心裡很歉疚。打電腦地同時心情是很壞的。事後更是失落難耐。不打又會無聊的要死。感覺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真的,感覺不如睡一覺醒來。一下子過去了好多年才好呢。」

    「你這種感覺我是體會不了的。」yucca說,轉而問羌薔:「你呢?你能體會嗎?」

    「也許吧。就是感覺很空虛就是了。覺得心裡沒有著落。感覺生活就像在溺水,沒有能上岸的感覺。不知道能救命的稻草在哪兒。……」羌薔好像試圖分析我的感受,又似乎是在陳述自己地感受,或者二者都有吧。聽她如此說,我不禁有種刮目相看的感覺,想不到她可能還是我的至少半個知己呢,——至少瞭解那個無比消極的我的狀態。

    「其實我對這種狀態是再清楚不過的。只是同樣如她說的,找不到救命的稻草而已。」我接著羌薔的話分析道:「本來是一個志向遠大地理想主義者,或者說是完美主義者,總看到眼前的缺點和不足,開始還試圖去變革,卻只能屢屢碰壁。時間久了,理想幻滅了,現實還是老樣子。又不能去改變,只能忍受,又不情願忍受。於是便生不如死的活著。想不要活得那麼痛苦,就只好選擇性的無視,或者讓自己也跟著沉淪,做一個玩世不恭者。最終只能心神俱疲,落得個萬念俱空的結局。現在地我就是這種該死的狀態,理想崩潰了。一切都毫無意義,得過且過,生不如死。渴望睡一覺眼前一切煩心事都pass了。可惜人生如遊戲,生活卻不如遊戲一樣,也有快捷鍵可以略過去。」

    「話雖如此說,要是真能略過去,讓你一下子從二十歲跨越到三十歲,然後不需要在經歷眼前的磨難,恐怕你也會不願意吧?所以。你也只是說說而已,發發抱怨罷了,你的真實想法。肯定並不是這麼消極地。」聽了我這番長篇大論,羌薔屢屢點頭表示贊同,而yucca卻一本正經地從相反地方向分析。

    聽了yucca地反駁,我無言以對,只能苦笑作答。不愧做了我妹妹這麼久,對我的性格特點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了。的確,我這番「真知灼見」,其實不過是怨天尤人的說辭罷了。yucca瞭解我這個人的本性,根本上說是一個樂觀的人。不然也不會選擇玩世不恭的處世態度了。她知道,世間一切苦難,在我看來,都不過是一場遊戲,那麼也就不會有什麼沉重的感覺。現在地我,看破了一切,絕不會使自己十分的投入任何「無聊」的執著中去。而我此時著她們兩個面前如此大放厥詞,可能只是出於一種再漂亮女生面前地顯擺罷了。所以她才會直言相駁,以不致使我這番話對羌薔的影響太大。

    「其實。我只是需要一個女人。」有這麼一句話,突然間滾到了嘴邊,差一點便吐露了出來。一想那樣就太露骨了,還是阻止了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每每成天的沉浸在電腦遊戲裡,一旦離開網絡回到現實中來,又會感覺到深深的失落的折磨,那滋味兒,就像一個癮君子滿足後的空虛。被自暴自棄的情緒壓抑著。這個時候。就會認認真真的想,我需要一個女人。來給我一場完美的風花雪月地愛情,來結束這種狀態。如若不然,我找不到振作的理由。然而,這麼想並不等於願意去這麼做。周圍的漂亮女孩子那麼多,而且跟我有千絲萬縷聯繫的也不少,能使我一見傾心的或日久生情的也都有,並且以我「情聖」的敏感法眼,總能感應到她們個個或一往情深或情深意長。可是真的需要我做一個決定,去確定跟其中某一個人之間的關係,然後共同面對人生各種地挑戰,以想到將要面對的呆板無趣的乏味人生,又不禁要望而卻步了。我總難邁開著這一步,去分解自己的心,與另一個人共享,從那以後,兩個人合二為一、共同面對,——那唯美的愛情故事,不應該是如此的嗎?為什麼我總覺得邁出那麼一步,是那麼艱難?

    慢慢的,主樓的燈光越來越遠了,前後稀疏的人影,三三兩兩,跟我們都素不相識地。遠近昏黃地路燈,和著天空微白的星月光輝,鋪滿了靜悄悄地校園,微風搖動著蔥蘢的花壇和植被,也搖曳著女孩們柔軟的長髮和衣裙。

    女孩們面含笑意,軟語溫柔,走走跑跑,蹦蹦跳跳。過了大中路,經過小橋,踏上新開湖和一宿之間的羊腸石板小道。一宿內燈光亮堂堂的,我唯一知道的是,這是雪妃和紅袖她們宿舍,不過也僅僅知道這些而已,女宿管理森嚴,像我這種沒有學生會主席之類身份的一般學生,像踏入女宿半步,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是萬萬不行的。

    「難怪你那麼花心,還會有人對你死心塌地的。」羌薔顯然沒受yucca的話太大影響,一幅偽裝「崇拜」的語氣說道:「你的話總是很有深度,與眾不同又不讓人覺得是做作。看來你很喜歡動腦子,你這些話正是我想說又說不出來的。真奇怪,你天天泡在網上玩遊戲,這些思想是怎麼出現的呢?原來情聖的名號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雖然yucca對我的言詞賣弄司空見慣,並出語相駁,但是羌薔畢竟跟我只有幾面之緣,說話不多,她對我還只是一知半解,因此也還覺得我頗有幾分神秘。這也是我的拿手好戲,雖然不是有意為之,我總能女孩們一開始就覺得很「酷」,還不是裝的,而且很有思想,總之是有些神秘——自然,只是一開始如此而已,不過這也已經足夠了。

    「哈哈,情聖這名字,可不是我自封的。是情皇島流傳下來的。」說到情聖二字,我興致大增,不禁大笑一聲道:「想起來大一時候也真有意思。那幾個哥們兒可真都是天才,現在想想簡直不可思議。怎麼就那麼巧讓我們這幫人分到了一個屋裡。記得當時老二情癡對我是非常的蔑視的,因為我這個情聖純粹是情場剩下的炮灰嘛。成天就知道暗戀人家又不敢表白,弄得兄弟們也跟著鬱悶,還說什麼情聖,根本就是情僧。哈哈,笑死我了。情僧,還空空道人呢。」說帶此處,忽然想起bbs上朵朵打趣自己當了和尚也是「『淫』僧」一個的話來,不覺一陣面熱,連忙話頭打住,以免稀里糊塗把這話也說出來,或者引誘他們誰說出來。

    「你倒是很喜歡當和尚,可惜沒有哪個寺廟會願意收你!」yucca隨即笑話道。我也回想起,也是在這條路上,第一次跟她和燕子去主樓自習,我也曾學著和尚唸經過。那個時候,英語四級還沒考過,我雖有沉淪的苗頭,心境卻還沒有這麼墮落。想不到有她們二個背後相助,我還會落得個這種悲哀的下場,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和尚?哈哈,帶髮修行的和尚吧?或者是道士?」羌薔也笑,雖然她不知yucca話裡背後的深意,也能看出其中奧妙所在。所以跟著借題取笑,她這話是揶揄我的長勢蓬勃旺盛的一頭「秀髮」。現在我的頭髮已經長到耳畔,對於一般的男生髮型來說,又已經夠一刀了,大概有兩三個月沒有修剪過了——我自幼就討厭剪髮,特別是剃頭的感覺,簡直是像忍受活刮之類的酷刑,所以對於理發之事,一直是能拖就拖。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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