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15章 百折不回 文 / 葉無名
於是忙追問:「法語老師?你們系的,為什麼會學法語?」
「不是系裡的課,是我選修的。」
「這樣啊?那可以去旁邊聽嗎?」
「當然可以。不過基本上沒旁聽的。呵呵,如果不是從頭按部就班學的話,學外語怎麼可能旁聽的懂?」
「你不是想學法語吧?你連英語都那麼次。」奇怪於我對學習法語的事兒如此上心,並且剛剛的鬱悶情緒也已一掃而光,朵朵自然看在眼裡,便揶揄著問了出來。
「是啊,我還真有這想法。」我有時候說話,完全是借梯下樓,根本都是信口捻來的借口,卻又說得十分當真,「我英語不好,是因為先入為主的就討厭英語。法語可不一樣,《最後一課》不是說,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語言嗎?我只知道漢語最美,所以想見識一下另外一個最美的,我一定要自己能讀的懂法語版的《紅與黑》。」
「倒,我都學了大半年了都還不可能,你野心還真大。」見我如此不自量力,誇下海口,雪妃喃喃說道。
「只要我願意去做,天底下就沒我做不成的事兒!」我一幅豪情萬丈的樣子,一個人由剛剛還鬱悶要死的大悲之境一下子轉到柳暗花明的大喜,難免會一時激情亢奮,難以遏抑。「好啊,下次法語課我通知你一起去上就是了。」雪妃她們背我如此的長篇大論說地信了,也就不作他想。
而我則為獲得能再睹「天使」芳容的機會而竊喜不已。儘管概率是那麼的小,總比機會為零強上萬倍。
新開湖跟馬蹄湖之間,不過數百米的距離,中間被建築隔開,白日能遙想望見,夜晚借助路燈之廣,則只能看到草木蔭鬱,暗影堆積,竟有幾分神秘之感。
雖然看不大清晰,那邊的熱鬧卻先一不傳了過來。走至兩湖之間。就可以聽取馬蹄湖裡的一片蛙聲,此起彼伏,饒有情趣。雖然時令已深秋,但是津城的氣候還是燥熱的。還不到兩棲動物們冬眠的時候。
「難怪你要來馬蹄湖邊走走。原來是你同伴在呼喚你呢!」注意到了這一片蛙聲。朵朵忽地笑對我說。
「哈哈。我也正想這麼說。」我自嘲到。前幾天bbs上。剛剛跟朵朵說過自己這只「青蛙」配不上她「白天鵝」地話。她還說「變成醜小鴨」來陪我。這才有我這幾日地超級艷遇。誰知道了現實中。朵朵又不許我喊她「老婆」。想到此處又略覺不快。
「怎麼說?」雪妃不解。迷惑地笑問。
「是這樣地。這馬蹄湖對我。就像那花果山水簾洞對孫悟空一樣。這裡是我地王國。我是這裡地國王。而這些青蛙啊。蛤蟆啊。魚呀蝦呀地就都是我地子民……」一時興起。我信口混扯了起來。
「惡!原來你試圖在江湖上創立地帝國就坐落在這裡啊。」朵朵笑著感歎。
「對啊。你是我老婆。也就是馬蹄湖帝國地皇后了。哈哈。不知道馬蹄湖裡有沒有這麼一個醜小鴨……」
「呵呵。給學姐。不對,給皇后娘娘請安!」雪妃被我的話逗樂。主動加入了嘻笑的行列。
「倒,我才不做這個皇后。要做你作去好了!」
「呵呵。皇后寶座是學姐的,我哪敢搶啊!」
「也是啊,你喜歡當貴妃,嘿嘿,雪妃雪妃,可不是的妃子嗎?」被我們二人合力取笑,朵朵採取各個擊破地策略,先對雪妃反唇相譏,雪妃被她如此說了一番,羞赧的低了頭,朵朵仍乘勝追擊,轉而問我:「對啊,如果我是馬蹄湖裡的一個醜小鴨的話,那她是什麼啊?」
她是什麼?我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回答。本來這一番言辭只是我即興說起,並沒有什麼底稿,一時也自問,雪妃應該比作馬蹄湖中的什麼呢?
說笑著來到了湖岸邊,湖面荷葉田田,幾乎完全覆蓋了水面,昏黃的燈光下,原本碧綠變成了翠墨,每張荷葉都大如圓盤,映著燈光,光華如鏡。荷葉間間或冒出一朵朵紅黃二色地花兒,夜色裡看不甚真切。
我們走進時,附近的蛙鳴便息了,許是青蛙懼人聲,但遠處依然不斷的傳來。
「嘿嘿。」雪妃忽然笑道:「我有個提議,學界一定要支持我!」
「什麼提議?」
「不如現在讓這位青蛙帝國的皇帝陛下跟他的臣民比賽一下嘹亮的歌喉好不好?」雪妃急急的一口氣說完這句話,甚是興奮。
「好啊,支持——!」朵朵聞言大喜,竟鼓起掌來。
原來她們是想讓我唱歌!
這也太難為我了點。一個從沒唱過歌地人,怎麼可能在兩個美女面前一展歌喉?虧她想得出來,以我如此不自信地且畏首畏尾的個性,實在是強人所難。
「不行!我不想嚇倒你們。嘿嘿,再說,有我地屬下們辛辛苦苦的常給你們聽,你們就知足吧。……」
「不行也得行!就要聽國王唱,屬下唱得不算。」雪妃明知我會逃避,所以偏就堅持。
「我舉雙手贊成,呵呵。」朵朵說著,還真把雙手都舉了起來。
被她們如此相逼,我自然不肯順從,又不好總推卻,苦思良策,忽然靈機一動,不如以毒攻毒好了。現在雪妃是逼著我做自己不可能做到地事,我也就以她不可能做到的事兒相要挾好了。
於是便對雪妃說:「讓我唱也可以,但是你地先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快說!」雪妃立即追問道。也不知怎麼就這麼想聽我唱歌,難道就為了看我出醜?
「很簡單,只要你答應叫我官人。嘿嘿。」因為我認定在此場合之下,朵朵面前,雪妃肯定不會答應我這個「變態」的要求,所以才這麼退了一步。
聽我這麼說,雪妃果然住了聲。
「f,不唱拉倒,又欺負人!」朵朵故作生氣,拉住雪妃要往回走:「我們走吧。不理他。」
「學姐慢點。」雪妃卻並不走。
「不是吧,你答應他?」朵朵不相信自己的推斷,說實話,我也不信。
然而雪妃卻似下了很大決心似的。輕輕的低低的說道:「官人請唱,妾願洗耳恭聽!」
這下輪到我尷尬得無法自處了。
怎麼也想不到,她竟會真得就這麼叫了,並且還做戲做全套,連自稱都變成了「妾」。雖然也知道對方學的出身,本就喜歡那種文縐縐的古話,更何況本也只是玩笑話,但是還感到十分享受,喜不自禁。
可是既然她叫出了口。我有言在先,就怎麼也不好推托了。
可是畢竟我在別人面前又從沒唱過什麼歌兒,更何況是在這樣兩個大美女面前?看來今日這丑是出定了。也罷,既然她們樂於看我的笑話,讓我出醜,為了博得美人一笑。我也不得那麼多了。
這麼想著,嘴裡卻說著:「真得非要我唱啊?唱什麼好呢?我實在不會唱歌啊。」
「別說不算話啊,她都這麼叫了,你當然得唱,不能耍賴皮。」沉默半晌,朵朵忙著從旁催道。
「我唱也可以,你答不答應以後就這麼稱呼我啊?如果你答應的話。我現在就唱。」我還真想耍賴。得寸進尺地道。
「我答應你就是了。」雪妃認認真真的笑回,只等我唱。
「答應了還這麼說?」
「哦。妾答應官人就是了。這下滿意了吧?」雪妃只得又重複了一遍,該換的字都換成了文言古話。
「好吧。我唱!」心滿意足,強打勇氣,我沿著馬蹄湖向南走了幾步,這麼長一會兒,我們只顧在馬蹄湖北岸站立著說話,這裡出於湖中央突出的馬蹄形半島所對地方向,經常會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從旁經過,我可不想自己的「天籟之音」被別人聽了去,只被她們二個聽,就已經令我臉上掛不住了。
「唱啊,你要上哪兒去?」朵朵見我要走,大概以為我還想耍賴,在後面追問著。
「邊走邊唱吧。」我回頭解釋著,心裡打定了主意要唱什麼。
雖然從沒開口唱過什麼歌,但平日裡在電腦所播放的mp3還是有不少個能夠大約得唱下來的。作為一個男生,最喜歡聽的當然還是一些女星的歌,想什麼《盛夏的果實》、《熱帶雨林》之類,可真要自己去唱了,就顯然覺得不大合適。而電腦中有基本上沒什麼男歌手的音樂,除了經常聽地兩首:蘇永康的《愛一個人好難》、周傳雄的《黃昏》。
說來也甚是有趣,我之所以喜歡這兩首歌,正好跟面前這兩個女生有關。《愛一個人好難》是因為大意時對雪妃的苦苦暗戀,留校過春節期間無意間在電視劇插曲中聽到,深覺甚合自己的心聲,後來每每想起她來,便狠狠聽這首歌,也便大致記下了。而《黃昏》則是朵朵給我的歌。
現在既然雪妃要求我唱,那就唱《愛一個人好難》得了。實際上,我總以為她是故意惹我出醜,那我開涮地。然而現在既然已經入套,就不如成全她好了。再說,為此,她也妥協了好些,付出就該有回報嘛。
清了清嗓子,四下無聲,附近的蛙鳴也隨之消失,我倒真想學幾聲蛙叫,如果能應付過去的話。
「快唱啊!」朵朵摧著。「別光做樣子啦。」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第一句剛唱出來,二女就都笑了。走調不說。還起的太高了,我聲音本來就不夠渾厚,就顯得過於尖細了些。
「你們別笑啊,再笑我就不唱了。」
「好好,不笑,不笑,快唱吧。」
在此清了清嗓子,特意壓低嗓門,開始清唱:「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地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朝朝暮暮的期盼,永遠沒有答案,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斷……」
有開初的稍顯怯場,到後來地盡情發揮。想不到我還能唱地有模有樣。
「……聽你說聲愛我真得好難,曾經說過的話風吹雲散。站在天平地兩端,一樣的為難,唯一地答案,愛一個人好難。」
一曲終了,我如釋重負,朵朵竟帶頭鼓起掌來,連連稱讚:「唱得不錯啊!幹嗎說你不會唱?真得挺好聽的。比蘇永康長地好聽多了。」
「不是吧?玩我呢吧?」我不大相信,探尋的目光望向雪妃。發現她竟將臉別向別處,好事沒注意我們的對話。
「是真的,不如再來一首好了。」朵朵一味地誇道。
「嘿嘿,不唱了,堅決不唱了。」
「真得蠻好聽的。你不應該這麼沒自信的。」雪妃緩緩的道。
「呵呵,叫我什麼?」留意到她又稱呼「你」。我立馬追問。
「哦,好吧,官人!」她馬上補充,話音幽幽的,倒不像不耐煩,也不嫌惱。
我自是滿足而開心的,無比得意:「現在你滿意了?呵呵」
「滿意了。可是有人不滿意啊。」
「誰啊?誰不滿意?」
「她咯。」雪妃指了指朵朵。
「就是。你得給我也唱一首,否則不公平。」朵朵說。
「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的條件!」這下我經驗豐富了。舊計重施。
「到,我才不叫官人。打死我也不叫。」朵朵堅決的擺著手說。
「好啊。你不叫,我不唱,拉倒。走咯,回家了。」
「要不我叫一聲老公好了,你唱不唱?」朵朵讓步。
不曉得為什麼,她們都迷上了我的「美妙歌喉」?這也太難理解了點。
「考慮一下。」我動心了,「還得答應我以後允許我喊老婆,不管網絡上,還是現實中!」
「倒,不幹。就一次還差不多。」朵朵聰明地堅持著。
「好吧,一次也行。」既然已經開了頭兒,再唱一首又何妨?我還是妥協了。
「嗯,老公請唱!」朵朵忙說,語氣急促,「老公」二字喊得極為勉強。
「就這樣啊?你應該跟她說一樣的話。」我不滿意:「重說。」
「不幹,我才不自稱什麼妾不妾的。」
「呵呵,不過是一種禮貌性稱呼,有那麼困難呢?」
「什麼啊?現在什麼時代了,男女平等了,幹嗎女人還要貶低自己?」
「我倒不覺得實在貶低啊,不過是一種謙稱罷了。古代男人還自稱不才、小可、小人、鄙人什麼的呢,不過是一種謙虛文化的體現罷了。」
「不管,反正我不幹。你到底唱不唱?不許耍賴啊。」
見朵朵堅決不屈服,我只好作罷,請唱了一遍《黃昏》,這才算了。
這首歌唱完,二女都鼓起掌來,弄得我頗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我真得唱得好呢,還是只是她們戲耍。
靈機一動,來而不往非禮也,不如也要請她們唱首歌好了:「不如你們也一人唱首歌吧?就我一個人唱,太不公平了。」
「我們唱什麼歌?」女孩兒倒不像我那麼推三阻四的,直接反問。
「隨便唱什麼好都行,只好好聽地。」我對流行樂曲本來就不怎麼感興趣,只是隨意聽聽罷了。
「不如唱《》好了。」雪妃提議說:「學姐會唱嗎?」
朵朵想了想說:「嗯,聽過。不過歌詞記不大全。」
雪妃便說:「那我先唱著,你會的就加入好了。」
我有點迷糊:「什麼?漂亮男孩?」
「嗯,一首好聽地英文歌。你沒聽過嗎?」朵朵十分不滿我的孤陋寡聞。
「好像沒有。你們快唱吧。我得好好聽聽。」
雪妃便開始清唱起來。
雖然我幾乎聽不動意思,不過確實很好聽到是真的。
曲子好聽,嗓音也好聽。
可能是因為雪妃唱得很投入吧,我覺得有些感動,有些著迷。
朵朵也不時地跟著唱幾句。
多多能加入一起唱的,則大都是我也能夠聽的懂得,比如bsidyu這幾句反覆詠唱地。我還是能聽懂個十之地。
意思大概就是「我得漂亮男孩我愛你,告訴我你也愛我」之類的,不過我聽起來總感覺不是唱給我聽地,因為我好像談不上「漂亮」男孩?
女孩們一曲唱完。雖然聽得十分不懂八分,我還是報以熱烈的掌聲。一來是對剛才她們掌聲地回敬,二來這歌聽上去確實入耳,剛何況她們聲音婉轉嬌脆,本就撩人情思。
「怎麼樣?很好聽吧?」雪妃很自信的問。
「曲子好聽,唱得也很好。可惜就是聽不大懂。」我實話實說。
「倒,就知道是對牛彈琴了。」朵朵歎道。
「呵呵,回頭我把歌詞傳給你看看,要不要?」雪妃問。傳歌詞自然指的是在電腦上。
「好啊。不過也有幾句是能聽得懂得,不過聽得懂得部分又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
「怎麼講?」二女均不解。
b麼也難以拿來形容我吧?」
「切,你也太……怎麼說呢,」朵朵便說:「說了你別往心裡去,你也太自卑了吧?」
「是自卑嗎?實事求是吧?難道我很帥?」
b漂亮。」雪妃糾正說。
「還不是一個意思?形容女地就譯成漂亮,形容男的自然就翻譯成帥了。」
「才不是這麼回事兒。pry就是漂亮。」
「難道說我漂亮?」我有點得意的問。
「才知道啊?你是不怎麼帥。說一個男生帥氣,大概得有著幾個標準,一個要皮膚是那種健康的黑黑的顏色,你太白了;二來長相應該稜角分明,才有男子氣概,可惜這一點你也不明顯。呵呵。說實話。你長得太清秀了,第一次見你那次。我還懷疑你是女扮男裝混進九宿的女生哪!」朵朵一口氣說了這些,不愧是美女。而且是喜歡帥哥的美女,對帥哥之「帥」頗有研究。不過最後那幾句話還是讓我停得挺受用的,而且也明白了為何那天在九宿門口第一次見朵朵時,會被她那麼盯著「欣賞」,原來是懷疑我是女生?倒,難不成所有女生對我行「注目禮」(尤其是剛剛洗過頭的時候)時都是抱著這種心態?
「不是吧?我真得那麼衰啊?像女生?」
「就是,你要是有一頭長髮,然後稍微打扮一下,絕對能抵得上姿色中上地美女了。」
「學姐別誇他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雪妃對我是瞭解的,自然知道我所謂對自己相貌和魅力的不自信只是一方面,另外還有一面是我的自負和驕傲。從來自負和自卑就是一對孿生兄弟,你如果被其中一項所折磨,就不免在另一個方面受另一個折騰。
「呵呵,是嗎?」我被朵朵說的甚是高興,心裡像灌了蜜一樣,同時又想,「難怪女孩們熟悉不熟悉的都喜歡向我身邊湊,原來是覺得我是同類,沒有威脅感。我還以為我究竟有什麼特別地魅力呢。」明白了這一點,心裡又有點不自在。
「那你們再唱一遍pryboy給我聽吧?我在認真聽一遍好了。」
「你又聽不懂,唱了也是浪費。」朵朵故意說,「等你什麼時候能聽懂了,再來要求吧。」
至此,我們已經圍繞馬蹄湖轉了一圈,正好回到原位。遠處主樓所有房間的燈光忽然一起熄了,然後又紛紛亮起。這意味著,已經到了下自習的時間。
「宿舍是不是快熄燈了?」擔心時間太晚,我向朵朵問。
「嗯,快十點半了。」
「那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你送,我自己能走。」雪妃說,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