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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24章 琴瑟和諧 文 / 葉無名

    「她叫你什麼?」跟雪妃竊竊私語間,這邊忽然聽yucca插話問道。

    「什麼?」我裝作不懂她在問什麼。實際上是因為自己也覺得「官人」這種稱呼說出來會讓人覺得「變態」,而不好意思直言。

    「別以為我沒聽見。」yucca說,神情則似戲非戲,憂喜難辨。

    「你聽到什麼了?」我仍然佯裝未知,不置可否。「怎麼了?」雪妃也在一旁低聲詢問。

    「哦,我知道了。」yucca說:「你還真是志得意滿、樂不可支啊。朵朵叫你老公,我叫哥哥,她叫官人,你還真夠的。」

    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兒,yucca說這番話時,不像僅僅是戲言和取笑,神情看上去相當的認真,那雙美麗的眸子蘊含著一股無法忽視的幽怨和責備。

    「呵呵……」自我解嘲的笑了笑,我試圖辯解:「不過是一個稱呼而已,遊戲而已,有什麼不的……」

    「哦?原來都只是遊戲而已啊?」滿含譏諷的話語,出自向來深為喜愛的女孩之口,我心底一沉,暗叫不妙,一是有無話可說,只能任由她說下去:「當初那麼苦口婆心所謂誠心認妹妹,也只是遊戲而已了?」

    我忙接口:「當然不是,那都是認真的。」「認真地?我算是見識了。」yucca說著。嘴角撇著,輕拂了一把額前的秀髮,低眉垂首,白皙的臉頰泛上微微的紅暈。手裡開始收拾書本,裝進書包。

    看在眼裡,我不解的問:「幹嗎收拾書包?你不上課了?」

    yucca不答,雪妃聰明的看清了其中奧妙,大概覺得這一切不和諧的變故全是因為自己,自己有責任說些什麼,以打破這僵局。便歪頭問道:「這位是你妹妹?就是那位你江湖上著名的老公?嘿嘿,介紹一下啊。」

    「嗯,是啊。」我忙笑著說,覺得雪妃提起這個話題確實很是時候。因為大概這是唯一能讓yucca改變此時的心情,覺得好受些的一個話題了。

    不料yucca卻接話到:「什麼老公老婆地,全都是歷史了。什麼都不是了。」說著,背上書包,站起身子。提著水杯和外套,就要轉身離去,又忽地回頭對我說到:「還有一件事,從今以後。也要成為歷史了。你以後別叫我妹妹了,我也不會再叫你哥哥。」

    話音剛落,便轉身而去,她的同桌和同學們,早就都一個個心有靈犀的起身讓路,讓她順利過去了。

    「幹嗎要這樣?……」我喃喃的輕喊了句,又覺得這問話無效兼無用。彷彿更像是在責問自己。

    目送yucca那優雅離去地背影。漂亮的身形漸行漸遠,我有一種令人心痛莫名的預感。彷彿眼前這一切都曾出現過,而且必然會出現似的。不可逆轉和更改。人生若只如初見,一切事情,一旦發生了,就無法再回頭。難道,這將是我跟她的最後地機緣了嗎?

    一時間賺的滿心悲傷,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遠遠的教室門口,正巧跟剛剛駕到地鄧論課老師打個照面,擦肩而過,那老師還客氣的對她抱以笑臉點頭招呼。

    我更希望拿老師能當即喝住正要逃課的她,讓她乖乖會來陪我一起上課。然而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諾大一個班,老師不可能記得每一個面孔,即便恍惚中有些認識,只要她辯稱「自己是上自習的,不知道這裡有課」,老師也就無可奈何了。總不能讓老師像個流氓似的,一把扭住不承認是上自己學生的女生不放吧?那樣地話,恐怕不會落個教師樂崗敬業、工作負責地美名,到恐怕會被搞成的典型案例也不一定呢。

    然而yucca就這麼走了,還被老師當場看見,尤其是這麼一堂就是變相點名地討論課上,恐怕十有逃課的罪名是拖不掉了。

    「這又是何必呢?」如此歎息著,換位思考了下yuca這起義地表現,才發覺也許是自己傷她太深,以至於自己的心也開始深深的傷了起來。於是沉浸在一種要死的傷心裡,愁緒如織,聚集了滿臉隱晦。

    「怎麼搞得?」「這都上課了她怎麼又走了?」「要是老師點名找到她了怎麼辦哪?」,yucca走後,她的姐妹們你一言我一語,一邊探討著她這麼詭異行為的原因,一邊商量著應對老師點名的對策。

    江湖中叫雪之舞又叫飛雪的那位靠近我的女生,看我的目光中有一種意味深長的責怨之感,在這無聲的責怪眼神裡,我能感覺得到,她是這幾個人中對yucca離去原因的真相最瞭解的一個。

    就聽她看了我一言後說到:「算了,走了就走了吧。老辦法,大不了我替她答到就得了。」一般人多的選修課上,假如點名的話,同學之間替人答道,已經成了一個約定俗成的潛規則,老師因為不可能用一堂課的時間把所有人的名字都點一遍,大都只是象徵性的抽點幾個,因此不用太擔心會被老師識破,——當然,即便老師當場恰巧點到了頂替者,也拿學生沒辦法,因為很快就會有另一個學生會體頂替者答」到」實在是學生太多了,而老師只有一個,老師永遠也不可能贏得這場點名大戰「不好吧?今天可不是一般的點名,是討論課。老實點到誰的話,還要參與討論,討論的內容。可是要記入成績地。」yucca的另一個姐妹,她們宿舍的老大姐花之殤擔憂地道。

    「而且,討論的時候,你還要去扮演另外一個人,多累啊?說不定就露餡了。」羌薔也勸說道,飛雪有些猶豫了。

    「什麼討論課?」這些對話,雪妃都一一聽在耳裡,自告奮勇地道:「也許我可以替她呢。」

    「好像是關於周恩來的。」我也被她一語點醒,忙努力回憶,同時也有些擔心自己根本沒有為這個題目準備什麼。如果自己被老師點重,該怎麼應對。

    「周恩來和中國現代化。」飛雪從旁補充。

    雪妃又問:「你妹妹名字叫什麼?」

    「楊幽月。」

    雪妃點了點頭,開始動筆在紙上寫些什麼。

    老師早已經站定在講台前,掏出講義和點名部。一邊點頭微笑著跟前幾排的學生打著招呼,就等一聲上課鈴響,正式開始上課了。

    晚上七點整。

    上課鈴響後,老師的嗓音壓著鈴聲的尾音,開始了:「大家都知道。今天的課是討論課。我先聲明一下,今天課上的每個人所講地內容,只在今天的課上有效,課外和課後。請不要外傳,也不可能再有任何追究。所以大家盡可以暢所欲言。我要聽的,是你們每個人的自己地想法,自己的思想,獨立的思想。不能是人云亦云,不能是照抄書本,最重要的就是。獨立思考。好了。現在討論開始,請大家主動舉手發言。你們舉手。然後我指到了誰,誰就先報一下自己的姓名。然後就開始闡述自己地觀點。」

    老師的話聽了,教室裡卻仍是鴉雀無聲,令他失望的是,沒有滿目踴躍舉起的手臂,甚至一個都沒有。學生們好像沉默地羔羊,個個低著頭,好像老師剛才那番話,不是跟他們任何一個人說的。

    「怎麼?沒有人願意發言嗎?沒準備?還是不敢說?不想說?害怕?害怕受懲罰?放心吧,只要是主動發表看法的,你們30分的平時成績我就給你算滿分!怎麼?還是沒人願意說嗎?看來重賞之下也無勇夫啊!哎,你們現在的這批學生啊,怎麼都這麼沒有激情呢,想當初我上大學那會兒,那上討論課的時候,那是多麼的熱烈啊。哎,現在地年輕人啊,怎麼都這麼無精打采地,沒一點兒精神頭兒那……」

    老師感慨了這麼一番,學生們仍然是無動於衷,絲毫不見動靜。老師無奈,只好雙手端起了點名簿。

    這老師真是慧眼獨具,一語中的:「看來還是得我親自點將,你們才有人願意開金口了。好吧,我點到誰,誰就說一下自己地看法。第一個,楊幽

    仍然鴉雀無聲的教室裡,有人扭頭回來看是哪個倒霉蛋被點中了。瞬間無人應答,她們面面相覷了一番,老師在上面繼續問:「英語系地楊幽月,來了嗎?請你說一下自己的看法。」

    飛雪整理了下衣裙,正要起身站起。這邊的雪妃,已經首先嬌應了一聲:「到!」並同時迅速站了起來。

    站起後,雪妃緩緩地說道:「我認為周恩來總理是一位百年難遇的奇才,是一位不折不扣地偉人和完人,他的一生事業,一生的所作所為,都不負他早年的那句誓言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並且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是南開精神。……」

    「允公允能,日新月異」,也即南開精神之所在。張伯苓先生提倡「公能」教育,一方面是培養青年「公而忘私」、「捨己為人」的道德觀念;另一方面則是訓練青年「文武雙全」、「智勇兼備」,為國效勞的能力。「所謂的日新月異,不但每個人要接受新事物,而且還要能成為新事物的創始者;不但能趕上新時代,而且還要能走在時代的前列。」

    不愧是個黨組織基層領導人,毫無事先準備的雪妃臨場發揮,卻也能出口成章。滔滔不絕的大大誇獎了那位著名老校友一番,其間更把「南開精神」四字捧上了天,並試圖歸結為「周恩來精神」。雖然終了沒能博得滿堂喝彩——這種場面也不容許出現那種熱烈場面——但至少是作為聽眾地我,一下子就感覺到了明顯的差距。至少我本人的所作所為,就不能不深感慚愧、自慚形穢,無地自容了。

    鄧論課老師聽她講述中頻頻點頭表示讚許,雪妃話音一落,她結語陳詞道:「很好,這位楊幽月同學顯然是有備而來。把周恩來精神——這個詞很不錯,是新創的吧?雖然可能有點離題了,沒有重點闡述一下現代化有關的內容,不過也不必苛求了。好。下一位,羌薔。」

    聽了老師這點名順序,我差點笑出聲來。這老師果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這個「楊幽月」是個冒牌的。並認為這個頂替者本應該叫羌薔。這也難怪,雪妃跟羌薔,眉目之間,實在是太像了。

    聽老師叫了自己,羌薔緩緩站了起來。不看課本,不看筆記,完全臨場發揮。不過她的論調跟雪妃正好完全相反,完完全全成了對那位老校友的揭短和批判。

    具體來說。雪妃的立論,出發點是人性本善,因此隱惡揚善,只說好的,不說壞地;而羌薔則是從人性本惡的角度,從心理分析立場,在整個國際現代化大趨勢的範圍上。專挑毛病和不足。在她的立論裡。那位完美地偉人簡直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官迷祿蠹。

    羌薔這番演說,使我深感震驚並飽受刺激。不僅由衷地感歎:「這些女人啊,可真不簡單!不是一般的厲害!真是自愧弗如。自愧弗如啊!」

    她的這番分析和演講,同樣受到了老師的褒揚和肯定。

    此後地討論,仍然是點名發言,學生們明顯分成了肯定和否定兩派,也有少數騎牆派,各打五十大板,但基本都是廢話,等於什麼沒說。

    老師最終對這次討論課很滿意,不過最後還是循循善誘的說:「我們評價一個人,應該一分為二,不能只看好的一面或只看壞的一面……」

    在這堂課上,我被動地選擇了沉默。事實上,到了最後階段的討論,已經無需老師再點名,而是每個人舉手主動發言了,這也是一般討論課的習慣模式,每每到最後,學生們都會一該初期的拘謹,變得活躍擅辯起來。

    本來我還是有些自以為有獨創性的想法的,但是因為有羌薔等人的高論在前,這想法就統統被嚇了回去。為此不僅還有些後怕,幸好課剛開始地時候,自己沒有自告奮勇去發言,不然自己那觀點跟後來羌薔地觀點比起來,就浮淺無謂的多。而現在如果我還執意要發表自己地高論,則無疑會看上去像是在拾人牙慧,或者乾脆就是廢話連篇,一點創見性就都沒了。

    而且此時的心情,也被課前yucca地忽然離去,攪得一團亂麻,這就不僅僅是底氣不足的了,還有些缺乏鬥志,因而這番曠世宏論,便如初學打鳴的公雞,圖具其形,聲音則僅在嗓子裡就夭亡了。

    課後,老師剛說過下課,教室裡就一片混亂,大部分人都在收拾書本離開,羌薔等人也不例外,都一個個起身要走。

    我忙向坐在自己身邊的飛雪問道:「yucca怎麼了?課前怎麼忽然走了?」雖然自己也覺得實在明知故問,可不如此問,一時又找不到交談的話題來。

    「呵,你問我,我問誰去?」飛雪淡然一笑,意味深長的瞄了我一眼,才說:「我還以為你比我清楚呢。」

    「我清楚什麼?也不過只能瞎猜而已。你們是一個宿舍的姐妹,總該比我知根知底吧?」情急之下,差點說出「她不是你們的老婆嗎」之類的話來,一想又怕她藉此提起我更是「老婆的老婆」之類的話題,這才主動閉了口。

    羌薔她們已經起身走了,並回頭招呼飛雪也一起去,飛雪回頭應了一聲,仍對我快速說道:「說實話吧,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麼回事。不過依我看來,都是你的不是。」

    「我有什麼不是?請講!」雖然這評價是在預料之中,但我畢竟還不是很明白。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得走了。」飛雪扭頭就要離去。

    「慢點。」見她這麼急著離去,語焉不詳地,我也只好打消了從她這兒獲取什麼更深消息的目的,但一時又想起一個要緊的問題,便趕緊替了出來:「聽說你們15宿最近不能上網了是嗎?」

    飛雪按耐著性子,急急得說:「你消息還挺靈通的。是不能上網了,整棟宿舍樓的網關壞了。」

    說著這些話,她已經走到了走廊邊,我一句感激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她就一路小跑的出教室而去。教室門口的陰影裡,羌薔、花之殤二人還都等在那裡。也難怪,15宿離主樓路遠人稀,女生們不成群結隊的。是不大令人放心。

    教室裡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地人了,留下的大部分都是自習的了。

    雪妃坐在原位,沒有起身要走的意圖,而我卻再也坐不住了。自習,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受難。更何況,此時地我,還有著許多紛繁複雜的心事?

    「我們也走吧?這麼做著好沒意思。」

    「這就回去嗎?」雪妃低聲道:「時間還早呢。不如自習一會兒吧。」

    「還是別了。我坐不下去了,而且心裡很亂。」

    她點了點頭。開始收拾書本:「那好吧,不如出去走走吧。也好散散心。」

    出了333,來到主樓教室間的走廊上,昏黃的燈光下,不時有人從教師中出來向大樓的樓梯口彙集。

    二人本是誰也不言不語地,最後還是雪妃率先打破了沉默:「心情不好?」

    「不是,只是有點亂。」我言不由衷。其實說是不好也不為過。因為那種失去的感覺,此時正深深地糾纏著。不過話說回來。整個人生的過程,其實也都是失去的過程。所以其實我大概也並沒有什麼心情好地時候。但是假如把這種感覺傳染給身邊的人。就總覺得有些不妥了,所以當即就說:「你別介意。還是別受我影響才好。」

    雪妃笑道:「是不是因為你小妹?呵呵,或者我應該稱她為你老公?你的妹妹老公?真有你的。你居然能答應做一個女生的老公?這你都能順著她的興致。不簡單啊。不過恐怕你也只有對她願意這樣了吧?並且也只有你能這樣了。這樣才是真的你。……」

    雪妃一口氣說下來,我幾次想接話,都沒找到打斷地機會,這次實在忍受不下去了,打斷她說:「你在說什麼。什麼真地我。別那麼急著下結論。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才是真地我好不好。」

    然而雪妃卻像沒聽我說地話,繼續說自己的話:「不過你也不虧。你小妹還真是漂亮啊。哎,曾經你們是一對兒是吧?後來怎麼就分了呢?是她甩了你?還是你對不起她?」

    她總算聽了下來,等待我地回答,我不滿她的推測,雖然同時也並不肯定自己所說地話:「胡說。什麼一對不一對的,我們只是純潔的兄妹關係好不好?」

    「兄妹?呵呵,自欺欺人吧。真是兄妹的話,今晚她就不會提早離去了。她走之前怎麼說的?以後再不會叫你哥哥了,是不是?……」

    「還不都是因為你?對了,你今晚怎麼會想到要來上我的鄧論課的?以前請你來你還不來,今晚怎麼反而不請自到了?」回頭想想,是我邀她來上自己的鄧論課在先,那時的本意是為了給她醋吃,讓她好受,孰料她來的太出人意料而且不是時候,到頭來輪到我不「好受」,原來我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討沒趣了。

    「因為我們今晚的鄧論課取消了。就這麼簡單。不過還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有趣的一堂課,收穫還蠻豐富的。意料之外的額外收穫,值得了。」

    聽她如此說,我不由得惱羞成怒:「什麼額外的收穫?難道是說氣走了yucca?」我確實有點生氣了,難道女生真得這麼小肚雞腸,這麼小氣善妒?簡直不可理喻。

    「當然不是,你想哪去了。」雪妃忙否認了:「我說的收穫是指著堂課上聽到的內容,可以說是大開眼界了。不對,應該叫大飽耳福才對。你的那些同學們,思想還真不簡單,一個個都很厲害,他們的觀點,簡直可以用振聾發聵來形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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