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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47章 變態婚禮 文 / 葉無名

    回到宿舍,有點兒提心吊膽,總怕島主問些什麼。因而顯得拘謹不已。然而島主的眼睛裡,似乎真的含有意味深長的味道,但是又總是保持高深莫測的沉默狀態,這讓我既感疑竇叢生,又覺欽佩不已,但是一直都沒有弄清楚到他究竟知道多少,還是壓根兒一點都不知道。

    主動跟我提起這幾日詭秘行蹤的倒是兩耳不問身外事的傻子,他語氣誇張地問:「情聖怎麼老玩失蹤啊?上一次是一晚,這一次是一天一夜。越來越長了,還神秘兮兮的,拜託下次先跟大家打個招呼再失蹤好不好?免得大家胡亂猜測,還擔心!」

    我不知道他這麼說有幾分真意,覺得更多是戲謔,便故作不領情:「那是因為你們太閒了,才有心情擔心我的行蹤,我能會有什麼事兒?」

    「情聖,你這樣說可就是太沒良心了!」癡仔忙接話道,語氣裡充滿了真正的不滿。

    「是啊,情聖,太過分了!」島主最後也加入了討伐的陣營。

    看大家這種認真勁兒,想想能在大學碰到這麼一幫熱情洋溢的室友也的確是我的幸運,不由得有些感動,被他們的情緒所感染,又怕他們尋根究底,引起島主懷疑,就主動說:「是真的嗎?下次一定先匯報,行了吧?說真的,我真得很感激大家的關心!」說出來又覺得有幾分不自在,又補上了一句,「我剛才跟你們開玩笑的。」

    「誰跟你開玩笑?」傻子嘟囔了一句,勉強笑了。

    「真的,我就是以為你們開玩笑呢。」

    「那還不老實交待,你這兩天都幹了什麼?」明察秋毫的癡仔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

    「我出去玩了,住在同學家。」

    「就這麼簡單?」癡仔不滿我的回答。這是意料之中的。

    「就這麼簡單。」我故作回答地積極性不高。

    「那都去了哪兒?」

    「新馬泰一日游。」

    「啊?你出國啦?」傻子真傻了。

    「笨蛋!」島主嘲笑著。「是新開湖。馬蹄湖。泰達學院。我們學校自己地新馬泰!」

    「這樣啊?呵呵。有趣!」傻子樂了。心領神會。

    「你去了本部啊?那麼本部出事了你可知道?」島主既像是在審問。又像只是隨便問問。

    「出什麼事兒?」我本能的反問一句。心裡也懷疑的確是出事兒了。

    「出大事兒了!」島主誇張的道。

    「什麼大事兒?」我忙追問,另外兩個人都神秘的沉默著,共同跟島主一起營造著氣氛。

    「你真的不知道啊?」島主不解我這個在本不玩了一天地人居然這麼孤陋寡聞,「出人命了!」打成半死,高自考地流氓干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學校封鎖消息。」

    「知道為什麼我們會擔心你了吧?」傻子接口到。

    「原來如此!」我在受到了震驚的同時,又有幾分慶幸,幸虧有這件大事兒勾去了他們的注意力。才使我沒那麼容易暴露。同時又為他們的真摯的關心有所感動。

    想不到這麼容易就能矇混過關,想像如果他們問我住在哪裡,就說住在本不師兄那兒。足可搪塞了,反正他們都不會知道是哪位師兄。

    但是最好還是不要等著他們的追問才好,因為言多必失,一不小心露出破綻。可就完了。

    於是急忙想起一個話題繞開來:「島主,你的出操卡還剩下幾個章?好像明天就要收去了。」這同時也是我一直以來頗為關心地難題。

    「我叫傻子替我蓋的。我也不知道。」島主如夢初醒,看向傻子。

    「還差是十二個不到六十!」傻子數了半天。回答說。

    「靠,還差那麼多。死了死了,情聖還差多少?」島主一陣抓耳撓腮,頗有大難臨頭的架勢,最後轉過來收尋可能地同盟軍。

    「還差五個。」

    「我靠,怎麼只有這麼少

    我本想說是奕晴幫忙蓋的,又怕再次把話題扯到那件事上,就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癡仔安慰島主道:「沒事的,還有兩個一個章都沒蓋地

    「誰?」

    「阿泰和朱韋安,阿泰說他就當是出操卡丟了,看能怎麼著。」

    「強人啊,強人!」島主歎道。

    想不到一切應付得如此從容簡單,我心底樂不可支,又因幾日來忙忙碌碌,睡眠不足,所以很快就沉沉的睡了,倒是並沒有把蓋章不夠地事兒放在心上,更沒有把本部生的「大事兒」放在心上。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哪怕是關係到生命安全,如果不是自己或自己周圍地人,就只不過是一件平凡的談資,僅此而已。不知道國人是如何養成這種優良習慣地,毫無疑問,就是這種習慣,造就了幾千年的獨裁,同時,制度又強化了這種習慣,成了一種雞生蛋蛋生雞的惡性循環奇

    第二天早晨,校廣播某歡快的進行曲的噪音強行驅走了瞌睡蟲,極不情願的睜開眼。其他的也都一個個的或唏噓或翻身,表達著自己的不耐煩。

    除了一向勤快的傻子外,都一個個懶散的起身,穿衣,洗漱,下樓。

    早餐的時間已過,直接去了操場上體育課。

    這是最後一次體育課。

    內容是收出操卡和為前幾次測驗不過關的學生補測。過了今天,體育課的成績理論上就已經確定下來了。

    但是理論畢竟是理論,永遠不能等同於現實,這個定律,馬上就得到了證明。

    集合完畢,點名。

    做準備活動,撲通起一地的狼煙。

    然後是收出操卡。那年輕老師一個個的驗收著,邊問:「有沒有超過五個的?有五個以上的,就算不及格。」

    「包不包括五個?」我急忙問道。

    「包括!」那傢伙抬了一下眼皮,目光裡滿是不屑,我傻了眼。

    「不夠地留下來,其餘的自由活動。」

    眾生散開,只有我。島主。阿泰,韋安四人留下。

    「你們怎麼回事?」

    「我以為還有時間呢,誰知道這麼快就結束了。離放假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呢。」島主徒勞的辯解。

    「體育課就是提前兩周結束的,朝後天氣就熱了,再上體育課你們也不樂意。」

    「我們又不知道這麼快就結束了……」島主還想多說。

    那老師打斷他的話說:「別找借口了,不夠就是不夠,不及格就得重修。」

    「老師,這也太為難我們了吧?下學期我就得搬去泰達校區了。怎麼回來重修體育啊?」島主說的聲情並茂。

    「你還差多少?」老師似乎有點兒被說動了,追問了句,我們都看到了一絲希望。

    「12個。」

    「還這麼多呢?」那老師故作思考了一下。裝模作樣地替我們憂慮地樣子,緩緩的道:「其實管這事的並不是我,這些出操卡要交到原來帶你們課的老師那兒,看他願不願意給你們通過。」

    「那你給我們說句好話吧?」韋安諂媚的笑著。竟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枝遞上去。恭恭敬敬。

    那老師接了,轉念又說:「你還上著學。怎麼就學會抽煙了?再說,上課也不許吸煙啊。」

    韋安忙把一盒煙都遞過去:「其實我也不怎麼會抽。只是做個樣子,你不知道,我只感覺到抽得難受。要不這盒煙你拿去,對你們來說,抽煙是一種樂趣,對我們只是折磨。」他這麼一番話,把這份禮送的那麼理所當然,令人歎為觀止,由此我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這麼大膽不擔心重修,他的確有這個本錢。

    那老師顯然被說動了,愉快地接受了學生的饋贈,擔當起了為學生謀福祉地角色:「也不是沒辦法,按照我上學那會兒經驗,您們這麼著,你們幾個人每人出點錢,打聽一下老師有什麼嗜好,比如買點煙酒什麼的,送給他,通融通融。」可不是嗎,這老師絕對夠格評上真正的傑出青年,換句話說,書獃子們地確需要這樣現實的老師來開竅兒,不然只能等到社會上碰得頭破血流,才能略知其理。

    「啊?」聽了他的這番至理名言,島主呆在那兒,阿泰、韋安則笑呵呵的滿口稱謝,而我則為即將到來地破費大傷腦筋,我沒有像島主那麼吃驚,是因為我對這種事情早已見慣不怪。

    那老師走了,島主對著那背影狠狠地吐了一口:「垃圾!」

    這個時候,其餘學生都已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玩弄各種球類。

    癡仔和傻子在互相擲實心球玩。我們倆一起湊過去。

    「豈有此理!」島主歎息連連,「想不到堂堂名牌大學高等學府,還有這麼齷齪的勾當。」說著把體育老師索禮地事兒一股腦兒說了。

    「不會吧?真的有這種事兒?」癡仔地驚奇不是裝出來的,我沒想到他也這麼理想化。

    「天下烏鴉一般黑!真是。」我喃喃地道。

    「你如果不想交六十塊錢的重修費,在成績當單上留下不及格的紀錄,繼續辛苦出一年的早操,你就不用去送禮了。」傻子忙著給我們分析利弊得失。

    「這麼做顯然更吃虧!」大家異口同聲。

    「對啊,他就是吃定了這一點,利弊權衡,你不可能不照他的意志做。」

    體育課後,我去了機房,雖然上機課考試已經結束,但機房卻還空著。不去白不去。

    登陸了江湖,看見了桃桃,心裡的苦惱一股腦兒翻上來,不吐不快。因為我隱約中覺得這件事是必然到來的,這個關卡早已設置好,只好時間到,就必橫在我面前。因為我以前與這位老師有過節。如果他要公報私仇。我一點兒都不會覺得奇怪。

    如此心情,不由得覺得前景暗淡,渺茫無光,又覺得是自覺自受,而且也討厭這骯髒世界的蠅營狗苟,希望逃脫,也許潛意識裡,我更希望主動退出。只是需要一個導火索了話,心裡倍覺無限悲涼:「親愛的。我可能真的要從此滾蛋了!」

    「怎麼?我們地事洩露了?島主認出你來了?」

    「不是。」我把出操不夠的事兒簡單的說了。

    「居然有這種事兒?」

    「是啊,我們都很吃驚。」

    「可我們這邊蓋章不夠的就沒什麼事兒啊?」

    「你們女生也有不夠的

    「有一個同學出操卡丟了,不過老師也沒追究任女生吧,畢竟你們不常搞小動作。也相當勤快。」

    「這就說明老師在搞兩種標準,而我們是同一個老師蓋的章。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說這只是那位年輕老師個人的意願,是他想收禮?」

    「應該是這樣!」

    「豈有此理!為人師表啊!還是年輕老師。怎麼能這樣?」我這才感覺到強烈地義憤,原來不是天下烏鴉一般黑。而是這個特別黑。

    「這樣啊?不就是花錢送點兒禮嗎?」她卻反過來說服我,這是我始料未及地。我以為單純的她應該如我一樣義憤填膺才對,卻不料她這麼容易變通,屈服於現實,令我有些刮目相看。

    「我不能這麼做。」我固執己見。

    「你真的打算就這麼放棄

    「需要多少錢?」

    「他們說一個人拿一百元左右,湊在一起買一份好煙酒,送給老師,也許可以。」

    「不就一百元錢嗎?你拿不出?」

    「不是,但是我不想拿。」

    「不要因小失大,忍一時

    「我偏不要忍,這是同流合污。」

    「要不這錢我借你,以後你再還我。」

    「不,我決不能用你的錢。」

    「為什麼?」

    「絕不可能!」

    「我知道你是想保存你最後一點兒男子漢的所謂尊嚴,可是你知道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樣!為什麼男人用女人的錢就那麼多頭頭道道,而女人用男人的錢就天經地義!」

    「不是,我並沒有這種成見。我不想用你地錢,只是因為我不想因此失去自由,你知道嗎?」我把故意把話說得決絕。

    沉默良久,對方回話:「好吧,我尊重你的選擇,可是你總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吧?一定有辦法,你只是不去爭(不過是通過文字地形式),她不得不祭出了殺手鑭:「你不努力爭取,怎麼對得起我?」

    「怎麼對不起你?」

    「你答應過我,要為了我努力爭取的,你一定要留下來,你沒說過嗎?如果你這麼放棄,就太對不起我了,對不起我付出的一切!」

    聽聞此言,我只得繳械:「好吧,我爭取。」同時感覺到一些幸福的無奈,愛情地枷鎖開始縛緊了,我還必須在其中感覺到快樂。

    我妥協要「爭取」,但不是要同世俗的規則妥協,我有自己地辦法,值得一試的辦法,這辦法單純清潔,不會使我覺得污穢不堪。

    「你怎麼爭取?你有什麼辦法?難道要告他?別忘了官官相護,如果不成功,到時候就更沒法挽回了。」

    「那也要試一試吧。」

    我想起了凌文君,她是唯一一個我還稱得上比較熟悉地老師,也許她能幫得上忙。我不願意把自己的辦法和盤托出,只是這麼應著。

    同樣是年輕老師,凌文君似乎有著與體育老師所截然不同地另一種氣質。從她對待學生的獨特的態度上,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這一點,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這個正義感,還有她又多大的能量,不過既然有這麼一點兒希望,我地確應該爭取,雖然結果可能只是證明了我的幼稚。但是為了不遺憾。還是應該試試。

    我如此打定了主意。

    想不到這麼快我就要再次駕臨本部了。

    本部的風景都已經很熟悉,再也不可能在這裡迷路。

    第一個目標是范孫樓,法政學院辦公室,這是凌文君的辦公室。

    下午五點多,雖然快到了下課時間,但是畢竟還有那麼一點兒希望。這時候才想起來後悔,自責自己的任性胡為,耽誤了那麼多長的時間。

    踏進電梯的一瞬。觸景生情,是我又想起了上次在這裡碰到地那位師兄,以及他那漂亮地師嫂。又想今天既然來了本部,不如去找他玩玩。說不定會有什麼幫助也不一定。

    五樓的走廊上空空蕩蕩,鮮見人影。電燈亮著,著蒼白的光。幾分陰森。

    整個一層樓靜悄悄的,除了我的腳步聲。這使我的腳步聲愈見響亮。有點兒莫名其妙的害怕,放輕腳步。卻能聽到自己急促的呼吸。

    自我安慰著「我又不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地事,何苦如此提心吊膽的?」

    此時已經走到法政學院團委辦公室門前。壯了壯膽,揣摩著開門後見到凌文君時如何寒暄,如何提及此來的目地,輕輕去敲那門,防如聽到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

    透過門上的玻璃窗,能看到裡面陰森森的光,燈沒有亮,我敲了幾下門後,裡面竟無絲毫反應。

    「看來是沒人了!」得出如此結論後,我失望地往回走,又有些心又不甘。

    不能就這麼算了,不然豈不是白跑一趟。

    決定按照凌文君留下的地址,去她家找。

    現在這個時候,既然不在辦公室,應該是在家裡吧?

    地址簿上顯示:西南村1棟506室。

    從范孫樓到西南村,不過兩棟房之隔。然而西南村地面很大,想在那一座座山一般地樓房中找到18棟這個招牌,並不是一件易事。

    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只得找人打聽。

    一位年過半百的買菜婦女熱情地回答了我地詢問,之前她先問我找18棟幹什麼,我老實交待說自己是迎水道校區過來的大一學生,對本部還不熟悉,來找老師有點兒事情。

    順著她手指地方向,我在西南村最西南的角落裡現了掛著「西南村18棟」藍底紅字的牌子。

    這是一棟五層高的樓,沒有電梯。樓內燈火昏暗,樓梯轉角處擺著不少自行車以及一些生活垃圾,黑咕隆咚的。

    好不容易爬到五樓,找了一遍,走廊上找了一遍,居然沒有506這個房間號!

    暗自叫苦到:「今天怎t不順,怎麼什麼事兒都這麼背!」

    認定是粗心大意漏掉了,又回頭找了一遍,卻仍然無所獲。

    這是碰巧有前面一個門裡出來了一個老師模樣的中年男子,戴著一幅眼睛,胳膊裡夾著個公文包,一邊扣著扣子一邊下樓去。

    我忙走上前去叫住他:「老師請等一下,老師!」

    那男子聽到叫喊,停下來笑著看我,注目了好一會兒,好像現我並不是他的學生,不笑了,道:「什麼事兒?」

    「我想找一個人,可是我按照地址沒有找到……」

    「你是不是地址寫錯

    「沒有錯啊,18棟506嘛。」

    「哦?是你走錯樓梯了。你從西門進,那兒才能到

    「哦,謝謝了,想不到樓內部還這麼複雜。」

    「是你想的太簡單了!」那人匆匆的下樓去了,我隱隱聽見他咕噥著「現在的大學生啊」等語。

    從西門進去是一個小樓梯,更顯陰暗潮濕,我注意了一下,果然正對著走廊的那間房門上標注著「106」的字樣。上了二樓,對著的是「206」,這才放了心。

    五樓並沒有因為離天空近了點而明亮多少,甚至顯得更加陰暗了,向來是因為天更黑了的緣故。

    我沒敢大聲敲門,又擔心敲得太輕,裡面的人聽不見,幸好只敲了一下,裡面就有人應了:「來了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我很相信緊跟著「來了」之後應該是們應聲而開,但是等了好一會兒還是失瞭望,門依然紋絲不動,我犯了難,考慮要不要再敲一次,又怕太唐突,僵在那兒。

    終於忍不住又敲了兩聲,這次沒有應門聲,但裡面有動靜,門開了。

    我忙臉上堆上笑,急忙問:「請問凌老師是住在這兒

    這才現來開門的是一個男士,而且衣衫不整。那男人沒好氣地聲音斷斷續續:「幹嗎的啊?……哪個凌老師?……」他身後是一個衣服更加不整的女人,此時長凌亂,慵懶不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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