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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57章 成功之母 文 / 葉無名

    了這話,我更是霎時懵了。確實是奕晴,不然別人稱我為「柳君」。這麼說確實是我的東西。

    然而那大媽卻態度全改:「給姓柳得的,不知道哪個叫柳君的。咱們宿舍有叫這個名字的嗎?」她竟對我問道。

    我不敢發聲,只能搖頭,又伸手去接那信,卻聽她說:「不是你的,我記得你姓林,不是姓柳。」

    我只能無語,又不能出聲,只能這麼僵持著,不知道面前這危機該如何化解。

    我努力的張嘴做出口型,卻並不發出聲音:「就是我的,給我!」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吃驚的看著我:「你怎麼不說出聲來?你的嗓子怎麼了?啞了?」

    「嗯。」我連忙拚命的點頭。

    「好好的怎麼會啞巴?」那女人更加的好奇起來,也不講歸還我信的事兒了,倒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先把我為什麼不能說話的原因搞清楚。而這卻正巧是我所不能讓她清楚的,如果讓她聽到了我低啞的男音,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我只能一味的搖頭或點頭,打著手勢,就是不能發出聲音來。

    那女人不耐煩,轉身向值班室走去,嘴裡說著:「你到底怎麼回事?來,跟我進來說清楚。這信不是你的,我可不能隨便交給你。」

    我急得直跺腳。心想決不能跟她走進去。不然就真地紙裡抱不住火。我也徹底完蛋。可是又一想。奕晴臨走給我留信。還那麼鄭重其事地裝在信封裡。必然是有什麼要緊地話要對我非說不可。如果就此弄到看門大媽地手裡。假如被她拆開看了。也是大事不好地。

    如此進退兩難。正猶豫間。忽聽旁邊一個熟悉地聲音響起:「大娘好!你跟林姐姐這是幹什麼呢?」

    循聲望去。竟是姜薔。原來在我跟大媽這一來一往地怪異地比劃聊天期間。周圍早就進進出出地經過了許多人。一般地都是事不關己地路人。也有一二個好奇心重地不遠不近地站著看這場好戲。而姜薔。就是後面地人中地一個。我只顧跟那大媽艱難交流。竟沒注意到周圍聚了幾個人。

    見開口說話地是姜薔。我地心不由得一陣突突狂跳。因為之前曾經被她看見我穿女裝時地樣子。而且根據她那時地眼神和反應。我已經可以斷定她知道我男扮女裝地秘密。假如她現在當中揭穿我地話。我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但是這個念頭轉瞬即逝了。因為注意到她話中特意用「林姐姐」來指代我。這說明她不僅不想要揭穿我。說不定還有以維護我。替我解圍也不一定。

    「哦。是小姜啊。」那大媽立馬對姜薔熱情地招呼著:「這位林同學不知道怎麼地說不出話來了。她問我要這封信。可這信明明是給姓柳得地。」

    姜薔意味深長地瞄了我一眼。這才笑道:「我想大娘是誤會了。這幾天林姐姐因為感冒地緣故。害了失語症。所以說不出話來。」

    「是什麼症?」那大媽忽然聽到了新詞兒,再加上姜薔說話急促,不是很確定,便驚奇的反問。事實上,她也確實只對我為什麼不能說話而感到好奇。

    「失語症,就是重感冒的後遺症,發不出聲音來,嗓子是啞的。」姜薔說得頭頭是道,倒像真的一樣,撒謊都能如此斬釘截鐵,看來此妞將來必成大器。

    大媽這才完全信了,好奇心也被化解了大半:「哦?是這樣啊。我知道了。難怪小林看上去挺虛的,原來是重感冒呢。」

    「對啊,都好幾天了。你不知道,我跟她住隔壁,可清楚得很呢。好幾次我們一起打菜,都是我替她叫得,因為她說不出話,只能比劃比劃,食堂裡的師傅也不知道她是要什麼菜,笑死人了。」說完還真的咯咯笑了起來。

    「是啊,我就說嘛,她怎麼也只是老跟我比劃,卻不出聲。可是這信,你跟她熟,你看看,是她的嗎?她是姓林,可這上面明明寫著姓柳得收,弄錯了可就不好了。」

    只聽姜薔巧舌如簧,幫人幫到底,要撒謊也就要撒到底:「大娘你多慮了。這信是她的沒錯,是她寫給她男朋友的。她是姓林,可是她男朋友姓柳啊。」

    「噢,是這樣啊。」那大媽這才把所有疑慮都消除了,把那信歸還了我,並充滿歉意地叮囑:「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麼長時間。下次走路可要小心點啊,別丟了東西,自己還不知道。」

    我趕忙接了信,轉身便向外走。

    只聽身後姜薔的聲音:「我也要走了,大媽再見!」而後就是幾步小跑的腳步聲,她跟了上來。

    這日的姜薔,仍然是平日那種時尚前衛的著裝:粉紅底色外帶卡通畫兒的吊帶衫兒,藍格子淡綠超短裙。瘦瘦的肩膀,纖細的胳膊,苗條的雙腿,均裸露於外。身姿曼妙,氣質高傲,雖是清爽的短髮,然而眉目清秀,也顯得俏皮中帶著幾分嫵媚。

    「等等我!林姐姐!」拐過宿舍門口的拐角時,她追到了跟我並行,熱情的呼喚起來,尤其是最後「林姐姐」三個字,是特意的加重了音量。

    我自是明白她的意思,顯然的,她早就知道了我和奕晴的秘密,這才會有今天這種替我撒謊解圍的行為。如今故意高聲喊我「林姐姐」,固然有傳給女宿看門的大媽聽以便給她們去疑的目的,但更重要的,恐怕是好好的拿我戲謔,挑逗我而已。

    眼見遠近周圍無人,我這才勉強低聲開口:「別嚷嚷了,你想害死我啊!」

    姜薔戲言道:「嘿嘿,我要害你,還會替你解圍嗎?怎麼?你要怎麼謝我這一回?」

    我明知她只是玩笑,並不當真,還是不能不反問:「你要我怎麼謝你?」

    「俗話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今天我有給你爭取一信之恩,他日你也得給我寫許多的信才成。嘻嘻……」

    「ft,平白無故,寫信幹嗎?哪有這麼無理的報恩方法,你也太生搬硬套了!」

    「呵呵,什麼叫平白無故。我就是要收你的信,最好還要是情書哦。聽說你的情書寫得一級棒。可惜我無緣可見。」

    聽她如此說,簡直是間接的誇我嘛,想不到我這個情聖的名聲還蠻大的。但這些飄飄然的感覺只能是留在心底竊喜,表面上只能說:「

    書也是可以隨便混寫的?」

    「嘿嘿,我不管,反正你欠我人情,你就得還。」姜薔奸笑了兩聲,轉而忽地又換了個話題:「對了,你幹嗎打扮成這個樣子啊?我至少看到你好幾次這樣子了!」

    我確知她這是明知故問,正猶豫要不要回答,因為回答也是廢話,倒不如不去辯解。

    只聽她只是稍作停頓,繼續說道:「得!你也不用回答。我全知道!哎,想不到你這個情聖還真是名不虛傳,連這種犧牲都能做到,i服了u

    我對她這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她這是說我什麼犧牲呢?難道說我穿女裝,打扮成女人的模樣?也是,大概女人的潛意識裡,或者說在人的潛意識裡,男尊女卑的思維方式已經根深蒂固了,所以讓一個男人穿女裝,便是對這人的侮辱。所以才有諸葛亮用女裝戲司馬懿的歷史典故來,只不過誰知道司馬懿居然具有女裝癬,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不僅穿了諸葛亮送的女裝,還要信使帶口信回去說要謝謝諸葛亮的禮物,反而把諸葛亮給氣死了。所以近日我就想學一把司馬懿,想說「這算什麼犧牲,說不定我正想要這樣呢」之類的話,轉念一想,還是作罷。我可不想再這麼一個思想正統的小女孩面前,表現得太過分,不然她那純潔的小心靈恐怕承受不住,會被我的「變態」給嚇死或者噁心死。

    於是只好輕描淡寫地說:「我這也是情勢所迫,不得不如此啊。」

    「情勢所迫?不過是為了混進女生宿舍而已。什麼情勢所迫?我又沒因此責備你,你不用給自己的行為找借口了。我雖然不會你這麼做,但也不會反對。畢竟這是你的自由。」姜薔一本正經的闡述著自己的觀點。

    「你倒是挺寬容,不作偽道德家。不過我也沒有誇張。也許我真的不是在找借口,而是情勢需要,說不定我為了做什麼偉大的好事而不得不如此呢?」回想起我把本部球場兇案的事兒報料給外網媒體的事兒,我有足夠的理由說服自己這麼做的偉大意義,雖然表面看上去蠻猥瑣和不堪的。

    「什麼好事兒?還偉大的?!太誇張了吧?」姜薔自然不滿我自我誇大,而不能自圓其說,進一步追問。

    我奔想一五一十的把本部的事件以及我在其中起的作用說給她聽,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想她如此純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不用那罪惡和黑暗的現實去刺激她了。

    遂自我辨稱道:「反正我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就是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不想說,我就不問了。」姜薔的聰明幫她善解人意,這一點令我不能不服,「不過我還有一個疑問,今天軍訓都正式開始了,大家都區本部開動員會了。你怎麼沒有去?你不怕被處罰嗎?」

    娉娉褭

    娉婷婀娜轉盼碧波漾,娉婷芳姿爽。羅袖錦裳紅玉香。好個嬌俏

    聽姜薔如此鄭重其事的提起軍訓動員會來,我努力的回憶,沒有發現有關這方面的任何記憶,比如通知啊、傳聞阿什麼的,便以為是子虛烏有:「什麼動員會?沒聽說過啊。」

    「哦,那可能你們系不用去?奇怪,難道政治系的特殊一些?」她說得卻像真有其事。

    我還是不大信,反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去?」

    姜薔笑道:「我請了假了。要不哪敢不去哪!」

    我這才稍微重視了一些:「真得那麼重要?」

    姜薔強調著:「當然了。動員會可是軍訓的個活動,印象啊,你說重不重要?」

    我只好擺了擺手:「不管了,反正我們系沒有說要去的。」

    同時這擺手的動作,也就成了與她告別的唯一儀式。因為我們已經走到了交叉路口,要分道揚鏣了。

    姜薔對我的擺手回以「嗯,再見」後,便頭也不會的兀自去了。

    我在此要轉向操場,而她,則一路娉婷裊娜的走向校區門口而去。

    回頭凝視她嬌小的背影,不禁有些迷惑,因為她太像奕晴了,不管是髮型,還是身材。不同之處在於氣質和著裝。

    如果說奕晴是冰是水,那麼姜薔則是碳是火,前者冷傲,後者熱情。但都是美好醉人的,宛如不同的酒。這在著裝打扮上也有所體現,都是大膽而前衛的,奕晴偏向於另類而優雅,而姜薔則因循於時髦和活潑。

    以我之本心,對奕晴,我是鍾情而陶醉的;而對於姜薔,則只能局限於欣賞,甚至可以說是羨慕。

    這感覺很奇妙,也很有趣。這倒不僅僅是禁錮於「弱水三千,我獨取一瓢飲」的箴言,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感覺:設若我是女子,則定是姜薔那種模樣。敢於平凡和真實,循於開心和活潑,不假雕飾,未嘗不是一種真正的風度。

    目送姜薔消失在校園門口,我也來到了操場入口。

    開曠的操場空無一人,太陽逐漸爬上正空,盡情的揮灑著光和熱。

    沉靜的大地一片熱氣蒸騰,行走間,雖有微風流動,無奈直接在陽光曝曬已久,本來絲縷溫涼的貼身衣裙也被灼熱了起來。我已經沒了心思去體會那種攝人心神的舒服感覺,只想著盡快換掉這獵獵生風卻同時如蒸籠似的的長裙。

    其實是大地似蒸籠,本不管衣服什麼事兒。諾大一個操場,完全裸露的地面迎著太陽的炙烤,只有極少的幾根青草,而四周的垂柳,雖籠絡如雲團傘蓋,可惜卻如掌握在自私的看客手中,不會隨人移動而過來遮住烈日。彼等大概有心無力,以至於無法憐香惜玉。或許是都長了一幅慧眼,能識破這邊窈窕美人兒,實則是假香偽玉吧。

    來到了操場盡頭的蘆葦叢裡,一人多高的厚綠障壁完全擋住了那本就輕微的風,四周更覺如同在火爐中一般。

    匆忙換了衣服,把換下的長裙隨便捲了卷裝進衣袋裡,一眼看見裡面的粉紅信封,這才忽然想起自己還有一封信亟待拆閱。

    雖然這封信差點使我在混出女宿時露陷被抓而一刻驚魂,然而實際上我還是並沒有將此信看得多麼重要,以至於剛剛只顧留意於與姜薔說話,之後又全神貫注於盡快擺脫這身熱乎乎的長衣裙,而現在則是全無羈絆,不能不面對這封莫名其妙的信。

    有才開看之前,不能不承認,我就已經有了少許悲觀t

    因為這信出現的太不合時宜了。

    如果是好事兒,比如說姜薔口中的所謂情書,那幾乎是沒有可能的。因為我與奕晴日日都能相見,幾乎時時都在一起,什麼樣的纏綿情話不能當面講的,何必大費周章的寫什麼信,定是當面不能名言的話,才須借助於死的紙張。

    而這不能說的話,則多半不會是什麼好事兒。

    一手提著衣袋,一手握著信封,低頭看著上面的字跡,匆匆走出葦叢。

    信封上的筆跡,是奕晴的沒錯。「柳君」二字,作為稱呼,固然讓人覺得受尊重而愜意,但也不能不承認過於見外了,不像熱戀中的人所能叫得出來的。

    我特意挑了附近一棵柳樹樹蔭下做好,這才拆開了那封信。並不在乎她在信封叮囑的要「回宿舍拆閱」的話。

    信的正式內容,寫在一張淡黃色信箋上,鋼筆字跡仍是那麼的龍飛鳳舞,筆力蒼勁有力,一看便知出自奕晴手筆無疑。

    而內容,則是一個工整的小方塊兒:

    柳君:

    君非凡品,志高才富。妾本愚魯,庸碌常俗。妾識淺見微,與君相匹,妾實自愧弗如。

    君壯志干雲,心比天高,智勇皆俱。然君眼高於頂,不屑俗務,實需良侶相攜,互助。

    然妾質平庸淺薄。妾諸多任性妄為,不符君望。妾雖盡心竭力,然與君實難有所助益。

    燕雀焉可與鴻鵠齊飛?妾既與君不配,心雖不忍,亦無可奈何。強勉無益,不如自避。

    思慮良久,遂成此信,旨在與君訣別。今日之後,妾與君即是陌路之人矣!往日種種,皆已過眼煙雲,不復有他。

    桃之夭夭,宜其室家。妾雖有意,君卻無緣。今日之後,君且自重。即日。

    讀完此信,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甚至根本就不知道她都說了些什麼。

    只是淡然一笑,妄圖一笑置之。

    我倒是有可以笑得理由。

    奕晴本就是個任性胡為的人,做出什麼事兒都在情理之中,我本就有心理準備才對。

    包括這半文不白的文體,君君妾妾的稱呼,當今之世,恐怕也只有她才能做得出來。

    不可否認,起初的時候,這令我很受用,非常的受用。不光是自尊心能夠得到滿足這麼簡單,而是一種找到知己的感覺。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

    而且這知己,還是自己所鍾情的人,自然是莫大的幸福。

    可是現在,一切都成過眼煙雲,隨風而逝了。

    這當然無法接受,肯定不是真的,一定是個夢。或者,這只是奕晴的一個小把戲而已。

    她本來就是這麼刁鑽而不甘平庸的,她當然不會甘於平凡,而且她的性格本來就有些男性化,不會那麼老老實實的去承認和接受上天給安排好的角色和身份。這一切與我是多麼的相似。

    說到與我的相似,倒是我忽然間相信了這封信的內容,這並不是什麼把戲,而是以奕晴的個性,必然會出現的一手。

    我明白了,霎時都明白了。

    雖然表面字意上,她在心中把我寫的高高在上,說什麼她不配我之類,不過都是安慰我的障眼法兒罷了。實際上以她的個性,會有此舉是必然的。因為她需要自由,而我所能給予她的,什麼都沒有,包括自由。

    對於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孩來說,早期的好奇心獲得滿足後,新鮮感完全消失後,那個極端自我中心的、不以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不會為別人考慮的大男子主義者,被甩就是必然的了,只不過是遲早的事兒。

    忽然,我覺得很自責。生不如死的自責自卑。男子漢的自尊,偏偏在這個時候,也只會再在這個時候回歸和膨脹了。想想我這些日裡所作的那些事兒,簡直毫無尊嚴,沒個人樣。我真不如死掉算了。還有什麼顏面再活下去?

    如此,心底一下子涼颼颼的。

    出了樹蔭,來到太陽底下,身上冒出了汗,心底卻仍然冰冷如冰窖,失魂落魄般,慢慢走向自己的宿舍。

    旁邊的食堂裡有了動靜,應該是開午飯了,可是我一點兒也不想吃。

    校園門口忽然湧進一大群人來,其中有不少是平日所不見的身影:綠色軍裝。

    我也不管他們,他們再熱鬧,也與我無關。我只有冰冷。

    可惜不是真地與我無關。恰恰相反,他們的人腦正好與我有關,而且是非常相關。

    爬上六樓自己的宿舍,累得氣喘吁吁。宿舍裡已有二人,島主、癡仔,隨意得聊著什麼,見我進來,紛紛問道:「情聖去參加動員會回來了?」

    「沒有。不是。」我愣愣的否定了,捱到自己床上躺下。

    「看樣子咱們宿舍就傻子一個人去了。」島主憂心忡忡:「玩了,這麼多沒去的,肯定出事兒了。不知道會被怎麼處罰呢。」

    「沒事兒。法不責眾嘛,那麼多人沒去,興許不會有處罰。」癡仔安慰道,同時也是自我安慰。

    隨後不久,宿舍門外便響起了噪雜的聲音,其中有女人的低語,更有男人的怒吼。

    首先來通知和報告的,是班長藍潔和團支書周偉安。

    藍潔聲音低低的,充滿同情:「你們怎麼沒去參加動員會?」

    「我們不知道啊,又沒人通知到。」島主等人說。

    「別找借口了。現在領導們都來了,都在樓下等著呢。凡是沒去的,都到下面去集合,等待領導訓話。」偉安下達了他遲到的通知,只不過他把本來動員會的通知的內容,變成了下去接受懲罰的內容而已。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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