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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59章 日以繼夜 文 / 葉無名

    疲憊而虛弱的身子,在眾人的攙扶之下走出了操場。

    臨過門口時,聽到了這麼幾句對話:「所有男生,都必須剃掉頭髮,誰也不能例外!」

    接著是一個女聲:「曹連長,算了吧。別說了。想必他們都已經聽到了。」

    「是,是!凌老師說的是啊,他們都該知道了。」

    「情聖肚子是空的吧?吃早飯了沒有啊?一邊走著,島主一邊問。

    我沒有回答。

    「應該沒有吧,不然那能累成這樣。」小宣子接話道。

    「奶奶的,那連長真是太變態了!」島主罵了一句,特意回頭去看,生怕被不該聽的人聽了去:「這個月有我們受得了。」

    「誰讓你們一個個跑得沒有影兒。早上周偉安來人去開動員會,結果就稀稀拉拉地去了幾個人。」小宣子簡直是落井下石。

    「問題倒不是不在宿舍,關鍵是正中午的時候不在宿舍不被逮住就沒事兒。老二到現在還沒回來,也沒見受什麼處罰。」島主所說的老二,是指宿舍裡排行老二的情癡癡仔。他確實到現在還神龍不見尾呢,想懲罰也找不到人兒。

    任由島主和小宣子(又稱情傻。傻子)在耳邊一言一語。我並不多說一句話。也疲憊地說不出來。而yucca似乎在學我。一言未發。

    從操場到食堂。不過幾步路而已。

    島主和小宣子扶著。yucca頭前帶路。我們一起進了食堂。

    時間已是十二點一刻。食堂裡各個窗口。都只剩下些殘羹剩飯了。

    挑了一個相對乾淨些地座位坐下。環顧食堂裡面。吃飯地人本來已經沒有供飯地多了。不過隨著我們院系那些陪著連長等人看殺雞地猴子們解散吃飯。食堂一下子就又人頭孱動起來。

    島主吩咐著:「情聖坐在這別動。要吃點什麼?我們給你打去。」

    而小宣子早就先行一步,去了一個賣粥的窗口打了一碗粥來。

    yucca還是不多說話,逕直去食堂門口之間的走廊上那個賣火鍋的師傅那兒,打了一份牛肉湯回來,另外有去買麵食的窗口要了兩個饅頭。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不由得腦門兒衝上來一股熱流,幾乎要感激涕零了。

    想不到我這個妹妹認得這麼的值!

    平日裡不在意,不知道連我平時的飲食習慣,都被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就說也不用多說一個字,完全周到貼心。

    如果說本來還有些許的「絕食」之類的念頭在,現在則完全灰飛煙滅了。

    生活如此美好,友情、親情都是如此的暖人,令人深感幸福而至幾乎眩暈。

    替我打完了火鍋牛肉湯,yucca這才顧起了自己,當她再次回到火鍋師傅那兒,打火鍋的人就已經必須排起長龍了。

    這日的yucca雖著一身平日的裝束:普通的紅格子短袖上衣,米百色長褲,然而剪裁合體,致使腰身盡顯。

    然而這忙碌的背影,在我眼裡竟成了絕世的美好。

    等她打了火鍋湯回來,我的飯菜已經吃了大半。

    不由分說,也不顧我的阻撓,她直接把自己碗中的得幾乎所有魚丸都把拉到了我的碗中,這才做到我的對面,安安靜靜的吃自己的飯。

    除了感動,我還能說什麼?

    對面的yucca頷首低眉的樣子,無疑也是這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了。無論是那我所見過得至美的眼眸,還是那萬里難挑一的白皙肌膚,尤其是當下一場嚴酷軍訓考驗來臨,必將每日在太陽底下曝曬,不知道這絕世的美麗會遭受如何的摧殘,想來令人不忍之至。

    然而此時的我什麼都不說不出,只是不由得在心底默念:「若能得妻如此,夫婦何求?」

    然後就自責自己的唐突,並感歎自己的無緣。

    畢竟她只是我的小妹而已。況且我這麼個「爛人」,怎麼能配的上人家?

    此時的我自卑已極,一個是連被甩的人,大概都會有這種感覺,我雖是情聖,也未能免俗。

    「可不是嗎?我真的是一個地道的爛人、賤人、俗人,甚至不是人!……」這就是此時的我種種揮之不去縈繞心頭的心理暗示,就是這些暗示,使我想『自殺』。

    「老二回來了!」忽聽傻子喊了一聲。

    「在哪裡?」

    我們都循著傻子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見在我背後的打菜窗口處,老二癡仔正手挽一個時髦靚麗的女生指指點點,那女生自然是他剛交的國經貿女朋友。

    他們最終二人並沒有打任何飯菜,就徑直從我們身邊經過,走了出去。

    兄弟們招呼著,但情癡只是冷冷的應和著,令我感覺不爽的是,癡仔看我的眼神裡有些異樣,似乎充滿著敵意和鄙夷。

    或許是我過於多心,太過杯弓蛇影了,也就沒怎麼在意,當然並不成告訴周圍的人知道。

    飯後,兩點許,法政學院兩百口人,統統被集中在了食堂門口,按男生女生和系別不同分成幾塊二站好,聆聽「領導們」講話。

    矮胖個兒連長以及他幾個穿迷彩的屬下,還有女輔導員和凌文君,依次站在前面對面。凌文君作為法政學院團委的小負責人,看上去怎麼都不像個官僚,沒有一分官樣兒,如今在諸多戎裝的領導隊伍中,更只是身著便裝衣裙,打扮得渾然一個一般的小女生般。但是毫無疑問,這前面這群人當中,這個小女生的話應該還是比較有份量的。至少我曾聽到過那位不可一世的連長大人也是對她唯唯諾諾的。

    連長的大嘴叉子總能隨著源源不斷的吐沫星子,吐出一些及其無聊的官話套話來。其中所能得到的少許的有用信息如下:此後的一個月,在這片食堂於女生宿舍之間並不寬闊的空地上,將使我們整個法政學院的訓練之地。如今我們這二百多人法政學院,被組成了一個連,在各個院系中排第八,遂稱八連。用連長大人的話來描述就是:「二百多人啊同志們,這可是一個大大地加強連啊!我們人多力量大,一

    比別人差!」據連長所說,這次參加軍訓的所有學生們法政學院人數排第三,而軍訓的成績,則必須要爭。

    連長發表完了他慈禧太后裹腳布似的長篇大論以後,是小凌的幾句嚶嚶燕語:「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希望同學們自覺遵照領導們的安排,不久一個月而已嗎?很快就會過去的,不是嗎?我想以後這段歲月,一定會成為大家美好的一段回憶的。所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在這裡謝過大家了!」說著竟然抱拳作揖,深深鞠了一拱,頗令人出乎預料而又有所感動。

    一個硬,一個軟,如果說我對變態連長的諸多廢話還是充滿抵制的話,那麼卻還是被小凌的這幾句柔情蜜語所打動。

    隨後人群解散,各回各宿,整理內務。所謂整理內務,就是要把自己的宿舍各個角落都擦得一塵不染,被子要疊成整整齊齊的豆腐塊兒,明日一早,迎接領導檢查。

    雖仍然渾身疲軟無力,但是此時畢竟不再如下前那麼餓,吃下的飯起了作用,體力有所恢復,我能夠獨自一人一步步捱到了六樓自己的宿舍之上,不過仍然比島主傻子二人慢了許多。

    等我來到宿舍門口,正要朝屋內進的時候,忽地只見一個身影向我衝過來,滿口罵著:「你這個人渣!你跟奕晴怎麼了?」而後便是揮拳便打。

    我的左腮挨了一記重拳,本就站立不穩的身體也失去了平衡,連連後退幾步,一屁股坐到在對面阿泰他們宿舍的門上,本來虛掩的門也順時被撞開,而我則摔倒在地上。

    本來雙眼迷離的我,並沒有看清是誰在打我,不過那句著名的「人渣」被我聽在耳裡,卻能立時分辨是癡仔所為。

    他是打得痛快淋漓,我也挨的淋漓痛快,心中不免連說:「罵得好,我他媽就是個人渣!」然後就捂著嘴,方覺手邊汨汨流出溫熱的血來,這才感覺到下顎一陣麻木的酸疼。

    「柳永怎麼了?」背後傳來阿泰等人的聲音,並有人支以援手,要扶我起來。

    而癡仔責備島主傻子攀住了胳膊,動彈不得,但是手卻不停的指點點,嘴裡厲害罵罵咧咧:「上次吃飯時你是怎麼答應我的?你就是這麼好好對我小妹的?……」

    島主把我拉進了宿舍,關了門,被調動起了好奇心的看客們都被關在了外面。

    「情聖?你又跟奕晴吹了?」島主低聲問道:「這次你又發什麼神經了?」

    我雖然心裡挨的痛快,嘴上可是痛疼難忍,說不的話,也什麼都不說,直接來到自己的床頭,取出了奕晴的信,遞給島主。

    我也不在乎是否是私蜜信件了,如今什麼樣的辯解都是無用的,唯有證據最能說明一切。

    島主接了信接連閱讀了兩遍,這才喃喃地說:「我們都錯怪情聖了!」

    「怎麼錯怪她了?」癡仔怒氣並沒隨著那一拳的揮出消退多少。

    「給,你自己看。」島主就要把信遞給癡仔傻子他們,我連忙制止:「不要給他!你自己看明白了就行了。何必人人都看!」雖然嘴角和下話兒痛疼難忍,但我還是堅持著一口氣說完這幾句話。

    聽了我如此強力的要求,島主稍微猶豫了一下,會過意來,連忙撤回了手,把信交還給了我。

    信的內容本就特殊,我與島主本有知己之慨,從他曾給我推薦過一本叫《一個誘惑者的日子》的書開始,以及他生日醉酒後的苦心叮囑,再到後來異裝不慎露出破綻被島主即時幫忙遮掩,我就已經知道,自己的什麼秘密,也都是對島主無法隱瞞的,而且頗有一種猩猩相惜、心性相通之感。因此不關奕晴之信的內容多麼乖張怪僻,我也能夠坦然給他一閱,但是對於別人,就萬難容忍了。

    「信裡怎麼說的?」癡仔幾分不耐煩,連忙追問。不過此時他目光中怒氣已經幾乎全部消散,反過來到對我抱有幾分歉意起來。

    「你誤會他了。這次是奕晴先提出分手的。並不是情聖又發神經。」島主簡單的敘述了信的大意,這才島主轉而問癡仔:「對了,你這幾天幹嗎去了?你是怎麼知道的?」

    「跟女朋友出去玩了。」對個問題,癡仔只是輕描淡寫了一句,然後才詳細地說:「我也是回校後碰巧遇見奕晴,跟他說了幾句話。她說讓我轉告情聖,以後不要再去找她。是絕對不要。

    我還以為肯定是情聖又作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兒。而且剛才我明明看見情聖跟yucca在一起。所以……」

    「哎,你太衝動了!」傻子給我端了一茶缸問誰來,示意我漱漱口,我捂著的嘴裡,早就流出了幾把鮮血,染紅了島主不停遞過來的好幾張紙巾。

    「你哪裡知道,中午情聖跟島主幾個人被罰為操場跑十拳,早就累得不行。再加上情聖沒吃早飯,暈倒了。作為他認得妹妹,yucca幫他打飯有什麼好奇怪的?」

    「跑十圈?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沒去參加動員會。」

    「什麼動員會?」

    「軍訓動員會啊。其實也怪不了他們,是沒有通知到。誰讓他們倒霉呢,正巧中午回宿舍被逮住了。要是像你這樣會來晚一會兒也就沒事了。」

    「情聖還暈倒了?」癡仔這時的態度,已經完全有憎惡轉向了善意的關心:「哎,你體質太差了。」

    而我卻對他沒好氣,也不願理他。

    說實話,我甚至不願見到他,不願再看他一眼。

    倒不是因為他打了我一拳而煩他,相反,我從心底裡感謝他這一拳打得好,這之前我覺得自己就是欠揍。現在他滿足了我這個。不是我有受虐狂傾向,只是我覺得自己太窩囊、糊塗和犯賤。

    我討厭他,是因為他跟奕晴的關係。因為一見到他,我就不能不想起奕晴。而這,令我吃不消。

    因此我對癡仔的態度,就無論怎麼也好不起來。我不是一個很善於偽裝的人,而且兄弟之間,也無須偽裝。

    「情聖,對不起,我道歉。要不,你打回來吧!

    對我說,認真的,又含著幾分笑。

    「算了。這一拳你先寄在我這。現在我沒力氣打人。」我搖了搖頭,冷冷得說。

    「政治系的是在這邊嗎?」「法學系呢?」宿舍門外的走廊上,傳來了兩個陌生的聲音。

    靠近門口的島主趕忙把門開了,伸出頭去看來這是何方神聖。

    「請進!這裡是政治系的!」島主向外看了一眼,人也閃到了外邊,熱情地笑迎,會著手勢作出「請」的樣子。

    近來的,是兩個身穿迷綵頭戴軍帽的青年。二人都是中等偏矮個頭(跟我們宿舍的人差不多),二十歲上下年紀,身材消瘦,但相貌都十分周正。一個清眉秀目皮膚黝黑神情憂鬱但充滿朝氣在前;另一個大眼圓臉皮膚較白滿臉堆笑顯得有些淘氣在後。

    二人被「請」進屋後,便四下打量著我們的宿舍。島主等人忙辦了凳子說請坐,但沒一個人願意坐下。

    我們都已經認出,這二人都是那位變態連長的屬下,連長他們訓話時,他們都是筆挺的站在下面一動不動的。

    「你們是政治系的是吧?」朝氣者開口道:「政治系也就是一排的,我是一排排長。

    連長叫我們來隨便看看,熟悉熟悉。」

    「我們是政治系的沒錯,旁邊好幾個都是政治系的。」傻子忙接話道。

    「法學系在哪呢?」淘氣者耐不住問道。

    「他是三排排長,法學系是三排。你們誰帶他去找法學系宿舍去。」一排排長忙說。

    「法學系出了門向右隔三個宿舍就是!」島主指了指方向,三排排長已經串出了宿舍,順著島主手指的方向去了。

    「排長貴姓?」癡仔客客氣氣的問。

    「免貴,我姓陶。大家以後多多關照。」陶排長說:「放心吧,給你們學生軍訓,不會太嚴苛,沒事兒的。」

    「連長真是太厲害了!」島主脫口而出,還好留了點口德,要是換了我來說,「厲害」二字非得變成「變態」不可。我能確定島主也是這麼想得,但是卻不這麼說,區別就在於素養不同了。

    「他啊!」排長一聲歎息:「其實你只要聽話,他待人還是不錯的。是你們身體不行,連這點而苦都忍受不了。在我們部隊這都是家常便飯。」

    「你們真的是部隊官兵嗎?」傻子小心翼翼的問道,好像害怕問道什麼不該問的機密之類。

    陶排長隨口應道:「是啞。就是附近駐軍。」

    島主的問話相當的有水平:「你們在部隊真的是連長排長嗎?」

    陶排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頭看了看門外,這才低聲說道:「不是的,不過你們最好別向外人說。連長在部隊也就是排長級別的。明白了吧?」

    「難怪呢。」我不由得開口說。

    「你的嘴巴怎麼了?」陶排長早就注意到了我的異常,見我開口說話,這才好意思問我。

    「沒事兒,磕住了。」我沒說實話,因為覺得沒必要。

    「你就是罰跑步暈倒那個吧?」

    見排長如此問,我心裡打起了鼓,心想這傢伙不會是跟連長一樣變態,現在繼續算賬來了吧?但也只好點了點頭。

    「你體質太差了。得多鍛煉才行啊。」想不到是這種苦口婆心的囑咐,稍後又猛地問道:「你是哪個地方的人?」

    「安徽。」

    「真的嗎?」陶排長略有些興奮:「那太巧了。我也是安徽的,還有剛才那個三排排長,都是安徽的。」

    「你們是老鄉啊,老鄉好啊。」癡仔他們附和到。

    而我卻只能慚愧的笑笑,並沒有兩眼淚汪汪的感覺。大概是潛意識裡覺得,今日我的表現並不能使老鄉臉上多幾分光彩吧。

    「排長,你叫我們疊被子吧。聽連長說,要疊成豆腐塊兒,我們疊不好啊。」傻子很快提出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擺弄了自己的被子很久,但就是不能滿意,不是這裡蓬蓬鬆鬆,就是那裡不夠整齊,離豆腐塊的差距還是十萬八千里呢。

    「那好,我來給你們示範一下。」排長順手撈出了我的棉被來,島主等人連忙把宿舍正中的書桌清理一空。

    棉被被反面朝上平鋪著,排長動作熟練的切、折、壓、疊,力道十足。

    然而結果卻並不理想,且令我十分汗顏,好像我這個人不濟,就連我的被子也跟著作怪似的。

    陶排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除了滿頭大汗,我那被子仍然還是窩窩囊囊,起伏不定,怎麼也弄不成一個稜角分明的標準豆腐塊來。

    「情聖的被子跟他的人一樣叛逆。」島主玩笑道。

    「呵呵,這被褥也忒不勻了。」傻子也說。

    「有大的厚書嗎?」排長沉思了一下,問道。

    「有。」我連忙翻出幾本大英語書跌了一摞給他。

    他講書壓在被子正中,這才看上去端正了些。

    排長對我說:「行了,先就這樣吧。現在天熱,晚上睡覺你就別蓋被子了,就這樣壓上一夜,明天他們來檢查是把書拿下來就行了。」

    這時候三排長回來了,在門口喊:「陶慶,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

    雖然島主傻子等人強留,說也要替他們疊被子,陶排長都只能無奈的推遲:「不是我不想幫你,是時間確實不早了。回去晚了連長會生氣的。你們趕緊把宿舍收收吧,門窗、玻璃、書櫃書桌、床底下,都要清洗乾淨才行。」說完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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