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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264章 理想實現 文 / 葉無名

    允似乎從這些老員工身上看到了來年的自己,不禁打顫。何去何從?必須當機立斷了!可惜自己家境貧困,如今已經參加工作,再無從家裡伸手要錢的道理,那麼三千塊的違約金便無從交出。來此兩個月,卡裡只有一千多元的存款,要不把這錢取出來,去南方經濟發達的地方隨便找份工作也比呆在這地方死磕強。

    如此計量了一番,張允便在一個週末獨自行動了。打點了一下行裝,其實也沒什麼好打點的,不過幾件舊衣服塞進一個舊皮箱裡,從銀行裡取出來僅有的一千五百塊存款,登上了南下的火車,沒有向任何人說明自己的去向,也沒有向自己的公司做任何的交代,對他們來說,是完完全全的不告而別,憑空消失。

    誰也無法說清究竟哪一次行為構成了張允的「失足」。是未加深思踏入那份名牌企業嗎?還是從那企業擅自不辭而別?抑或是當初莫名其妙的擠進那所名牌大學歷史系?誰也說不清楚,只知道這麼一個現實:這「失足」直接斷送了張允的「卿卿性命」。

    南國,xx市。

    傳說中,這裡是淘金者的天堂,張允是一個初來匝道的淘金者,卻活脫脫進入了自己的地獄之門。

    剛下了火車,還沒出火車站,陰影裡出來一個打扮忠厚的青年,操著一口帶著不知哪裡的濃重方言味道的普通話:「老闆!你要上哪裡去?做我的車吧。比外面的公車還便宜。」

    「老闆?」張允狐疑的看著對方,忍不住笑了,心裡想「我哪裡像老闆了」,同時又想自己帶著一幅眼睛,看上去文文弱弱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剛畢業的學生,還是提高警惕,謹防被騙的好。於是只是向對方「友好」的笑笑,理也不理的直接向出口走去。

    然而那青年卻不善罷甘休,從後面緊緊跟了上來:「真的,老闆要上哪兒去?坐我們的摩托吧!便宜得很哪。」笑容可掬,模樣確實憨厚。

    張允有些動心了,隨意地問道:「這兒到人才市場有多遠?」

    「人才市場啊,有好幾個呢?你要去哪一個?」

    「最近的吧。」

    「最近地也得半個小時地車程呢。坐公車地地話得轉好幾班車。麻煩著呢。老闆還是坐我們地三輪吧。走近路。只要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只要五塊錢。」可謂巧舌如簧。

    張允聽他說地句句在理。便去了幾分疑慮。點了點頭。那人不由分說。從他手中奪過行李箱。前面引著走了。張允緊跟其後。心中說不清地忐忑不安。

    轉了幾個彎兒。到了一個僻靜地胡同。果然有幾輛摩托停在那兒。憨厚青年把行李箱交給了一個彪形漢子。對張允道:「這位是我哥們。我們是一起地。由他送也是一樣地。」

    張允打量了一眼那漢子:肥頭大耳。膀大腰圓。張允只覺得他面相不善。那漢子卻向他面露喜色。點頭一笑。隨即發動了摩托車。張允到也不好意思拒絕了。懷裡抱著行李箱。坐上了那摩托後座。

    摩托車啟動後。就一直在胡同裡拐來拐去。一開始考慮到要抄近路。張允還沒犯疑。後來忽然想起。並沒有告訴這漢子自己要上哪兒去。他地同夥也沒跟他說。他怎麼就這麼胡亂地跑起來了?其中一定有詐!

    眼見離鬧市區越來越遠。張允更加確信了自己地判斷。

    「停車!我要下來!」張允大聲嚷道。

    「嘿嘿,也是時候該停車了。」那漢子冷笑一聲,語調也一樣的陰冷。張允已經明白,自己遇到了劫匪。以前在學校的bbs上看見過這種消息,甚至有出外找工作的大四女生就是這樣被拐賣到山窩子裡去做了生育機器!好在自己不是女生,但是一場破財消災是在所難免了。對方如此魁梧彪壯,並且精於此道,自己一屆文弱書生,想都不要想,張允只能任栽。

    四下無人,遠近皆是高牆、枯樹、荒草、廢物,這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垃圾場。

    「傻x一個!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還沒遇到過這麼容易的。真他媽的是傻人天養,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今兒的。把值錢的物件自己掏出來,我放你活命!」大漢面目猙獰,話語粗暴。手裡一把匕首比劃著,寒光閃耀。

    強忍住信內的驚慌,張允提了提嗓門:「恐怕你這趟生意是找錯人了,我是剛畢業的窮大學生,沒有錢。」

    說出口來才覺得這麼說似乎有點油腔滑調的,或者自己是一個喬裝的警察就好了,或者自己手裡有一把槍也行,可惜這兩種可能都不是,那麼這番話便足以帶來殺身之禍!

    果然那壯漢被激怒了:「少j8廢話!」隨著這一聲暴吼,一記重重的耳光甩向張允耳畔。

    張允這個時候真希望自己學過武功,那樣就可以躲過這支罪惡的熊掌。然而希望是沒有用的,恰似那無窮無盡的絕望。張允只覺左半邊臉和耳朵都火辣辣的疼,同時眼冒金星,頭腦嗡嗡的。呆立那裡。

    爾後眼睜睜的看著那壯漢野蠻的掏空了身上的所有口袋,那為了找工作而省吃儉用攢錢買下的廉價手機便異了主,外加一些零花錢。那壯漢不滿足,又是砸又是撬,弄開了那行李箱,把幾件舊衣服翻來覆去折騰了好幾遍,沒翻出一分錢來。裡面還有幾,顯然這劫匪不好讀書,只是隨手翻了幾下就摞在了一邊。嘴裡喃喃地說:「還真他媽是個窮讀書的!晦氣!」然後起來發動了摩托,絕塵而去。

    半晌,張允才像做了一個噩夢般醒悟過來,撫摸著腫脹麻木的臉面,為自己受這種尊嚴掃地的對待感到痛不欲生,比當年韓信受胯下之辱還要難受幾分。同時有一種想要呼天搶地的強烈感覺,但一方面知道在這四下無人之地那麼叫嚷也是無濟於事,一方面強烈的自尊心也使他做不來那潑婦罵街般的勾當。遂只有蹣跚起身,重新收行裝,並暗自慶幸:還好有先見之明把現鈔一張張的分藏於一本舊書裡,不然今天就真的要一貧如洗了。

    張允取出二百元錢來,行李箱已經壞掉,合不上了,只好雙手抱著走。

    失魂落魄的張允步履蹣跚的向鬧市區走著。

    轉眼天要黑了,打聽了一下,最便宜的旅店也要每晚二十元。而附近的網吧通宵也只要五塊錢而已,不假思索,張允選擇了通宵上網:「既可以省去住宿費,又能在網上發發簡歷找工作,真是一舉兩得。」

    回憶起當初在學校時高枕無憂之時,也曾散漫上投些簡歷,當時還三天兩頭的有人遠隔千里打電話來要去面試的,當時正是因為害怕受騙加上沒有旅費才都一一回絕了,想不到挨到今日還是免不了走上這條路,並且仍然不免被騙。難道這一切都是天意?

    想到這裡張允不免倒抽一口冷氣。天意?是嗎?人要絕人人難亡,真是天要絕人,那就再怎麼也無力回天了。

    「天要亡我?」張允暗暗想著,一邊瀏覽著招聘網站,心裡冷颼颼的,那些冠冕堂皇的信息,皆都變成了一個個通向地獄的入口:「難道這一切都是騙局?難道連同自己的人生都只是一場騙局嗎?」回想著自己一帆風順的求學路,對別人是千難萬難擠獨木橋的的事兒,在自己腳下,卻是平坦自如、波瀾不驚:一般小學重點高中名牌大學名牌企業……只是這最後一步錯了,便滿盤皆輸。

    很快便發現發送求職信息也是白搭,因為手機沒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聯繫方法,讓對方怎麼找到自己。唯一的辦法貌似只有自己主動去找人家上門面試,或者明日到人才市場去碰運氣好了。

    張允的運氣一如既往的壞到家。人才市場果然名不虛傳的人頭擁擠,張允衣衫襤褸,灰頭土臉,垂頭喪氣的來,垂頭喪氣的去,唯一的收穫是白眼和嘲諷。

    毛遂自薦的上門拜訪也好不到哪裡去。

    需要高級文憑的,往往都要求兩年以上的工作經驗。不需要文憑的,自尊心極高的張允又不願去從事低三下式的奉承性的工作,或者乾脆屈尊去跟農民工搶飯碗乾些體力活。

    「世事繁忙,卻無我用武之地!」張允歎息著生不逢時,轉眼半月過去,存款告罄,卻分文未進,張允只有迎天長歎:天下之大,難道就無我容身之所?或者真的是天要亡我?

    自然,如果他願意收斂起那高傲的自尊,不再把委曲求全貶斥為芶且求生,哪怕學著路邊那些乞討者,放棄「不食嗟來之食」的「廉者」身架,也不至於把自己逼上絕路。然而誰讓他成績好呢,那些道德教化已經深入骨髓,無法改變,他是寧死也不願違背自己的心的。

    所以結論便是:「天讓人亡,人不得不死!」他自己的求生意志繳了械,便只有一味求死了。

    或許還有最後一條生路:回家!好死不如賴活著……

    然而這個念頭一閃即逝了。「回家?在外面讀了十幾年學,村裡村外早就揚開了名的有出息的人,現在卻要灰溜溜的滾回老家去?那臉面要朝哪兒擱?」

    什麼?為了父母親人著想也要活下去啊!

    這個念頭就更加不堪一擊了:「這是什麼狗皮邏輯啊,勸一個人求生,卻要用父母親情這樣的韁繩來束縛,這也可謂中國特色了。原來一個人活著,只是為了承受那些重壓的嗎?這樣的生存有什麼意義?再說,想當初我考學出來可是大宴賓客相鄰,父母親本是以我為榮,在鄉親們面前炫耀,出盡了風頭的。現在我卻落魄而歸,還不讓父母親人顏面掃地?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如此想著,張允走進了一座洋樓。

    張允這幾日來已經打量好了這座樓。

    這座樓確實很漂亮:處處精雕細琢,樣式也有一股古樸的的西洋味道,所以才說是洋樓,而不是土樓。

    張允爬上了五樓。欄杆只及胯下,一躍而下,應該不大費事。五樓也足夠高了,終結這條小名也足矣。

    張允趴在欄杆上,俯瞰下面碌碌眾生。車來車往,人頭孱動,熙來攘往,絡繹不絕。

    「或許,明日某小報的新聞上,會說一個青年人失足墜樓的。說不定,還能砸死個把人以增加點戲劇性呢。」張允苦笑著。

    忽然又想,就這麼結束了這短暫的一生,卻是有點可惜可歎。可是天要亡我,我又能如何。哎,生既然不能做個人傑,如此死法,也可成一個鬼雄了。世間之人皆好生怕死,「生不做人傑,死亦為鬼雄……」後面兩句是什麼來著?記不清了。罷了,就此歸去吧。地獄裡也沒有車來車往……,哦,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歌詞。

    張允雙手一用勁,那麼的一躍而下。身邊的遊覽觀光的人都嚇得一聲驚呼:「啊,有人跳樓了!」

    只聽見耳邊呼呼的風聲,長這麼大,雖然是學文科的,也上過那麼多化學物理課,卻從來沒做過試驗,如今終於有機會用自己的身體,做一次自由落體運動的試驗了。

    至於試驗結果,還是讓別人去記載吧。不會吧,下面那正好衝上來的摩托車,哦,我可不是故意計算好要砸上你的,算你倒霉。慢點,好像那摩托車上是一個膀大腰圓的胖子,而且後面還帶著一個如花似玉花枝招展的西施,那飄揚的秀髮和短裙,正是我喜歡的那一款哪,可不要讓我把她砸死了。嗯,臨死之前也不能忘記憐香惜玉嘛,唐僧老師說過,砸到什麼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嗎。

    不會吧,不會這麼巧吧,那胖子會是那天搶我手機的劫匪嗎?怎麼看上去蠻面熟的。那麼那摩托後座上坐著的是他什麼人?他馬子嗎?奶奶的,這種人渣都有這麼漂亮的馬子?蒼天哪,你怎麼這麼不公啊?

    慢著,難道這女子是個受害者,是被他拐騙的?即將被他拐賣到山區力作生孩子機器的?可能吧。那我就更不能砸她了。好歹讓我砸到那個胖子歹徒吧,讓我臨死之前還能做一件為民除害的事情吧。拜託了……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張允臨死前是不是想過這些,就沒人知道了。唯一可以記載的實驗結果是:張允雙腳不偏不倚的跺在了那胖子大腦袋上,隨後一屁股把那漢子砸到了地上,頓時車毀人亡。強調一點:是兩個人當場斃。

    因為早期構思中,因為為了出版的緣故,字數受限,所以在情節上把主角大一、大二、大三總共三年的內容都糅合到了大一發生,所以寫的感覺過於緊湊,並且不合情理。所以現在決定改寫和擴寫。

    卷三的vip內容,是接著公眾版《網路桃花》卷裡《雪妃卷》展開的。

    至於公眾版的《網路桃花朵朵卷》,如今因為精力有限,只是一個資料略列,以後有空再進行精心創作。而且不會入vip,直接公眾版章節。

    下面是《網路桃花雪妃卷》公眾版最後一張的內容,vip卷三是直接接著這一張展開的。

    第二章

    雪妃本叫雪霏,取「雨雪霏霏」之意。因為其中文系才女身份而把名字起的故作風雅,帶紅袖添香等中文系女孩成立了江湖著名的門派花太香。此派中人以女生為主,秉月貌,擅風情,時常攪得江湖上風波迭起,詮釋著紅顏禍水的千古真意。畢竟江湖終究還是男人居多,群狼孤獨,爭風吃醋,自然不免刀光劍影,慘案連連。話又說回來,江湖若沒有打打殺殺,還能叫江湖嗎?

    另外一個的女生為主的門派,是風花雪月,由英文系女生所創,掌門人花之殤,帶風之翼、雪之舞、月之魂外加西門飛雪四大長老,個個孤高自許,目下無塵,因此較少風流閒話,多是吟詩作賦,尋章摘句,倒也不拘一格,文采斐然,漸成一件佳話。

    其中的四大長老之一的西門飛雪,正是區區在下。不過我這個長老也就做了不足一個下午而已。因為我擅用職權,無故罰另外一個長老月之魂禁語兩小時,旋即被掌門花之殤除去長老之位。

    月之魂是我認的網上最親的妹妹,當時把她禁言不過是玩笑,想試試長老權限罷了,不料花之殤正好是月之魂同宿舍的姐姐,端起了掌門架子,無視我倆的辯解,回復到:「你是玩笑,我也是玩笑。玩笑也得有玩笑的規矩,你說是不?既然你濫用職權,我就只好撤去你長老身份以作懲罰。沒什麼好說的。」

    做不成長老,對我而言,倒是無所謂的事情。

    因為我加入風花雪月,一方面是因為自身具有那麼一股酸氣,臭味相投;另一方面是因為認了月之魂做妹妹。初次接觸網絡的我,是以認妹妹為己任的,這倒不是風流浪子為了拈花惹草而找的遮掩,而是因為我身後並無一個親生妹妹,一直引為憾事。能夠上網以後,便勾起了這個念頭,一發而不可收。因為上外網時間有限,畢竟不能一直泡在網吧裡,久而久之,oicq上認的一堆妹妹便都杳上的月之魂就不同了。

    認月之魂做妹妹,緣起於我一篇感歎大學生活無聊的隨手塗鴉,被作為英文系系刊《鐘聲》主編的月之魂看到,說寫得很好,問能否刊用。我自然滿口答應。爾後隨便聊起了各自的生活狀態,不料情趣正合,並且都上江湖,於是便有了認妹妹之舉。那時我已經娶朵朵為妻,也難有他想。此後不久,月之魂便嫁了一個叫緋雨閒丸的,並且一直都把他當作了自己的大學裡唯一的歸宿。

    朵朵是風雲山莊的掌門人,武功強大,幫眾甚多,畢竟是理科生的地盤;而我只是風花雪月的一員小兵,可謂門不當戶不對,而且武功修行弱的一塌糊塗,我也不知是怎麼娶她做老婆的。

    朵朵是一個典型的雙魚,浪漫溫柔,跟她聊天總有一種地老天荒、飄飄欲仙,忘了俗世凡庸糾纏的感覺。

    誠如大話中一句經典台詞所言:幸福總是短暫的,更多的只能是無窮無盡的痛苦和磨難。

    而我的痛苦和磨難,一半是天意弄人,一半則是咎由自取。

    可能是因為嫉妒,或許是背後有什麼陰謀,著名的校園音樂網「世外桃源」上,有一個叫「風雲太平洋」的連續幾天給西門飛雪點歌,說「老公,我愛你」。這件事我並不知情,但是卻首先被朵朵看見,於是吵著要跟我離婚。我一賭氣答應了她,然後又後悔不迭。

    跟朵朵離婚後那幾天,我失魂落魄的彷徨網上,寫了回憶短篇連載:我的朵朵老婆。

    誰知「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朵朵「甩」了我後,高興的落個自由無憂,一門心思沉迷遊戲「暗黑破壞神」,根本就沒看我寫的東西。而寫者無心,讀者有意,這些文字卻被另外一個江湖大掌門人看在眼裡,感動在心裡。

    這人就是雪霏。

    雪霏有很多馬甲,ficq上叫薄晴,bbs上叫小薄耳朵,kiss上叫小恐龍。

    kiss是一個校內最繁榮的聊天室,網站名稱就叫kiss,所有人來了都是kiss著來,走的時候便都是吻別,非常的曖昧卻誘人。

    跟朵朵離婚後那個極端鬱悶的晚上,我狠狠地聽兩首朵朵最新喜歡的歌,一首小剛的「黃昏」,一首的mtv「熱帶雨林」。

    聽著聽著心情就更加落寞,一種崩潰的感覺。

    ficq上,朵朵的紅髮頭像一直黑暗著。

    我百無聊賴的搜尋好友,ficq是校內服務器,只能校內學生登陸,總共也不過幾百用戶而已。而同時在線的就更少了。

    我把所有女生頭像的統統邀請加為好友。驗證為空。我懶得打字。

    過了很久,收到幾個拒絕通過的回復。

    然後好友名單裡亮起了那個藍色頭髮的白雪公主頭像,暱稱是薄晴。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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