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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05章 文 / 葉無名

    哦,妾答應官人就是了。這下滿意了吧?」雪妃只了一遍,該換的字都換成了文言古話。

    「好吧,我唱!」心滿意足,強打勇氣,我沿著馬蹄湖向南走了幾步,這麼長一會兒,我們只顧在馬蹄湖北岸站立著說話,這裡出於湖中央突出的馬蹄形半島所對的方向,經常會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從旁經過,我可不想自己的「天籟之音」被別人聽了去,只被她們二個聽,就已經令我臉上掛不住了。

    「唱啊,你要上哪兒去?」朵朵見我要走,大概以為我還想耍賴,在後面追問著。

    「邊走邊唱吧。」我回頭解釋著,心裡打定了主意要唱什麼。

    雖然從沒開口唱過什麼歌,但平日裡在電腦所播放的mp3還是有不少個能夠大約得唱下來的。作為一個男生,最喜歡聽的當然還是一些女星的歌,想什麼《盛夏的果實》、《熱帶雨林》之類,可真要自己去唱了,就顯然覺得不大合適。而電腦中有基本上沒什麼男歌手的音樂,除了經常聽的兩首:蘇永康的《愛一個人好難》、周傳雄的《黃昏》。

    說來也甚是有,我之所以喜歡這兩首歌,正好跟面前這兩個女生有關。《愛一個人好難》是因為大意時對雪妃的苦苦暗戀,留校過春節期間無意間在電視劇插曲中聽到,深覺甚合自己的心聲,後來每每想起她來,便狠狠聽這首歌,也便大致記下了。而《黃昏》則是朵朵給我的歌。

    現在既然雪妃要求我唱,就唱《愛一個人好難》得了。實際上,我總以為她是故意惹我出醜,那我開涮的。然而現在既然已經入套,就不如成全她好了。再說,為此,她也妥協了好些,付出就該有回報嘛。

    清了清嗓,四下無聲,附近的蛙鳴也隨之消失,我倒真想學幾聲蛙叫,如果能應付過去的話。

    「快唱啊!」朵朵摧著。「別光做子啦。」

    「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第一句剛唱:來,二女就都笑了。走調不說,還起的太高了,我聲音本來就不夠渾厚,就顯得過於尖細了些。

    「你們別笑啊。笑我就不唱了。」

    「好好。不笑。不笑。快唱吧。」

    在此清了清嗓子。特意壓低門。開始清唱:「你說你還是喜歡孤單。其實你怕被我看穿。你怕屬於我們地船。飄飄蕩蕩靠不了岸。……朝朝暮暮地期盼。永遠沒有答案。為何當初你選擇一刀兩斷……」

    有開初地稍顯怯場。到後來地盡情發揮。想不到我還能唱地有模有樣。

    「……聽你說聲愛我真得好難。曾經說過地話風吹雲散。站在天平地兩端。一樣地為難。唯一地答案。愛一個人好難。」

    一曲終了。我如釋重負。朵朵竟帶頭鼓起掌來。連連稱讚:「唱得不錯啊!幹嗎說你不會唱?真得挺好聽地。比蘇永康長地好聽多了。」

    「不是吧?玩我呢吧?」我不大相信,探尋的目光望向雪妃,發現她竟將臉別向別處,好事沒注意我們的對話。

    「是真地,不如再來一首好了。」朵朵一味的誇道。

    「嘿嘿,不唱了,堅決不唱了。」

    「真得蠻好聽的。你不應該這麼沒自信的。」雪妃緩緩的道。

    「呵呵,叫我什麼?」留意到她又稱呼「你」,我立馬追問。

    「哦,好吧,官人!」她馬上補充,話音幽幽的,倒不像不耐煩,也不嫌惱。

    我自是滿足而開心地,無比得意:「現在你滿意了?呵呵」

    「滿意了,可是有人不滿意啊。」

    「誰啊?誰不滿意?」

    「她咯。」雪妃指了指朵朵。

    「就是,你得給我也唱一首,否則不公平。」朵朵說。

    「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的條件!」這下我經驗豐富了,舊計重施。

    「到,我才不叫官人。打死我也叫。」朵朵堅決的擺著手說。

    「好啊,你不叫,我不唱,拉倒。走咯,回家了。」

    「要不我叫一聲老公好了,你唱不唱?」朵朵讓步。

    不曉得為什麼,她們都迷上了我的「美妙歌喉」?這也太難理解了點。

    「考慮一下。」我動心了,「還得答應我以後允許我喊老婆,不管網絡上,還是現實中!」

    「倒,不幹。

    就一次還差不多。」朵朵聰明的堅持著。

    「好吧,一次也行。」既然已經開了頭兒,再唱一首又何妨?我還是妥協了。

    「嗯,老公請唱!」朵朵忙說,語氣急促,「老公」二字喊得極為勉強。

    「就這樣啊?你應該跟她說一樣的話。」我不滿意:「重說。」

    「不幹,我才不自稱什麼『妾』不『妾』地。」

    「呵呵,不過是一種禮貌性稱呼,有那麼困難呢?」

    「什麼啊?現在什麼時代了,男女平等了,幹嗎女人還要貶低自己?」

    「我倒不覺得實在貶低啊,不過是一種謙稱罷了。古代男人還自稱不才、小可、小人、鄙人什麼的呢,不過是一種謙虛文化的體現罷了。」

    「不管,反正我不幹。你到底唱不唱?不許耍賴啊。」

    見朵朵堅決不屈服,我只好作罷,請唱了一遍《黃昏》,才算了。

    這首歌唱完,二女都鼓起掌來,弄得我頗為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是我真得唱得好呢,還是只是她們戲耍。

    靈機一動,來而不往非禮也,不如也要請她們歌好了:「不如你們也一人唱首歌吧?就我一個人唱,太不公平了。」

    「我們唱什麼歌?」女孩兒倒不像我那麼推三阻四的,直接反。

    「隨便唱什麼好都行,只好好聽的。」我對流行樂曲本來就不怎麼感興趣,只是隨意聽聽罷了。

    「不如唱《prettyboy》好了。」雪妃提議說:「學姐會唱嗎?」

    朵朵想了想說:「嗯,聽過,不過歌詞記不大全。」

    雪妃便說:「那我先唱著,你會地就加入好了。」

    我有點迷糊:「什麼prettyboy?漂亮男孩?」

    「嗯,一首好聽的英文~你沒聽過嗎?」朵朵十分不滿我地孤陋寡聞。

    「好像沒有。你們快唱。我得好好聽聽。」

    雪妃便清唱起來。

    雖然我幾乎聽不動意思,不過確實很好聽到是真地。

    曲子好聽,嗓音也聽。

    可能是因為雪妃唱得很投入吧,我覺得有些感動,有些著迷。

    朵朵也不時地

    幾句。

    多多能加入一起唱地,則大都是我也能夠聽的懂得,比如「orettyy/prettty/boyy/i/love/you/like/i/neverr/ever/lovedd/no/one/before/you。pretty/prettyy/boy/of/mine,justt/telll/me/youu/love/mee。ohhmyy/pretty/pretty/boy/i/needd/you。ohh/my/prettyy/pretty/boy/i/do。lett/mee/inside/make/me/stay/right/beside/you」這幾句反覆詠唱地,我還是能聽懂個十之**地。

    意思大概就是「我得漂亮男孩我愛你,告訴我你也愛我」之類的,不過我聽起來總感覺不是唱給我聽的,因為我好像談不上「漂亮」男孩?

    女孩們一曲唱完,雖然聽得十分不懂八分,我還是報以熱烈的掌聲。一來是對剛才她們掌聲的回敬,二來這歌聽上去確實入耳,剛何況她們聲音婉轉嬌脆,本就撩人情思。

    「怎麼樣?很好聽吧?」雪妃很自信的問。

    「曲子好聽,唱得很好。可惜就是聽不大懂。」我實話實說。

    「倒,就知道是對牛彈琴了。」朵歎道。

    「呵呵,回頭把歌詞傳給你看看,要不要?」雪妃問,傳歌詞自然指的是在電腦上。

    「好啊。

    不過也有幾句是能聽得得,不過聽得懂得部分又好像跟我沒什麼關係。」

    「怎麼講?」二女均不解。

    「比如prettyboy這兩個詞,就怎麼也難以拿來容我吧?」

    「切,你也太……怎呢,」朵朵便說:「說了你別往心裡去,你也太自卑了吧?」

    「是自卑嗎?實事求是吧?難道很帥?」

    「帥?prettyy可不是帥的意思,是漂亮。」雪妃糾正說。

    「還不是一個意思?形容女的就譯成漂亮,形容男地自然就翻譯成帥了。」

    「才不是這麼回事兒。pretty就是漂亮。」

    「難道說我漂亮?」我有點得意的問。

    「才知道啊?你是不怎麼帥。說一個男生帥氣,大概得有著幾個標準,一個要皮膚是那種健康的黑黑的顏色,你太白了;二來長相應該稜角分明,才有男子氣概,可惜這一點你也不明顯。呵呵,說實話,你長得太清秀了,第一次見你那次,我還懷疑你是女扮男裝混進九宿的女生哪!」朵朵一口氣說了這些,不愧是美女,而且是喜歡帥哥的美女,對帥哥之「帥」頗有研究。不過最後那幾句話還是讓我停得挺受用地,而且也明白了為何那天在九宿門口第一次見朵朵時,會被她那麼盯著「欣賞」,原來是懷疑我是女生?倒,難不成所有女生對我行「注目禮」(尤其是剛剛洗過頭的時候)時都是抱著這種心態?

    「不是吧?我真得那麼衰啊?像女生?」

    「就是,你要是有一頭長髮,然後稍微打扮一下,絕對能抵得上姿色中上的美女了。」

    「學姐別誇他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雪妃對我是瞭解的,自然知道我所謂對自己相貌和魅力的不自信只是一方面,另外還有一面是我的自負和驕傲。從來自負和自卑就是一對孿生兄弟,你如果被其中一項所折磨,就不免在另一個方面受另一個折騰。

    「呵呵,是嗎?」我被朵朵說地甚是高興,心裡像灌了蜜一樣,同時又想,「難怪女孩們熟悉不熟悉的都喜歡向我身邊湊,原來是覺得我是『同類』,沒有威脅感。我還以為我究竟有什麼特別的魅力呢。」明白了這一點,心裡又有點不自在。

    「那你們再唱一遍prettyboy給我聽吧?我在認真聽一遍好了。」

    「你又聽不懂,唱了也是浪費。」朵朵故意說,「等你什麼時候能聽懂了,再來要求吧。」

    至此,我們已經圍繞馬蹄湖轉了一圈,正好回到原位。遠處主樓所有房間的燈光忽然一起熄了,然後又紛紛亮起。這意味著,已經到了下自習地時間。

    「宿舍是不是快熄燈了?」擔心時間太晚,我向朵朵問。

    「嗯,快十點半了。」

    「那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你送,我自己能走。」雪妃說,

    雪妃地所在的一宿,隔著新開湖便能看到,其實也確實沒什麼好送地。

    不過我既然已經說了出來,雖然被她推卻,還是不能不做到。而朵朵也很配合,三個一齊向一宿走著。

    「這首英文歌聽著真得不錯。誰唱的?」她們拒絕重唱,卻打消不了我地興趣。

    「兩個外國女孩。我看過她們的mtvv。」朵朵說。

    「t|com|2m,她們的嗓音都很好,而且據說詞曲都是她們自創的。」

    「北歐的美眉?那不是金髮碧眼咯?」我今晚地注意力已經被金髮碧眼的美女全面吸引了,所以這句話也是脫口而出,全然不顧是在兩個中國美女面前。

    「好像一個是金髮,一個是黑髮。」說。

    「哦?漂亮嗎?」

    朵朵不耐煩的:「你就知關心這個。不會自己回去看。」

    將近走到一宿門口時,雪妃忽然想到什麼,說:「明天我不能給你們佔位了。你們要自習的話,就自己找座位吧。」

    「怎麼?明天不是週末嗎?你有事嗎?」我問。

    「不是,是要洗衣服。」

    「那好吧,那改天見了。」雪妃已走進宿舍門口,朵朵大聲回到。

    「嗯,你們快回去吧。太晚了。」

    目送雪妃消失在口,我們回頭走向15宿,朵朵的宿舍。

    「問你一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不過我確實~知道。」沉默了一笑會,朵朵說道。

    「麼?」

    「老實告訴我,你跟她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什麼關係?你不是都知道了?」

    「我不是指網上,是指現實中,以前

    定有什麼故事,能告訴我嗎?」

    「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就是有些交情,又有些誤會而已。」

    「別這麼輕描淡寫,不許敷衍我。」

    「我哪有?」

    「還沒有?她對你那麼用心,你只是這句話?有些交情,有些誤會?騙我呢吧?」

    「她對我用心嗎?怎麼不覺的?」

    「那是你太遲鈍了。你沒發嗎?剛才你唱那首歌時,她都快要哭了。」

    「不是吧?我麼沒注意到?」不過聽朵朵如此說,也回憶起來,當時唱完歌去看雪妃時,並沒有看到她地眼睛,原來是故意躲避,不讓我看到的。

    「肯定是你對不起人家。我發現了,你總欺負人家。過分。」

    「欺負她?幹嗎這麼說?我怎麼欺負她」

    「比如說吧,干逼著她叫你官人?還有啊,她不是你江湖上的小妾嗎?如果我同意的話,你肯定就執行納妾儀式了。是不是?」

    「呵呵,江湖上本來就是玩的,幹嗎那麼當真?」

    「你是太過分了,連我都看不慣了。」

    「對了老婆,我要真在江湖上納妾地話,你會不會同意啊?」

    「ft,不許亂叫!你去納妾吧,不過得先跟我離婚就是了!」

    「那就算了。呵呵。」

    「你真是欺人太甚!」

    「那也不能說是欺負人吧?你情我願的事兒,怎麼能叫欺負人?」

    「歪理。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那麼願意委屈自己呢?我就肯定做不到。」

    「那不叫委屈自己吧?其實真想開了也就沒什麼了。而且,她是學中文地,並且酷愛古典文學,所以說話行為有些受影響而已。你是太不喜歡讀書了,沒有這方面的文學素養,還大驚小怪地。」

    「倒,這跟讀不讀書有什麼關係?讀書也不是要讀出個男尊女卑來吧?那都是封建遺毒好不好

    「這你就不明白了吧。其實稱呼只不過是一種形式上的禮貌而已,並不是說一定有男尊女卑地思想在裡面。況且她也知道,對我而言,是最不可能有男尊女卑情結的。」

    「你們真得挺互相瞭解的嘛,為什麼這麼說?」

    「這就說來話長了。老婆該看過《紅樓夢》吧?」

    「ftt,又亂叫。」

    「我就不明白,你為什麼不讓我這麼叫?」

    「你還不明白?什麼都不為,就是因為她我也不讓你叫。」

    「那現在她又不在,怕什麼?」

    「哎,你的思想還真齷齪啊!別岔開話題,快給我說你們的事兒。」

    「呵呵,說到哪了?對了,你看過《紅樓夢》嗎?」

    「沒有。」

    「ftt,還真是純粹的理科生啊!難以想像,會有女生連紅樓夢都沒看過,簡直白長這麼大。」

    「切,不就一本書嗎?哪有那麼重要?外國人一個都沒看過,不也一個個活得好好的。」

    「呵呵,這倒是。《紅樓夢》沒看過,那裡面的主人翁賈寶玉你總該聽說過吧?」

    「這個到是聽過。不過這名字太庸俗了,就憑這名字,就沒看的興趣了。」

    「是你成見太深了。賈寶玉有一句名言說,女兒是水做地骨肉,男人是泥做的,他見了女兒就清爽,見了男人就覺得濁臭不堪。」

    「hoho,有趣,他真這麼說的?就憑這句話,回頭我一定去看看《紅樓夢》。太有共鳴了!」

    「呵呵,別打斷我。其實呢,我也有這種感覺,可惜我本身卻就是男人。你能知道我的痛苦了吧?所以說我不可能會有男尊女卑的情結,要說有,那也是男卑女尊還差不多。」

    「其實這麼想也是沒必要的,平平常常地男女平等才最好的。」

    「平等?這世界上可能有絕對的平等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因為追求絕對的平等,我跟她才出了誤會。那是大一的時候,那時候她還在哲學系呢。當時我們班有很多男生喜歡她,我也是其中之一。可是我其貌不揚,既不會打球,也不懂音樂,根本就沒什麼自信去追她,而且我也是個不願意追女生地人。就那麼一直暗戀著她,你也知道,文科男生嘛,總不免喜歡舞文弄墨的。當時就寫了一些詩詞之類的在一個本子上,結果被當時我一個正在追她的同學照搬去寫給她,碰巧她又知道那詩是我寫的。結果等於是那男生弄巧成拙,倒成了替我追得她。」

    「呵呵,蠻有性地。後來」

    「後來我們就都知道了對方的想法,就開始約會啊什麼地。當時我一個宿舍的幾個個們都是熱心腸地人,他們合謀者要催我們請吃飯確定關係。當時我並不曉得咱們學校的情侶之間還有這麼一種傳統,第一反應就是相當地反感,而且當時又受了一次課上的一位老師的話的刺激,就拒絕請吃飯。」

    「hoho,拒絕請客?那你算徹底得罪她了!女孩子都是很敏感的,你這麼做,她顯然就會想得很多。」

    「你說得沒錯,她當時就跟我惱了,以後就在不理我了。」

    「ftt,就這樣嗎?你怎麼能拒絕請客呢?不會是因為沒錢吧?那也太小氣了。」

    「還沒說完呢。拒絕請客當然主要是因為受刺激了,覺得自己變得庸常了,不能接受那樣的自己。當然不會是因為沒錢……」

    「呵呵,所以今天下午搶著付錢,是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啊」

    「當然不是了,我裡有想麼多。不可能的事。」

    「那就是你大男子主義。後來呢?不會就這麼簡單吧?」

    「後來我就逐漸得喜歡上了自己班的一個女生,也就是後來的小妹yucca。不過軍訓的時候,還是有過一次跟她的長談,那次就把話說得透徹了。從那以後,我們就沒再有來往了。誰知道大二後,居然又在網上遇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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