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職場校園 > 情聖物語

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31章 文 / 葉無名

    是到了她們宿舍門口,有些猶豫,先沒敲門,附耳門裡面的動靜。

    「他怎麼能這個時候過來?」這是夭夭的聲音。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什麼要緊事兒,求求你了,配合一下吧。」接著便是奕晴的軟語勸說,聲音細小。

    接著門便開了,出來的是衣著光鮮打扮入時的夭夭,「豈有此理!我自己的住處我還不能呆了,你們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謝謝你啊!」奕晴在後面笑著,我被快速拉進了屋裡。

    「其他人呢?」

    「都去自習了,還沒有回來。你究竟有什麼事兒?這麼急著過來?」

    我只考慮了一下,就決定不把真正的目的說出來,因為做這件事畢竟冒著很大的風險,如果以後暴露了,也不能牽扯到她的前途。便隨便應和著:「因為我可能很快要滾蛋了,所以要抓緊一切機會……」但是言辭懇切!

    「什麼?你真的留不下來嗎?」她暫時相信了我的說辭,成功地把話題扯在這個我們都關心的問題上,我長舒了一口氣。

    「是啊,我本來以為能找一個關係還不錯的老師來給我說情兒,卻不料不僅沒找到她,而且可能還把她給得罪了,要對我落井下石也不一定呢!」我把在本部尋凌文君不遇,卻在她屋裡撞見一對男女剛剛幹完那種勾當之事一一說了。同時趁著奕晴離開電腦的當兒,不由分說坐到了電腦前。

    「你怎麼這麼倒霉呢。如果那女人真地是她。不反過來趕你走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幫你?」奕晴表示認同我地分析。

    「就是啊。你說我是不是一定要滾蛋了?」

    「話雖如此。也不是沒有一點兒希望。你只要答應送禮就行啦。」她旁敲側擊。顯然還不死心。

    「那決不可能!」我心裡深深討厭如此。與世俗同流合污。還不如讓我去死。

    「你啊。……」她欲言又止。

    「你外網賬號是什麼?」我不由她把話說完。打斷道。

    「你上網幹什麼?」

    「我把我經歷的這種不公平的事寫成了一篇文章,想舉報給外面媒體,讓他們來干涉一下這校園**問題。連學校老師都公然索禮,你還能指望他們教出來地學生潔身自好嗎?一定要讓外面的人知道!」我把早想好的借口詳細說了,這個借口既合情合理,又可以為我所要做的事兒打掩護,堪稱完美。

    「你這方法不失為一招險著,但是一旦這事真地曝光了,可能你們的事兒就都不可挽回了!」她先是幾乎鼓掌稱讚,接著又分析道:「老師索賄是要受處分,可你們畢竟沒有完成課程要求,重修也是必然的了。更何況一旦曝光,就一點回轉餘地都沒有了,你那幾位同學也會責怪你!」

    她說得頭頭是道,我在佩服她反應敏捷的同時,想不出用什麼話應付過去,心想我只是隨便找一個借口而已,想不到這麼多破綻,果然一個謊言需要一百個謊言去園,此言不虛。考慮新的謊言太麻煩,乾脆就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態度得了,遂道:「管不了那麼多了,再說,能給成功曝光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我也只是碰碰運氣罷了。要不行,就同歸於盡好了!」

    說著,已把師兄所給的軟盤放進軟驅中。

    「她好像對我很反感?」

    「誰?」

    「夭夭啊,剛才看上去像要吃了我!」

    「她啊,你別管……她當然對你不滿了,你代替了她嘛……」

    「我代替了她?什麼意思?」

    她的解釋反而帶來了我更大地疑問。似乎覺得自己有所失言,她忙掩飾:「是啊,因為你來了,她就只有走了。所以不滿唄。」

    「這麼簡單?只是這樣?」

    「就這麼簡單!」笑了笑,她岔開了話題:「你這都寫了什麼啊,好像與主題無關吧?」

    如此一心兩用,令我自己也覺得驚奇。

    原來我沒有立即打開軟驅,而是打開word文檔,胡亂的一些話。我在一邊與她聊天,一邊寫了一些話。

    也許在我潛意識裡,與她聊天也是為了分散她的注意力而已,因為我不想讓她看到軟盤中的東西。

    我把自己所寫的東西看了一遍:

    「我們生存的世界,如果沒有正義,那便是人間地獄;如果有正義但是得不到伸張,那無異於是一個大垃圾場。人們就像蟲子一樣,在裡面你爭我搶。但是,當我睜開眼來,卻發現眼前這世界,正是這麼一個地獄和垃圾場,因為收尋遍了,仍然見不到正義地影子……

    「為什麼作惡者得到懲罰,還要被譽為偉大的化身;行善者得不到善報,還要被迫背井離鄉。到處是紙醉金迷和蠅營狗芶,吃的是糧食,拉得居然是思想!人人自危,甘做豬狗,一起把正義埋葬。一點也不悲傷……」

    「是啊,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一邊自嘲,一邊故意抓了抓頭,抱歉的笑笑,並說:「可能是因為有你在旁邊,我寫不出來。我不習慣被別人盯著寫東西。」

    「好,我不打擾你。」相信了我的話,她說完便要走開。

    「你去洗個澡準備一下吧,親愛地,今天你是我老婆,我要你回報我!」我跟了一句,只落了一個嫵媚的笑,和從眼神中發出的一絲不樂意。接著拿了盆,出門而去。

    屋內僅我一人了,可以放心大膽的為所欲為了。

    我打開軟驅,裡面是一個word文檔和兩張照片,先打開照片名為「事發現場」的圖片,是點點血跡濺滿地水泥地面上,其間一灘凝血,整個畫面蒼白而恐怖,令人只起雞皮疙瘩;另一張照片,是醫院照的傷者現狀,白布把頭包得嚴嚴實實,面色無血,毫無生氣。

    忽然想起,在特定情況下,可能是自己,變成這個樣子。悲涼之感油然心生。

    打開word文檔,大標題為「全國著名學府發生驚天慘案!」

    接著便是:

    目擊者一

    月1日下午半左右,我到籃球場打球。由於當時球場人不多且比較分散,所以很

    只是在那兒練習投籃。我是大概點左右才到事發場:5點半左右我看見海峰也來了。於是我們就一起投籃。

    在這之後不久,江宰(元兇)他們幾個人也來到這個場地。大家投了一會籃有人提議分撥打比賽。江宰就說他們5個比較臉熟的一撥,剩下我和海峰及另外三個大家都不太熟地人一撥。

    比賽開始後,由於雙方實力比較懸殊,對抗根本就不激烈。打到大概點半左右,事情發生了。當時我在球場東南側跳起接一個傳球,落地後就聽見江宰在罵人。

    我回頭一看,看見他凶狠的眼神,再從他地長相看出他是一個粗暴的人,只是說了句:『這球沒犯規,有什麼問題麼?『

    他還是不饒,當時就想打我,周圍地同學見狀,說了幾句好話,表面上平息了他的怒火。

    其實他內心並沒有罷休,就惦記找茬報復。我們接著打球,我又在場地西南側接到一個球,舉起準備找人傳出,這時江宰從罰球線附近幾步來到我跟前,粗暴地打我的球和手。我知道他在惡意挑釁,我說:『打球你別打人啊,不打就別打了。『說完後把球放下了。

    江宰說:『就打你,讓你橫。『上來一拳就打在我臉上。

    我於是趕緊舉起雙手護住頭部和臉部。與此同時,在場外身穿紅體恤的一個人也衝上來打我。

    海峰這時衝過來拉架,嘴裡說著:『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打人。『

    這時周圍有很多同學想拉架,場面十分混亂,他們幾個人就開始拳打腳踢打海峰和我。我一個勁的用雙手護住頭部。並且往西邊場地跑。他們見我個小,就由江宰追。其他人追打海峰。我被逼到西邊鐵絲網一旁。江宰不停地打的我的頭部,還問我服麼,我跟他們橫嗎,然後我繼續向南邊場地跑,江宰就一直追,又在南邊場地打了幾下後,被同學勸住了,後折返回去。我順著他回去的方向看見海峰已經倒在地上了。有幾個小子正在瘋狂地踢、跺他的頭部。我就扭頭向球場入口方向望去想找保安來勸架。令我絕望地是我沒看見一個保安。

    我趕緊往海峰倒地的地方跑去。我就看見他們幾個人十分凶殘地踢、跺海峰的頭部。我比較有印象的是江宰、穿紅衣服的林兵以及一個大高個。

    我哭吼道:『你們還是人嗎?他都不動了,你們還這麼狠!『但他們並沒有停止他們的暴行。江宰還尤其凶殘地重重地朝海峰地太陽穴塌了下去。我知道他那一腳是用盡了全力的,他那個時候就是魔鬼。要知道他是一個體重將近2斤的重物啊。我到他們跟前後,他們又打了我幾下後被人拉住後才罵罵咧咧地離去了。

    我看見海峰倒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眼一動不動。這時有同學想拉他起來,被我制止了。我喊了幾句,海峰都沒有反應。這時有人說打12和1。我就找人借手機,先打120人。打球帶手機的同學很少,找了好幾個場地都沒人帶。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打120占線。我看見有同學拿著手機也在打電話,就跑過去接過電話跟120。『我是天大的,我的同學被打傷了『我本以為說兩句120會妥善處理,可是他們要我留手機號碼。我連手機是誰都都不知道,哪有時間去問啊,只好告訴他們我地手機號。我說:『你說什麼?留手機號碼?這是我借的電話,我是天大的學生啊!現在他傷的很嚴重!什麼必須留下號碼?這樣吧,139xxxxxxxx,記下這個吧

    他們又叫我去西門接車,西門離體育場那麼遠,那得耽誤多少時間啊。我說你們自己進來,就在體育場。他們非得讓人接車。沒辦法,我告訴他們走北門,就說救人要緊,門衛會開門的。將近2,3分鐘,120才答應出車。我叫一個好心地同學幫我到北門迎救護車。這時海峰開始口吐血沫了。我不會人工呼吸,就喊:『有人會人工呼吸嗎?『沒有人回答。我看他被痰卡住了,呼吸越來越困難。我也顧不得許多了,就幫他把痰一點一點吸出來。我想應該會延緩病情的惡化地。大概15鍾之後,救護車才姍姍來到。

    就像一場惡夢醒來,我的朋友卻已經一動不動地躺在病房裡,隨時可能永遠地離我們而去。我現在有兩個心願:一是企盼上天能給海峰一次機會,讓他康復。他還有很好地未來去享受。有時候我就多麼希望倒下的是我而不是他。二是希望兇手得到嚴懲,他們根本就是這個社會地毒瘤和渣滓。我已欲哭無淚,我知道傷心不是對海峰最好的交代。我得為他作證,為他尋找證人。我也希望那天在場地證人能夠主動地同公安部門聯繫。我相信正義的力量。

    讓校園暴力見鬼去

    目擊者二

    昨天六點左右,我們幾個在離事發現場最近的球場打球,『你看,那個流氓!『哥們給我指向旁邊場子的一堆人,我一看,那不是江宰那混蛋嗎?那個人被我們稱作籃球流氓,高自考的,在球場上囂張跋扈

    打著打著,發現同學們都不打了,站著看著什麼,我順著他們看的方向看過去:一個人對另外一個推推搡搡的,罵著他又過來了一個,兩個人抓住那個人,拳打腳踢,不一會兒,那人就攤在了地上,可那兩個畜生居然還用腳踢他的頭

    再看旁邊,江宰也在暴打另外一個人,那人往後退,護著自己,他就更囂張了,拳腳交加,打得那人毫無招架之力,他就走向攤在地上的那人,令人髮指地一幕出現了:一邊滿嘴污言穢語,一邊喪心病狂地向受害者的頭部踢呀踩呀,幾腳之後,就準備一走了之,這時我們都看愣了,江宰那廝衝我們吼:看什麼看!!,隨後揚長而去。

    傷者躺在了那個球場中線附近,這時那邊半場的『無關者『還在打球。我走過去,看他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眼睛睜著,看著天,眼眶有些濕,臉上有幾處血點兒。我看他睜著眼,

    說:『我扶你起來吧『可他沒有反應--我意識到他肯輕。

    這時他的那個同伴(另外一個被打的)過來了,也發現他傷得很重,就要打120,然後四處去借手機。我向同學借到了一部,撥了11『這裡是天京1報警系統,請您稍候,這裡是天京1報警系統,請您稍候『六七遍過去了,還沒人接!!我掛掉,撥了120,也是打不通!我絕望了,什麼事呀一會兒他過來了,兩手空空,我說我借到了但是1120打不通。我又試了一次,這回120通了,我把電話交給了他。『我是天大的,我地同學被打傷了我本以為說兩句120會妥善處理,可又聽他說:『你說什麼?留手機號碼?這是我借的電話,我是天大的學生啊!現在他傷的很嚴重!什麼,必須留下號碼?這樣吧,139xxxxxxxx,記下這個吧後來他的聲音已經沙啞了,還在苦苦的要求派救護車過來,過了會兒,他掛了電話--120)於同意履行它地職責了。

    此時此刻,傷者開始抽搐了,而且開始吐白沫,他的同伴對他說:『是不是有痰卡著呢!?『沒有回應他就開始作人工呼吸,幫他把嘴裡的東西吐出來。這時我的一個同學把保安叫過來了,保安站在那,問了問打架什麼時候發生的,然後就不知所措,一言不發,形同雞肋。而那半場地『無關者們『還在打著

    短短的15,過得好慢,救護車終於來了剛剛得知傷者已經走了,宿舍炸了鍋,但我無語。就在一個多星期前地一個晚上,我在球場打球,就目睹了一場架,其中有我們學院的學弟,黑暗中隱約看見學弟腦袋流著血。三個星期前,我班地同學也和別人發生了衝突,傷得也挺嚴重地我想這些事情體育場地保安不會不知道吧?為什麼暴力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他們還是沒有作出必要的措施?他們天天就是在那裡賣汽水,看見沒帶胸牌地同學就不讓進,什麼『進去可以,要麼回去取證,要麼交三塊錢『正事不做,卻在細枝末節上為難同學們!

    120我就不說什麼了,派救護車可能需要經過一定得程序。但昨天如果他們的效率高一點,我看那位研究生的命運也許會樂觀些。

    最後,我想對那幾位『無關者們『說句:你們真行!

    接著是師兄的短評:

    寫在前面:馬丁穆勒爾牧師:起初他們追殺**者,我不是**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工會成員,我不是工會成員,我繼續不說話;再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黑暗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被蒙了眼睛,變成了瞎子。

    罪惡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失去了抗爭的勇氣,精神被閹割,甚至是從內心深處主動閹割了自己!

    正是因為我們太狡猾了,我們太明哲保身了,我們太為尊者諱了,我們的腐朽的文化傳統正在驅趕著我們去縱容整個社會變得更加腐朽!……我地一個室友,每當我提到什麼事情,他的觀點就是:該做的,政府已經作了,沒有需要我們關心的了!!!是啊,我們就這樣混吃等死下去吧,我們不需要警醒,不需要行動,不需要知道!!!我們是愚昧的民眾,是任人宰割的魚肉,是侵略者口中地肥肉,是爭奪著蠅頭小利,絲毫不管國家大事,然後被社會的形運作碾的粉碎的螻蟻!……

    後面是由一些專業術語、高深理論組成的洋洋灑灑兩千餘字,只看得我雲隔無罩,似懂非懂。但是文字所要表達的意思,卻已經瞭然於胸。

    讀完了師兄們地文字,雖覺得感同身受,深受震撼,但又覺得意猶未盡,有自己也說些什麼的**。

    可是又不知從何說起,正在猶豫,重新注意到剛一開始所寫下的那些文字。雖然偏激,但是正好派上用場。於是接著寫了下去,文風一氣偏激了下去,主題與師兄評論相同,只是通俗些,也更激進些。

    寫完回頭去看,只覺得一氣呵成,蕩氣迴腸。但同時也意識到,這樣的文字,應該不可能會在報紙上發表出來。除非作大規模修改。

    又想還是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能夠發表,只是完全的表達出自己地感受罷了,如果改了,豈不是正好應了師兄所言,自我閹割嗎?於是作罷。

    完成所有這些,已是將近十點。只等著奕晴回來問她要了賬號,登陸外網,照著軟盤上師兄所留emal地址發出去,就大功告成了。

    想想時間一晚,馬上自習的就應該回來了,今晚應該不必回自己宿舍去了,想起上次一夜未歸時兄弟們地牽腸掛肚,並多次叮囑再不回去要先打個招呼。

    趁這個機會,撥了宿舍電話,心裡念著但願有人回來。

    鈴聲響了兩下,果然有人接聽,是傻子:「喂,你好,請問你找哪位?」

    「宣豬啊,是我。」

    「那個白癡啊?」頓了一下,「情聖瑪?有什麼事嗎?」

    「沒別的事,我今晚可能不回去了,先說一聲。」

    「哈哈,學乖了,好,我知道了。你在哪兒過夜呢?」

    「本部我師兄這兒,不說了,掛了!」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地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地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