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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36章 文 / 葉無名

    ,好吧。」她拉出這麼理直氣壯的大旗,我只得

    「答應了?是雪姐,還是老婆?」

    「前一個。」我掂量了一下,選擇了比較不變態的那個。

    「好,姐姐好。雪姐啊,你說我們現在就去火車站嗎?」

    「好。」我不知怎麼答應她的話,心裡又被撩撥癢的,因此言簡意賅。

    「那怎麼去呢?打的去吧?雪姐你做主吧。」她說著,並笑的花枝亂顫。

    「好。」我心裡酥軟的要命,好像被完全的雌化了。

    至此我才得以有閒情逸致去體會群幅撫過雙腿那蕩漾水中般柔柔的感覺,一如伊人伴著溫柔的氣息深情的撫摩,真是妙極了。

    那兒的反應又起了,並且全身感到舒暢,如此一來,從心理感受到生理感覺上,都完成了一種完全女性化的革命。真不知道這究竟是一種幸福還是不幸。如果只說理智上作為男人的尊嚴,那當然是不幸的,但是若單純說感受上的愜意和愉悅,那應該是一種幸福感覺才對。有時候,幸福如果經歷的太久了,也可以變成一種折磨。

    幸好很快就打上了車。

    「你在那個地時候。腦子裡幻想地是什麼?」

    「哪個啊?什麼幻想?」我自然地反問。這倒不是我故意裝模作樣。因為我根本就還沒所謂地「那個」過。能有什麼幻想?

    「別裝蒜。你知道我地意思。你這麼聰明。對不對。親愛地!」她少有地親暱。令我受不了。

    「沒有裝啊。我真地不明白你地話。」

    「好姐姐。告訴我吧。」她如個小姑娘般拉扯著我地胳膊。少有地撒嬌行為。值得鼓勵:「我們這麼親密。還有什麼不好說地嗎?」

    「不是我不願說。可是我真地不知道你指地什麼啊?!」我有些急了。來不及去糾纏她對我地肉麻稱謂。

    「笨死了!」她索性不再求我,裝出一幅愛理不理的樣子:「混球!壞蛋!」

    這一系列討論,發生在火車站的候車廳。

    趕往盤山的火車六點才發,而我們一點就已經到了。

    並不如我所願,本以為候車廳裡沒人,可以藉機小睡一下,而事實上就從來沒斷過人,人群隨著每一次火車的啟動而聚散,潮水一般。

    也有人極少的時候,我們地對話,便發生在四周無人的時候。

    不然也無法如此大膽的談及那麼私密性的話題,即使聲音再小,也不可以。

    也正因為是私密性的話題,所以總說的藏頭露尾的,以至於雙方都不清楚對方所指的是什麼。考慮當時她是把我當成「姐姐」來發問的,就更加不確定她地所謂「那個」所指的究竟是哪個了。而這,又是一個不能去確認的東西,以免更加唐突了。

    就這樣僵持著,她賭氣扭過臉去,我懷她是不是在忍不住發笑,追過去看,她果然在忍俊不禁。

    「逗我呢?耍無賴啊,我可不怕你!」我伸手去捏她的臉,她機靈的躲開。

    「你才耍無賴,你變態啊,動手動腳的!」她聲音出奇的大,估計驚動了四鄰。

    「我是動手了,怎麼樣?」還沒回過味來為什麼「動手動腳」就是「變態」的,所以仍未罷休,觸摸到了她的俏臉兒。

    「停手啊,都是人。」她擦著臉,又是笑又是惱的樣子。

    「人多怎麼了?你不是叫我『姐姐』嗎?人多也無礙地。」

    她跌進了自己設置的圈套,只得忍氣吞聲,竟閉上眼睛,斜倚在座椅上,作勢假寐,嘴角仍掛著淺淺笑意。

    這番景象祥和而維美,我看得癡了,不忍再打擾她。又回思自己身上的著裝模樣,又覺得不可思議地幸福莫名,這雙重效果之下,再加上午後人倦思睡,一時頭腦昏昏,便如她一樣,斜靠在她身上,不料竟真的睡去。

    許是因為昨日晚間過於興奮,睡眠嚴重不足,所以才會睡得如此香甜。

    即使周圍有時人多噪雜,雖朦朧將醒,但困意仍濃,再次沉沉睡去。

    恍恍惚惚中,我們去旅遊,又好像不是去旅遊,而是去奕晴老家,並非我們兩個,而是多出一個男生。模糊中好像是以前曾跟奕晴有所交往地她的數學系老鄉,一個個子高高性格孤傲滿臉青春痕跡地男孩。我的角色不尷不尬,因為奕晴地身份是他女朋友,這次是去見父母,以後就確定關係了。而我跟著他們,卻說不清是因為什麼。做見證人嗎?還是為了確信自己已經沒戲?或者甘作善良的傻瓜去祝福自己的意中人幸福?反正我也跟著去了,隱藏起自己深深的失落,還要強顏歡笑,那悲哀的滋味無以言表。一切過程十分順利,表面上皆大歡喜。然而最後的結果,卻是那男孩親自對我說,他們是在做戲,為了試探我云云。

    正是在這個時候,我全身打了一個冷戰,終於被四周的噪雜驚醒,原來是南柯一夢。

    奕晴也被我的冷戰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

    「做了個噩夢!」我多了個心眼兒,在夢前加了一個字。

    清醒過來後,禁不住覺得有些汗顏,因為此時奕晴已坐直了身子,手裡捧著在看,同時用單薄的身子,支撐著我得香夢。想想這麼長的時間,她能一直如此,禁不住有股感動,但又不知怎麼表達。

    她正看著的書,是一本厚厚的《婉約詞》。

    「你也開始對古詞感興趣了?」我興奮不已。

    「還不是你害的?附庸風雅,不行啊?」

    「呵呵,深得我心。」我笑道。觀察了下四周,候車廳雖然人還不多,但都是扎堆在一起地,個個談興正濃,笑語聲此起彼伏,尤其是本地方言聲,分外刺耳。

    牆上的時鐘,已經指向四點一刻,我這一覺,竟睡了兩個多小時!

    「做了個什麼惡夢?說來聽聽?」奕晴收起了書,笑問到。

    我把夢境敘述了一遍,但是把最後男孩對我說的話隱了,最後追問:「你說這還不叫噩夢嗎?」

    「切!杞人憂天!」她輕輕的嘲笑著。

    「是真的!凡是噩夢,都會成為現實。而好夢,結果卻相反。看來我不得不防啊!」

    「防什麼啊?在那得來的狗皮解夢理論?」不能

    地擔憂,她有些急了,髒話經脫口而出,這是從來:

    「怎麼說起髒話了?有損淑女形象哦。」

    「去你的,我是被你逼急了,再說,我也不希罕做什麼淑女。」

    「我懷你們女生之間是不是也髒話連篇,深度懷中!」

    「呵呵,懷去吧,懷是開啟真理之門的鑰匙,忘了哪個名人說得了。」

    「我知道!」

    「誰啊?」

    「南天大學著名思想專家薄奕晴女博士!」

    「有毛病啊?博士就博士吧,為什麼還非要加個女字?性別歧視!」

    「是啊,我是歧視女性,歧視到自己也心甘情願去做女性的地步。」

    「哈哈,老實承認了吧,是你自己願意的,怪不了我嘍。阿彌陀佛,我的罪過終於減輕了一層。」

    「休想!我只是順水推舟接著你的話說而已,我才不願做女的!」

    「你就別否認了,你放心吧,就是你承認了,我也不會看不起你的。相反,我會更加喜歡你,甚至是崇拜你地!」

    她把話說得肉麻兮兮的,誇張到明顯虛假的程度,以使我不要相信她是真意如此,於是試探地問:「真的?」

    「說到做到!」她輕描淡寫。

    我仍不死心,裝作分外認真得道:「我要你發誓!」

    「怎麼發?」

    「你要說永遠都愛我,不管我變成什麼樣!」我有些懵了,想不到這麼幼稚的話語竟然可以是出自我之口,可見以前曾經聰明的認為的那些愛情理論,也只說說而已,內心深處並不相信,並且極度排斥。

    「好,我發誓。行了吧?」她爽快地答應著,令我很滿意。雖然心裡的某種預感,如一絲敏感的弦,時時波動,以提醒我,眼前這一切幸福,不過是一場夢幻。總有夢醒地一天。然而這種感覺上升不到思緒的主流,而且即使去刻意在意,也過是圖填不快,無可奈何而已。

    臨上火車前,我們商量著吃一份快餐。

    走出車站,下午的陽光正好,路邊是擁擠的小攤。咖啡、冰激凌、垃圾、孩子。食品攤最多,可愛的女子和歇息的旅客忘情地吃著餛飩。書攤夾在各色的攤點中,魯迅、池莉、賈平凹就在《宮廷秘史》、《夫妻房中術》的旁邊,喧鬧中自有東西讓它們和諧。

    我們走進了肯德基裡,她去了櫃檯,然後我們分享著心形的果凍。

    我的眼神遊離,和她評說周圍地女孩的長髮。

    「你這麼喜歡長髮嗎?」她不滿的問,因為她地短髮,不止一次地成為我調侃的目標。我沒有告訴她我地真實感覺是,就因為她沒有柔美的長髮,不喜穿溫柔地長裙,造成的女性氣息匱乏,才導致我地沒有情趣和**。但是這些也不能明言。

    「對啊,畢竟長髮較有女人味兒。」

    「那你自己喜歡留長髮,豈不是喜歡自己具有女人味?」

    「話不能這麼說,古代中國人除了和尚都是留長髮的,你不能說我們的祖先都是女性化的吧?」

    「古代男人的長髮是要束起來的,所以有男子氣概。」

    「此言又差了。作為男人,即使披散著頭髮,也不會顯出柔媚的女人味,而是一種飄逸欲仙的感覺。尤其是古代的隱士,他們才不在乎世俗的眼光,我行我素,甚至是故意忤逆世俗地評判尺度。這是一種境界。中國人傳統的世俗評判過於狹隘,對人個性的干預可以說令人髮指,比如憑什麼女學生也一定要剪短頭髮?說什麼為了好的精神風貌,簡直是無稽之談。恰恰是那些表面上冠冕堂皇的傢伙,一肚子壞水。這麼做得可怕效果,是個性泯滅後的創造力衰退,對整個民族地發展進步而言,這些弱智的條條框框罪莫大焉。」

    「呵呵,你真是會借題發揮。」她笑著,「身無分文,心憂天下。」

    「對啊,偉大吧。」

    「嗯,偉大到了可憐的地步。」

    「怎麼可憐了?」我被她這個評價刺得心疼。

    「一個尚且自顧不暇的人,卻在為整個民族憂慮著,不是可憐又是什麼?」

    「應該是可敬才對!」

    「嗯,可敬的很,可是恐怕沒有未來。誰願意陪你喝西北風啊?」

    「偉大導師馬克思還有美麗的燕妮呢,我也有你啊。」

    「提到燕妮,你也知道,你不覺得很可惜嗎?他們的生活靠恩格斯救濟,孩子有並無錢醫治而死,那麼悲慘的境遇,不會也是你所想的吧?」

    「對啊,的確可憐,真令人佩服,就是在那種情況下,燕妮還不對老馬棄之而去,真是有情有意。」

    「你不覺得老馬不負責人嗎?自己地妻子都照顧不好。這樣的男人不可悲嗎?」

    「他是為了全人類無產階級作犧牲了。」說到這裡,本是玩笑的,聯想到當今對其思想的評價,因為幾個野心家獨裁者的錯誤而卑鄙的實踐,其學說已經幾乎如過街之鼠,不由得令人歎惋。竟禁不住惺惺相惜起來,「於我心有慼慼焉」了。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者,不入黨可惜了。」身為黨員的奕晴趁機發展起黨員來。

    「我啊?不夠格啊。」

    「為什麼?」

    「兩種可能,一是我不夠傻,二是我不夠厚和黑。」

    「你是這麼想的,那我是哪一種?」

    「你?當然是前者了,夠傻。」我當然不能說她夠黑,除非我不想跟她在一起混了。

    由於有了這次談話,奕晴便蓄起了長髮。雖然她沒有明白地說過,並對我地長髮情節顯得滿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卻自顧自留起長髮來,這在很久以後才被我注意到。

    一同上火車的人並不多,但是上車時還是有些擁擠。因為都是有座的票,本該不需這麼急才對,因為是過路的火車,停留時間短,擔心上不去,才一哄而上。

    因為我衣著的關係,奕晴拉著我最後一個上車。這種長裙及足的裝束,去擠火車,諸多不便。更何況我們表面上是兩個嬌弱女孩,偏要去擠,也不雅觀。

    我們上了火車,甫一站穩,火車便啟動了。震盪間,我們歪歪斜斜的尋找自己的座位。我手裡提著長裙的下擺,跟在奕晴地身

    :樣的場合,我倒像個小媳婦,幹什麼都需要她在真是豈有此理。

    我們的座位是一個三人座一靠窗地兩個,已經有一個男人在那兒虎踞龍盤著,估計那傢伙認為那整個座椅都是自己的了,正興奮著呢。然後就看見我們地靠近,想要作出不耐煩的神情,卻又笑逐顏開地站起讓道。

    奕晴把我讓到了裡面靠窗的位子,她自己坐在我與那男人之間。

    剛一坐穩,那人便忙著湊過頭來搭訕:「兩位上哪去地?」聽口音不像本地人,應是從南方一直坐車至此。

    奕晴笑著回應:「盤山。」

    「旅遊?還是工作?探親?」那男子熱誠不減,繼續追問著。眼睛卻在盯著我看,笑得『淫』蕩不堪。

    我被看得心裡發毛,生怕路出破綻,冷冷得別過臉去,看向窗外。心理暗怪奕晴是不是過於熱情了。

    天已漸暗,夕陽餘輝下的城市,塵霧繚繞。遠處有在建的高樓,長長的施工腳手架依稀可見。火車卻如行使在高處,因為車道旁邊是低矮的平房。

    除了京城不遠處,便見到遠處隱隱的群山,如下雨前天邊的陰雲,隨著火車的飛速運動而氣勢如虹。

    那男子問了幾句後,被奕晴都不冷不熱地回答了,就不再多問,而是要了一份列車員販賣地報紙,津津有味的讀起來。也是,有靚女做身邊,即使不用說話,也會讓人愉悅,幹什麼都會爽快起來。不然怎麼解釋他要在我們來後才要了火車上的高價報呢?為了顯示自己淵博的學識和不菲的品位嗎?

    隨著火車一次次的靠站,車廂裡地人愈來愈少,盤山也便慢慢的近了。

    許是因為下午在候車廳睡過,這一路上我都沒了睏意,也是因為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山,眼睛被窗外的群巒迭嶂勾了去,而奕晴則依在我肩上睡了一小會兒。

    八時許,我們到了目的地,天已經完全黑了。

    暗夜下的盤山並不美麗,倒有些陰森。還是在火車上的時候,便只看到一片黑乎乎的,依稀閃著幾點亮光。這打消了我意圖趁黑遊蕩一圈的打算,因為聯想到了年幼時長輩們講述的恐怖鬼故事,怕看見了鬼火或碰到了鬼打牆轉不出來。

    打面的至山腳下,面地主人是一對年青夫婦,看上去老練而樸實。奕晴一路上跟他們聊著家常,並特意向他們打聽了一下在盤山旅遊時的吃住問題解決之法,他們都熱情地介紹了一些。奕晴很滿意。

    我們最終落腳在了一戶私人開的旅館裡,其主人是當地農戶,房舍簡陋,並無政府部門許可營業。負責與我們交涉的是一中年老婦,口齒伶俐,開口要一百大洋。後經奕晴多次砍價,最後以六十成交,這也是先前打聽到的一般價位。

    那是一溜磚瓦房中的一間,房間到不小,斑駁的牆壁畫滿蛛網痕跡,常有壁虎在其間游動,地也是碎磚鋪的,高低不平。諾大一個房間,一個雙人床,床頭桌上擺著形同擺設的舊而小地老牌電視,幸好還有簡陋的洗澡間,雖只出冷水。

    奕晴很興奮,洗澡前赤著腳在房裡奔跑。

    吃的東西散放在地上,和我們的衣服放在一起,我們享受著夜晚,儘管我們很睏。她的洗面乳很香,我在黑暗中輕輕地品位。我決定跟她說我愛她,發覺她已經熟睡在我的胸口。窗外來了一陣小雨,打著窗稜,樸樸樸的。她的呼吸很勻暢。

    這多少有點令人失望,因為曾經抱著那樣的渴望。不過又有點慶幸,因為自洗完澡換上睡裙以來,許是因為興奮了太久的緣故,「小寶貝兒」已經處於睡眠狀態。

    我笑著讓困意戰勝了**,倒頭睡去。

    第二十六章

    醒來地時候,感覺有人在臉上輕輕的撫摸,我困意仍濃,不願醒來。那摩挲就繼續了,溫柔的,伴著清清地鼻息。勉強睜開眼來,看見一張活波的僑臉兒,抿著嘴笑,不施粉黛,卻細如脂粉,白若春雪。眼睛幽幽地撲閃著,如早晨青草上的露珠。我有些奇異地感覺,雖然以前亦有這麼近相對的時候,但這次卻與以往不同,而是覺得更加親近了,分外地小巧可愛,充滿說不盡的味道。我還沒醒來,便又醉了。

    她被我盯著看得不好意思起來,急中生智,拿過一面小鏡子來,對著我的臉照著。鏡中也是一張脂粉未施的臉,頭髮蓬鬆凌亂,加了幾分柔媚,秀眉如畫,俊目微啟,透著驚訝的光芒。

    「你真令人羨慕!」她不放棄稱讚我的機會,但我聽者卻近乎譏誚,因為單從相貌上評論,與她差遠了,只是因為長髮襯托,較為秀麗罷了,不過這已經足以使那「小寶貝兒」起反應了。

    「你也是。」我禁不住有些情不自禁,沾沾自喜又心虛自責,忙如此回復她,這是我特有的謙虛方式。

    「起來吧,該出發了。」她叮嚀著,自顧自打扮去了。

    我看了看窗外。天剛濛濛亮,或是因為陰天的緣故,我想起了昨夜的那陣小雨,真是天作之美。如今的山林,定是空氣清新,綠意盎然,恰是耐賞時候。

    洗漱完,換上那紅裳長裙,在奕晴的協助下,扮的花枝招展。奕晴看著不住地稱讚,說是點綴了風景,即使盤山不美,也變得美了。而她自己,則還是樸素的衣著裝扮,故意跟自己的性別特質作對似的。我也並不幻想她會為我而去妝容的如縹緲仙子,出沒於山水之間,因為如今她這短髮如許的狀態,總令人覺得是少了點什麼。

    簡單用了早餐,背上行囊(裡面有她必須的「乾糧」,好吃零嘴的傢伙,這一點倒很像女孩。),旋即出發。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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