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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38章 文 / 葉無名

    一開口,方覺異樣。雖然本來我的嗓音就比較缺乏?而現在卻似乎一點也沒有了,怎麼變得滴滴的,猶如真的女子那樣溫軟嬌喃。以至不得不抬手去摸脖子,令人鬱悶的是,那本就不怎麼顯山露水的喉結,現在似乎也完全消失無蹤了。

    乾咳了兩聲,我急忙開口問:「這是怎麼回事兒?我的聲音怎麼這麼軟啊?」無奈這嗓音依然那麼軟綿綿的,並且因為焦急而顯得尖細了許多。

    「怎麼?有什麼好奇怪的?」奕晴依然笑顏堆滿俏臉,挑逗之意更濃:「娘子的聲音,本來就是這麼婉轉動聽的啊!」

    這一聲聲的「娘子」快把我叫得噁心死掉了,連忙抗議:「別這麼叫我好不好?太噁心了!」

    「這就是娘子你的不是了!」不理我的抗議,她反而叫得更來勁,並且婆婆媽媽的說了一大通:「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燭大喜的日子,過了今晚,你我就是結髮夫妻了。夫妻之間本該相敬如賓,不這麼稱呼,又該怎麼稱呼呢?娘子你也要這麼稱呼才是!」

    不明實況的我,被這番話說得更加焦躁迷糊,只能順著話兒反問:「我該怎麼稱呼?」

    「你應該稱我為官人才是!」

    我是徹底暈了,這個就更噁心了,簡直無法承受:「算了吧!你別太過分了!」

    奕晴反而表現出一片茫然不解來:「我這怎麼過分了?娘子這話從何說起?」

    「去你地!還這麼叫!」我怒道:「我知道,這只是在演戲,是角色扮演而已。我都不知道怎麼會答應你做你的新娘子?還打扮成這樣!簡直豈有此理!你就別火上澆油了。我都快鬱悶死了。」說話時,揮了揮手臂,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是一身大紅綾羅做成的嫁衣,令我愈發鬱悶的是,厚厚地衣服下,自己的胸部竟也高高的聳起。只能心下自思:「為什麼她可以隨隨便便無所謂,我演戲就非得這麼逼真?」

    聽了此言。就見奕晴變色道:「娘子這話從何說起?什麼角色扮演?你本來就是我地新娘子。我可愛地嬌妻啊!?」

    「怎麼可能?我是男人怎麼做你地嬌妻!」我實在怒不可遏了。一躍而起。邁步向附近地一個穿衣鏡走去。但見身下百褶長裙裙裾翻飛。蕩漾如綿延地水波。一直長長地曳在地上。而我地雙腳就無論如何也不會展露出來。令我深感詫異地是。原本地我。若是身著如此衣裙。隨著步履移動。身體某處本該已經有了反應才對。而現在。卻竟無一點感覺!

    蓮步輕移(我地腳肯定也變小了。不然怎麼怎麼就路不出來呢?所以是「蓮步」)。來到一人多高地大鏡子前。自個兒地整個形象。便都全被反映了出來。

    令我頓時無語地是。那鏡中人兒。雖身著繁複寬大地古裝嫁衣。卻也無法完全掩蓋那性感窈窕地身姿。而那竹翠堆積地鳳冠之下地眉目。分明還是我自己。只是眉毛被修地彎彎細細。完全女性化了起來。而那雙又怒又驚地眸子。竟是那麼地幽幽脈脈。美妙不可方物。

    看了眼下鏡中完整地自己。我地心一下子收得緊緊地:「這麼說我真地變成了女子?而且就要嫁給某人為妻了?不是吧。這玩笑開大了!」

    雖然固有地心態堅持著那強烈地懷。可另一個「存在極為合理」地聲音卻似乎在從旁提醒:「沒什麼地。本來就是這樣地。……」於是又不由得逐漸轉為相信。可能真地本來就是這樣地吧。不是這樣地嗎?或許就是這樣地吧!

    顧影自憐了許久許久,逐漸默認了這麼一個事實:「原來我是一個女人!並且是一個已經出嫁的女人。天哪……」

    身後,沉默觀察良久,奕晴這才喃喃地道:「怎麼了?娘子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的,怎麼胡言論語的。」

    我覺得有義務打消對方的擔憂,只得說道:「沒,我沒事兒。你不用瞎操心。」與此同時,並沒有回轉身,一直對著鏡子中的「自己」出神。

    「娘子沒事兒就好。」奕晴這才鬆了一口氣,接著又繼續說道:「娘子怎麼這麼沒記性,還不聽勸。娘子沒出閣前本來就是大家閨秀,如今咱們又是禮儀之家,說話怎麼能那麼隨隨便便,不守禮儀呢?」

    聽了她這番言語,剛剛被嚴酷現實所重擊而稍微消散的噁心感覺捲土重來,心裡說這個奕晴怎麼嗦的跟唐僧似的,就這樣怎麼做老公啊?誰要做她的老婆,還不給鬱悶死。

    便當即忿忿地回到:「那你說該怎麼說才叫符合禮儀?」

    奕晴果然也就如大話西遊的唐僧一樣,也不顧跟她說話的孫悟空已經煩得要死,極度不耐煩,仍然一味地進行著自己的嗦:「主要是在稱呼的問題上,你應該尊稱我為官人,而且要學會自我謙稱。現在你都已經出嫁了,不能再像以前沒大沒小的了。比如剛才那句話,你就應該這麼說:『奴家沒事兒,官人不必多慮。

    』以後可要注意了,說話用詞,要盡量的合乎身份。來,現在,你試驗一次。」

    我這才開始深深的恐懼起來,這麼說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不僅變成了一個女人,並且生活在一個絕對男尊女卑的封建大家族中?天哪,果真如此的話,還不如讓我去死好了。

    然而奕晴卻定定得看著我,堅持讓我學著她的話再說一遍,我只好艱難的開口:「奴……奴家……」

    終於還是邁不過去這個坎兒,一下子抓狂:「no不要做女人!我不要做女人!!這只是一個夢!這肯定是一個夢!!」

    於是乎,嘴裡這麼喊著,我再次努力地睜開眼睛,就聽耳邊仍然響著奕晴「娘子別發瘋了,承認現實吧!任命吧!」之類的話,而忽地眼前的景物卻全變了:滿目儘是粉紅的羅帳。

    原來我還是躺在奕晴宿舍的床上,並且作了一個長長地夢,只不過這個夢太逼真了,讓我完全混淆了現實。好在只是一夢,我並沒有真的變。

    回憶著昨晚的種種,只記得一切都很盡興,很快活,只是睡著得很晚很晚。

    整整兩天風餐露宿的旅行,本就弄得人身困體乏。怎麼會這麼詭異的夢的?夢裡的情形竟然那麼的真實,細節分明,真真怪矣哉!

    回頭想來不禁釋然,是了,因為過去的兩日裡,一直身處長可及足的絲織紅羅裙中,在其中漫步已久,那種撩人地舒爽感覺早就不再那麼強烈,以至於返校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了。似乎以我男兒之身,而著女兒裙裝,也是天經地義、自然而然了似的。

    這不免讓人擔憂,是否我已經在心理上發生了某種畸變,並以此鄭重其事的探尋於奕晴,不料她卻不以為然:「變就變唄!只要是你,不管怎麼變,我都是喜歡地。」雖然她不介意,我卻將憂慮在心底埋下,這才逐漸釀成了這恐怖一夢。看來,我的男性心理,實際上還是根深蒂固、不容變更地啊。這樣我也吃了顆定心丸。

    外面天已大亮,周圍靜悄悄的,屋外隱約似有人語,室內除我之外,卻絕無別的人在,昨晚還同枕共眠的奕晴已經不知去向。

    看了看時間,十點一刻,原來這麼晚了。我已沒了責怪奕晴不告而別的心情,因為這個時間確實是太晚了點。軍訓在即,作為哲學系團支書的她,自然是有許多事情要忙,耽誤不得地。

    習慣性的想了想如下思維定式:「我討厭當官地,奕晴是個當官的,可我喜歡奕晴……」,然後除了自怪自己睡覺跟豬一樣死沉外,也就沒別地好想得了。

    我真得很不願起身,如果能一直在這香氣襲人的粉帳之內,就這樣地睡著,而不用去面對外面的紛紛擾擾,該有多好。可惜我雖有了豬八戒的同類們所具備的慵懶性情,卻不是一個足可擁有能享受如此生活方式的絕色美女,到頭來還是得懶懶的起身,去面對無奈的現實和奔波的人生。

    今天是個星期一,理論上說,大學裡最嚴酷的日子軍訓時期已經來臨了。雖然現在的我,還一點兒沒有意識到這點,不過兩個小時後,我就不能不為此付出差點要命的代價。

    現在,我必須首先要做的是,怎麼樣盡快的混出女生宿舍去。

    床頭的衣袋裡,有我平日的衣服,我可穿上它們,裝作若無其事的大搖大擺得出去。不過那樣的話,看門的眼尖的大媽們,必然會衝出值班室,操著那口難聽的方言喊:「那位男同學,站住!你什麼時候進的女生宿舍,登記了嗎?……」

    那我的秘密就徹底的暴露了,我也不用去面臨軍訓的考驗,從此就可以捲鋪蓋滾蛋了。雖然從某種意義上說,這正是我所期望的。可惜另一面,我還必須面對尊嚴盡失的尷尬,在千夫所指之下,被罵做「變態」、「瘋子」、「同性戀者」,而後顏面掃地,如過街之鼠而生不如死的。

    因此我絕不能貪圖一時快意而任性妄為。這意味著,我還必須把自己打扮成女生的樣子,以「林雪」的身份,才能走出這令我戀戀不捨的地方。

    這就令我不能不怪奕晴起來,怎麼能一個人把我留在這裡,還要自個兒穿衣打扮,這簡直不可想像。

    以前的化妝事宜,都是奕晴和夭夭代勞,我只要閉著眼睛坐著不動就可以了。可現在,難道要讓我自個兒用那些瓶瓶罐罐裡得脂粉向自己臉上塗不成?那是萬萬做不到的,即便以我的聰明,可以無師自通的去完成,可心理上,卻是無法承受的。如夢中的我一樣,把自己等同於女子,心理上這個坎兒,是無論如何也邁不過去地。

    那麼現在如何是好?什麼也不做,等著奕晴回來嗎?顯然不行,鬼知道這個宿舍裡中午會不會有人回來,如果進來了一個不是奕晴和林雪的人,那我也就死定了。

    無奈,起身下床,坐在書桌前。不由自主地對著桌上一面小小的鏡子照起來:額前耳鬢是幾僂蓬鬆的亂髮,襯托著因剛剛睡醒而惺忪的雙眼,曾略作修飾地簡潔清秀的眉,竟有那麼一股說不出的幽怨情愫。而面上的肌膚,也因為數日來化妝品的保養滋潤,而白晢滋潤了許多。對著鏡中的自己,我卻恍如在觀察別人,而且是一個頗有姿色的美女,生理上竟然起了反應。

    「ft,我怎麼這麼變態啊。太自憐狂了吧!」撇嘴一笑,稍稍移開鏡子,我也拿定了主意:就這麼著吧,也不化妝了,就素面朝天好了,未必會被砍出破綻。

    於是仔細的疏整齊了頭髮:劉海齊眉,秀髮過耳,正好把臉上本有的幾分剛性線條掩飾全無,但從臉面上看,怎麼也不會讓人會懷性別的。對著鏡中地這副模樣,不免又是自憐自惜:想來明日便是軍訓,到時候必須把頭髮剃成板寸,這模樣兒恐怕是再難有了。不免為此惆悵惋惜不已。

    整理了頭髮,剩下的事,就是要穿衣服了。

    衣袋中統共兩條長裙:一件是林雪原有的橘黃色,已經被宣佈歸我所有的;另一件是我跟奕晴一同去濱江道買來地玫瑰紅色。

    兩件連衣裙都是大裙擺,長及足面。而紅色那件則更長一些,且更合身一些。對我而言,現在最重要的考量指標,是能更好地掩飾男性特徵,且不會過於引人注目。掂量了半天,我還是決定穿橘黃色的。

    這件事胸前敝口帶領子的,且胸部是很寬鬆,有利於我更好的掩飾。而下身從腰部以下,就是款款鬆鬆的百褶裙擺,完全不必擔憂被穿上後被顯露出來的線條不夠女性化。而這兩條優勢,都是那件紅裙子恰恰不具備地。

    費了好大勁兒,才把這件長長的裙子套在身上,扣上胸前地口子,繫上腰後的腰帶,自由地邁開步子,來回走了幾步。只見身下的衣裙翻飛,裙裾如波,絲軟順滑,裙步生風,只覺一種說不出地舒爽快意穿遍全身,令人簡直不肯停下腳步來。

    我很滿意於這種感覺,甚至是非。「還好那感覺還沒有失去,我還不是不可救藥。著,豈不知正是因為還有這感覺,我才真的不可救藥呢。

    如此這番收停當,我這才一手提起滿滿裝著數件衣服的衣袋,信步走出了這極度魂牽夢繞的房間。「以後大概不會再有機會來了吧!這肯定是最後一面了。」如此想著,愈加的依依不捨,終歸還是用力的帶上房門,信步走開去。

    陶醉於著裙裾蕩漾的感覺,低頭看著腳下,欣賞這難得的美景,我步履輕快,如沐春風。

    走廊和樓梯上,基本沒碰到什麼人,即便碰到,我也是兀自走自己的路,絕不能造成跟某人對上目光的情形。天知道這個時候對上眼並且以前曾有過幾面之緣的話會帶來多大的風波。

    一路順風,最危險的關口到了,那就宿舍一樓樓梯口到大門口的這段並不開闊的大廳。值班室的兩個大媽,幾乎一刻不停的打量著進進出出的人們,她們像防賊一樣所提防的,不過就是我這種類別的「動物」。

    依照原本就養成的習慣,我仍然低著頭,絕對不去看她們,甚至是絕不像她們所在的方向斜過去半個臉面。

    然而聰明反被聰明誤,我這麼有意的把頭偏向另一側,卻正好跟一個此時正從外邊的進來的中年婦女對了個正面。

    我頓時慌了神,趕忙避開目光。不出意外的話,這中年婦女就是看門的大媽,肯定正巧出去辦什麼事兒才回來,被我趕了個正著。

    我的驚慌神色,必然是被她看在了眼裡。以至於本想匆匆離去逃之夭夭的我,愈是走的焦急,就愈是現的慌張。

    那大媽本是樂天活波的人,對進進出出的女孩子們,大都相當面熟,每每碰面,都是要打招呼地。今日也不例外,見了從內向外行色匆匆的我,她先是滿面堆笑的招呼:「你好啊,出去啊?」

    我忙不迭的狠狠點頭,因為怕露餡兒,絕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就聽大媽在背後喃喃的歎道:「這麼慌慌張張地,肯定時期的晚了,錯過了什麼要緊事兒吧。」而後忽然大聲喊道:「等一下!慢著!」

    我頓時心裡一「咯登」,一個冷戰,全身一陣冰涼,心說壞了,難道被發現破綻了?玩了,難道我就這麼死定了?值得依言老老實實站住,側過身子,也不敢過分迎接對方的目光,也不吭聲,等著對方發作。

    就聽那大媽說道:「你幹嗎走那麼急?東西掉了也不知道。你回來看看,這地上掉的東西是不是你的?我剛才看見好像是從你袋子裡掉下的。」

    我這才發現,大媽的腳旁,一個巴掌大的粉紅色卡片,鼓囊囊的,更像一個信封。

    「是我的?我不記得我曾經向衣袋裡放過除了衣服以外地任何東西。」如此想著,我想說不是我的,然後迅速離去,可是我又不能開口說話。我現在只能做啞巴,不然一切都玩完。「忽然又想,也許是奕晴放得也不一定。這小妮子,搞什麼把戲。寫什麼信啊,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發作。」

    我連忙會轉身,去見那信封,然而那大媽卻已經彎身去撿了起來,並特意的盯著看了看,並大聲念了出來:「柳君,請速回宿舍拆閱!」

    聽了這話,我更是霎時懵了。確實是奕晴,不然別人也不會客氣的稱我為「柳君」。這麼說確實是我地東西。

    然而那大媽卻態度全改:「給姓柳得的,不知道哪個叫柳君地。咱們宿舍有叫這個名字的嗎?」她竟對我問道。

    我不敢發聲,只能搖頭,又伸手去接那信,卻聽她說:「不是你的,我記得你姓林,不是姓柳。」

    我只能無語,又不能出聲,只能這麼僵持著,不知道面前這危機該如何化解。

    我努力的張嘴做出口型,卻並不發出聲音:「就是我的,給我!」

    「什麼?你說什麼?」那女人吃驚的看著我:「你怎麼不說出聲來?你地嗓子怎麼了?啞了?」

    連忙拚命的點頭。

    「好好地怎麼會啞巴?」那女人更加的好奇起來,也不講歸還我信地事兒了,倒要打破沙鍋問到底,先把我為什麼不能說話的原因搞清楚。而這卻正巧是我所不能讓她清楚地,如果讓她聽到了我低啞的男音,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我只能一味的搖頭或點頭,打著手勢,就是不能發出聲音來。

    那女人不耐煩,轉身向值班室走去,嘴裡說著:「你到底怎麼回事?來,跟我進來說清楚。這信不是你的,我可不能隨便交給你。」

    我急得直跺腳,心想決不能跟她走進去,不然就真的紙裡抱不住火,我也徹底完蛋。可是又一想,奕晴臨走給我留信,還那麼鄭重其事的裝在信封裡,必然是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對我非說不可。如果就此弄到看門大媽的手裡,假如被她拆開看了,也是大事不好的。

    如此進退兩難,正猶豫間,忽聽旁邊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娘好!你跟林姐姐這是幹什麼呢?」

    循聲望去,竟是姜薔。原來在我跟大媽這一來一往的怪異的比劃聊天期間,周圍早就進進出出的經過了許多人,一般的都是事不關己的路人,也有一二個好奇心重的不遠不近的站著看這場好戲。而姜薔,就是後面的人中的一個。我只顧跟那大媽艱難交流,竟沒注意到周圍聚了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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