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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40章 文 / 葉無名

    不知道會怎麼懲罰呢?」幾個人七嘴八舌的猜測著,猜起,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

    一起被叫下去的,有大約十來個人。基本上各個宿舍都有兩三人,所有的人都沒好臉色,既不是革命烈士行將就死的大無畏凜然正氣視死如歸,也沒有陳勝吳廣面臨必死的結局時所爆的困獸猶鬥,到一個個愁眉緊鎖的宛如冤情動天能致六月飛雪的竇娥。

    偉安頭前帶路,把「竇娥」們帶到了女三宿門口,這裡對著食堂,拐角對這操場。

    所有政治系的男男女女們都被集中於此地,按稿按次序整齊的站成幾排。

    最前幾排是一幅戎裝打扮的幾個壯年男女,既有一兩個領導模樣的穿淺綠色休閒軍服的,大腹便便,外露著胳膊和頭顱;也有數個普通士兵一身從頭到角的厚實的迷彩服;另外還有兩個戴大簷帽穿一色淺綠色胸部筆挺軍服的女子。一個是學院團委的凌文君,另一個則姿色平凡滿臉堆笑,大概是什麼輔導員之類的。

    二個領導中的個倒也認識,就是給大家上軍事理論課的所謂的少校才子艾堯,也就是那位跟我在上課時長篇大論大言不慚有所過節的傢伙,如今一身戎裝的他,緊繃著那張本來頗能招搖的嘴唇,一連偽裝的蕭殺,卻無法掩飾其色厲內荏的內在。

    另一個大簷帽,矮個兒,眉瑣而犀利,塌鼻樑,大嘴叉兒,雖是軍人,肚子卻不小,絕對又向他的最高領導看齊的傾向,想來在部隊也是很養人的,尤其是那些官兒,向不養尊處優、腦滿腸肥都難。

    「報告長!缺席動員會的全部帶到,請指示!」就要走到那群人面前時,周偉安幾步小跑上前,對著矮胖個兒行了個軍禮,扯著嗓子嚷道。

    胖兒長「崩」地對艾立正敬禮:「請長指示!」

    艾堯一臉嚴肅,抬了抬,以示回禮,吩咐道:「請連長同志看著辦。」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看來艾堯這個少校地身份。也不是白帶地。同時也能不承認。那所謂地連長。臨場奉迎演習地能力。大概也只能科班出身所能比地。看了這一幕活劇。我禁不住想笑。卻不知道笑是怎麼得了。

    「都有了!」連長一轉。直接面向我們這群稀稀落落地烏合之眾:「高個在北邊。矮個兒在南邊。從高到底站成一排!行動起來!快點!」

    十幾個人頓時亂作一團。個頭最高地阿泰最先站在了最西邊。面對正東地人群。眼角瞄著身旁混亂地同類。一邊還忍俊不禁。一邊又要努力地繃住嘴臉。熱地對面地女生們私下竊笑不已。好不容易站好了隊伍。我最終留在了隊伍靠後。倒數第三四地樣子。

    「你們知道錯了嗎?一點兒組織性紀律性都沒有。這樣地部隊算什麼東西?」連長開始了他長篇地訓話。在他地話裡。面前地這群烏合之眾。絕對是一群爛泥扶不上牆地廢物。扯大部隊後退地垃圾。人類文明進步事業地絆腳石。

    最後地最後。他布了自己地懲罰命令:「圍繞操場跑十圈!立即執行!」

    聽了這命令。所有人都傻了眼。操場一圈是五百米。這麼熱地天。正值中午。在太陽底下。一氣跑十圈。那可是整整十里地啊。

    對面的女生們,以及輔導員和凌文君的臉上,都出現了明顯的錯愕和憐憫。

    「***,長這麼大,睡跑過那麼遠的路?會出人命的!」阿泰只得在前面領頭跑了,有人低聲嘟囓著抱怨。

    跟著隊伍跑動了起來,我對「會出人命的」的幾個字特別滿意,一心希望自己在這次懲罰中出人命。那是最好的結果。

    實際上我也從來沒跑過這麼長的路,平時體育課跑三圈就已經夠受的了。測試時三千米,就會給累得氣喘如牛,全身散了架般,寧願躺在地上裝死。

    而今天,沒吃早餐,空著肚子,體力透支,心灰意冷,說實在話,我真得很希望就此跑著跑著突然到底,然後長睡不起。假如能那樣的話,就是上天對我的恩賜了。

    每每軍訓之中,必然會有人摔倒,甚至丟了小命,所以這是絕對有可能的。如今,就讓我來扮演這個可憐蟲吧。不然,我會成為更大更可恨的可憐蟲。

    而那,是我真正所不願接受的。

    一圈跑完,現所有官兵和同窗們都被拉到了操場入口處,學生們仍然整齊的站成幾隊,官兵和教師們則都躲在樹蔭下,大夥兒一起監視著這些受罰。殺雞儆猴,我們越痛苦,他們就越覺得成功。

    一圈,氣喘如牛;二圈,腳重腿酸;三圈,口乾舌燎;四圈、筋疲力竭;五圈,舉步維艱……

    第五圈沒跑完,我和連三個人就已經落後阿泰等人一圈多了。

    只聽連長在樹林地下高喊:「那幾個落後的,不要試圖矇混過關,一圈也能少!不然不許吃飯!」

    我倒不在乎是否能吃飯,雖然我的肚子已經餓得要吐黃水了。我所關心的,是我怎麼還不到下。我的身體,真是太令我失望了,明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卻為何還這麼死命的堅持著?我在渴望著什麼奇跡的出現嗎?我還有什麼放不下的希望嗎?

    第六七圈後,我對自己的身體徹底的絕望了。

    看來我完美倒下的期望是絕對的破產了。

    雖然我的心是那麼的絕望,幾乎是一心求死,可這個時候,我的雙腿,卻似乎完全不在受我的意志支配了。它們是否還屬於我指揮我都懷疑了,因為它們都只會機械的運動著,完全不顧我心裡的感受和我的渴望。

    人的潛能還真的是巨大啊。不過,說真的,我不期望有這樣的潛能。我更期望沒有。

    我第八圈跑了一半時,阿泰等人已經跑完了整整十圈,一個個去連長處報道去了。

    操場上,只剩下我、阿蔡和另外一個可憐蟲了。而且,我們三個都在相差很遠的三個地方。

    在操場邊的眾目睽睽之下,艱難的邁著步子的我們,的的確確都是些可憐蟲、受難。

    我們之所以受

    因為我們沒有接到本該傳達給我們的通知,而這,。因為結果是一樣的,我們違反了所謂的紀律,在動員會上缺席,導致本系所在的連隊明顯缺人,被講台上起勁兒動員的艾堯少校點名批評了。

    雖然真正造成失誤的人,並沒有受到任何處罰。但是對於這些變態的規行來說,原因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只是結果。

    而結果就是,我們缺席了,就必須受罰。

    殺雞儆猴也好,殺威棒也罷,作為身處最底層的小卒,我們必須承擔著卑鄙的結果。

    而不幸的,我不過是這些可憐的小卒之一而已。儘管我滿腔要死的期望有些與眾不同,可惜上帝死了,不會滿足我這個奢望。那麼,我只好繼續生不如死的屈辱渺小的痛苦活著。

    不可能跑完的十圈,總算被我挨到了頭兒。

    我算是把這條小命也拼了,這才完成了這個從來不敢想像的不可能任務。無奈於軍令如山,軍命不可違,哪怕那是再愚蠢在無人性的命令,也只有去完成它。

    陪同跑到最後的,只有阿蔡一個,他比我快那麼一點點,在跑到最後路口的一剎那,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四肢朝天,喘著粗氣。本來人群裡的女生們見狀一陣驚呼,以為他不堪重負,出了什麼事故,誰知那艾慧眼如炬兼鐵心腸,看到了阿蔡不過是裝死的把戲,隨一鳴驚人,一聲怒喝:「誰也別動!不用管他,讓他自個兒起來!」

    那矮胖兒長也附和道:「那個誰,別躺在地上裝死了。

    過來匯報一下,你叫什字?」

    「***,人都懲罰過還不知道被懲罰的都是誰,這個雜種,什麼嚴明軍紀,就是殺雞儆猴!」

    跑到了阿蔡身,我停了下來,努力的喘著粗氣,聽到阿蔡聲音低低的罵了這許多話。然而這次阿蔡似乎是打定了主意再不起來,人群中有人報出了他的名字,是周偉安:「地上的那個叫蔡雲豪。剩下的那個叫柳永。」

    女輔導員便在一張本子上記下了。

    聽了我的大名,樹蔭下端著水乘涼的艾堯彷彿「虎軀一震」,當即說道:「軍訓時期,男生不是一律剃平頭的嗎?那個什麼柳永,頭怎麼還那麼長?」

    他這一問不當緊,立即提醒了那變態連長,那豬頭對我本就看著不爽,只是還沒意識到不爽在何處,現在終於可以有的放矢了。於是扯著他那標準的男高音喊道:「那個什麼姓柳的,對,說的就是你,你怎麼頭還那麼長,你怎麼還沒剃頭?你是真得不把軍訓當回事兒是嗎?你知不知道,我能廢了你?我能讓你這十幾年的書都白讀了!你不好好幹,這個月裡你不聽我的,你不老實,我就能給你個不及格,讓你捲鋪蓋滾蛋!別以為我做不到!」

    我本是累得渾身軟,低頭哈腰的喘粗氣,大概被對方誤解成了毫無脊樑的膽小怕事之輩。被訓斥了這麼一大通,且儘是些讓人毫無尊嚴、十分惡毒的話,本就滿腹委屈得我更是怒火中燒,眼見無法控制自己的脾氣,正要開口大聲反駁。怎料肚中早就空虛,飢腸轆轆,更因剛剛經受長達兩個小時的漫長晃蕩,再加上一心激怒,我的話沒有說出口,直覺一股酸水猛地躍上了喉頭,雖盡力的嚥了下去,卻還是燒得喉嚨口火辣辣的疼。如此一來,我的話暫時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了。

    胃酸翻上喉嚨,平生還是第一次,我以為要嘔吐,就連忙彎下身子,雙手撐在膝上,順勢乾嘔了幾口。無奈什麼都沒有吐出,喉嚨仍然辣的疼。

    只聽耳邊那連長的尖銳聲音的內容,變成了:「幹什麼你?吐什麼吐?你給我立正站好!好好聽著!跟我裝什麼裝?……」

    「你***嚷什麼嚷?你是個什麼東西?你還有沒有人性?老子都快沒命了你知不知道?」台詞都想好了,正要脫口而出,我猛地直起了身子,忍著嗓子的疼痛,喊出了沙啞的「你他媽……」三字後,頓覺眼晃金星,隨後雙眼一黑,就甚事不知了。

    看來上帝也是裝死,現在忽然活過來,來滿足我的乞求了,雖然時間晚了點,那該死的體罰的罪,我都已經受過了。

    意識恢復時,最先有感覺的是聽力,只聽耳邊一個女孩柔柔的聲音,在不停的深深地喊著:「哥……^^^∼哥……」

    然後頓時神志的全部回歸。

    周圍是熱氣蒸騰的地面,不遠處是一個胳膊自身的老長的鴨子般的人們,他們的目光中,有關切、有不屑、有鄙夷、有同情,但都只是遠遠的看,七嘴八舌地說。而我的耳邊圍著的,則是島主、傻子等兄弟。

    我最關心的,是誰在這麼一聲聲的喊我「哥」。雖然明知道是誰,也不可能是別人,是而且也只能是yucca,這個在遊戲裡認的妹妹。雖然實際上因為我一直對校園裡的這種曖昧的兄妹關係並不感冒,沒怎麼當真,誰知今天此情此景,自己的魂魄居然是背著一聲聲的「哥~」給叫回來的。

    yucca正蹲在我旁邊,附著身子,櫻紅的小嘴兒幾乎貼到了我的耳朵。看我醒了,這才停了那一聲聲勾魂的輕喚,一雙黑葡萄似的美麗的眸子,仍那麼毫無顧忌的關切地望著。如今的她,已是劉海齊眉,秀過耳,出落成了一個典型的小美人兒了。我這才不能不感歎與自己的愚鈍,身邊竟有如此的美麗,而自己卻渾然不覺。

    「我這是怎麼了?」最清楚「我是怎麼了」的我,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如此的問。這一點也不奇怪,一個昏死過去的人初醒來的感覺,正如一個人做了沉沉的夢,醒來後不知道今夕何夕的那種感覺。

    「你太虛弱了!」yuccaa關切的問:「你多久沒吃東西了啊?」

    「我昏迷多久了?」

    「只是一會兒。沒事兒,可能只是暫時性休克。」島主回答說。

    我感覺恍如隔了一個世紀,卻原來只是短短的一瞬。

    「可能是中暑,不礙事兒。」傻子也安慰我道。

    「活著真好

    見這麼多兄弟姐妹如此關切,我不由得這麼想著,努子,才覺全身跟散架了一般,到處都是酸楚。

    一個死過的人,才是最知道珍惜生命的可貴的。

    生前何必長睡,死後自會長眠。這句話本是為了勸誡貪睡得人少睡點兒的,倒也說出了人生的真。難怪俗語要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聖人言「未知生,焉知死」。

    常常有人尋死,旁人歎息:「死都不怕,有什麼可怕的嗎?」

    對於一個不想死的人而言,死是最可怕的。而對於一個不想生的人來說,生比死可怕。

    客觀上說,生比難。無論什麼條件下的生,都比死難。

    所以一個一帆風順,一無憂的人,也會尋死,因為他是無聊死的。

    「生亦歡,死有何懼?」

    經歷了世桑,看透了紅塵遊戲,人心已老,萬無牽掛,那樣的死,才是無憾的。

    而我剛剛的所謂一心死,卻是因為太過遺憾而死。

    死的真是不值。

    僅僅因為那尚沒確的失戀嗎?

    這也未免太過女情長了。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癡情了?紅塵的一切,本來不只是過眼煙雲的一場笑劇嗎?我怎麼會這麼投入的?這麼做的話,是能配得上我這個「情聖」的美名了。可然後呢?

    「親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以我這種死,以當今這種葬法,恐怕連「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都做不到的吧。不過若真的死了,也就無所謂這些了。

    既然死是絕對無意義的,無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都是毫無價值的,因為死後原知萬事皆空,本就無所謂價值不價值,那麼就聽天由命的「活著」好了。

    像個幽靈一樣,無所畏懼、無所專注,笑看人生戲劇,活出真我來。

    愛情?奕晴?算了吧。既然一切如戲,我又何必那麼認真?死都死了,還能怎樣?

    現在重新站起來的,是一個新的我,一個真的我。

    從此以後,無論誰,無論什麼,也休想在奴役我的心。我只是屬於我的,我要做真的我。

    懦弱和羞怯,帶來的只能是委屈和恥辱。

    與其唯唯諾諾生不如死的活一生,倒不如「任性胡為」的活一天來的痛快。任性胡為?呵,這本是奕晴的人生哲學,現在被我拿來主義當成自己的了。

    不管了,老毛說:「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老毛是我幼年時的偶像,隨著時間的流逝,英雄的偶像總會被腐蝕倒塌的,無論是銅鑄的還是鐵打的。但是現在,我不能不承認,英雄就是英雄,偶像就是偶像,連隨口說的一句話都那麼有哲理。不如我也拿來主義的學一把好了。

    「是你的就是你的,無論如何都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你的。」初識奕晴時那種宿命的感覺,重新回歸心頭。過往的種種,竟真如她所言成了過眼煙雲,我也確實應該自我保重。

    托疲憊而虛弱的身子,在眾人的攙扶之下走出了操場。

    臨過門口時,聽到了這麼幾句對話:「所有男生,都必須~|掉頭,誰也不能例外!」

    接著是一個女聲:「曹連長,算了吧。別說了。想必他們都已經聽到了。」

    「是,是!凌老師說的是啊,他們都該知道了。」

    「情聖肚子是空的吧?吃早飯了沒有啊?一邊走著,島主一邊問。

    我沒有回答。

    「應該沒有吧,不然那能累成這樣。」小宣子接話道。

    「***,那連長真是太變態了!」島主罵了一句,特意回頭去看,生怕被不該聽的人聽了去:「這個月有我們受得了。」

    「誰讓你們一個個跑得沒有影兒。早上周偉安來人去開動員會,結果就稀稀拉拉地去了幾個人。」小宣子簡直是落井下石。

    「問題倒不是不在宿舍,關鍵是正中午的時候不在宿舍不被逮住就沒事兒。老二到現在還沒回來,也沒見受什麼處罰。」島主所說的老二,是指宿舍裡排行老二的情癡——癡仔。他確實到現在還神龍不見尾呢,想懲罰也找不到人兒。

    任由島主和小宣子(又稱情傻,傻子)在耳邊一言一語,我並不多說一句話,也疲憊的說不出來,而yuccaa似乎在學我,一言未。

    從操場到食堂,不過幾步路而已。

    島主和小宣子扶著,yuccaa頭前帶路,我們一起進了食堂。

    時間已是十二點一刻,食堂裡各個窗口,都只剩下些殘羹剩飯了。

    挑了一個相對乾淨些的座位坐下,環顧食堂裡面,吃飯的人本來已經沒有供飯的多了,不過隨著我們院系那些陪著連長等人看殺雞的猴子們解散吃飯,食堂一下子就又人頭孱動起來。

    島主吩咐著:「情聖坐在這別動,要吃點什麼?我們給你打去。」

    而小宣子早就先行一步,去了一個賣粥的窗口打了一碗粥來。

    yuccca還是不多說話,逕直去食堂門口之間的走廊上那個賣火鍋的師傅那兒,打了一份牛肉湯回來,另外有去買麵食的窗口要了兩個饅頭。

    看著她忙碌的身影,我不由得腦門兒衝上來一股熱流,幾乎要感激涕零了。

    想不到我這個妹妹認得這麼的值!

    平日裡不在意,不知道連我平時的飲食習慣,都被她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如今到了關鍵時刻,就說也不用多說一個字,完全周到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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