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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42章 文 / 葉無名

    時的校園,已經被變成了半個軍營。

    到處都是穿綠軍裝的學生軍、穿迷彩的小排長們和穿淺綠色短袖的所謂領導。

    近處,在男生宿宿和三宿之間,集合了好幾個綠色方陣,有領導在訓話,也有證匆忙集合在一起的。遠處的操場上,也是每個數米便集中了一個綠色隊伍。

    對於這些,我無暇欣賞,也無心欣賞,根本就是不可能去欣賞。在這麼大熱的天裡,看著周圍的人們穿在厚厚的衣服裡煉獄,如果我能夠去欣賞這個,那一定是變態到了極致。

    漫無邊際的,半空的綠柳,地面的綠人,都統統的演變成了一種折磨人的愁雲,揮之不去,不能無視,無法躲避。

    想來我也必須入其中,成為一個「螺絲釘」了,不免賺的一腦門的傷感和悲悵。總覺得這是最後的歲月,最後的屬於自己的歲月。過了此刻,我就將變成一個另外的自己,一個自己也不認識的人。

    而我隨認識的這個自己,個滿腹心事的「無能」之輩,空有一腔壯志卻百無一能的傢伙,在外人眼裡是那麼「人渣」、「不可救藥」,可我自己,卻是如此的自命不凡且對此戀戀不捨。將來有一天,無能的至尊寶自然會變成無所不能的齊天大聖,可誰又能保證,那個戴著鬥戰聖佛頭銜的傢伙,其實最惦記自己的,不是無能的至尊寶時代呢?

    「眼高於頂」,奕的評語可真是入木三分,她之對我,也是知之甚深。所謂知己,不過如此,所謂知之越深,傷之越真。誰曾想日還是卿卿我我情意綿綿,近日就變成了互不相干的陌路之人?

    島主地分析著實很有理,不過以我的直覺和揣測,第一和第二都是不可能事件,唯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因為客觀因素或這是奕晴在考驗我。這使我心裡好受了許多。

    既是此,我便還有希望,生活便還有希望。我至少可以做到,活著、等待盼將來有一天,烏雲能夠散去情重見天日。

    可是希望如著低下地路。你不去走。就無所謂有。

    我本是一個極端被動地。如今也必須要打算主動起來了。不然時等同於坐以待斃。

    主動是需要勇氣地尤其是在明知道會被冰冷拒絕地情況下。那不僅僅是需要勇氣需要對自己尊嚴地主動踐踏。「女人只有在你還在乎她地時候能夠傷害你」。大概是古龍大蝦地名言如此說。當日看大話到最後。已經失去了神仙資格地紫霞仙子。對孫猴子那麼死纏爛打。初看也確實有如猴兒所說「神仙做到這個份上乾脆不要做算了」、「這麼不要臉」之類地感覺現在才明白。假如是真愛個人所第一個能拋棄地。就是這面子或尊嚴。如果連面子這層薄薄地遮羞紙都不能突破恐怕還沒能夠得上愛情地影子。

    因此我也必須要「主動」。不顧尊嚴要面子。況且我也已經失去了很多地顏面了。如今簡直就已經顏面無存。那還有那麼多好在乎地?

    想不到曾聲稱絕不癡情、看透愛情為何物地我。也會有今日。大概是因為這一年來入住情皇島。在情皇諸君地潛移默化地影響之下。自己情感地柵欄也被迫降低了吧。

    不過我可不是要去對奕晴「死纏爛打」。充其量不過是要弄清楚事實真相。不留下遺憾而已。我可不想「死不瞑目」。雖然這很流行。

    三宿門口,稀稀落落的站著幾群穿綠衣的女孩,這身衣服,傳說是部隊淘汰下來的樣式過時的軍服,顏色是單調的純綠,厚厚的,寬寬的,即便是身材曼妙動作輕盈的女生,穿上這身衣服也會立時笨拙委瑣了許多。怎一個「土」字了得!

    我本不抱希望,會這麼巧,在這群人中見到奕晴。我也確實沒有見到,不過卻還是無意中發現,這人群中有幾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在我上哲學系的課時見過的,這裡是哲學系的隊伍!

    這個發現,令我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果然不負我望,從三宿門口魚貫而出的人中,的確就有那已經熟悉的成了毒藥的眉目和身影。

    此時的薄奕晴一身綠衣綠褲,帶著綠帽兒(莫笑,在這個軍訓特殊時期,所有人都戴綠帽的),看上去卻顯得比往日要嬌小了許多。

    甫一出屋,她使有預感,鬼使神差的向著我所佔的方向瞄了一眼,我頓時心跳入鼓,四目交錯間,——往日的林林總總:最初那一見鍾情的脈脈,其後相逢一笑的默契、插科打諢時的俏皮——都如果電影一般在眼前浮過,然而此次與過去的任何一次都不同,如同預料的那樣,片刻的無語凝視,接著便是滿目冰冷。

    我苦笑,心如冰窖,最後的一點兒自尊和面子讓我想躲避和逃跑。可腿卻不不聽使喚,不願動彈。

    目光別過,我這才發現,並排走在奕晴身旁的,正是夭夭林雪,——那個身材高挑消瘦容貌清秀一切都與我相仿的女生——此時的她也一樣的高傲和與眾不同:長髮隨意的紮成馬尾別在腦後,帽子在手裡握著卻從不戴上,——那髮型也無法戴上——雖著綠衣但一個扣子也沒有扣上,敞著壞露出繡花白襯衫和挺拔的胸,綠褲子也被高高的挽到膝蓋以上,露出美型的小腿。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她那裸露於外的一雙膝蓋都是一片血紅,看上去像是受過重傷留下的血疤。

    「她的腿出什麼事了?」我心下迷惑,但發覺她看我的目光,甚至比奕晴還要冰冷。更何況這個人本來對我就沒好氣過,我只有打消了跟她說話的任何念頭。

    薄奕晴出來後,僅僅瞄了我一眼後,便無視開始我的存在,自顧自幹起活來。

    她揮了揮手,喊道:「都過來,從高到矮成兩排,快點!……」

    女生們懶洋洋的,但都聽話的動了起來。

    很快這支二三十人的隊伍,便組織了起來。

    唯有奕晴和林雪二人,沒有加入隊伍中去。奕晴是團支書,現在兼任副排長,而林雪又有何特殊?略一思忖,我便恍然了:必然是因為她那腿傷。

    在奕晴的命令下,隊伍運動了起來。

    不由自主地尾隨在她們的隊伍之後。一邊自責著自己的「不要臉」、「猥瑣」,一邊享受著痛苦的快意「我一定要弄清楚點什麼,不然死不罷

    我默默想著。

    她們隊伍經過女生2~,轉彎經食堂前面,一直向東到圖書館和主樓之間的一片空地停下。在那裡,哲學系「軍訓四連」的旗幟正迎風飄展裡已經先期集中了幾十人的男生方陣。他們的面前,站著幾個軍人,一個領導模樣的,兩個穿迷彩的士兵。

    此後的程序,如同我們在食堂門口所受的訓話一樣,不同之處在於們還沒有換上軍裝。他們這不過是來熟悉地形來了,此後的一個月這篇小空地,便是他們集訓的場所。

    「至少我還是這麼一點收穫的:我知道了以後要到哪兒去找奕晴去。」我這麼想著。

    我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看著他們,這是他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其中的男生們,彷彿頗有微詞。

    說來也是,在如這麼個綠色校園裡,身著便裝的我,卻是格格不入的顯眼。

    在那領導們停止訓話的隙,奕晴跟林雪耳語了什麼,然後就見林雪婀娜窈窕的向我走來。

    看來我那「弄楚事情真相」的目標,馬上就要實現了。雖然是從林雪口中。

    200x年6月25日至7月211日,xx大學大二千餘名學生進行了軍訓。

    有眾導的精彩總結發言,再次無需多敘。只寫其中一些側面,亦可稱作花絮,或曰另類等等,名曰「別記」。

    一

    軍訓是一必修課。因為必然要到來,也只能順其自然了。

    也許對於書獃子類的學而言,他們會像對待人一門課程一樣認認真真地把它完成。

    於我,卻多是排斥心理。或者說,我是以批判的眼光來看待軍訓的。

    事實上,軍訓從根本上難以達到它本身所具有的意義。中國普遍的形式主義使軍訓也像許多事兒一樣成了走走過場而已。而它所嚴格要求的一些東西,也僅僅是只能夠訓練出一大堆炮灰而已。

    集訓的方式,代價是巨大的。人們獻出了自由,泯滅了個性,像機器一樣的使來使去,甚至消滅了尊嚴,一切為了命令,一切為了訓練。然而所收穫到的,卻是極為渺茫的。身心受了重創,得到的只是疲憊、無奈,和曬黑的臉膛而已。

    軍訓把複雜陰暗的社會關係,過早的帶入了大學校園,使一部分人學會了察言觀色,厚顏無恥的阿諛奉承。有人飛揚跋扈,為所欲為。只因為他有這個職位,便有了這樣的特權和地位。有人忍恥吞辱,芶且賣命,則只因他身在底層,無說話的權利。

    除了摧殘人的意志,疲憊人的身心,軍訓還帶來了什麼?我看不出。希望這樣愚蠢的行為,不要再重演太久。

    把愚蠢奉若神靈,經久不息的演繹著它的集體是沒有希望的,因為,愚蠢的代價是死亡。

    二

    教官都是從部隊調來的,排長比我們還小,而連長則心胸見識不會超過自己的軀殼。

    我們習慣於叫排長為「小排長」,而且對他們抱以同情。因為他們在這兒的一個月內是排長,回了部隊卻是笑柄。而且他們是最底層最可憐的小兵。

    他們首先要刻苦訓練,嚴明的紀律是他們像一架沒有自主意志的機器一樣,在冰雪寒冬縱是凍壞了手腳也一動不能動,使他們不得不學烈士邱少雲。以服從命令為天職的他們不得不對上司唯命是從,比如打洗腳水和給領導買雙筷子之類的光榮任務都責無旁貸地落在他們頭上。

    而一切成績的取得則不能歸功於他們的訓練,而是連長大人社會活動的結果。最可怕的是他們的思想被嚴重的控制著,他們只能瞭解到別人允許他們知道的東西(其實我們何嘗不是一樣?)正如兩千年愚民政策下的中國老百姓一樣一直受到的待遇那樣。

    *****

    穿在綠色軍衣中的小菊也是很美的,兩個葡萄眸子盈盈張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最是迷人。

    短髮梳成小辮束在帽中,或垂在腦後,怎麼樣都是那樣秀氣,透出清雅,又有幾分淘氣。

    最陶醉是小菊在眾人當中遠遠的癡癡張望,會垂首低眉哼唱「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時,有許多此機會,我們走得很近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誰都沒有先開口像誰都在賭氣似的。

    冷漠和癡情並存,到底何者為真?

    難以忘記的是那一雙眼睛,時時刻刻都近在身旁似的。無處不在,不知在什麼樣的地方看著我,那樣美樣癡。

    *****

    拍完照解散時,滿心希望與小菊一道回去的我至想抓住機會與她好好說話的我,卻手舞足蹈的與男生打鬧取笑,甚是快活的樣子,早早地走了。

    週四,夕陽西下。

    操場上活動著一個個綠色隊伍,有打拳的摔跤的,有舞匕首的。我們連在跟官兵進行一場籃球賽眾是全連學生軍們。

    本是按隊形排好走進去的,未過半場大家就都亂了。我站起來進了女生隊形裡去,聽他們嘰嘰喳喳的議論不多話。

    這些女孩兒也都是絕頂聰明的,我不言語,她們也不主動搭訕。而我只是為了一個人。

    小菊在她們之中說笑著,她為了看球賽,專意戴上了眼鏡,現在卻動輒笑彎了腰。她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球賽上,而是隨便得聊著天。她平時看上去是個活潑的女孩,只是不知為什麼跟我就說不了幾句。而我與其他女孩也可以交心,唯獨與她不能。

    她也早已注意到我詭異的行蹤,然而卻並不與我說話,這使我頗為迷惑。然後大家都像達成默契似的,保持著不對視對方的戰略。不然,那幸福的感覺還不把人醉死!?

    然而我還是醉死了,永遠的。

    小菊眼裡含著笑,嘴角也掛著笑意,雙手握住胸前的水壺帶子,是那樣可愛的樣子。那一身綠色軍衣也能穿出那樣美的形象,著實令我著迷。

    週五使我惡走桃花運的時節。

    週六上午十四里拉練。下午教官喝完酒來聊天,只是遠遠看著小菊的背影,並把她化成了相思的毒。

    軍訓日記

    6月24日

    軍訓終於開始了。**開始了,自由沒有了。

    連長的官僚作風令我激怒異常。無故錯罰跑不十圈,滿身汗雨淋漓不說,還差點命喪九

    :的確是那個作為領導者的失誤。這是上午。

    教官來教人疊被,足足花了他一刻鐘,累得汗流浹背,可恨那窩窩囊囊的東西仍然不令人滿意。

    下午,一份感情徹底算是畫上了句號。

    唯一的慰藉,是還可以看幾眼小妹,儘管一句話都不說,也是好的。

    不得不去剪了頭。

    6月25日

    早晨五點被人醒,眼睛睜不開始什麼滋味?

    被子不再是用來蓋的,而用來看的。而且要像一件藝術品一樣放在那裡,絕不可有半分變形,更別說是拿來蓋了。整夜都是如此,哪怕是很冷也不行。

    這就是中**隊嗎?把軍人當機器,使來喚去,以此來打勝仗。這是軍隊,帝國時代必然的產物。

    可我們這是什麼帝國代啊?懦弱和屈辱支撐,卑鄙和無能並行,一個令人唾棄的黑暗時代。

    軍人應做的,就是失去自我,成為一顆釘,隨時該死,隨時可死。這是必然嗎?什麼樣的國家?

    為什麼上學的人必是平庸的人?為什麼中國必然會成為一個中庸而醜惡的國家?為什麼每個國民都這樣的殘缺不全?為什麼到處都是朊髒,沒有希望?

    厭倦,用一個詞來形容我感受就足夠了,或者說是蔑視。

    6月27日陰小雨

    軍訓。

    哭哭笑笑。

    唱軍歌時,「不要想媽媽」的句子,使我熱淚盈眶。終於忍不住留了下來,竟然是悲泣成聲也難以為繼。

    把人當木頭,路不會走,站不會站,常常出些小錯,必然惹人發笑,於是笑了,可這裡又不允笑。於是挨了批,簡直又哭笑不得。

    天上陰雲密佈,偶爾傳來一聲滾雷。

    校內商店、食堂門口前被訓的一群。

    側面也有一群,是小菊她們。我很色是拿眼去。

    早晨一起來就空著肚子跑步,停下來時見小菊在人群中那樣眷眷的望過來,真實美麗至極。

    想想可笑時而不該笑得笑,笑仍無悔,此時仍笑死方休。

    要哭時的哭,哭亦有聲什麼我這麼真性情?

    6月29日陰

    近日軍訓第四天,路有積水,因而難訓。集中在禮堂聽訓。總之,大訓,小訓,老訓也要訓……

    6約30日雨

    軍訓沒有練,但一直唱歌。把嗓子都啞了。

    從早晨頭腦中剛蹦出第一個意識時是小菊那甜美的面容。然後是一陣失落襲來,因為她似乎沒有感應。或者是有感應但更有誤解因而不敢和不願行動。

    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知道這女孩兒如何看待我。她們都保持著沉默和疏遠,而我也苦於沒機會說得清楚。

    一個人在空曠的寂寞園中多少惆悵情懷。

    萬事無所成,人卻隨波逐流。不願做那庸俗的君子,卻也做不成瀟灑的小人。一杯濁酒,喝來挺苦。

    7月1日週日

    休息了一天。但仍是累得不行,仍是渾身疲憊不堪。

    在宿舍回看了日記,這一年來的感情經歷,卻次次讓我感動。看到晴時,實質也是真情。這使我打消了一部分去追菊的情懷。可看到菊時,卻也是無法不心醉。於是又覺得菊也使我之所愛,可真回頭想來,又似乎真的是愛亦不是,不愛亦不是,不知如何是好。

    當是日,除了對菊的背影驚鴻一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故事了。

    7月3日陰

    下午心情陡然轉壞,因為發掘和擔心與小菊的愛情已失。

    7月晴

    為什麼自早晨以來就覺得與小菊的感情出了問題,我說不清楚。只覺得似乎緣分至此,再不會怎麼樣。這些天裡,無時無刻不在期望能與她相訴一處。

    只是後來發覺不可能時,才自我解嘲:不說了吧,就這樣遠遠欣賞不是更好?

    就這樣拖著疲憊的身子,傷感的心靈,悲苦的心情,哀愁的目光,在南開園中,在這一片雨洗得綠色和明淨的藍天白雲下,在南開這股般的建築中,我走來走去,步履維艱。身邊一個個人走過,卻沒見到菊,—那我時刻希望會出現的人兒。

    小菊是在躲我嗎?為什麼?

    因為我那下流的目光?因為我放縱的生活?抑或是因為其他的原因?我不得其解。

    只至今日,我始確信我是失敗了。文學中的理想失敗了,現實中的俗事規則也不會給我什麼很高的評價。因此今天的日子很苦,但這樣的一無所是,也是一種美,一種享受。以苦為樂,本是我的本性。

    我最終一定能夠成功,我深信於此。但現實中我卻是一個失敗者?是因為此,小菊才離去?不是,因為不可能是。我愛她,可我的愛給她帶來了什麼?

    為什麼要躲我?我真的清楚嗎?只是昨晚合唱時,擦肩而過時,雖仍無言,我卻看出了一點什麼。

    原來是著可惡的生活,給小菊漂亮面孔上帶來了些什麼。無怪她會時常雙手掩面,可憐兮兮的樣子。這樣的太陽,這樣的日子,怎不使她的容顏受傷。

    因此而躲我?是嗎?我在不在乎呢?

    女孩的心,我的確不懂。到底何為真,何為假。

    小菊到底哪一點是真的呢?

    我不知。只知道小菊很美,是一道永遠的風景,定格在哪裡。當她坐在人群中,傷感的皺著眉,深情地唱「長城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的時候,一個至純至美,可愛無瑕的女孩,已是那樣的存在了。

    這些天裡,一次也沒曾跟小菊單獨相處過。也許她並不是有意躲我,但給我的卻是這種感覺。

    小菊這個心結,何時方得揭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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