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44章 文 / 葉無名

    小菊稱為仙女，是老早以前的事了。當時跟同宿的笑，因為他在新生見面會上與小菊同桌，而且以後都跟她挺有緣分。所以我常常把小菊稱作「你的小仙女」，而他總要推辭一番，說自己如何配不上她。

    小菊跑起步來如風似電，真真是一道風景，讓我和眾多男生現實看得呆了，後又大聲叫喊稱讚加油。我自然而然的在自愧弗如的同時，又暗自為她高興，那日她穿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服，我稱她為「黛飛仙」，即黑色飛舞的仙子。

    小菊沒有和奕晴的傳說中男友（帥哥阿泰）玩愛情遊戲，使我開始思考這個女孩，或許她並非淺薄之人。

    但她的確是個活潑的女孩子，喜歡與人交往，或許可以稱得上是個大眾情人吧。於是我心中暗暗有了「采菊東麗下」之念。

    這正如一幅畫，樹枝上有一隻鷹，樹底下是一叢菊。我欣然走進畫中，先是欣欣然邀鷹共舞，鷹飛去；於是低首更護花。菊在風中飄搖，是勸我採，還是喝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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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一長假到了，之前的一段時日裡，我正沉浸在失去晴的空靈中，心碎的再也收不攏。晴的著裝大阪越來越時髦，卻越來越令我厭倦，時時看見她在跟一男生共處聊天，我也沒意思得很，卻不願充當一個同樣的角色。我甚至為那些感到男生可憐，因為他們雖有美人在側，而她的心卻並不在他們身上。

    而我當時，也是跟許多同生們聊得火熱的一片，幾乎沒有一天不是陪著女生度過的，而且那樣至少在形式上是快樂的。

    我聊天的對般都有兩個特點個是不怎麼漂亮，而是沒做官。因為只有如此，我才能避免自己虛偽，也只有活的不虛偽，我才能覺得輕鬆，並因此而快樂。

    而小菊是漂亮的，而且在我看來，聰明的。

    在漂亮而聰明地女孩兒前。我總是會覺得自己是個笨蛋儘管提防著。我總能在小菊面前出醜。因為有時候在我看來。很平凡地行為也是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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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是班上課。常會和小菊坐前後桌。她總會和與她同一個宿舍地女孩兒不經意地坐到我地後面。這時地我都會感到不自在起來。好像一舉一動都在被人監視並且被她評判和打分。這樣幾節課下來。我是盡量避免跟後面地人說話。以免出醜。當然一般也不會跟我說話。

    那是五一前地最後一。週一下午地人事管理學。我遲了到。而小菊也跟在我後面遲到了。

    「那老師上回還警告說有那麼一兩個同學。總是在上課後一份內才到。似乎是慣性似地。」小菊帶著笑意說。她說話聲音很柔脆。總是微微笑著。

    「是啊。」我也想起來了。也笑著應道。「想不到這一回叫咱們給趕上了。」

    ……

    那次課後便放了假，也就是那次對話知道小菊她們宿舍幾個女孩五一將到承德避暑山莊去旅遊。

    五一剛過兩天，我和三個男生在食堂用餐。遠遠看見小菊仙女般的從女宿出來。我裝作視而不見料她走到我對面的座位上坐下，並且也有趣的對我視而不見。她聊天時只看其他幾個男孩。

    不過我卻由衷地感到高興管似乎是受了冷落。

    也是從那時起，我發現了小菊到底有多美的肌膚真正的白的如雪，細的似玉。

    而她對我的視而不見，也幾乎正中我的下懷，這個仙女看上了一個窮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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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歡上了小菊，這是一種什麼感覺呢？是一點一點喜歡上她的，與對晴的完全不同。當初，我近乎無緣無故的一下子喜歡愛上了晴，此後卻並不喜歡她。而今，我從盡力排斥小菊，到一點點喜歡上她，卻有否認自己是愛她的。

    小菊是越來越美了。而我覺得，這是因為的變化。她不算長的頭髮梳成了小辨，是她標緻的臉龐顯現了出來，再戴上一頂長簷帽，顯得利索而有情趣。

    那是一個有趣的下午。

    天氣有些冷，我一個人拿了書，以做平常的那種散步一樣的步子走向教學樓。在走過女生宿舍時，恰巧晴也和幾個女生在前面走。我本可以加快幾步上前跟她們說話的，但我故意放慢了腳步。

    晴已經回過頭來，看見了我，但沒有停下腳步。

    她今天穿了一套鵝黃白衣，看上去很俏。還是那樣一衝一衝得走著，看上去還像一個胸無遮攔的小女孩。

    我故意與他們保持著三丈遠的距離。

    卻不料她身邊的女孩兒會停下來提鞋，而提鞋的時候要一隻手扶著晴的胳膊，這樣，兩個人就都停了下來，晴是那樣既調皮又傻傻的笑著。

    而我卻不能停下來等她們完事，只得一步步向前走。於是我們之間的距離就只剩下不到三米。

    兩個人終於繼續走路了。我舒了一口氣。這期間我所擔心的是晴別轉頭來看我，因為我不知道那會給我帶來什麼感受，我該怎樣面對她的目光。

    然而這小女孩卻還是天真無邪的轉過頭來看，我只好對著那雙脈脈含笑的眼睛報以同樣的微笑。

    但心中卻是一種甜蜜的感覺，這女孩的心仍在我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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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教室，同室兄弟們坐在了第一排，裡面還有二個座位。小菊她們緊挨著坐第二排，我就不加考慮得叫他們讓出位來，我坐到了裡面。

    是不是想起剛才晴那一幕來，總忍不住樂起來。

    其實這女孩的信我是懂得的，而這顆心也的確屬於我，而且也支配屬於我。這是一個正合我意的女孩。

    可是小菊在後面那種不自在感就難以消失。與她相處，我自然不起來，處處提防，也是我難開心扉一般不會主動跟她說話。

    上課時她問我一個老師沒講清楚的字，我也沒聽清，但又不好意思不好回答，就說了一個我理解出的，後來小宣子告訴我錯了，並在書上指出了對的，我有不懷好意的把書拿給小菊看，告訴她我錯了，卻趁此機會去瞄她發現她正笑著和同桌的姐妹聊天。

    當她的同桌的筆掉在地上，我好心好意的彎身去尋，那女孩率先開口連說：「謝謝！」小菊故意的打趣我們

    句「謝謝」取笑了一番。

    然而那個下午卻是快樂的，小菊也說「很開心」。

    只是我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快樂究竟是因為晴的微笑，還是因為小菊坐在身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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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晚自習一般不回宿舍常是把書放在教室桌上，吃了飯回來繼續上自習。學兩個小時就回去，因為有一部叫《絕色雙嬌》的片子正上演我幾乎是一集不拉的看了下來。

    當天下午我就把書放在桌上，先走一步。回來後，見小菊的座位上已經空空如也，於是收拾了書另外找了一間教室自習。

    不久後，小菊酒另一女孩一前一後走了進來。進來時小菊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並沒有打招呼。她眼睛近視，離那麼遠，我確信她認不出我來，所以並沒介意。

    其實我錯了認出我了，只是裝作對面不相識而已。這也是這個女孩的一貫伎倆好像不敢主動認識我。也許是因為以前她主動跟我打招呼時，我總是冷淡的緣故吧就不敢再主動跟我說話了。

    她和我並排了下來，中間隔了窄窄的一條小路。

    犯了困兩個人都趴在桌上睡了會兒，等我醒來，就出了教室散散心。

    回來時，走過去低下頭說：「的《英語精度輔導》有沒有帶來？」

    小菊然沒有料到我會跟她說話，先是怔了一下，後來瞪大了眼睛定定得看著我，最後才說：「沒有。」馬上又加了句：「課本行不行？」

    這下該我反應不過來又一想，也許她的意思是她的課本上已寫了答案，我對答案的話應該看課本跟看輔導一樣。可惜當時我沒想到這一層面，又看見她正看著課本，不便打擾，就說道：「算了，我只是想對對答案，沒帶就算了。」並且故作輕鬆的笑笑，擺擺手。

    她也笑了，很有深意，會心的樣子，很漂亮。

    但是跟小菊離這麼近的自習，卻也令我感到欣悅，也希望時間能停住才好。可恨不久與她同來的女孩兒提出要回去了，她收拾了書，跟我小聲說了句「先走了」，就匆匆去了。

    這才發現時間已經很晚，《絕色雙嬌》已經快放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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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的英語課前，小菊早早得到了。我是跟著一個叫燕的女孩後面進去的。

    進班前我一知道了小菊在裡面。

    跟燕說著話進了教室，不知道該怎樣處理面上的表情才好，是跟小菊打招呼呢？還是像往常一樣對她裝作視而不見？

    小菊溫柔的垂首低眉，好像我們沒有進去似的。屋裡還只有她一個人，我只得隨便找一個離她很遠的位置坐下，怎麼樣都感覺不自在，她這又是為了什麼？

    週四週五是我和晴一起上課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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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時候我又是自責的，因為我心裡一時間裝滿了兩個女孩子。我覺得我是喜歡小菊的，但我又是愛著晴的，很矛盾。

    小菊是一團火，儘管俗氣，卻是俗的美好，俗的醉人。

    晴是一潭水，出水芙蓉。亦是令人沉醉。

    兩種不同，一樣至美。那個又放？捨得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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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學期將要結束了，這幾周裡，和小菊達成了默契似的，週一下午的人事課上，我們總能坐前後桌，而晚自習也必然在一起。這時候的小菊，已經是至美的女神。

    小菊的頭髮梳起，額角順下一縷來，看上去粉面含羞，又如盛開的牡丹花兒怒放，一雙亮亮的眸子盈秋水，略含笑意，甚是迷人，令人心馳神醉。

    那周小菊上衣穿衣紅格子小巧短袖，下身著白色長褲，把豐盈勻稱的腰身盡顯。

    而且自習時再也不戴眼鏡，憑以往經驗，我以為她還看不見我，就死死的盯著欣賞不夠。卻不料那雙黑葡萄也定定的盯著我看毫無遮攔的樣子，倒把我看得不好意思起來，趕忙先移開目光，自我解嘲的笑笑。

    她坐在了我前面，也沒招呼，各自自習。

    自習過半又想起對英語答案來，再看小菊，卻發現她正把英語書和精度輔導都放在旁邊自己正在做數學。

    伸手把那本精度輔導拿過來，聲音很小的說：「給我看看！」]

    她這一次早有準備：「我這本書上面有錯的。這裡還有一本，你對著看看。」我笑了笑，謝了她一回。

    小菊的書自是如新的一般過裡面的題從前至後都已作過，重點內容也已勾畫過，旁邊時不時寫幾個註解，她的字十分秀氣，該是那種所謂的蠅頭小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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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日一大早在食堂門口，就迎面撞見了小菊時的我以對她是相思奇苦了。因為前一天她似乎在故意躲我似的沒再有機會讓我說上話。她沒戴眼鏡，居然也一下子認出了我熱情的打了招呼。

    我「哼」點了點頭，然後笑出聲來因為我看見她是溫柔的跟在一個我所不認識的男生後面，奇怪的很每每看到我喜歡的女孩兒跟一個男生在一起，我的第一反應都總是笑……

    那天上午的課很寬鬆，在我跟燕子高談闊論了一番，而小菊則坐在前面不顧後面的事。她仍是那樣快樂的笑著，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燕子一會兒應我要求唱歌，一會兒聽我闡述高深的政治理論，最後給了我一個評價：「你真是深藏不露！」我故作不高興的反駁：「我有那麼壞嗎？」「噢，不是那個意思。」她趕緊解釋，因為深藏不露和老奸巨滑在這裡近乎同意。

    再見小菊時，已是週五上午。那時在圖書館，湊巧被我撞見了她。我並沒有與她打招呼，因為我怕她有男友在旁邊兒帶來什麼麻煩，倒是跟她的女友打了招呼。

    不過她似乎又喜又怒的樣子，明明是看見了我，也只是跟她女友說話，並不理我。這也使我高興。那時的她可真是玉一樣的仙女啊。我得承認，再也沒有見到到過這麼美的女孩兒了。她髮式很別緻，沒戴眼鏡。

    可惜她走的卻早，而且沒跟任何人打招呼，我當然不可能直接跟著她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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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後的兩天裡，就怎麼也沒找到小菊，讓我想得有一種度日如年的感覺。整個人都像是酥了一般。

    到週一，小菊終於如一夜之間長出水面並盛開在那樣出現了。她打扮又是一新，給人一種花枝招展之感：上著緊身純白，下著紅花白底長裙，既有之清純，又透菊之淡雅。亭亭玉立，楚楚動人。

    我既擔心她已有男友，便故作冷淡之色；女孩兒見我冷淡，也跟著冷淡，再沒了相逢一笑的默契，總是躲躲閃閃，欲說還羞。

    直到下午課上，我早到片刻，小菊和女伴兒到時，我左右皆有座位，她猶豫片刻，終是坐到我的前面。

    感歎與她終能不在介懷，又不滿意她不夠大膽，何不坐到我旁邊來，說話也方便些？

    倒是醃自由做到了我旁邊的位子，而且又繼續與我的對話。有小菊在前面，再加上上課要緊，我閃爍其詞，應付了事。

    晚自習小菊自留下，而料不到燕子也留下，並仍坐在我的旁邊，做出跟定了我的架勢，令我好不自嘲。

    然後仔細結束時我收拾要走，卻不好意思叫小菊一起走，而是燕子跟著我一道出了來。

    剛一出主樓，子就說要和我到外面一個僻靜處說話，我以時間太晚了並且帶著書不方便為由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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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小菊對我卻一改冷淡的態，分外熱情起來。想想她對我熱情的原因，又不禁氣惱：她有男友，知道我對她有意思，因而冷淡待我，以期我死心而我既與另一女孩秘密外出，或已定下某種關係，她已放心，故與我交往。

    思及此，我方死心，卻又高不已。

    原來菊愈來愈漂亮，卻並非是為了我，而是另有緣由，我又何必自我陶醉至此？

    既然她是快樂的又何不快樂呢？既然我喜歡她，那就沒有生氣並憎恨的理由。

    又想起晴來，這些天裡對我的反應似乎是避之唯恐不及，而我對她，也是討厭多於喜歡。可真想起那顆冰雪般的愛情之心，又冷不防柔腸寸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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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小菊打電話過來恨不是給我。這一次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這時候的我，似也真明白了，莫非小菊就是為了讓我死心嗎？

    既然如此又何必自作多情得太過分呢？再說，若是我真為了她，真正愛她，也是退卻的好吧。

    想了這些居然也似乎是把小菊給忘了。只是那天考計算機時，小菊又像起初一樣，又是那樣傻傻的看過來。

    我不敢再自我陶醉了。甚至根本上對她的一切行為視而不見，然而心裡卻又泛起絲絲甜意。

    那天終於在自習時又有撞見了小菊。

    她穿著漂亮的長連衣裙，又一次是至美。

    然而我再也不敢有這個女孩兒是我的這種感覺。

    進去時並沒有打招呼，我借她的筆記看前先借了她姐妹的，所以不存在什麼不可告人的嫌。她熱情地答應我貪婪的欣賞她的字，她的美。後來她走了她姐姐一起，並沒有管我。

    此後是軍訓穿著軍服時卻也顯得秀美的痕。尤其是那一雙多變的眼睛，有時脈脈張望，含滿癡情；有時笑意盈盈，調皮樂觀；有時幽怨重重，令人生憐。

    我本以為她會再剃了短短的學生頭，卻不料她仍是保留了羊尾一樣的小辮，垂在腦後，自有一股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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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了小菊，我又買了一瓶啤酒，又想喝個夠。

    宿舍只剩下二個人，另一個是與我極好的兄弟，也就是那個一直以來跟小菊很有緣分的小宣子。

    「為什麼要喝酒？」他問。

    「為了慶祝！送走了小菊。」我答曰。我這才發現，這啤酒是苦的，而且苦得厲害，更可怕的是，這就並不醉人。喝了一大通，人還是清醒的，這是我最不想要的。

    「你聽了別難受，其實她可能已有了男友。」

    「是嗎？」我笑了一聲，帶著醉意，卻很輕鬆。「她很漂亮嗎？你老實回答我。」

    「你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吧。知道嗎？她帶了隱形眼鏡呢！」

    「是嗎？怪不得呢！」

    情聖物語補遺

    一奕晴的水杯

    她，上學期，大的玻璃水杯，走路時撅著嘴，有些生氣的樣子，m受了委屈，別人都別來打擾，高雅嫻靜。

    我，下學期，也買了同樣的水杯，喝菊花茶。然而她的被子卻換成了手提塑料型的，比較女式的那種。好像特意躲我一般。

    二紅袖添香夜讀書

    無數個夜晚自習，我，小菊，前後左右桌。

    小菊是聰明的，她與人說話時，往往能看透對方的心思，故而反應也很敏捷，因而與她交往，總有一種「笨」的感覺，因為自己的反應和想法都似已被人看懂了似的。與這種善解人意的女孩兒交往固然是一件快樂的事。但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也會弄出笑話來。那次晚自習，小菊坐在我身後，我轉過身去問她幾點了，她回答是在看什麼書。原來她以為我在問她看得什麼，因為我聲音小，她沒聽清，就回答了我。我也就當作是問那個問題應付了過去。後來在問幾點了，她伸出手讓我看表，很可愛。

    她的筆記很工整，蠅頭小楷。英語。

    「多情卻似總無情」，就因為多情，就愈表現出極端的無情來，離別時小菊冷漠的神態，也讓我當作愛情的甘露細細的品味著。

    再相見會有什麼反應呢？數日的奇苦思戀或許會使我理所當然的笑眉相向，聊敘衷腸；而自苦的憂慮又會阻止了我，於面子上卻是不忍之甚。結局或仍是相遇的枯腸無數，相離的不解重重。

    揣摩著對方的心思，卻相信了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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