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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68章 文 / 葉無名

    樓階梯教室,303,螢光通明。更新超快

    此教室位於三樓最西端南面,說是階梯教室,是因為教室內課桌的是呈階梯狀固定擺放的,最多可以容納不超過三百人一起課。

    晚的課七點整正式開始,現在六點一刻,課的來的還不多,但很多座位都放著,大概是自習佔位的。

    我隨意的撿了教師中偏後面的一個座位坐下,旁邊兩邊隔位都擺著本。

    翻開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隨便寫了幾筆後,開始伏在桌,昏昏欲睡。

    據說,一個人白會有兩個點兒最睏倦,一個是下午兩點,一個就是晚七點。

    而現在的我,就開始進入第二個最困的時候。當然也許這只是借口罷了,可能是玩了幾乎一天遊戲,而現在又覺得枯坐太無聊,才有這種感覺。

    我趴在桌子,半睡半醒的勁兒,耳邊的聲音逐漸噪雜起來,多是女孩子的鶯聲燕語,溫軟呢喃,或嘻笑不已。朵朵說的一點兒不錯,女孩子多的地方,「估計會有些吵」。

    女孩子們的聲音和味,瀰漫在教室裡,四周似乎也暖和了起來,讓人更加懶懶的,睡意朦朧。

    先,這聲音和味道還只是出現在較遠的地方,畢竟隔了一個桌子,我也不會覺著什麼。

    很快地。靠近我旁邊地座位。也開有了動靜。

    先是西邊緊挨著我地座位。悉悉出現了細微地聲音股溫潤地香水味兒。瀰漫了過來。雖然沒有說話聲。不過憑著這感覺。再加動作如此小心輕盈。比是女生無。

    我不為所動。一直埋頭睡覺。雖然明知已不可能睡地著。

    直到聽到一個輕柔而嬌脆地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飛進入了我地耳內聲音是如此熟悉而悅耳我地濃重地困意一掃而光。忽地起身抬頭。

    循聲望去。果然是y來了。她正在站在外面地走廊。向我們這邊看過來她說話地。是與我隔了一個位置坐著地五官輪廓分明而端莊、秀美而標緻地短美女——羌薔。

    「我來地時候。就已經沒座位了。要不你進來坐著男生旁邊。你要是不介意地話。」羌薔對y說著。

    「行,沒事兒,他是我哥關係的。」y一邊向裡面擠過來,一邊笑道。如今這排其他的座位已經坐了人,外面的紛紛站起來給y讓路。

    雖然已是深秋又是雨後,天氣陰冷和洋洋,仍然如其他愛美的校園女生一樣,穿著時尚的吊帶衫和短裙,風度一點不減,卻更加凍人。

    「你哥?你人緣真好,到哪兒都有熟人!」y經過人,羌薔起身讓路的當兒,幾乎是要著對方的耳朵笑語。

    「呵呵,別瞎說,我就這麼一個哥哥!」y嬌嗔笑著,貼在我身邊的位子,緩緩坐了下來。

    「今天怎麼來這麼多人!」我開口道,算是打了招呼。打量了一下周圍,這才覺,教室裡中間部分的位置,都已經坐滿了人,難怪我身旁的座位,也會坐了一個女生,一般情況下,都是隔位而坐的,尤其男女有別,更是如此。

    「因為今天放電影唄。」沒等y開口,她的另一個同桌便搶著替她回答了。

    「是嗎?什麼電影?」

    「好像是關於周恩來的。」y解釋道,「誰讓你次課不來呢,老師次課預告過,說這次課要放關於周恩來外交方面的一個紀律片,沒想到一說放電影就來了這麼多人,次課還沒到一半呢。」

    「我可不是衝著看電影來的。我是為了聽你說話才來的。」我對y直言道。

    「啊?聽我說什麼話?」想不到她會被我說的懵了。

    「午啊,網,你說過的,回頭再講。我在網等了你一天了,結果你都沒出現,我就只好來課了。」

    「嘿嘿,真的嗎?不好意思,我都快忘記了。」

    「是啊,你可是個大忙人。」

    「也不是,只是沒什麼機會網而已,我來自習了,就是在這裡自習的。」

    「這麼巧?想不到我隨便找個位子坐下,就碰巧跟你坐在了一起,真是天意!」

    「是天意嗎?我還以為是你故意的。」y抿嘴而笑,意味深長。

    「哪有?我可不會這麼神機妙算,哪裡就知道這裡是你們的地盤。」

    「呵呵,想聽我說什麼?」

    「就是你想說的啊……」

    「我都忘了我想說什麼了。」

    「那還要我提醒一下?」

    「嗯,我真的不記得午都跟你說什麼了。」

    「就是關於你男朋的,你不是在bb帖子,問異地戀能不能長久的嗎?」

    「噢,想起來了,我還叫你去看我的帖子,讓你幫我參考呢。」

    「對啊,看了這麼一篇文章嗎?大概叫《長相似只因長相離》?」我曾在bb隨後給她去了這篇文字,沒想到她沒再有機會網,應該是還沒看到,所以我只好再次提起。

    「沒有啊,說什麼的?」

    「是台灣著名情感類作家劉墉的一篇散文,說得挺有道理的。就是說,戀人之間,其實不應該成天膩在一起,不是有句話叫小別勝新婚嗎

    夫妻,如果總是柴米油鹽的攪和在一起,時間長了總碰、無事生非,鬧出一些不愉快出來。與其這樣,還不如有意的疏遠一陣兒隔兩處,誰也不煩誰,果斷時間再碰面,就會感情更好的。」

    「哥,你真會安慰人。可惜你不知道我的想法。」

    「那你就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想的?」

    「其實也沒什麼。不說這個了。」y欲言又止,歎了口氣,與此同時,她已經在面前擺開了一本英語大,眼睛停在思卻不在「哥,你實話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看完我寫的那些故事後,你真實的想法是什麼?」

    「寫得很好啊真實,也很浪漫……」我不知如何回答才好就這麼想個局外人評說著。

    「我不要聽這些,想知道的是,你對那段話怎麼看?你說過,兩個人性格太相近,就會互相排斥,走不到一起覺得這完全是借口。

    兩個性格相反的人,可能在第一時間性格互補而融洽是時間長了,新鮮感消失了歧就會出現,沒有共同的興趣去維繫歸還是會分道揚鏣。不是嗎?」這也是她的回憶文字最後的歸結所在,也是這個因素,使她覺得應該跟男分手,而不僅僅是不值一提的二百里兩地分居。

    「也許,愛情概總是有期限的,新鮮感總會有消失的一天……」本來,我還有心要勸他們復合,然而她這麼說,卻先封住了我的口。

    「你知道為什麼我回給:己的故事取名為《月柳梢》嗎?」y打斷了我無關痛癢的話,而她所說出的這句話所包含的深意,是我第一眼看到這幾個字就已經意識到的,卻也是我既渴望又害怕的。

    此此刻,與y的對話,表面看去其實很詭異。

    儘管四周圍滿了人,我們說的每一話,她們都應該能聽得懂。然而我們所說的,卻是這麼私密性的情感話題,全然不怕別人聽了去,會對我們產生什麼不好的看法。

    彷彿我們有什麼把握,能使:己所談的,不被周圍人理解似的。

    其實在我看來,也確實是這樣的。我們倆所交談的,的確是外人句句能聽得懂的,但是只要他們不清楚我們這番談話的背景,她們即便有意去瞭解,也不過是外行人看熱鬧,不知所云而已。所以我們才會在這人口稠密之地,毫無顧忌的討論這本該難以啟齒的話題,而不用擔心被聽了去。

    尤為有趣的是,在我們在進行這番交談期間,y的另一個同桌,跟一起來的被我暗稱櫻第二的小美女羌薔,竟然隨手拿去了我的筆記本,自顧自的翻看起來。

    總體來看,羌薔可以說就是一個小一圈兒的奕晴,不管是那清秀的眉目,還是悠然脫俗的氣質,都跟奕晴相仿,甚至是那一直短短如許的頭,也完全相同。因而每每看到她,我都會不由自主地想起櫻來,並由此對楊也有些喜歡起來,不知道是愛屋及烏的移情作用,還是真的喜歡她本人。

    y語重心長的問出了如何看待「月柳梢」這個文章名字的話題,可以說直接擊中了我試圖逃避的要害。

    不知怎的,我總不願在這個問題掏心置腹,好像一旦說出來,我就會失去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似的。其實是因為我沒有想好,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歸根結底,是我如何對待y的感情的問題。既然她已經先入為主的人為我是找借口搪塞她,我就必須否定這種看法,那麼就必須一種更加深刻地說辭,且必須是出之內心得,否則,以y的聰明,自然能識破我的門面功夫,——對我的慣於顛倒黑白的「能言善辯」,她是最清楚不過的。

    正思慮這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能不讓y失望,又要我是我的真實想法,忽聽羌薔拍了一下我的筆記本子,哈哈笑了起來。

    「什麼神經?有什麼好笑的?」y被她引得也笑了,扭過頭去看個究竟。

    「想不到我的天她能看得這麼津津有味。」我也樂於趁此機會暫時繞開話題,因為我還沒打定主意怎麼跟y說那番話。

    「呵呵,雖然你的中國字我是看不大懂,英語單詞還是難不住我的。」目光中透出狡黠的笑意薔看著我和y說:「虧你還是英語系的,怎麼你哥哥的英語水平還不如我啊?」

    「我英語本來就差,比你差有什麼好奇怪的?」被她直言英語差,我不禁心裡一咯登,這是我的致命傷,好在她還不知道我四級沒過的事,不是純心揭我傷疤。不過馬意識到,我的筆記本子一般都是自己隨意寫的心得體會,唯一的一段英語文字,好像只有那篇自創的狗屁不同錯誤連篇的《ibeileive》。完了次丑大了。

    「哥不知道,她是學日語的,英語對她們而言只是選修課,所以她才為你不如她感覺奇怪。」沒等羌薔作答,y便搶先解釋了氣裡都是安慰我的意圖,唯恐我因為羌薔的冒犯而生氣。

    「選修課?第二外語?」我不是很瞭解清楚學日語的就不需要學英語。

    「是啊。想不到連我都能挑出你這段英文的錯誤,可不說明你水平比我還差嗎?還有一個

    的妹妹呢,真是白認了。」羌薔連說話的口氣,都

    「你別這麼刺激他了,再說,我都已經半年多沒管他英語學習的事兒了。」y一邊看著那段文字邊勸阻羌薔刺人的話語。

    「呵呵,沒關係她說,」我故作輕鬆的笑道「其實這段英文,就是在你給我補課那段時間寫的只是我沒給你看罷了。想不到今天被給翻出來了。」

    「為什麼不給我看哪?也讓我幫你改正一下,真是的。」

    「就是因為怕被你修正,才沒給你看的。

    言為心聲,如果害意,我寧願它永遠錯著。」

    「哦?這麼說這都是你的心之言了聽我如此鄭重其事的宣稱,羌薔反而點頭表示贊同,繼而問道。

    「既然錯的那厲害,你還能看懂什麼意思嗎?」

    「那當然,我還沒那麼弱。」

    「那正說明我錯的值得。」

    「這是一歌詞?套用《的野蠻女》的《ibellievee》唱的,是不是?」看了一遍後,y問道。

    「嗯,,因為當時那歌很流行,經常聽的話,就不免隨口哼唱,時間長了,厭倦了韓語嘰嘰咕咕的,還不知意思,所以隨口改成了一些英文。」

    聽了我的解釋,y不再言語,竟直接哼了起來,用韓文歌《ibelievee》的調子和我寫的英文歌詞:

    我相信,所有的事都會做到,

    但是我不知道,現在應該做麼。

    i我相信,我最終會獲得成功,

    沒人能阻擋我,也沒什麼事能阻擋我。

    但是請告訴我,現在我該怎麼做?

    在我心中,成功是必然的,

    但是現在我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請告訴我應該做什麼,

    因為你就是我的一切。……

    在y哼唱到一半時,羌薔也湊過來兩個人一起和聲清唱著。想不到《ibelievee》這歌的調子,她們都這麼熟悉。

    而且,這我以前的得意之作,被從她們口中唱出來,那婉轉悅耳的清脆音,又比我自己唱時,更加動聽了許多。

    「哥,這歌詞裡面的『y』,指的到底是誰啊?」一邊清唱未完,y便幽幽的對我問道。

    「是啊不到著名的花花公子居然還有這麼癡情的時候。」羌薔也跟著說道我的眼神中一直帶著的譏誚之意,已經一掃而光了。

    被羌薔說「花花公子」時,不由得想起bb的njy跟我探討「花花公子是不是花心公子的意思」,本想趁機打聽羌薔是不是就是njyy,轉念又覺得這裡就問似有不妥且y的問話也十分的鄭重,需要慎重作答於是作罷。

    「嗯?並沒有專指誰啊。」回想起當初哼唱自創的《ibelievve》時,並沒有確指哪一個具體的女孩子。

    「哦,難怪會不給我看,原來是怕我誤會。」y不滿的歎道,秀眉微黜,美麗的眸子撲閃著。

    看出了她有些失望忙說道:「啊?不要這麼說。其實我可沒這意思。」

    「哎,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果然還是花心大蘿蔔是蓋的。」y沒再言語,聽了我如此閃爍其詞薔開始冷冷得評說道,眼神中恢復了那種嘲弄的神色。

    「呵呵可是著名的射手,最花心的星座了。」y笑著接到。

    「不是說射手花心是因為沒有找到一生認定的人嗎?」我替自己辯解道,雖然懷自己到底是不是射手座,我只清楚自己的陰曆生日,又沒法知道具體陽曆生日是那天,我又是懷自己可能是摩碣,而不是射手,不過在沒有確定之前,也沒法提出否認,「一旦找到了注定的那個人,就會成為最癡情的。」

    「借口,你怎麼知道誰是注定的那個?」

    「不知道啊,所以才會痛苦,這就叫花心的癡情漢,懂嗎?」

    「倒!花心還能吃請?真有你的,顛倒黑白的能力是夠強的。……」羌

    說完,聲音逐漸低了下來,因為課鈴剛剛響過,鄧著鈴聲進了來,站在了講台。

    教室內到處氾濫成災的嘰嘰喳喳的女孩聲音逐漸降低了下來。

    「咳,」老師清了清嗓子,「看來我的課的還是沒多大吸引力嘛」,他笑著說,這老師比較和善,雖然努力使自己的課的有趣,可惜課程內容決定了不可能多吸引人,「一說有電影看,就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話音沒落,下面便響起一陣嘻笑之聲。老師自嘲,學生也忒配合了點,一點也不給面子。

    「今天要放的是有關周恩來總理的幾部紀錄片。可能會有人不解,這堂課是鄧小平理論課,怎麼放起來周恩來的片?其實原因很簡單,如果沒有周恩來,就不可能有鄧小平理論。毫不誇張地說,沒有周恩來,中國就沒有今天的局面。大家都知道,我們這位校,可以說是非常了不起的一位偉人,說如果沒有他,就沒有當代中國,那時一點兒也不過分的。好了,我就不多說了,下面開始看片。不過我先事先聲明,要認真地看,下次課交一份心得體會,下次課是討論課,題目就是周總理和中國現代化。」

    說話間,黑板方懸掛的白色幕布被放了下來,多媒體播放器搬到了教室下,教室內其他螢光燈熄滅了,一幅投影照在了幕布,教室內黑乎乎的,還頗有份看電影的氛圍。

    片子內容,包羅理一生的大小事件,主要分為是青年時代、解放前、建國後三個部分的主要事跡。雖然大部分都是黑白的,音效也很簡單,大多都是一個男中音在那大幅的旁白,然而卻比一般電影看去令人震撼的多。關鍵是總理那多彩而壯闊的一生,那光彩照人的人格魅力,令人無法不受感染。

    最後講到總理辭世時的:

    「按照聯合國《:典》的規定,通常下半旗只有一天,即得知逝世消息當日、得知逝世消息次日、舉行葬禮當日這三天中的一天。在特殊情況下,下半旗兩天,即得知逝世消息當日、舉行葬禮當日這兩天,或得知逝世消息次日、舉行葬禮當日這兩天。從字面理解,下半旗兩日就已經很不容易了。而聯合國為周恩來逝世下半旗從1976年1月9日佈告開始至15日舉行追悼會結束,在這持續的7天裡聯合國每天都下半旗致哀,這一項更是無人可比,實在太特殊了。下半旗的程序是先由本國政府或是本人所屬的組織或團體向聯合國有關機構提出申請聯合國秘長可依據死生前的貢獻,再決定聯合國是否降半旗以示尊崇與追悼。例如,1997年鄧小平逝世時,中國駐聯合國大使秦華孫是在當地時間2月19日下午與北京聯繫後,向聯合國提出為鄧小平去世降半旗的請求的。而為周恩來下半旗,中方並未提出申請,是聯合國秘長在聽到消息後主動臨時決定的。

    「從那天開始到一月十日他的葬禮舉行的日子,甚至以後更長的時間裡,幾乎所有國家中所有重要的人物,都對他的逝世表了悲痛的聲明或談話;許多國家下半旗志哀,聯合國旗也下半旗,同時沒有升起聯合國會員國的國旗。這在這個世界組織中是極其罕見的事情。無數電和函飛向北京;各國報紙以顯著地位刊載了這驚人的噩耗,有的報紙整版套了黑框;無數電台播放這悲痛的消息,有的還播放沉痛的哀樂;周恩來的照片和影片資料,反覆地出現在刊報紙和電視屏;無數普通的群眾湧向當地中國使館和駐在機關,表示自己的哀悼,悲痛洶湧在他們心裡,熱淚灑在他們胸前,全世界都為他哀歌。當時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是1個,而有130多個國家和政黨領導人先後來電、函,說明有一些尚未和中國建立外交關係的國家也表示了哀悼。周恩來獲得了敵、我、三方一致的高度評價和世界各國的廣泛讚譽,這種超越政見、超越時空的哀悼,是非常罕見的。

    盡周恩來不是聯合國下半旗的第一人,但國際社會的悼念規模和方式無論從廣度還是深度都表現出異乎尋常,遠非正常的慣例可比。應當說周恩來總理享受了極其特殊的榮譽,這一點絲毫不誇張,尤其是聯合國持續七天下半旗,在這一點說空前絕後決不為過。

    「說周恩來總理享受了極其特殊的譽,這一點絲毫不誇張,尤其是聯合國持續七天下半旗,在這一點說空前絕後決不為過。至今沒有為其他國家領導人下半旗達到或超過七天的。

    「一是這個領導人應是為本人民和全人類做出過巨大貢獻的;二是他身後沒有留下遺產。這兩點,周恩來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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