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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卷 第376章 文 / 葉無名

    過三樓時,朵朵住了腳,說:「我在這層借幾本資料四樓自習室佔位子去。」

    我點了點頭,獨自上四樓,心裡同時想著,這也是我所希望的,因為擔心如果跟朵朵一起進去,然後又被雪妃看到,不知該如何自處

    四樓自習室,是一間很大的教室,擺滿了桌椅。此時人並不多,但多數課桌上都擺著以示有人佔位。

    走進去,緩緩的向裡走,搜尋著,看有沒有空出兩個座位的地方。同時心裡的心理活動卻是:假如當初答應了來這兒找雪妃一起自習,會怎麼樣呢?她會給我佔位子嗎?她能認出我嗎?

    同時也在操心著,會不會在哪兒看到自己熟悉的她的東西,她的書包、課本、或水杯,因為如果發現了,一定就要躲得遠遠的或者考慮逃之夭夭了。

    我真得不大敢對那種尷尬的局面,至少是還沒準備好。

    從前往後,幾乎所有的桌都擺著書,或者做著人,幾乎沒有是空閒兩個座位的。早就風聞自習室占座嚴重,現在果然見識了。

    好在在最一排靠窗的位子上,看見了兩個空位。

    「奇怪啊,這麼好的座位怎麼回沒人?」這麼想著,我擠了過去在裡面的一個座位上坐下來,把靠窗的位子留給朵朵。

    子開著,外面樹影婆娑,那種不知名的樹的碎葉子,被微微的風擺弄著,不時有撩人的秋風透進來,風力夾帶著新開湖裡的水汽,一陣陣清爽愜意,也喚起了我的睏意。

    本來也正是平日裡睡覺地時間。我雖沒有睡午覺地習慣。但每當到這個點兒。還是不免有些倦意地。—平時坐在電腦前打遊戲倒還不覺得什麼。而現在面前沒了電腦必是睡意難抑了。

    於是歪著腦袋伏桌而眠。翻了朵朵地記事本。

    上面寫工整地寫這些課堂筆記什麼地。公式啊之類地。都是我看不懂地。筆跡倒也娟秀。想不到平日遊戲狂人地朵朵筆記卻也能做得如此周正。

    隨意翻了翻。因為看不懂。加上困意襲來。逐漸合上眼睛。慢慢睡去。感受著習習過耳地秋風送爽。

    一夢香甜知睡了幾時。就連身邊地動靜諸多也渾然不覺。

    直到耳邊又熟悉地聲音響起。鼻前翻上一股熟悉地氣息。這氣息使我再也無法香夢沉酣。因為這特有地氣息比香夢還香一些。

    這是我熟悉的某人所特有的氣息,沒睜開眼睛,我還在尋思著這是誰,y嗎?不像;朵朵?也不是。

    這只能是她的氣息。

    而且同時耳邊想起了那曾經熟悉而現在又極度陌生的聲音。

    「你的座位被佔了。」那聲音輕輕地說,應是向著教室中間走廊的方向。

    我被針刺了一般,忙坐起身來果然是她,對我來說,現在她的名字叫雪妃。

    現在,她就坐在我的身邊。

    而與此同時,朵朵正坐在我另一邊。一個右手邊,一個左手邊。我最渴望的情形是我最怕出現的情形。

    朵朵不知什麼時候來的,本來正翻著書查資料,現在也被吸引著抬頭看。

    雪妃正跟走廊上的一個女孩兒隔著幾個座位低語著,而那女孩,正是我曾找她借過《科技文化史》的中文系女孩——紅秀,曾經是我的「江湖小情人」的雪妃的同宿舍姐妹。

    「那算了,我今天就不在這自習了。」紅秀聽了雪妃的辯解看了看抬起頭來的我,遲了一下,忙一邊對我點頭示意,一邊對自己的女伴說。

    雪妃對她點了點頭,無聲的「嗯」了一下。

    回頭對我望著眼神中飽含千言萬語,卻沒說出一句話。

    我老大不自在起來著怎麼開口辯解,或者要不要開口說話打破這沉默。

    「怎麼?我們佔了別人的位子嗎?」朵朵在一旁問。

    「沒有吧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兩個座位上什麼都沒有。」我輕聲回答,卻似乎是辯解給雪妃聽得。

    雪妃也不答話,如有所思,低頭看桌子底下。

    我這才得以打量現在的她:一身家常白衣白裙,仍然穿出那樣清新脫俗的味道,頭髮長了許多,已經秀髮過耳,再過十天半月,就能及肩了。

    她也要留長髮了嗎?這正是我潛意識裡所希望的她的變化,頭髮稍長的她,就已經愈發顯得比大一時清秀了許多,也更有女人味了些。設若她也能留起長長的秀髮,真不知倒時該有多嫵媚風流,是不是到那時,我就會為她情迷沉醉了呢?那幾乎是一定的。

    雖然同出一個校園,但畢竟是不同班不同系,沒機會一處上課,只從大二挪本部以來,我就很少有機會見到她了。雖然一直很想見,又似乎很怕見,就是這種感覺。

    而現在的情形是,我知道她就是江湖上的雪妃,而她卻未必知道西門飛雪就是我。

    也是因此,我才那麼不忍在她的生活中出現,多次拒絕她見面的要求。

    生怕見面後於事無補,仍然被她的「冷戰」折磨,與其那樣,還不如暫不挑明,留下一點幻想空間,還好受些。

    然而不料,越是擔憂,還偏偏越是這種結果。

    竟然會是這種場合這種情形下的再次相會,而且朵朵就在旁邊。

    她的個性仍然不改,還是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在一個男生面前一下坐下來,仍如大一時那樣。

    雪妃a∼po}o低頭尋了許久,彎腰下去撿起什麼,是一個薄薄的筆記本子。

    我頓時明白了:相比那本子是紅秀的,本來是擺在我和朵朵面前的桌子上佔位用的,大概被風吹到了地上,粗枝大葉的我並沒有注意到地上的本子,所以才有了這「鳩佔鵲巢」之舉。

    不言不語,不笑不氣,雪妃低著頭兀自,雖則在我看來,她那微微撅起的嘴唇乎總帶著一絲惹人生戀的委屈,又似掛著不可察覺的笑意。

    我本想對誤占座位之事出言解釋,一來因為仔細室內一片寂靜無聲,除了輕微的翻書聲和喘息聲,如空洞的山谷,不可擅破這份寧靜,再者又覺得事情已經很明瞭了,再說什麼也是多舌,再加上雪妃自個兒靜若處子,我也沒什麼理由打擾因此作罷。

    我這才發現自己所謂的自習是如此的荒唐。

    因為我是兩手空空

    ,現在便只能無所事事。

    坐在兩個美女的中間,而且她們還都是這大半年來在網絡上卿卿我我親切無比的「老婆」。

    這許久以來,我不是幾乎幾乎每日做夢都渴望如此的嗎?

    那麼現在正該感覺無比的幸福才對。

    卻為什麼卻是這種感覺。

    對名不副實的:習的「荒唐」的「指控」,加上由於擔憂兩個「老婆」莫名其妙相識了然後「打」起來的尷尬,一古腦兒冒出來讓我坐立不安。

    然而二個女孩卻都是安安靜靜的各自,互不相擾都默契的對我愛理不理。

    呆坐了一兒,思量著下一步的對策,我把目光投往窗外,近處樹的枝葉依然迎風輕拂,只是在我看來少了那份閒適自由。不遠處的新開湖盡收眼底,波光粼粼,水氣氤氳。再外面大中路上人來車往,卻並不顯得噪雜。灰濛濛的津城的天穹下,模樣各異的東藝樓和主樓齊頭並肩擋住了視線,共同組成了學校和諧的風景線。

    注意到了我的無所事事,朵朵停下中的筆,從接來的一摞書中抽出了一本,擺在我的面前,耳語道:「你看這個吧。專門給你借的,剛剛忘了給你。」

    那是一本半新不舊的厚書面上是一對擁抱在一起的外國男女,男的年青帥氣,女的姣美嫵媚,穿著歐洲中世紀時那種古雅的連衫裙裝,卻難她那綽約風姿。旁邊紅黑兩種字體寫著交錯的一列字:theredandtheblackk。

    「哈不是《紅與黑》嗎?還真有英文版啊?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我大喜過望,因為這可以說是一本我最喜歡的小說了。

    「我是看你空著手來自習是無意間在書架上看到這就借了來。」

    「真是非常感謝。」掩飾不住自己的喜悅之情同時也確實感激朵朵的細心。記得當初y向我推薦英語著作時,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本只是因為被她說「法國人寫的,哪來的英文版」才作罷。卻不料近日被朵朵找了來。簡直天助我也。

    「呵呵,慢慢那麼多話。」朵朵拋出了這句後,再也沉默不語。

    畢竟是自習的地方,雖然我們都是低聲耳語,仍然可能打擾了周圍的人,所以朵朵才如此小心翼翼的制止我多話。

    我也領會其意,不在多言。翻開那厚厚的書,打算好好的從頭讀起。

    這是一本純英文版的長篇巨製。

    雖然我英語連四級都沒過,但是我的水平,卻並不怎麼差。更何況《紅與黑》的情節,我是極其熟悉的,甚至連裡面的句子,都能回憶起個差不多,所以讀起來,根本就不費什麼勁兒。

    離上次讀著已經兩三年過去了,正好我也想重溫一下於連的風流艷遇。

    因而讀得特別認真和投入,碰到不認識的英文單詞,一跳而過間,也能大致的猜測到意思。抱著「好讀書不求甚解」的心態,憑著記憶搜索著於連帥哥如何一步步勾引雷納爾夫人,沉浸在那種有些搞笑的扮演拿破式的「征服者」角色,以及所帶來的男子漢自尊的滿足和快感,彷彿自己就變成了那個處在溫柔鄉里卻同時四周潛伏殺機的可憐小伙子,這麼一氣讀下來,倒也饒有趣味、手不釋卷。

    當讀到「terr1eengliirs」(第十四章:英國剪刀時,正為於連的尷尬處境臉熱不已,忽聞屋外鈴響,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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