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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嬌妻美妾 第462章 文 / 葉無名

    駐足新開湖畔,對著遠遠走來的兩個麗人倩影凝視了半晌。心裡由最初的激動演變回更早以來凝聚著的悲涼:「伊人再美卻與我無關,任我閒高興個什麼勁!」因而別過目光,對著朝陽下金光粼粼的水面呆成了一尊石雕。

    心裡卻不免惦記著二位的形象,側目視之:雪妃仍是平凡的一身藍:秀髮別在腦後,藍色修身牛仔衣褲,雖將身材凸凹盡顯,卻也是我眼裡的平凡裝束。——雖然在更為平凡的校園內並不常見。這多少只能歸罪於我挑剔的目光:在我眼裡,哪怕是極為普通的也就是平凡無奇的而令我所討厭。

    柳若眉跟昨日換了個形象:金髮不再是那麼自由的飄拂著,兩鬢被收到腦後,銀黑色發卡別住;內裡仍是粉色襯衫,咖啡色西裝西褲,外穿一件白色風衣,風衣下衣擺寬大如百褶裙,隨著步伐的移動在晨風中風姿綽約著。這在西方大都市裡的工作場所應是相當平凡的職業裝束,然而在我看來因為在校園內極其罕見而顯得格外耀眼的鶴立雞群——當然,主要的還是「人ao衣裝」反過來說「衣裝ao人」,這身衣服若不是穿在美艷不可方物的她身上,恐怕也難給我如此深刻的印象。正是從此刻起,我竟然開始對以前討厭透頂的的西式著裝不僅生出幾分好感來,而且愈來愈喜歡了。——那種女式特有的束身的處處彰顯著性感線條的元素,也漸漸生發出引人的魅力來。這多半都要歸功於若眉。

    令我尷尬的是,雖然她並沒穿特別高跟的鞋子,但她給同在一個水平面的我的在感覺都比我高出許多。這其實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作用,實際上她的個頭也不過一米七零而已。

    裝了一番塑像後,實在不知如何處理自己的表情和姿態的我,任由二位美人兒走過我身後的小路,緩緩過去。

    我不想開口說話,也不想跟她們率先打招呼。

    飽受刺激的昨晚,我「被真實的世界」所喚醒,深感不爽和挫折。極度的懷疑先前的諸多人生快意都只是自己一己幻覺,因而鬱鬱一夜,今日起個大早,就是為了見證這真是的世界的有何特別。

    今早我是來見識真實的世界的,我要看看這兩個代表著真實世界的女子會如何待我。如果她們對我視而不見,就可知以前的我都是幻想的自作多情。

    隨著二人緩緩的過去,我不由得驚異得想:「也許我真的是一個虛假的存在吧,一切都只是幻覺。不是這世界是我的幻覺,就是我對這世界來說只是一個幻影。」

    然而出乎我預料又如我所願的,隨著腳步的暫停,二人咕咕嚕嚕的法語交談也嘎然而止了。

    「柳~永~,站~在~那裡~做~什麼,跟~我們~走~吧!」背後響起了若眉那腔調奇怪但悅耳動聽的中國話。

    「幹嗎又叫我。」我只得轉身,邁步走去,隨之苦笑道:「當我不存在不就完了。我彷彿感覺自己就跟不存在一樣。」

    雪妃白了我一眼:「你自己當自己不存在,別人怎麼當你存在呢。」

    「他~要~是不~存在,你~就~自由了。」若眉調皮的笑道,又擔心自己表達有誤。迅速的反問:「我說的~可~對吧?」

    「她本來就是自由的?」我率先替雪妃回答了。

    「你~不是~她的~主人嗎?她怎麼~是~自由的?」若眉奇怪的問。

    我拖口而出:「她自己最清楚。不自由的是我才對。」

    我頓時少覺恍然:「原來雪妃是這麼跟她老師講解「小妾」這個稱謂的含義的。這也難怪若眉那麼排斥我了。」這不免又令我覺得上有一線希望在,假使我有了機會跟若眉解釋了那番「妻不如妾」的理論,說不定我跟她之間還有機會呢。

    「在我的字典裡小妾正是自由的代稱啊。」我不無誇張的解釋,苦口婆心的,唯恐若眉聽不懂:「昨天我為什麼說詩不如詞呢?就是因為詩不如詞自由奔放,條條塊塊格律句式的約束,使作者不能自由發揮,讀者也不能盡興品味。相同的道理,古語還說妻不如妾,意思就是作為妻子總是要嚴肅正經的的道德典範,也就失去了作為一個真人的自然樂趣,不僅使妻子不自在,也使丈夫跟著不自在。而小妾就不同了……」

    我將這番經典論斷口若懸河娓娓道來,到頭來只賺的雪妃陣陣訕笑和若眉的若幹不懂,倒是自己在那裡兀自陶醉於自己過人的口才和淵博的學識。

    說話間,二人繼續起步向圖書館走去,而我不敢向前並排而行怕褻瀆了美人風韻,一方面也是為了跟在後面好欣賞她們美麗的背影。當然主要是從沒見過的若眉的背影,雖然西方人身格顯得寬些,但因為那風衣把腰束的纖細,而寬大的裙擺更顯得身材的曲線分明。目光隨著她翻飛舞動的裙擺注目許久。不知怎的心裡油然生出一種宛如陶淵明《閒情賦》裡才有的癡念:「這簡直太美妙了!我甘願變作她這美麗的衣裙以便永遠跟隨著她。」

    心有所思,口內便吟誦起來:「願在衣而為領,承華首之餘芳;悲羅襟之宵離,怨秋夜之未央!願在裳而為帶,束窈窕之纖身;嗟溫涼之異氣,或拖故而服新!願在發而為澤,刷玄鬢於頹肩;悲佳人之屢沐,從白水而枯煎!願在眉而為黛……」因為本人向來以隱士自居,所以當初對陶淵明的文字分外留心記頌,雖然也是好讀書不求甚解,但現在觸景生情,卻偏偏字字句句如處自自己肺腑,所以一點都不覺得為難。雖然也怕說錯,至少不會比說英語時難堪多少。即便是在中文系才女面前,也不怕班門弄斧了,因為言由心生,不可不發。

    本來多話的雪、柳二人,因為我的開口而齊齊沉默了片刻。終於雪妃忍受不住我的饒舌,冷笑道:「你嘰嘰咕咕念什麼呢?」

    「好像是在吟詩呢。」若眉接著說。

    a最]快我不加矯飾,言及心聲:「觸景生情,有感而發。」

    「還不如說是鸚鵡學舌,專會賣弄。」雪妃絲毫不相讓。

    「聽說你自己也會寫詩填詞,我還以為你是在原創。」若眉喟歎著。

    我只得假裝謙虛的實話實說:「哪裡哪裡!我那只是玩玩兒罷了。哪敢當真什麼寫詩填詞呢。」

    「妄自菲薄。」雪妃只說了一個成語,弄得我百感交集。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損你讚你都是她,讓你不知道哪個為真哪個是假。

    「對了,你們大週末的這麼早去圖書館,是專門去藉詞書的嗎?」憶及昨日的話題。我自然而然的問。

    「對的。」若眉答道:「能碰到你真好,幫忙一下。」

    「我恐怕幫不上什麼忙。要說幫,她才是專業人士。」我指了指雪妃:「你應該拜他為師。」

    「聽她說你很厲害,就要不要謙虛了。」若眉莞爾。

    「她這不是謙虛,是典型的妄自菲薄!」雪妃糾正道。

    「我倒覺得是我們倆自賣自誇互相吹捧好糊弄你這老師呢。」我對雪妃壞壞的笑道。

    「糊弄?什麼意思?」

    「就是忽悠。」雪妃解釋著。

    閒聊間,已經進了圖書館,登上三樓借閱室,來到牌子上標有「古典」的一列書架下。

    細細搜尋了一番,果然沒有我所鍾情的《婉約詞》一書,——對於水平尚未入門的人來說更為符合閱讀的普及性教材,失望之下,只能選了雪妃所推薦的《唐宋詞鑒賞》,厚厚的一大本,不知怎麼看得下。

    然而若眉並不介意書厚,而是興奮的翻看著。

    借了書,二人當即就走出了圖書館,來到外面的走廊上。

    借閱室雖然同時也是一個讀書的地方,因此不便多加停留說話。

    「你們大清早來一趟圖書館,就是為了借這本書啊?」憂慮這之後的去想,我更想能多跟若眉在一塊久些,因而有此問,打聽一下她們此後的行動計劃。

    「老師上午還有課,所以早點過來。」心有靈犀。雪妃很快答道:「你呢?怎麼會起這麼早?這好像不是你的作風。」

    「一言難盡。」我把昨晚自己的那些心理問題一股腦兒吐lou了。

    「你想這麼多?!」雪妃苦笑。

    「沒關係。能說出來就已經很好了。」認真的聽我說完,雖多有不懂,但若眉還是肯定了我的坦率。

    「對啊,老師對心理學也有研究,什麼時候跟她多聊聊,你就沒問題了。」雪妃一本正經的推薦。

    這令我略感吃驚,難道自己的問題真的達到了需要看心理醫生的地步?考慮到耳聞的關於校內所謂的心理學老師門可羅雀的診所情形,不寒而慄。

    「心理咨詢師啊?要收費的嗎?要不今天吧?今天就挺好。」我佯裝認真的問,不是真想看心理醫生,只是想跟美人兒多的一會兒。今日週末,正不知如何打發無聊的時間。

    「我可不是專業的。只是興趣愛好多瞭解一點而已。」若眉笑道:「今天不行,我還有事呢。改天吧。」

    「這就是興趣廣的好處,什麼時候都有事做。你真應該跟老師多學學。」雪妃不忘提醒我。

    我有些失望,又有些不甘心,參考中國人的習慣,「改天」的托詞也可能意味著婉言拒絕。

    「什麼事兒?重要嗎?」我不願就此甘休。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一個聚會。先前答應了的,不能推拖的。你就別勉強老師了。」雪妃替她老師辯解。

    「聚會?都什麼人?」

    「都是外國人,你也要去嗎?」雪妃譏笑道。

    「原來是老鄉會。說實話,我真的挺佩服你的,遠隔重洋孤身一人跑這麼遠來到中國,太不容易了。」我對若眉直言稱讚,並非特意奉承,也不是受學習白求恩精神感染,而完全是發自內心,參念自己只不過離家千里就對家鄉的那種恍若隔世的思戀感。

    「你放心,以後我們相處的機會多著呢。」彷彿看出了我的依依不捨,若眉斬釘截鐵的說:「我還要拜你為師,多學習一下詩詞呢。以後你可要來上我的課啊,我們要互相學習。我得走了。再見!」

    「我一定去!」

    我死了心,今天是跟她無緣了,只能寄望於以後。

    若眉美麗的蝶兒一般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只留下一片花的香味。

    「你呢?今天有什麼事兒?」我悶悶的問雪妃。

    「沒事兒。自習!」回答的簡潔明瞭,並聰明的不問我有何打算。

    「真有上進心。」我讚不絕口。

    「你就不能也上進點?」

    「我呀?起得太早了,我得回去把覺補回來。」若眉走後,我哈欠連連,倦怠未已,已打定主意回寢室睡覺。

    「那我去了。回去繼續你的春秋大夢吧。」雪妃說話間動身去了四樓自習室。

    回到自己骯髒破敗異味重生的九宿,卻看見了一個久違的身影——島主。

    隨著他和癡仔二兄弟轉系後去了泰達,不覺已是「此去經年」,不料卻與此時此地再遇。

    其時並沒有那麼情深意重。當時我推開宿門,就看見電腦前兩個人正在並排而坐,嘴裡「齊塔內、皮埃羅」的唸唸有詞。一個是我所熟悉的電腦足球先生趙兌,而另外一個就是已經闊別一年多的島主了。

    一年不見,島主仍是那樣的風流倜儻,卓爾不群——除了言談舉止衣著打扮都成人化了一些比如有了出口成髒、衣飾隨便之外的小瑕疵而外——他人還是那麼的精瘦,談吐還是那麼的風趣幽默善解人意。

    「聖人回來了。」回頭瞟了一眼看見是我以後。島主笑嘻嘻的打著招呼。

    「島主?好久不見!」我吃驚錯愕之餘,呆了半晌方道:「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看看你啊。怎麼?不歡迎嗎?」

    「歡迎歡迎!」

    「怎麼樣啊情聖,這一年多來有沒有成熟一點啊。有女朋友了沒?不會還是處在敬候佳音的狀態吧?」島主嬉笑著。

    沒等我回答,就聽趙兌同樣的笑了,聲音跟他吐出的字眼一樣:「島主好『淫』蕩啊。這成語用的忒有水平了,佩服死我了!」

    對二人的對話本就不放在心上的我,外加資質愚鈍,也就沒弄明白島主成語用的有什麼『淫』蕩之處,只是感覺趙兌的音調的確分外的一如既往的『淫』蕩。

    我的心情糟的透頂,既沒有隨著早上的艷遇而稍微消解,更沒能被島主的重逢沖淡分毫,於是更加的鬱鬱不樂。看著電腦在島主、趙兌二人手裡哀嚎著,他們在用光驅玩一種足球對戰遊戲fifa,趙兌是著名的紙上談兵足球迷,球場上難覓佳影只能在電腦上自慰一下,想不到島主這個真正的足球高手也精於此道,遂輕蔑道:「想不到島主也玩這種弱智遊戲啊?」

    「這遊戲怎麼弱智了,傻呀你?」島主反唇相譏:「我聽說你暗黑玩的挺好的,暗黑才弱智呢,正好符合你這種低智商青年。等會給我看看你的暗黑人物裝備,我倒想見識一下。」

    「沒什麼好看的。暗黑我很久沒玩了。沒意思。我低智商,想當初是誰打星際第一把僥倖贏了,然後就屢戰屢敗的。」我以己之長攻彼之短,撿起了陳芝麻爛谷子。想想也有趣,面前這兩位都是星際戰場上的極品級菜鳥,也許正是因為這個他們才迷上fifa的?

    「情聖在暗黑戰網上簡直就是一個神話,他的人品實在太好了。」趙兌ha話說,原來是他對島主說我暗黑牛逼的。趙兌是一個著名的遊戲通才,什麼都有涉獵,但什麼都淺嘗輒止。他是曾玩過一段暗黑,不過是剛剛入門就因無暇深入而無疾而終了,記得曾問我要過一個軍帽。不過雖然沒空玩兒,他到對bbs的暗黑版情有獨鍾頗為精通。大概他總是喜歡做一個紙上談兵者。

    我坐躺床上,準備午睡。

    島主很及時的把遊戲聲音調低了一些,說:「又睡覺。你就知道睡。」

    「今天情聖起得很早的。是宿舍裡第一個起來的人,不知道幹嘛去了。」趙兌說。

    「情聖為人處事還是那麼的神神秘秘嗎?幹嘛去了?」島主好奇心稍微被勾起了一些。

    「實不足為外人道也!」我歎息一聲

    「行,你就繼續神秘吧。繼續靜候你的佳音吧,只是小心別寂寞太久給整變態了就主無奈作罷,不再追問,只是小心的提議:「睡醒了中午兄弟幾個一起出去吃頓飯吧。」

    「吃什麼飯,不年不節的。誰要過生日了嗎?」我沒來由的第一個念頭總是要拒絕。

    「沒什麼,就是兄弟們長久沒在一起聚過了。」島主說著,一邊繼續跟趙兌之間的齊達內皮埃羅了。

    早起的代價就是早睡,這是一個漫長的午睡。耳邊不時傳來激戰的遊戲和歡聲笑語,夢境如真是幻,變化莫測,一些熟悉的面孔,一些奇怪的話語,縈繞著,撇不開,如網,如水。

    長睡醒來已是午後一點多,宿舍內已無人影,事前聲稱要聚餐的島主也不知去向,可能是看我興致不高就沒再堅持。電腦沒關黑著屏嗡嗡的響。眼見已過飯點,食堂應無飯菜了,只好在宿舍下的小賣部買了個大餅雞蛋外加泡了一個方便面充飢。

    邊吃邊坐到電腦前,隨意的瀏覽著bbs,先是環顧四方看看好友們的動向,朵朵是否來過等等,然後是走馬看花的翻著版面文章——熱點、星際、暗黑,這之前還特意上古典詩詞版看了看。

    最後停在了暗黑版。

    因為隨著校內寬帶的開通局域網的暗黑服務器也將隨之關閉,現在暗黑的版面上充滿了一種期期艾艾的緬懷和追憶的氛圍,往日之日不可留,眾老鳥們都在紛紛發表長篇帖子紀念自己的暗黑歷程,以及打出的好裝備等等,再加上島主趙兌中午時的提醒,不由得也生發出了回暗黑的世界再去回味一番的想法。

    同時版上的一篇技術帖子也勾起了我重新體驗一番的興趣,帖子總結了暗黑裡的一些裝備合成公式,簡稱ube,中文更恰當的詞是「洗」。以前只知道長級打裝備p,對暗黑現有裝備幾乎都見識了一遍,也就覺得沒什麼新意而厭倦,而現在有了這幾個公式,一旦洗出什麼稀有的價值不菲的好東西,則不免會有幾分創造的快感,說是迴光返照也好,總之再去歷練一把也是值得的。

    再說,我也想知道我先前在暗黑世界裡的幸運或者說好人品是否還在。自從昨晚被sho|com|f法師dangingsnow先來二十把kp,一無所獲。除了一個垃圾的超大型護身符,被我留在了箱子裡,因為記著帖子上說的:「用93級的超大型護身符和三個完美寶石放在93級盒子裡極易洗出有價值的東西,比如45life的或2fhr的lg(+閃電技能的超大型護身符)等等。」

    至於93級盒子還沒有,那需要遊戲裡必須有一個新人,在過地獄第三關之前先把盒子扔掉,然後不急著進入憎恨的囚牢第三屆,而是在倒數第二個小站崔凡克殺死議會成員,其中一個怪物會掉93級的盒子。

    留意著在線的遊戲名稱,在我完成kp20把之際,正好有一個新建的遊戲名叫「passhell」,遊戲創建時間不足二分鐘,兩個99級法師在幫一個0級新人過關

    我加入遊戲,結了盟,他們果然正在第二幕。我也不管他們,解釋了一下:「我來拿93級盒子。有需要的先把身上的盒子扔地上。」

    其中一個99級和新人都欣然回應:「我要。」

    於是直接去了第三幕崔凡克,這裡的所謂議會成員都是些狼一樣的四足怪,善使電火,並且電系無效,其中頭子還是火系無效的。而這正好被我的冰火系mf法師完克。

    一邊釋放火牆,一邊冰封球砸去,很快的怪物們死了大半,只剩下兩個火系無效的了,只能用冰封球慢慢耗死。

    隨著最後一個怪物化成一片血水,果然「丁零」聲中掉了一地的級別標誌為93級的盒子,與此同時一起掉落的還有一個93級的超大型護身符。

    我趕忙撿起了一個盒子和護身符,回頭找凱恩辨識了,打開一看,不僅眼前一亮,驚喜道:「29life的lg!」

    看來我在虛幻世界裡的好運氣並非無中生有,並且依然存在嘛。

    整個下午,在暗黑的世界裡遊蕩,耳邊反覆循環著幾首熟悉的旋律:《黃昏》、《goodbye》、《愛一個人好難》、《thedayyoutaway》、《熱帶雨林》……

    這些歌或是朵朵推薦給我的,或是朵朵喜歡的,或是跟朵朵有關的。聽著這些歌時,我就無法遏抑自己對朵朵老婆的思念。而單純的聽著這些歌曲,儼然已經成了我的習慣。

    當窗外的世界終於也暗黑的如電腦屏幕的時候,第n次出現的「我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的調子,竟莫名其妙又自然而然的催下了我滿面的淚水。

    因為這些曲子,早就一刻不停的觸碰著那根脆弱的心弦,加上眼前這熟悉的世界裡的一切,而那個人卻不復存在,終於熬成了這唯一的感受:傷心欲絕。

    曾幾何時,在我的所有有關幸福的意念裡,「我能想到的浪漫的事」,就是而且只是能陪著她一起玩暗黑,一直到老……

    那些歌浪漫而空靈的日夜,無憂無慮,無所顧忌,一起殺牛,打到裝備時分享狂喜,一無所獲時互相安慰著鬱悶,哪怕是遊戲服務器暫時休克一起在bbs暗黑版看《小妖傳》,如此這般,點點滴滴,當時不覺得怎樣,此時都覺得那麼美滿幸福如飄在雲端。多麼希望,這一切的一切,可以靜止下來,不再流逝,不要失去……

    她也是知道這一點的,可惜事情的發展往往不隨任何人的意志而轉移。「幸福總是短暫的,漫長的是無盡的痛苦。」

    與短暫的欣喜相比,我甚至寧願不要這些,也不願承受這分離、誤解、悔恨帶來的折磨。可惜時間永遠不可能回到過去,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便再也無法更改。

    於是臨時興起,到bbs發帖子召喚showgood:

    showgood菜鳥,別裝死了,有種出來p幾把。不管是星際還是暗黑,哥都奉陪,快出來受虐!

    雖然好久沒玩星際,但是考慮到showgood星際菜的令人髮指,我並不擔心。而暗黑p我則一直不如他,現在弄了一身的好裝備,也不那麼怵了。

    極品風之力,鑲有ias/40ed珠寶的jp物免甲,現在又有了ias/38ed的物免盔,加上一身價值很多個soj的ps,我的p亞馬遜強大到無以復加。

    到了那天晚上九點多,千呼萬喚始出來,sho|com|。

    showgood還是老樣子,對我可能出現的方向一排排多重箭射來。我憑著物免盾的格擋和靈活的跑位失血很少,一個冷不防衝上去就是一串導引箭,showgood躲避了幾下,最終還是應聲倒地。

    「再來!」他死了,但是很不服,重新開始。

    這次showgood顯然不再輕敵,而是鄭重其事的用上了渾身解數:及時的換手、詭異的跑位、恰當的躲避、如長了眼睛舨的導引箭、恰如其時的多重箭。這次我雖然撐了很久,也射中了對方幾次,最終還是先一步掛了。在撿屍體的瞬間看了一下showgood所剩的殘血量也不過寥寥無幾。這說明只要我再耐心一點多撐一會兒,掛的可能就是他。這標誌著我已經實力上與他不相上下。

    隨後的若干次較量中,我已是勝多負少。

    「行了,你進步很大,我佩服你了!」在最後一次把我射死之後,showgood選擇見好就收,說出了這番話,隨即表示不再繼續。

    這也是我跟他之間最後一次p。

    「朵朵呢?」這是暗黑中我對showgood所說的第一句話。

    「呵呵,我就知道你目的不純。你是為了朵朵才叫我來p的吧?」

    我無語,默認,等著對方繼續。然而showgood卻也不多說。我只得繼續犯賤:「她網絡還沒恢復嗎?」

    「網絡早好了。只是她沒來上網,最近可能比較忙吧。畢業設計什麼的。」showgood說的跟我設想的如出一轍,可惜我明知道這只是借口。

    「她還在生我的氣對吧?」

    「你說呢?jr,你是真的把她得罪了。對了,你幹嘛不答應跟她離婚呢?不過是一個虛幻的關係,你幹嗎看得那麼重?」

    「不看的重,她又幹嘛非要離婚不可?」我不正面回答,而是選擇了反問。

    「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回事,算了,不管了。隨你們去吧。sno|com|oess就是一個高效率的牛場收割機。

    對此我沒有絲毫自豪感,反而覺得歉疚甚至是可恥。

    雖然確實很爽:七八個人的牛關,帶隊拿腿,殺掉幾乎一半的牛,一場牛二分鐘,快速、流暢、一氣呵成,收穫頗豐。

    然而卻也的確不快樂。

    快樂是出之於心,心若不快樂,表面上再爽再快意,也談不上真快樂。

    習慣性的,殺牛的間隙,我輸入了「/」的命令。

    不像以往的「該用戶不在線」,這次的結果幾乎令我欣喜若狂:朵朵來了。

    在showgood離去後半個小時內,朵朵登陸了暗黑。雖然無法想像其中有什麼聯繫,我也懶得去想。能再次見到朵朵,就已是我莫大的快樂。

    「老婆,你來了!」我連忙對朵朵私語,放棄了正在進行的.

    「……」朵朵很快回了話,雖然等於什麼都沒說,又似乎說了千言萬語。

    「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朵朵回到。

    「看到bbs上我的帖子了吧?我要還你的lg。」

    「我又不用sor殺牛,要那個幹什麼……」

    「那就專門練一個殺牛的法師唄,很爽的。」

    「不是吧。沒有裝備,還就剩下幾天了…」

    「就因為沒幾天了,所以才要好好進行玩一把,不然會留下遺憾的。」

    「沒時間玩了」對於我的一再要求,朵朵是一味的拒絕。

    雖在情理之中,我無法就此死心作罷。

    「算了。我用snoe的號吧。你等等我!」

    受不了我的一再邀求,朵朵主動提出了一個權宜之計。

    她並沒有問我要雪妃的賬號密碼,看來她跟雪妃關係很好這一點確是事實。只是不知道雪妃是什麼時候把自己的密碼告訴朵朵的。

    隨著snooe的遊戲,選擇交易,我把2fhr/lg連帶另外二個lg,2soj都給了她。

    然後繼續,令我意外的是,剛才我帶隊殺牛的那撥人,在我和朵朵聊天的這段時間,居然都在老老實實的等待著,等我接著剛才的遊戲名創建了32時,他們又都一個個的加入了進來。

    「怎麼?就都等著我帶隊呢?看來這room裡的苦力我是當定了。」拿腿間隙,我發話自嘲。

    「誰讓你那麼勤快呢。」snoe說,我迷惑著這是朵朵還是雪妃。

    「沒有你不行呀,牛都殺不動!」一個級別很低的人說,這倒提醒了我,原來大家等我還有這層原因。

    「s是朵朵而不是雪妃可以確信不疑了。以雪妃往日的熟練程度,即便不是殺的很快,也不至於頻頻死掉。

    而現在在這個遊戲裡,snoe就已經死了二次。

    這一點都不難理解。對於習慣了拿著風之力在牛場亂射的朵朵來說,用法師殺牛,雖然理論上很熟悉,真正自己去身體力行了,也確實不可能給幾次死亡的代價以作下馬威。

    「ft!」第三次掛掉之後,朵朵歎息一聲,退出遊戲,沒再進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殺掉了屏幕範圍內的最後一撥牛群,並聽到一聲清脆的板甲落地的聲音,隨之在小地圖上呈現了一個暗金色的鍵查看,在一堆垃圾中間,躺著一個暗金無形的炎魔皮板甲。趕緊撿起保存退出遊戲。

    在隨後的33里,朵朵已經等在裡面了。

    辨識後,看了一眼剛打到得sin:法師技能,2聖騎技能。73ed,防禦高達22.

    這正合我意,因為其無形屬性,即便是2法師技能,但是在沒有33號符的情況下,用來給法師殺牛用很快就會壞掉。只有用33符文的無法破壞屬性鑲上去後才有實用價值,而到目前為止在我們這個人煙稀少的校內戰網上並沒曾出過一個33號符。況且,我早就已經習慣了用法師鎧甲殺牛的法師,想要換上力量需求超高的sin,既不現實也不習慣。

    而這件衣服恰到好處的2聖騎技能和超高防禦,注定了是一件終極傭兵裝備。

    我的傭兵本來使用的是很早以前p得來的82的一件綿羊毛皮夾,跟sin相比屬性互有優劣,不過作為殺牛法師傭兵的裝備來說,都能確保傭兵在牛堆裡撐很久都不會被砍死。

    考慮到朵朵多次掛掉,多半就是因為她的作為肉盾的傭兵太弱,只要我把這兩件衣服中的任何一件給她,都能保證她的生存。

    而正好這時朵朵跟我提出了交易申請:「有錢嗎?給5萬,沒錢復活pet(傭兵說。

    我把身上不知什麼時候攢下的三十多萬都放在了物品交易欄裡,同時放上了那件防禦202綿羊毛皮夾。隨後點了「同意交易」。

    「啊?這衣服挺不錯呀。你不要啦?」朵朵有些吃驚,遲遲不點同意。

    「我有更好的了。有了這件衣服,你就不那麼容易死了。」

    「哦。好吧。謝謝老公。」

    朵朵同意了。而她的話也把我送上了幸福的雲端。許久以來,這是我第一次被如此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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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式章節盡快提供。

    眼下為了不致人走「書」涼,冷冷清清淒淒慘慘,只能暫時提供一些原始材料的內容已正式章節的形式發佈,而後會在原章節上修正,修正時另行通知。所以讀者朋友可以放心訂閱,不會給你帶來損失。這麼做還有一個很現實的原因:為了打擊盜貼行為。鑒於如今網絡盜貼行為猖獗,——也無能為力,還請原諒作者苦心。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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