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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叛逆的條件卷 第23章 文 / 葉無名

    叛逆的條件卷第23章

    她終於來了。可是卻完全變了。她的髮型變得短短的,黑蝴蝶飛了。我一下子惱怒了為什麼?我剛剛愛上的東西馬上就不復存在了?我抑鬱到了極點,她倒是不知道一點,並且還那樣的高興。

    我臉色很難過的樣子,老師叫大家出發。我情緒則接近於絕望這是庸世給我的報復,是大家串通好了的,是嗎?

    我想著這個極端跟著眾人去看禁毒展。這是一個令人喪氣的活動,禁毒畫面和電視畫面令人慘不忍睹,我感到極其噁心。而這時,小冰兒在我面前出現了還是那雙多情的眼睛,默默的注視著我,我們相聚不足一米遠,面對面地站著。

    我浮躁的心情使我不能去想,我馬上移開了目光,再次傷了她的心。然而我不知道怎樣挽回,她會離開我嗎?

    我離開了禁毒展區,逛了幾個書店,總是想起她來。心想大概她依然還在那兒,就又回去了,她果然在,和一個女孩兒坐在椅上,我只是從她背後盯了她那新整的頭髮很一會兒,但沒有勇氣走上去我就又回了來。讓遺憾滋生在心裡。

    然而她並沒有因為我的不理不睬而退縮,她依然用那雙美麗的眼睛傳達著自己的愛情。

    上午課間隙時,她從前面的座位上向後走來,和幾個女孩說話。我才發現,她卻真正為我而來,然而我又避開了她的目光。

    兩顆相愛的心總是躲躲閃閃的不能相聚在一起,好苦惱。

    二

    我不是一個女人,但卻比女人還會吃醋。或許這樣才更符合她的心願。我發現她在跟一個男生交往密切,馬上感到可惡,我覺得受騙了,於是狠了心,不去想她,一心撲在學習上。

    然而我終於明白了這只是她的詭計發現我總是躲避不接受愛情後,她就採取了這個步驟。這叫欲擒故縱

    正當我就要對她死心的時候,她又滿臉委屈的走到我面前,使我險些有些冷漠的心又產生了許多憐愛

    那又是一個體育課上,她是那樣的委屈的瞅著我,令我愁緒盡消,換上了許多快樂的情緒,我心中又蜜蜜的如糖一般。

    她真是一個奇特的女孩兒我的關心得到了她真心的回報。下課時,她和同桌說笑時,不忘回頭看一看自己心上人正在做什麼。可是她發現他也在呆呆的注視著她,她一定是多麼的幸福啊我從這些細節中知道,她是在愛我。我就是她的心上人。

    忽然想起白馬王子的稱呼來,這麼說來,我倒成了這個最美最好的女孩兒的「白馬王子」了,有比這更風光的嗎?

    可是她馬上就發現,或許她並非我的夢中情人呢?

    班主任王桂是一個極端的偽君子,或許,他看出了什麼苗頭,已經警告我了。這些話果然管用,她馬上就不理我了,並且似乎懷上了怨恨般的離我而去。

    我馬上報復起來,同樣裝出不理不睬,並且很生氣的樣子。這時,班裡另一個漂亮的女孩兒起了微妙的作用。

    她成績不錯,但我不懂為什麼她也在向我暗送秋波,我馬上飄飄然起來。我有什麼好的呢我馬上知道冰兒也在吃醋了。她不但不理,而且臉上也有色彩了我心裡馬上告饒,乞求她的原諒。

    她的回答是考試的當兒,向我傳達祝福的眼神。那個晚自習,她為我而留了下來,並且等到了最後,儘管沒有說一句話,但我知道她是為了什麼那次我考試我又是失敗,並且敗的極慘,而此時她更加愛我了,這令我吃驚不已。

    紙裡包不住火,我默默地愛情馬上被人知道了。至少有幾個人是瞭解那麼一點的,我的同桌就是其中一個,他說:「我發現你總是看一個人」我被他戳穿了秘密,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幸好他是我同鄉,不至於傷害我,並且說:「注意別出了軌啊」這是王桂的一句話,所謂出軌,就是誤入歧途。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另外一個叫王慶利的縣城公子哥兒也發現了這一點,並由衷的感歎:「柳兮金才真是個情聖啊」其實不過是這傢伙來到最後的座位上,而我也在試探著來到最後,我們同時知道了冰兒的行為的深意而已。我感到有些莫測的恐懼,因為不知道王慶利會不會做什麼。後來在同桌芬的身上又發生了有關王的一些事,說明這小子並不是一個長舌男。

    三

    冰兒的愛卻越來越深了,她等不及寂寞,終於把痛苦表露出來了。

    那是一個下午,星期六最後一節課。

    教室裡只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我留下來的目的一半是為了她,而她則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她的幾個女友及男伴兒,有林禮、王維,這時,她大聲叫:「王維,過來」

    「幹啥?」王維是一個柔柔的男孩兒,跟女孩兒相處的不錯,此後,她讀起一首詩來。

    冰兒是個朗讀天才,她讀的極富感情,大意是:我愛你,再也不會像愛你一樣愛別人。為什麼,你告訴我,愛情只是一陣風,一陣雨……

    我徹底的感動了一回。

    好一個女孩兒啊你愛誰呢?你那麼小,愛的那樣深,真的難以理解我想了想,你愛誰呢?天哪我的夢中情人

    我懂得她的這首詩是讀給誰聽得,而且恐怕在場的人中知道這一點的不超過三人。讀後,她走出了教室。

    我裝作若無其事,我知道她在等我去向她表示。可是我沒有動,我再次令她大失所望了

    她的女友叫她走了。勸她去跳樓,她卻笑著戲謔:「我跳樓,你別撈哦」

    她沒有跳樓,我心裡感激了一陣,但馬上又平息了,我不敢相信她愛的會是我為什麼不是王維?為什麼不是林禮呢?

    此後她的反應冷淡了許多,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啊

    我壓根兒沒抱什麼希望她會愛我,我對自己解釋說。

    然而實際上,她愛的確確實實是我,不知多少次,她都在向我表示著自己的愛慕之情,可是我總是一次次的無聲拒絕。

    我記起了我們的相識之初,那是高一時候的事。

    放學了,我跟著許多同學,走出教室。忽然第一排的一個女孩的文具盒掉在了地上,她無法拾起,我恰好路過,於是我彎腰拾了起來,給了她,她說了句:「謝謝你」我什麼都沒有說,沉默的走開了。那個女孩兒,就是今天的她。我記得那時她是一個榮耀的學生,文具盒卻很舊。

    四

    一般說來,有愛就必有失戀的時候。失戀就像陰了的天,愛的越深越真,天陰得就越重越沉。當失戀時,看著曾愛得人那虛偽而輕蔑的神態,不由得你不柔腸寸斷。偉大的你能夠馬上揮劍斬情絲,給嘲笑以嘲諷,可若你是一個癡情的人,則不知苦惱會有多麼深刻。這樣,你就理解了為什麼維特要開槍打自己的腦袋了。老實說,我也有這個**。

    我和冰兒的愛情也是曲折的,只是不能判定是前進或是後退。愛使我愉悅歡喜,恨又使我瘋狂。許多時候,我的思維失去了理智,想像中的一切都是無趣。沒有了愛情,就沒有了生活的樂趣。但我又知道無需挽回,因為我的她已經不存在。

    那個周的頭幾天是極其多情的。我們雙方達成了完美的默契,我甚至知道那雙多情而美麗的眼睛後面是一顆多麼純潔而美的心,我為之深深陶醉,有一種飄飄入仙的感覺。

    在我眼裡,她成了天使,成了神仙,是上蒼贈給我的極美的報答。我深深地思念著她,無時無刻不在想她,以至於夢中也有那可愛的容顏出現。我沉溺於美好的愛雨中。

    週四一清早,我決定採取行動——向她表示愛是時候了,我對自己說。然而就是此時,我的災難降臨了。

    那天晚自習,她極早的走了,好像是有意躲避我深深地不解,這是為什麼?忽然間想,馬上放假,聯歡晚會——

    我不喜歡回頭是岸,而且堅持一錯再錯,即使是覆轍,我卻很想故意再入泥潭。

    此篇紀事大約發生在元旦前的某天,是為楔子。

    前言詠歎

    歲月流經清雨淚,善愁感,多癡罪。醒覺朦朧萬度非,苦風西北,卻難徹悟,依然樂擔悲。

    壯志不酬人不寐,路何漫漫,拚搏上下,不顧細體會。

    8月8號

    應學校要求,我來到了太和。

    暑假裡,陪伴著睡覺和看電視,幹一些農活,看一點書,很是平淡。一轉眼,一個月又一周過去了,我必須來上學了。

    母親早幾天就囑咐我收拾東西,操盡了心。早晨又偏要送我一段路。

    剛下過雨,路相當滑。我穿著那雙破了的球鞋,前面先走了。肩上十幾十斤面和一個提包,見頭疼的難以堅持,就停下來,母親背了。

    一路上,田野裡霧氣朦朧。綠色的莊稼稠密的茂盛的生長著,看著母親蹣跚的身影,我心裡不知什麼味兒。幾次要接過來,她都不肯。

    母親把東西交給了我,催促我快點趕路。等我走上街,正好有一輛車開過來。我上了車。

    車上人不多,有兩個是以前的同學。打過招呼,我坐下來不再說話。車疾馳著,外面是綠樹和莊稼,及朝霧和濃露。

    暑假裡唯一一件印象深刻的事,是去鎮裡交公糧。因為父親去廣東了,讓母親去我不忍心,而且我也想去鍛煉一下自己。

    那天上午,跟村裡的幾個大男人一起上了三輪車,其中有二伯父,車上對了幾十袋子小麥。

    回到住處,鄰居房東大娘來訴苦說她的遭遇:辛辛苦苦供兒子讀書考大學,如今分配了工作,結婚生孩子,住在一個小院裡。房東跟他老婆曾經打的血流頭破。

    我聽同情她,設想如何幫她們婆媳倆化干戈為玉帛才好。

    發現自己蠢到了底兒。

    此前曾經用過房東家的瓷盆洗過臉,今日發現那盆在廁所裡。

    上學期留下的麵粉長了霉,加上之前曾經有麵條發霉丟掉的教訓,竟沒有吸取。還是那麼的粗心和懶惰,以至如此。不夠謹慎。

    8月9日

    班主任王桂老師今晚上的第一堂科較令我滿意,尤其是他將要置一台黑白電視以供看新聞的聲明,令我欣喜不已。

    還有一事需記:昨日我以瞭解到我與她分到了一個班。她對於我的高一生活是一個重要的人,今天她飛快的躲避我,我才知道給她帶來的影響有多大。

    才發現她做到了最後,頗為之困擾。心想這使她的成績會是雪上加霜。

    雲

    正當她從頭頂的蒼天上匆匆而過

    猛然間我抬頭

    她進入了我的眼簾

    她美妙的姿態吸引住了我

    我隨她憂喜

    朝她張望

    雖輕風微微

    但她在浮飛

    我料定她會從我的視線中逝去

    我來不及為之歎息

    我要盡量欣賞她

    我也這麼做了

    怎樣才能自信?不感輕浮又不感力不從心,穩中又不乏幽默,一切從眼下開始。

    現在我發現許多人看見我這個把襯衫塞進褲袋中的小子都有些異色,是討厭的感覺。

    8月10日

    因思想頗多,作以歪詞,聊作消遣:

    如夢令

    第一夜路車馳鳴,夏晚細蟲啼驚。燈明聽電視,靜臥思事情。心動,心動,多情自苦光痛。

    小釋:時值晚九點,不早不晚,因名第一夜。

    門外不遠就是公路,車來車往聲音很大。

    蟲小,聲音很細,雖不怎麼驚人。

    今天心裡是悵然有所動了,因為思她委屈,故多擔憂。

    苦本應作古,不過加了個草子頭,成了苦。

    八月十八日走出陷冰

    客觀實際中的我,可能是一個一切排外且極不易相處的人,所以突然間竟發現周圍是「眾叛親離」,人煙稀少了。名家都言,人生得一知己足矣,可我曾覺是知己的一位已經關上了門,而竟然一個非知己也不見了。「煢煢孑立,形影相吊」,其姑息、冷清,是很不好味道體會的。於是將目光移向別方,移向自然,以求得心境上的暫時的解脫。

    我可能要夢斷太和了。孟老夫子說話實在令我痛惜:魚,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捨魚而取熊掌者也。

    生活中兩件同樣重要的事,然而只能取其一,否則,否則就天打雷劈

    記得我的選擇很差勁,一會兒選擇生活的美好的愛情,抑或而又不得不選擇刻板而無用的所謂正業。我沒有徘徊的意思,只有選擇美。可我又不得不去顧著「魚」。因為,每日大量對親人汗水的花費,時刻想起父母親的叮囑和期望,我不可能把這些拋諸腦後。而今,我打算拚搏一場了,不再為了美,只是為了那討厭的刻板。

    路上,夕陽入雲,晚風習習。大概已經立了秋,風兒帶涼意了。汽車一輛輛奔馳而過,拋出一股股汽油味和塵土。我的心浮浮的,無所謂好壞,幾乎在夢中似的。我的疲倦目光轉到了田野裡,莊稼茂密而深長,綠色的葉子籠著一層霧。和諧的如一湖淨水,蛐蛐兒這兒那兒的鳴唱。我很快就注意到了那豆莢,大豆快熟了我如夢初醒,剛才似乎還是小麥泛黃的季節,如今已經輪到大豆了。來太和已一年又半載,我到底收穫了什麼?跟城裡人比較的不順心,還是老師們猙獰的面孔和難聽的話(就像是對就要被處斬的囚犯),抑或是日夜不停的思念家?這些收穫,也只有這些是收穫。我簡直要崩潰了。然而,我又想起了溫暖而又危機四伏的家鄉,想起了幸福自由的童年。

    無憂無慮,卻有快樂,並且其樂融融,何其快活?吃過早飯,具體地說,喝過幾碗燒的甜如蜜的紅薯稀飯,隨著大人們進地了。陽光柔柔的照下來,既不熱,又不冷,挺舒服的。黃土地是濕潤的,呈現很肥沃的黑色,小蜘蛛爬來爬去,在高低起伏的土地裡織起了密密麻麻的地網。莊稼多已收盡,留下的如海裡的島,一片一片的翠綠。天空碧藍而白雲飄緲,空氣裡這才顯得些許乾燥。不知不覺中,太陽過了頭頂,該回家了。家裡實在是個溫暖的港灣。

    我明白我出來的目的,所以我也明白我將會走的道路。然而眼前的境況是這樣:我站在冰上,那冰面隨時可能崩塌,我知道崩塌後的結果,上面不可能出現直升機,前面也不可能出現輪船,我必須抓住時間,在腳下的冰還沒有完全化解之前走出浮冰去。這是我的職責,我必須行動。

    當日事跡:早起備食復又睡,醒來半睡如酒醉。終奈起身風校園,肚腸只把學生摧。

    午學散吧集上逛,回家卻見鍋燒洞。自習師生共演戲,一路風流卻談退。

    8月24號星期一

    今天,我似乎從現實中頓醒,才發現身邊似乎有些詭秘,以及我自己可悲的地位。

    毫不客氣和誇張地說,我就是流浪漢般的希特勒,別人給與我和能夠給與我的只不過是輕蔑和嘲諷而已,而自大夜郎的我竟然還在那裡「憨憨懂懂」的熱愛著什麼,不知這些什麼其實已經興高采烈的把我拋棄。——更何況這兒是也不比維也納的一個小小的縣城而已。我要到北京。

    8月25日星期二

    今天,汪爭輝來了,跟我談了許多話,我才發現我竟然還擁有一個知己,這令我感到高興,並且把這欣喜記錄了下來。

    「我跟一個車伕說,你給我叫一個人,我給你錢他還真叫了起來,沒叫著。」汪爭輝說。

    「你還怪精呢」我自歎弗如:「給他錢?」

    聽汪爭輝講葉利欽已經下台了,頓吃驚了一番。

    8月27日記事

    今天陽光不錯,空氣也較有涼意。我被紛亂的環境迫得有些暈頭轉向。

    一

    可能我已經料到今天會發生的一切事,因為近兩天來心裡就一直在擔心著什麼。這裡有許多要記下來的事。

    早晨,天剛濛濛亮。我睜開眼睛,看看窗外已經微明,黑暗被白色的明亮一點點打退了。鬧鐘沒有響。十幾天來,我都任由它比實際快了半小時,昨晚在房東家裡看過了新聞聯播後,才把他糾正了——撥到七點半。

    蚊子們嗡嗡的叫著,纏著一心想睡覺的傢伙難以入眠。它們在我的耳邊,不停的叫,我不得不爬起來,想起昨晚我設計的自己的理想,那將來必將成為現實的東西在我頭腦中的反映,就令我熱血沸騰了。我押出了一些水,驚醒了鄰居。——兩兄弟剛搬來,一個在太中高三,一個在二中,其餘的就一概不知了。他們兩個不像壞人,這是我的印象。

    拿出英語書,我看了會兒書。

    「你現在做飯嗎?」鄰居中的哥哥問我。

    「不做。」

    「那我在你這兒引火了。我的爐子滅了。」

    我答應了。火還沒有引好,我已經實行我首先的計劃了:結房租。

    我走向了房東的堂屋,房東太太的妹子在裡面。

    我問道:「你姐呢?」

    「在裡面睡呢。」

    「哦還睡著。那馬上她起來才講吧」我說了句,就出來了。

    去年一月裡,我從李靖哪兒搬出來,結識了程子建,於是就堅持著搬進了這新的房間。這裡大概有二十平方米,是一件水泥的小屋,玻璃窗。水是由押井出的,不需要錢。但房租不加電費每月五十元,與程子建住在一起,我每月付二十五,一年是三百元。這個數對家裡人來說已經不算小了。又因為離學校遠,程子建已經於半月前搬走了。對於我雖然寬敞了許多,但不能不擔心會多拿許多房租。而學校裡新建了男生公寓,每學期五十元,我不加考慮就決心住進去了。所以現在要結房租了。

    等我轉了一圈回來時,房東太太已經打扮停當,親自登門了。雖然兩個門相距不足五十米遠。

    我開門見山道:「我想結結房租。因為我可能會今明兩天要搬出去。」

    她笑了一下,但馬上也就不笑了,她說:「那好,我算一下。」

    於是我跟著她毫無聲息的向她家裡走去。

    她叫我在外面等著,我心裡早就默默的算出幾十遍,要給她最多九十元。我準備了一張一百元的票子。她終於出了來,告訴我,由於程子建的離去,我不得不拿出一百來。於是我用力的把那錢遞了過去,什麼話也沒有說。

    然後我匆匆的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以掩飾自己心理的不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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