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桃花緣盡卷 第078章 文 / 葉無名
那個暑假沒回家，薄晴也在。
因為yucca跟我鬧小矛盾，一個人去玩遊戲不理我。我賭氣的試著作背叛她的事，同時心裡感覺著痛苦的快感。
在ficq上，薄晴在我的好友名單裡孤零零的亮著。她用的頭像仍是那個青純亮麗的藍色頭髮女孩模樣。我一句話不說，直接在給她發了一個mtv，就是《熱帶雨林》，這是yucca給我的，當時yucca的bbs膩稱叫「幸福只是水中的倒影」，我問為什麼，她說是一句歌詞，並把那首歌給了我。
很久以後，薄晴回話，不料就這樣跟薄晴聊上了，以前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
為什麼要發給我？
無聊
那為什麼不發給別人
因為這兒只有你一個人在線
你為什麼加我好友
我把所有能見到的女生都加了好友
我知道你是誰嗎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問我要過花
你知道我？
我知道你是誰，我以前見過你
是嗎？你說我是誰
中文系的黑龍江的漂亮的女孩
呵呵，那麼多定語，不過有一點不對，我不漂亮
如果連你都不漂亮，我就不知道什麼叫漂亮了
我就是不漂亮，信不信由你
漂亮本來就沒有定義，看著順眼就是好的
有道理，……你看著我順眼？
是的吧，至少不討厭。我很容易就討厭一個女生的
哦，這麼說我還比較榮幸了，為什麼討厭？
很多原因了，有時候只是極小的原因
比如？
比如戴眼鏡的女孩我就不喜歡
為什麼？
我也說不清楚，也許是因為以前我碰到過一個凶神惡煞般的女老師。她就帶著眼鏡，給我的印象太壞太強烈，而且潛意識裡把戴眼鏡的時尚女人看成妖艷的，反感……
哦，再比如？
再比如短頭髮的女孩我就不喜歡
我現在可不是長頭髮，春節時剪了。還沒長長
所以我沒說我喜歡你啊
：（壞蛋
多次在ficq和kiss上聊天，快樂的忘乎所以，後來又在江湖私定終身，那時候她不知怎麼的已經離婚，而我則是紅杏出牆了。
看了你寫的《我的朵朵老婆》。很感動
感動什麼？
寫的好啊，很癡情的樣子，文筆不錯
哦，多謝誇獎，不幸榮幸，不過你覺得我癡情嗎？
花心大蘿蔔一個
那還感動？
主要是後者，文筆好
呵呵，能被中文系的才女稱讚。三生有幸
說真的，我甘拜下風，你現在的老婆是誰？
幽月
你見過嗎？
沒有。據說是個美女呢
老婆那麼漂亮還來沾腥，真是個花心大蘿蔔
我招誰惹誰了……
薄晴在kiss上居然叫小恐龍，真是一點也不違背那條俗氣透頂的網絡定律：恐龍在網上自稱美女，美女則自稱恐龍。
還有mtv嗎？女朋友的
沒了
55555
你還會哭啊
：這是什麼
鬼臉啊，傻
你也說我傻，我老婆就喜歡說我笨……
我要走了。bye
就這樣走了，那不送了
那怎麼走？壞蛋
kiss一個
kissbye
薄晴是水瓶。同時我也一再強調自己是射手。
我們會成為好校友的
我不想只是校友
那你想做什麼？
做姐姐吧
沒前途
要不做老婆？
不做
為什麼？
做你老婆不保險
隨時準備下崗？
嗯
呵呵，是我這個老公隨時準備被炒魷魚吧
隨你怎麼說
不過你還沒有上崗就被炒了
說得挺可憐的
嗯
那怎麼辦？
作我老婆
不做。我不想做烈士
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要跟我們可敬的校友周總理學習，做吧
不做就是不做
你真是個薄情阿
如假包換
假的便宜一點吧
所以不是假的阿
不假也可以便宜啊，物美價廉嘛
說了不美了
不美就更應該價廉了，說吧，多少錢，我要了
不賣就是不賣
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買的
賣也不賣給你
為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賣給你比吃了還難受
賣吧賣吧，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犧牲你一個，還有後來人嘛
別油嘴滑舌了，我不會上當的，省點力氣跟你老婆說去吧
你就是我老婆，所以跟你說
我還沒承認呢
不答應我可要強搶了
來吧，只要你敢
來了
空氣……
不跟你說了，我要睡了
睡吧睡吧，小心睡醒後就發現已經成了別人的了
誰的？
我的
想得美……
不是我的是誰的
我父母的
……
算了，我投降了
答應做我老婆了！？
……
哈哈太高興了
……
我愛死你了，你這個小妖精
你是不是對每個老婆都這樣說，不過還是被你逗得挺高興的
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壞蛋
你才是壞蛋
哦。那喊你小情人？
不要，太俗了
那就喊寶貝兒吧
不要，酸
那就喊老婆算了
還是不要了，噁心死了
薄晴說她很纏人，我有點怕會不堪重負。
當我試著說要甩了她時。她說，我叫她準備一下，她說給多長時間準備，我說三秒鐘，她說足夠了。
在江湖上，薄晴為我做了一件她覺得很噁心的事。就是把頭像換成了一個古裝女孩，這讓我感動了一番。她問我要不要做花太香掌們，我說不。我當時在風花雪月，武功修行都弱的一塌糊塗，以至於跟薄晴鬧矛盾被她輕輕的一招就打死了。
當有一個下午。給一個網友傳《熱帶雨林》時，我感到傷心欲絕，進而淚流滿面，把對方嚇得不行，擔心著我會不會去跳樓。
「放心，我住在三樓，跳下去摔不死的，我不會那麼犯傻落個殘疾。」然後我就關了qq。
因為我想起了薄晴。想起了那段歲月，心碎的再也合不攏。
處女很實在，雖然表面上裝出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卻是最看重和癡情的.
雙魚會讓你快樂的無以復加，得到了她你會忘記世界上還有其他東西.
水瓶給你的是不完全的快樂，你時刻都有患的患失的感覺，因為她的古怪.
宋玉悲涼
柳永詞中有「堪動宋玉悲涼」的句子。
這篇文字，只寫那些對我無意而我曾多情的女孩子。
如果我的楚門的世界是真實的話，這些女子就只是被導演安排的來告訴我我並不是中心的那一個。或者是這些演員們良心發現，不願人云亦云的欺騙我的感覺。
我永遠無法知道周圍所有人包括所有異度空間的生靈的想法。因此只能憑借自己的感覺和判斷，而這局限是永遠無法突破的。
所以我只記得那些我所知道的。而且忠實無誤。毫不誇張地記下。
夜合花宋玉悲涼
繁華洗盡，世事如棋，悵然津門一夢。
百事已過，只餘宋玉未醒。
費思量，仍難懂，怕只怕，錯過此生。
對千里外，邈泉廈路，長歎一聲。
緣生雙方淪落，大年時候，互訴衷腸。
世事滄桑，恨機關太強。
相體味，互扶將，約同死，無悔瘋狂。
天各一方，兩處閒愁，各自思量。
淫雨霏霏，長夢乍醒時分。綠裙拂塵，紅衣飄風，幾分溫柔氣息。念伊人情損，愁思千千結，無處消釋。戀佳音嬌哦，未忍復喚，怕招來無盡別怨。且罷，舊香仍存，昔情尤在，暫品孤獨情趣，待明日席上枕旁，重訴相思。
雨聲如織，冷風攜水氣一縷，蟬聲如奏。樹枝靜淑，樹葉颯颯脈語。別去離愁，時陰時晴天氣。憶夜半更深，門外枕旁，嬌語佳笑不倦，恨蚊蟲無良，熱浪偷汗。無悔不覺時間晚。昨意未減，歎人是物非，咫尺天涯，二心不再一處牽。
雷鳴伴電閃，暴雨漸響，幽墨靜穆，只餘一角灰天。幻伊人在側，重整廳堂，一塵不染。攜手扶肩，共把一傘。翠裙紅衣，飄然欲仙。臨風而舞，任衣袂紛翻。長髮溢香，長衣蔓延，皆作雲煙。樂音作伴，共吟黃昏地平線。
長發過肩秀如潮，猶嫌髮質髮色淺。明眸善睞心極少，肌膚勝雪瑕疵鮮。
魔鬼身段善舞步，嬌語佳音歌未酣。此生若得此女伴，勝比天閣做神仙。
宋鈺，宋鈺，女，風風火火小妖精。知道她名字是因為她參加了辯論會，英語系三辯，當時的表現並不如另一方三辯，因此我在日記中記載「反方三辯是最漂亮的，而正方三辯是最好的」之類的話。
她個頭嬌小，行事活潑，是少數幾個看了我視若無物的女孩子之一。
大二時熱衷於網絡情緣，英語系的moon妹妹那麼深入投機的交談，曾幻想嬋娟就是宋鈺，那就完美了。
當時自習時曾一起多次的小女孩。身材嬌美，也被幻想成過妹妹。
紅色披肩長髮，時尚，美好，眉目嬌秀。巧笑倩兮。
她的女伴不是那麼標緻，因之能夠有機會說過幾句話。
最後一面是在主樓三樓樓梯欄杆前，仍是那樣溫柔笑語著張望，她穿著時尚的黑襪短裙，頭髮燙成了麻辣面絲。
日語系的楊陽，長相酷似香港女星楊千樺。曾被我譽為櫻第二，一次軍理課上她和她的女伴坐在了我前面的位子，病態懨懨，嬌喘細細，善撒嬌。大膽凝視，卻視若無見。只是呈現無端笑意。
她的髮型跟櫻一樣，只是有幾絲白髮。後來慢慢長長，又忽然變短，令我大失所望。
大學語文上課時，被她奇異的盯著看，才知道是選課出錯，狼狽而出。
軍訓時。她是他們系的小提琴手，獨奏表演。
大二的鄧小平理論課，我們同班。多次眉目交錯，看周恩來時，她做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上。
猶豫半天，我問：「你是叫楊陽是吧？」
她驚異：「你怎麼知道我叫什麼？」
我無語良久，喃喃道：「點名時記下的。」
江湖和bbs上跟日語系女孩露小荷師徒相稱，瞭解到plmm楊陽的帳號kokoro。搜索了她的文章去看，雙子座的小鬼丫頭。喜歡暗夜下遊蕩，聽到有人吹口哨。擔心被強暴，又彷彿期待什麼。在校醫院的糟糕經歷。
二食堂的那次相見，她身後跟著一個文秀細挑的男生。
鼓足了勇氣用馬甲給kokoro發信，得到「我在男朋友的宿舍裡」的回答，嘎然無語。
這就是所謂雙子座的最後一擊。現實中。
曾聽121同室門料過楊陽炒股小賺，不知是否這個楊陽。
大一時，圖書館，面容清秀的薄勝男話語刁鑽，非常善談，和紅袖在我面前熱情表現。
大二時現實中曾有段時間對她頗有感覺，後來因為在男生宿舍看到她跟三三等人談話而感覺盡失。
江湖上山重水復，結婚離婚，糾合在了一起。仍然是那麼出口刁鑽刻薄，有趣非常。她一點點誘我入套，一次次要求我見面，最終也沒能如她願。而我四級掛科後生不如死，她是那麼小心翼翼的規誡引導，極盡容忍。後來反而退步到了57分，仍死纏爛打的糾纏，她才一封長信，罵得我狗血淋頭，「失語」說我幼稚。
大四時，四級通過後，她在bbs上問我黃亮六級過了沒，而我當時正在打星際，出來後回答說：「我跟他還沒有你跟他熟呢。」
跟紅秀瞭解她的近況，說是跟金融系的男生戀愛，要考清華大學研究生。
我說：「這樣我就可以安心了。」
她說：「儘管安息。」
「是沒安好心。」我戲謔道。
「嗯，我也看出來了。」
後來的法制日報記者可能就是她。
哲學系另一美女，高挑個兒，身材婀娜，氣質活潑，被我稱作香蕉女，對我曾無故凝神一片注視，更多的是目中無人。她的身材和眉目臉盤，都極像後來的哲穎。
不過現實中我對這樣的女孩並無感覺。那時是這樣。
齊燕妮，所謂李詩者，歷史化名，因為一開始以為她是歷史系的。曾在體育課上跑步時對我多次不屑一顧，一次滿腔幽怨的深情凝視，被我死盯著看，然後竟快樂的發笑。
軍訓結束時的食堂裡，她似睡未睡的凝視，終至睡著。她的長相，很像姜薔，只是皮膚要較之黝黑，而身材絕佳。
有時我想，也許女生中間也和男生一樣，好事者評出十大美女，十大帥哥之類的，而我憑藉著清秀俊朗的眉目，憂鬱深沉的氣質，也被她們側目其中。雖然形容潦倒頹廢，但思想深刻，見解獨特，頗有內涵。又加上自由放任，可能背地裡還被稱作「小白」、「帥哥」而不自知。
這自然是可能的，南開女生的花癡程度絕不亞於我的色狼程度，曾經跟王帥同乘電梯，二女同入，言語間我稱王帥「帥哥」如何如何，二女掩口而笑。出來後便聽她們耳語：「為什麼他倒稱呼別人帥哥呢？」「可能是因為那人因為名字有帥字吧，嘻嘻……」
我是個帥哥，美麗的帥哥，在沒有物質化的學校女生中間，如此經歷，並非妄言。
雖然實際上敢於大膽追求的只有麗、巖而已，而她們此後又都很快有了男友。
其他女孩，如櫻、鈺、薄晴等，盡都保持淑女矜持，簡單暗示誘降，請君入甕，而我偏是生性放浪形骸自由之人，加上之前莉妹冰兒痛徹心肺的體驗，明知不能長久，因而不願深入，以致如此。
而今接連遭受哲穎，哲雪拒絕，身心俱疲，不自信已極，方知當年荒唐，追悔莫及，然亦無力回天，死生系之，如此而已。
好想好想穿裙子，著女裝。
昨夜初夢，電閃雷鳴，狂雨初歇，昏昏睡去，怪夢凜冽。
先是在學校，一高個白面書生男，陰險惡毒，倍加凌辱，並污蔑：受虐狂；狡辯：我是為了滿足你！
然後是電影情節，我派一女人去通風報信，到頭來發現那女裝的人兒竟是自己。那麼的秀髮梳辮，劉海親親，俏鼻嬌唇，眉目美麗，一身靚麗花裙，長及足面，身姿曼妙誘人，醒後香甜滿口，久久回味。
居家日久，又已是贅肉滿腰，肥頭大耳，令人憎惡。
思及再次離家，可又擔心就此一去不返。
病酒甚，無語責辯，唯有任性，方可不枉此生。
思伊深深，小菊杳音，料已無望；幻想甘莉，純是不切實際。
此去經年，不知又有何歷程揪心，悵寥廓，誰主沉浮？
格格記
在平安紅霞營業部，有幾個女子是蠻有趣味的，雖然都算不上深交，其中格格是代表。
蒲絲羽應是那種可能一見鍾情的女子，然後發現越來越不可愛的那種。她淡妝紅腮，卷髮紅浪，衣衫秀巧婀娜，行動裊裊婷婷，風韻猶佳。吐音嬌婉，巧笑嫣然，聰慧時尚，格調高雅，是上層秀姝。雨中風衣裝，定型成熟女淑女的模型，是我意幻的常景。
她對我總是尊稱（其實是戲稱）「先生」，又在背後譏誚「真搞笑」，實質上卻是比我笨一些，當然，反過來說是我太聰明了。
她曾苦心助我，發郵件，賺取客戶。苦口婆心開解第一單的艱難，雖最終無成效，卻怪不了她。實際上作為不相干的同事，是仁至義盡的。她身材正好比我小一號，小一歲。
格格跟絲羽相反，第一面看上去黑黑的，髮型也難看，且笨笨的。後來卻越看越好看，身材不亞於絲羽，秀髮紮起時，也顯得眉清目秀，「一股野性美」（紅霞語）。
我曾在深夜給她發短信，問團險細節，而她當時回復：「明兒個再講，病了，發高燒！」第二日卻沒有回音。後來在營業部她主動提及，竟忘了自己如何回信的，致歉說：「不好意思！」
「你要是在我這裡幹上一年半載，保管你月收過萬！」紅霞誇張的對我信誓旦旦：「到時候肯定追你的女孩排長隊！你這麼帥，又有才華，又有學歷，何愁取不到老婆？關鍵是你得大膽一點，多開口說話，見到美女，就說美女你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