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章 無間道 34 demo 文 / 與冰相伴
（三十四）demo
taxi上正播放著電台節目。
「大家好，廣告過後，繼續回來。本期的音樂流行排行榜冠軍會是誰呢？答案馬上揭曉！」電台裡傳出女主持人悅耳的聲音。
「喔！……果然，就是林立翔與黎華合唱的《無間道》。」
「兩位天王首次合作，果然是無敵組合。」
「這首單曲還沒有正式推出，同名電影也還沒有開始拍攝，單單是一首demo，推出不到十天已經橫掃各各大小榜單。」
「本周音樂流行排行榜冠軍是《無間道》，製作公司emai，演唱者林立翔與黎華，詞曲與冰。」
「這個詞曲作者從未聽見過。他是何許人物呢？據知情人士透露，與冰正是《無間道》劇本的編劇之一。同時也是即將拍攝該影片裡的一個重要男配角。」
「不過很快，他是人是仙廬山真面目也都要揭曉的。」
「不說其他的，單是看這部影片的演員陣容就足夠讓大家買票進電影院了。」
「好了，廢話少說，讓我們來再一次傾聽兩位天王合唱的這首《無間道》吧。」
音樂聲響起……嗯，前奏是周映彤加上去的……
「不，我不願意結束我還沒有結束，無止境的旅途……」先是林立翔的聲音。
實話說來，這好像是我第一次聽林立翔演唱。果然是從小就是校園組合中出身的歌手，演唱帶著一股厚厚的校園流行的味道。
「看著我，沒停下的腳步，已經忘了身在何處……」
接著是個陌生的聲音，應該就是黎華了吧。和林立翔是完全兩種不同風格的。如果說林立翔的演唱還沒有完全脫離校園的範疇，黎華的演唱實在是到了沉重輕靈，動感寧靜兼而有之的境界，實比林立翔還要高上一籌。
「誰能改變，人生的長度，誰知道永恆有多麼恐怖……」
「誰瞭解生存往往比命運還殘酷，只是沒有人願意認輸……」
在他們的演繹之下，世界彷彿都安靜了，只有他們兩人此起彼伏的歌聲。
「我們都在不斷趕路忘記了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爾的滿足……」
「我們都在夢中解脫清醒的苦，流浪在燈火欄珊處……」
我和黃穎溪就這樣默默的坐著，靜靜的聆聽著。
接著是兩人合唱的一段。
「去不到終點，回到原點，享受，那走不完的路……」
奇妙的事情發生了，在兩人聲音的和諧作用下，居然產生了奇妙的化學反應。
我堅信，這不只是兩人合唱的功勞，還有周映彤在歌曲裡面做了一些特殊的處理，否則人聲豈能好聽到這種程度？
是人類的語言所無法形容的美。
這句完了以後，歌曲就結束了。
demo只有一段。
這大概也是周映彤的意思吧，讓人有意猶未盡的感覺，慢慢回味。
「好歌。」良久，打破沉默的居然是前排的taxi司機：「這一個星期，無論是放哪個電台，都可以經常聽到這首歌。」
「的確是好歌。」我支持道：「林立翔和黎華的合作，加上周映彤的製作，可能不成為經典嗎？」
「你還忘說了。」黃穎溪在一旁聽見了，笑道：「還有這首歌的詞曲創作呢？」
「是啊。」前排的司機補充道：「這個詞曲創作者很有才氣，聽說還是編劇和演員。現在全世界人都在等著他露面的那一天，可是翱翔天宇死咬著就是不放出他的任何消息。越神秘人們就越好奇，我敢肯定，《無間道》一旦正式上映，他也一定會馬上紅起來的！」
「……有那麼好嗎？」聽了別人背地裡的如此讚揚，臉皮厚如我都覺得不好意思。
「我也覺得，與冰一定會紅起來的。」黃穎溪看著我，微笑。
「好了，你們要找的法國餐廳到了。」司機一個剎車：「等《無間道》上映的時候，我一定去看首場。」
黃穎溪搶付了taxi費，和我下了車。
「怎麼樣？自己聽了自己創作的歌曲，有什麼感想？」黃穎溪邊和我走進法國餐廳，邊問道。
「很好，感覺很不錯。」我實話實說：「但主要是演唱和製作的功勞。叫我來唱……也就算是勉強能入耳吧。」
「冰天王什麼時候這麼謙虛了？」黃穎溪轉頭對迎上來的服務生說道：「兩位。」
「不是謙虛。」我感慨：「聽過他們的歌唱，才知道天王巨星是怎樣的實力，我對前途更加的茫然啦。」
「這不像你哦！」黃穎溪和我坐了下來，在我對面撐著頭若有所思。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我。」我好久沒有這樣的感受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想對黃穎溪傾訴：「我以前因為長相，失業了十七次。直到現在，我依然沒有職業。你可以說我是演員，是詞曲作者，是編劇？我什麼都不是！」
「……」黃穎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我，眼神中充滿愛憐。
服務員把兩份菜單遞給了我們。
「你點吧……」我勉強笑了一笑：「我不經常來這種地方的。」
「嗯……」黃穎溪邊看菜單，邊和服務生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認真去聽。
管它點什麼呢？反正有吃就好了……
「就這些了吧……」黃穎溪最後總結道。
「嗯？」轉過頭來的黃穎溪見我一直在看著她，奇怪道：「看著我幹什麼？臉上有東西？」
「沒什麼……」我頓了一下：「只是覺得你……嗯，很可愛……」
「……」黃穎溪的臉紅了，是我的錯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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